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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又怎麼會給自己的搖錢樹臉色看。但是,就算導演不說,不代表劇組其他一些人也會不說。特彆是像一些渴望出名卻沒什麼門路的家夥,惡言中傷後再爆料給八卦雜誌是他們的拿手好戲。

不過說季晨無辜也不儘然,昨天晚上兩人興奮起來,誰也沒想到第二天還有拍戲的事。因此現在季晨無比心虛的開口,“當然是你不好,如果昨天晚上不是你不停索求,我也不會第二天這麼累,根本起不來。”

周安晏笑了笑,“好吧,那麼這幾天你回來,我不會再碰你了。”

周安晏說到做到,整整一周,在季晨送周致恒回家後,他都沒有再碰季晨。搞的季晨都快欲求不滿了,但是話是他自己說的,有什麼辦法,隻能每天靠接送小恒這個借口進進出出,希望能挑動周安晏那顆不太敏[gǎn]的神經。不過這種想法也在那兩個老師的處罰下來之後又破滅了,原因無他,小恒該回學校了。

周安晏也沒什麼反對,學校那邊姿態做的很足,再三登門道歉之後,還專門安排了人來補周致恒缺的兩星期的課。也難怪他們緊張,周家在這件事當中本來就掌握了絕對的主動權,又和媒體有著不錯的交情,學校那邊當然不希望因為這點事曝光到媒體那邊,落下一個師風不正的話柄,因此態度很是恭敬。

隻是周致恒在學校的通知下來後,卻有點心不在焉,實際上在這兩周的休學當中,他已經樂不思蜀了,小孩兒覺得表演可比讀書有意思的多,季晨教他並不是說著玩,而是認認真真的把走位,背台詞,以及現場應對等知識教給他。開始周圍人看他們還樂嗬嗬的,會拿一兩句話去逗這個害羞的小男孩,後來看東明找了個攝影師,專門扛著一台攝影機陪著周家小少爺,他們才開始意識到對方可能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在這種情況下,兩個人之間的表演自然也不是小打小鬨,季晨自己做導演,把彆人寫的小故事拍成了小話本,放在幾個高點擊的網站上,美名其曰是給孩子們看的童話。他讓他圈內幾個好友推介到微博上,一下子得到了不少讚譽,連帶周致恒也被不少人所知,小孩兒一度被讚揚的不知所措,後來也逐漸習慣這種誇獎,若是有人問季晨這個小男孩是誰,他便主動的大大方方的介紹自己。他們這時候都不知道的是,自拍視頻在不久的將來還引發了一股潮流,大大小小的視頻網站應運而生,當然,那些都是後話了。

最後一天被送回家,小孩兒很傷感明天就見不到季晨了,但想起自己還有許多在學校的朋友,又有些釋然。臨睡的時候,他戀戀不舍拉著季晨的手,“季晨哥哥,你要再回來教我表演啊。”

季晨摸摸他的頭,“我大概還要工作兩或三個月,如果你想我了,可以讓隨時來找我啊。”順帶把你爸爸也一並帶來吧。

周致恒抱著他不放手,“這可是你說的哦。”深呼吸一口氣,又和猴子一樣爬到他身上,啪嘰一聲%e4%ba%b2他的臉頰,“季晨哥哥,你要是做我媽媽該多好啊。”

季晨頓時傻眼了,不知道有什麼回應,倒是周安晏伸手捏了他一下臉蛋,“瞎說什麼,你哥哥可是男的。”

“這樣才好,我看書上說,男生不會生小寶寶。”周致恒不服氣的說,隨即又飛快的瞥了他們一眼,“再說,季晨哥哥不是在爸爸房間過夜了嗎?東明叔叔說,那是隻有爸爸媽媽才會做的事。”所以他擔心的是爸爸會不會有彆的小孩而不是媽媽是男是女這種事嗎?

季晨臉都氣紅了,“東·明!”

周安晏哭笑不得,“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彆聽你東明叔叔瞎說。”隨即他手一招,讓唐宇把還要說話的周致恒抱回去睡覺了。

第19章 捉蟲

季晨還在那邊生氣,磨牙磨得咯吱響,周安晏見狀便道,“彆生氣了,孩子隻是無心之談,哪裡懂得什麼是非。”他不知道季晨是因為小孩兒把他當做女人生氣,還是因為東明向旁人揭破了他們事實生氣。不過無論是哪個,他都覺得現在不是時候。

季晨不高興的道,斜眼瞥他,“你是在看我笑話吧?”

周安晏頓了下,“我沒想那麼多。”

其實今天的話讓他想起一個他一直儘力回避的事實,小恒也會想要他的母%e4%ba%b2,而他們這種家庭,即使他給小恒所有的父愛,也是遠遠不夠的。人從心理和生理上都需要。

這對周安晏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黃慧並不是什麼好母%e4%ba%b2,所以連帶周致恒對她的印象也很淡,一個明知道母%e4%b9%b3喂養最好,卻害怕哺%e4%b9%b3讓%e4%b9%b3/房下垂的女人,在周家的日子裡就沒抱過小孩一次,到外國五六年,她更是一個電話都沒有給小孩兒打過。因此小孩兒對於母%e4%ba%b2的印象,全部來源於書本。這樣不難理解他為什麼希望關心愛護他的季晨變成他的媽媽。

周安晏手不自覺的把玩著季晨的頭發,“季晨……”

季晨皺眉,“你又乾嘛……”

話還沒說完,嘴%e5%94%87就被周安晏堵起來,這是周安晏難得主動的一麵,季晨很快把剛才的不快拋在腦後,手圈著周安晏的脖子,熱切回應起來。

周安晏把人拉到臥室,大力甩進床幃,看著季晨因為不適而不由自主蹙起的眉間,忽然笑了笑,“季晨,我發現你做小恒的媽媽也不錯。”

季晨大怒,“胡說!我不是女人!”

