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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才宣布解除婚約!”

“那你幫我查一下,他傍上誰了!”陸湛東才掛了電.話,手機就響了。他看看號碼,是陸均遠的。

他看看謝裕揚和葉容錦,接起了電.話。

“嗬嗬,湛東,你在新加坡啊!剛好我也在,我今天簽了一個合約,晚上在碼頭的遊艇上舉行慶祝酒會,賞臉就帶著你老婆他們一起來玩吧!”陸均遠沒掩飾自己得意洋洋的語氣。

“謝謝邀請,我會去的!”陸湛東不客氣地按了電.話,對三人說:“就是他做的!他在向我炫耀勝利了!”

葉容錦還陷在沮喪中,這可能是她從商中犯下的最大的錯誤,她無法想象因為自己的疏忽就造成了幾千萬,甚至更多的損失,她無法原諒自己。

謝裕揚見她這麼沮喪,就安慰道:“你先彆想了!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們太低估陸均遠了!你彆沮喪,情況可能沒那麼糟糕,我們冷靜下來再想辦法吧!”

葉容錦搖頭,煩躁地說:“不,都是我的錯,如果我認真點,一定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你們彆安慰我了!這次我害死你們了!”

陸湛東伸手摟住她,笑道:“沒事了,大不了就是花錢買個教訓,你放心,我一定會想到辦法彌補損失的!”

謝裕揚也笑道:“就是,做生意哪有次次贏的,就像東子說的,大不了就是花錢買教訓,下次彆再犯這樣的錯誤就是了!”

林哲可沒他們這麼樂觀,花錢買個負債的船廠不是小事,如果這家船廠負債太多,他們可能再也沒機會翻身。

葉容錦煩躁了一下又迅速冷靜下來,打電.話給瞿霖說:“霖哥,幫我查一下,這家船廠到底負債多少?涉嫌詐騙的金額又有多少?還有,這個詐騙案涉及了哪些公司,你全弄份資料給我,我們回酒店等你的消息!”

瞿霖一聽這話就知道他們已經買下了船廠,歎了一口氣說:“行,我會儘快幫你弄到資料,先彆急,這不止是你們的事,他們也忽悠了我,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嗯!”葉容錦掛了電.話,林哲邊開車邊問道:“還去船廠嗎?”

“去,我們也要看看到底接手了些什麼!”陸湛東冷笑道:“陸均遠以為這樣就能打垮我,那也太小看我了!裕揚,對不起,我們兄弟的爭鬥連累了你!”

謝裕揚豪爽地一揮手說:“和我客氣什麼啊!買船廠是我的主意,要說連累也是我連累你!所以這時候也彆說誰連累誰的話,大家齊心協力共度難關吧!”

“好兄弟!”陸湛東點點頭,所謂患難見真情,他慶幸他們的友誼經曆住了考驗。

車開到船廠,帶他們來的人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領了人給他們辦了交接,就揚長而去了。

四人站在空無一人的船廠,都有點沮喪,唯一慶幸的是設備什麼的都還在,他們要負擔的隻是那些欠債。隻是被這些債務壓在身上,他們想翻身沒個幾年根本不可能!

葉容錦已經從打擊中恢複過來,找了間辦公室就打開手提計算起固定資產,想算算他們除此之外還損失了多少。

到下午,瞿霖把資料傳真過來,葉容錦一看就絕望了,這家船廠竟然欠債上億,這就是說加上他們買船廠的錢,他們一共要損失近二億。

“彆急,想想辦法,我們還會扭轉局麵的!”瞿霖打電.話過來安慰道。

葉容錦沮喪地說:“霖哥,你就彆安慰我了,我這次算輸得一敗塗地了!”

“不是安慰你!葉子,我已經想到方法了,等落實了我再和你們說,你們先這樣吧!放下這事,好好玩玩,等我過來我們再具體商量!”

瞿霖的自信給了葉容錦一線希望,想到瞿霖神通廣大,說有扭轉局麵的方法也不一定是安慰自己,葉容錦就暫時放下了心。一邊想著怎麼挽救,一邊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想弄清自己怎麼犯了這樣大的錯誤。

等晚上,去參加酒會的時間到了,陸湛東換上了一身米色的西服,收拾妥當出來,看到葉容錦還坐在電腦前苦想,他就笑了,過去攬著她說道:“怎麼還不換衣服啊?你不想去了?”

“我哪有心情去看他炫耀勝利!”

葉容錦疲憊地靠在他肩上,沮喪地說:“對不起,我明明知道這時候不該出什麼差錯,可還是犯了這樣的錯誤,我真的無法原諒自己!”

“老婆,你已經做的夠好了!這不是你的錯!你聽我說,陸均遠處心積慮想打敗我,就算這次我們不犯錯,他也會找到機會打擊我的,所以,你就當這次是我們無數次交鋒中的一場,如果你一次打擊就倒下了,那不是更遂了他的心願嗎?鹿死誰手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我們就看誰笑到最後吧!所以,打起精神來,迎接下一次的挑戰吧!”

“嗯,我去換衣服!”葉容錦點點頭,起身去換了一套禮服,化了一個淡妝來掩飾自己的沮喪。

下樓,謝裕揚和林哲已經等在車裡,兩人都精神抖擻,看不出沮喪的樣子,葉容錦就笑了,有這樣好的心態,何懼挑戰呢!

行,陸均遠,你這次也惹到我了,我不會怕你的!來吧,我們就看看誰笑到最後!

***

車開到碼頭,果然看到了一艘遊艇上燈火輝煌,四人才走過去,就有人報告了陸均遠。

陸均遠迎到了船頭,一襲淺紫色的西服襯得他高貴了不少,他含笑招呼道:“湛東,容錦,謝謝你們肯賞臉參加我的酒會!嗬嗬,今晚不止是我們的慶祝酒會,還是我的訂婚酒會!你們就算家裡人祝賀我們吧!”

陸湛東嘲諷道:“你這速度還真快啊!早上國內才傳出你和蔡菡解除婚約的事,晚上就訂婚!怎麼……難道要奉子成婚了?”

“哈哈,孩子會有的,隻是還不到時候!我喜歡雙喜臨門,等到年底再舉行婚禮吧!”

陸均遠一語雙關,似乎陸氏總裁的位置已是囊中之物。

陸湛東不客氣地嘲諷道:“我覺得還是先舉行婚禮吧!訂婚什麼的都是浮雲,說不定到時又變卦了!要知道,雙喜臨門的事可不是常常有的!”

葉容錦很好奇陸均遠又找上了誰,想起在陸家,蔡菡和自己說的那些話,她現在懂了,蔡菡一定是在暗示自己陸均遠又攀上了高枝,隻是自己反應慢,現在才懂她的暗示。

“新娘子呢?”跟著陸均遠走到遊艇中央,葉容錦沒看到人,就好奇地問道。

“她還在化妝,一會就下來!”陸均遠笑了笑,對陸湛東說:“要不要給你介紹幾個朋友,也是我這次的合作夥伴?”

陸湛東挑眉,聳聳肩:“很榮幸!”

陸均遠就帶著他們走過去,葉容錦看到鐘褚站在人群中,一身白色的西服,正和一個胖老頭聊著天。

鐘褚?鐘時域?

葉容錦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想起陸湛東打了他一拳,如果他和鐘時域有關係,那他就不是單純的人!

“鐘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陸均遠笑了笑,意味深長地對陸湛東說:“你們認識吧?鐘少向我問起過你幾次,很惦念你呢!”

“容錦,陸二少,又見麵了!”鐘褚懶懶地轉過頭,對兩人有些邪惡地舉了舉杯:“在新加坡愉快嗎?”

陸湛東挑了挑眉,嘲諷道:“原來鐘少是均遠的朋友啊!不知道和鐘爺是什麼關係呢?”⊙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他也認出了鐘褚就是在藍水調被自己打過的人,一時就恍然這一幕是怎麼來的!

鐘褚聳聳肩:“陸二少認識我家老爺子嗎?怎麼沒聽老爺子提起過啊?”

“我可沒那個福氣認識你家老爺子!”陸湛東一聽鐘褚就是鐘家的少爺,就有些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打了鐘褚他卻沒報複,原來在這裡等著啊!不是不報,而是一出手就要給自己個下馬威!

這比和他對打狠多了,這男人真不該小看,太沉得住氣了!

陸湛東一時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一拳一腳就打掉了二個億,要是時光倒流,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還那麼衝動。

“容錦,你是越來越漂亮了!”鐘褚的目光放肆地在葉容錦身上轉悠著,赤.%e8%a3%b8%e8%a3%b8地盯著她的%e8%83%b8口。

葉容錦皺了皺眉,當初見麵還以為他不過就是個有錢的公子哥,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背景啊!這還真是真人不露相!

謝裕揚雖然不知道三人是怎麼認識的,看這架勢也猜到了點,笑了笑問道:“陸大少,訂婚是一喜,還有一喜呢?你們簽了什麼合約?”

陸均遠和鐘褚對視了一眼,陸均遠微笑道:“我們買下了一家船廠,你們可能聽說過,是新加坡第二大船廠,這算不算喜事呢!好了,你們聊著,我上去看看我的新娘打扮好了沒有,帶下來讓你們認識一下。不過都是熟人,也沒什麼懸念了!”

熟人?葉容錦皺眉,搜腸刮肚地想,也想不出自己有個很有背景的熟人。

“容錦,喝一杯嗎?”鐘褚從服務生托盤上取下一杯酒遞給了葉容錦,笑道:“彆想了,一會看到你就知道了!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

“謝謝,我胃不好,不喝酒了!”葉容錦沒接,鐘褚聳聳肩也不在意,對陸湛東笑道:“陸二少,我還記得你當初見麵給我的見麵禮呢!不過我不打算還了……”

他湊近陸湛東,微笑道:“這個船廠就算那一拳一腳的補償……嗬嗬,不賴吧!謝謝你的饋贈!哈哈……”

葉容錦一聽頓時反應過來,鐘褚他們買船廠,他們幫忙買了單,做了冤大頭了!

陸湛東輸人不輸陣,明明知道是他們搗的鬼,可也知道他們沒證據,隻好一邊吃了這個啞巴虧,一邊微笑道:“沒事,鐘少高興就好!古話說千金買一笑,我花那點小錢能打鐘少是我的榮幸,無所謂了!”

鐘褚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說:“我很欣賞陸二少阿Q的精神,希望陸二少繼續保持,彆一下就爬下了,這也太沒意思了!”

音樂換了,主角出場,葉容錦盯著樓梯,看到新娘一身金色的晚禮服一步步款款走下來時,她突然覺得天旋地轉,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下意識地揉了揉眼。

再看,的確是孟寶瑩!

緊身的禮服讓她的曲線畢露,拖曳的長裙更顯得她身材的修長,脖子上掛了一串鑽石項鏈,配著耳朵上的長長的碎鑽耳墜,燈光照在上麵,整個人都被鑽石的光芒襯得閃閃發光……

葉容錦隻覺得自己腦袋裡麵嗡嗡直響,音樂聲都聽不見了,一遍遍地回響著孟寶瑩的話:“我知道自己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