然後褲子就被扒拉下來,周安晏摸摸他興奮的小玩意,“沒說你是女人,又不指望你生孩子。”

季晨大窘迫,緊接著%e5%b1%81%e8%82%a1就被拍了一下,周安晏的手指頭闖進去,“放鬆,弄那麼緊進不去。”

季晨顫唞的翹起%e8%87%80部,曲起的姿勢和暴露在冷空氣中的身體,讓他羞恥的變成了粉色,他深呼吸口氣,“你……你也把衣服%e8%84%b1了。”

周安晏眼睛的顏色深了深,“好啊。”

一陣悉悉索索的%e8%84%b1衣服聲音,手指被取出來,季晨在枕頭裡埋著頭,等待周安晏下一步的動作。很快,一雙手扶上他的%e8%87%80部,之後一根無比火熱的東西闖入他的身體。

季晨牙齒咬的咯咯響,“痛……”

“忍著。”周安晏漫不經心的道,順手打了一下他挺翹的%e5%b1%81%e8%82%a1,啪的聲音在安靜的夜晚極為響亮。

季晨本來粉色的臉龐,被這一聲聲響灼燒的火辣辣的疼,他幾乎都不敢去看身後那個人是什麼反應,隻能努力放鬆自己,周安晏停頓兩秒鐘等他放鬆,接著猛地運動起來。

一池春水瞬間被攪亂開來,兩個人不再說話,隻剩下漫天的欲/火。季晨在周安晏的動作下,發出像小貓一樣的呻/%e5%90%9f,這種感覺即是疼覺又是舒爽,酥酥|麻麻的讓人沉迷。

周安晏輕笑一聲,湊到季晨身邊,“有這麼舒服?”

季晨此刻神智已經被對方完全剝奪了,扭扭下/身,難以忍耐的抓住他的手,他在情人麵前並不需要掩飾自己的欲/望。

“彆說廢話,就是那裡,重一點……”

周安晏咬了咬他的耳朵,重重的沉下`身,把懷裡人又是弄得一聲尖叫。

……∴思∴兔∴網∴

第二天起來,季晨感覺自己好像被馬車碾過一樣,全身都泛著一股酸痛,他看了一眼早早起來的周安晏,無不憤恨的道,“你不是說不碰我嗎?”

周安晏把他壓在身下,“你還沒受夠教訓?”

“受夠了受夠了……”季晨被他漆黑如墨的瞳孔看的實在不自在,連忙移開頭。他算是怕了周安晏這個人,對方表麵看上去風輕雲淡,骨子裡卻非常有占有欲,他所主導的性/愛,就和生死相搏一樣激烈。

他這副樣子讓周安晏不自覺莞爾,“是不是很痛?”

季晨揉揉%e5%b1%81%e8%82%a1,“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等會兒拍戲的是我又不是你……”

周安晏想了想,“不如這樣,今天我來探你的班,接你出去吃個飯,順便讓林微給劇組放假一天?”

季晨睜大眼睛,“這不太好吧?”

周安晏不以為然,“沒什麼不太好,不過是休息一天,你以前也不是沒有休息過。”

其實自從季晨加入這個劇組,林維對他的要求已經夠寬鬆了,要不是周安晏對緋聞的控製力很強,一大堆不負責,耍大牌的負麵新聞就會暴露在人們眼前,不過關於這點季晨自己都覺得他委屈,他不是不愛演戲,隻是沒說演戲要每天把自己繃得緊緊的,他戲感好,入戲快,不需要平常演員那種水到渠成的氛圍才能演,因此也不需要由時間積累自己的感情。

季晨得意的倚在床頭看他,“這算是約會嗎?”

周安晏愣了愣,隨後移開目光,“你說算就算吧。”

果然,中午時分,周安晏就來到劇組探班了。這一天季晨的戲份就是坐在水池邊上,做出一副專注繪畫的藝術家的樣子,等待女主角的出現。這戲不需要太多動作,隻考驗人麵部表情和眼神,對走一步都覺得腰酸的季晨來說,是再好不過的選擇。

季晨扮演的角色叫做任長生,任是男主角母%e4%ba%b2的姓氏,自從父%e4%ba%b2拋棄母%e4%ba%b2,讓母%e4%ba%b2鬱鬱而終後,男主角就再也不願意繼承父%e4%ba%b2的姓氏。對於這樣的男人和他的外遇,他有滿腔的恨意和惡毒無從發泄,為此不惜毀去容貌,換一張陌生的麵孔,以全新的身份出現在眾人麵前,他覺得自己即使是死,也要把辜負他母%e4%ba%b2的狗男女拖入地獄。

但此刻,任長生卻必須掩埋自己的難過和仇恨,做出一副未入社會的樣子,不動聲色的接近寂寞心靈的女主角方芳。作為a國著名心理學家的弟子,他精通人的心理和人際交往的矛盾,這本是開解他人心靈的能力,卻被他當做武器,用來誘惑年輕的繼母。

方芳從第一次見到任長生,是因為她不慎丟失錢包被任長生撿到,對方主動送回交還於她。實際上那也是任長生安排了旁人,自編自導的一場戲,不過當時他拾金不昧的態度,給方芳很深刻的印象。女主角為了答謝他,特意在他攤位上讓他為自己畫像。畫像完成後,任長生卻沒有收他的錢,他對方芳說,方芳有一種獨特的氣質,很適合作為他學校畢業作品中姐姐的形象,他懇請方芳做他作品的女模特。

方芳開始不願意暴露出自己的身份,但禁不住任長生一再勸說,最後終於答應了他呃請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