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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e4%ba%b2自押著他出去掃雪。

“你還真忍心叫我掃雪啊?”

“少囉嗦。”

“哎……真是不懂得心疼自己的男人。”

“閉嘴。”

br>兩個人就這樣鬥嘴出去了。

即墨無軒沒叫住他們,千蝶舞也沒有,讓他們離去。

薑旋和地煞一走,千蝶舞就問:“你為什麼非要處罰薑旋,就算我不生氣,我爹那邊呢?都是一家人,你乾嘛這樣斤斤計較,讓人覺得你好小氣的。”

“不是斤斤計較,而是原則問題。還有,我們現在和神農醫莊毫無關係,要是神農醫莊的人在我這裡犯了錯而不受到處罰,那薑末離就更不知道輕重了。”即墨無軒簡單解釋了一下,還覺得罰薑旋掃雪輕了呢!

應該打他十幾個板子,再抽他幾鞭子才對。

不過這樣一來,會有人恨死他。

“何必把事情弄得那麼複雜呢!”

“不是我要把事情弄得複雜,是薑末離要把事情弄得怎麼複雜。好了,彆想這些事,你不是累了嗎?我來就是想看看你休息了沒有,快去休息。”即墨無軒把千蝶舞扶起來,帶到床榻去,不讓她再去操心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千蝶舞的確是累了,沒力氣再去管彆的事,也不想讓即墨無軒太過為難,所以就聽他的了。

隻不過是掃雪,應該不嚴重才對。

☆、453章 :莫名大火

薑旋拿著掃把在院子裡掃雪,有一下沒一下地掃,心思完全不在掃雪上,兩眼直盯著地煞看,雖然氣她替他接下這個處罰,但實際上,他根本舍不得生她的氣,隻好自己鬱悶,鬱悶來鬱悶去,轉而氣起千蝶舞來了。

這個蝶舞,不幫他求情,真是的。

薑旋越想越憋屈,還得不到地煞的關心,外麵又有一個逼迫他的父%e4%ba%b2,感覺哪裡都不順。

地煞冷站在旁邊,看薑旋掃雪,想著千蝶舞剛才說的那些話,慢慢的就不生薑旋的氣了。

大夫人說得對,兩個人要想走在一起,就要相互理解、相互體力、相互支持,大夫人和大堡主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有今天。

她應該聽大夫人的話才對。

薑旋掃了半天,完全沒把雪掃走,反而將雪堆在了路中間,像是一座座小山丘,見地煞站半天都不說一句話,實在受不了了,停下手中的事,來到她麵前,真誠道歉,“煞煞,你就原諒我吧,我真的沒想過娶杜月娥,我喜歡的人隻有你。”

“好了,彆掃了,我知道你從昨天到現在什麼都沒吃,走吧。”地煞把薑旋手裡的掃把拿走,丟到一旁,然後帶他走。

“煞煞,你原諒我了,是不是?”薑旋激動得很,歡快地蹦跳到地煞麵前,非要問個明白不可。

“大夫人說得對,這一切都跟你沒關係,所以我不該生你的氣。走吧,我也餓了。”

“太好了,你終於原諒我了,接下來隻要我爹不再逼我娶杜月娥,那就是圓滿的結局。”

就算爹不再逼著他娶杜月娥,隻怕杜月娥也不會善罷甘休吧。

哎……

杜老爺和杜月娥到神農醫莊占不到便宜,回來都繃緊著一張臉。

杜月娥火氣很大,不等婢女端茶送水來,她自己就拿起茶壺倒茶,誰知茶壺裡沒茶水,氣得她直接將茶壺砸到地上,還把桌上的茶杯也打翻,怒吼大罵,“你們都是乾什麼吃的,沒發現茶水沒有了嗎?”

哐啷……一陣陣瓷瓦摔碎的聲音,嚇得周圍的婢女都不敢抬頭亂看,個個縮著身上站在一旁,動也不動。

這時,送茶水的婢女剛好走進來,一進來就被方才那陣瓷瓦摔碎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手中的茶水差點落翻,好在她及時穩住,然後將茶水送上,先是個杜老爺倒了一杯,接著才給杜月娥倒。

“你偷懶是不是,現在才把茶水送來,想渴死我嗎?”杜月娥心情不好,正愁找不到人發泄,見送水的婢女不爽,所以就拿她開刀,先是罵了一句,然後端起茶杯喝茶,結果被燙著了,立即將喝下去的茶水噴出來,狠狠地甩了婢女一個耳光子,大罵道:“你這個死賤婢,想燙死我嗎?”

婢女被打得倒趴在地上,顧不得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立即爬起來,跪在杜月娥麵前,磕頭認錯,“小姐,奴婢知道錯了,請小姐原諒。”

杜月娥就是要拿婢女出氣,不接受她的道歉,還用腳把她踹倒,繼續罵:“一句知道錯了就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嗎?萬一我的%e8%88%8c頭被燙傷了,你怎麼賠?”

“小姐,奴婢……”

“賤婢就是賤婢,生來就賤。”

杜老爺實在看不下去了,將杜月娥拉回來,不讓她再打罵婢女,訓斥她,“月娥,你夠了吧。瞧瞧你現在這副德行,哪裡還有大家閨秀的風範,要是讓外人看見,你的名聲豈不就毀了?”

“我的名聲在婚禮上被薑旋拋棄的時候就已經毀了,我杜月娥現在就是全城的笑話,我還在乎什麼名聲?”

“那杜家的名聲呢?”

“我不知道。”杜月娥回答的語氣,顯然是沒把杜家的名聲放在眼裡,自私自利清清楚楚地寫在她的臉上。

杜老爺看了很生氣,真想甩她一個耳光子,但隻要一想到杜月娥是他唯一的女兒,這心就軟了,舍不得打,轉而好好勸勸她,“月娥,你要是不改改脾氣,你這輩子就毀了。”

“我這輩子已經被薑旋給毀了,所以我要薑旋付出慘重的代價。”杜月娥一拳打在桌麵上,眼裡、臉上全是對薑旋的怨恨。

她杜月娥長怎麼大還沒如此丟臉過,這口氣不出,她絕不甘心。

要怎麼樣才能出這口氣呢?

不管怎麼樣,首先得把薑旋揪出來。

這時,一個家丁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說:“老爺,已經打聽到薑少莊主的下落了。”

不等杜老爺反應過來,杜月娥立即問:“說,他在哪裡?”

“薑少莊主他在墨城堡。”

“墨城堡。”

這三個字使得杜月娥臉上的怒火增添了幾分無奈,可她還是不服,問道:“爹,薑旋進了墨城堡,我們該怎麼辦?”

誰都知道墨城堡不好惹,就連皇太子都惹不起,更何況是他們。

可如果讓事情就怎麼算了,她又不甘心。

“神農醫莊和墨城堡都的關係本來就好,薑旋會躲到那裡去,也是合情合理的事。如果墨城堡真的插在中間,這事也就隻能算了。”杜老爺很無奈的感歎一聲,這口氣忍不下也得忍下。

他可不敢去招惹墨城堡。

“什麼,就這樣算了?不能就這樣算了。”杜月娥強烈反對,雖然知道墨城堡不好惹,但自從高高在上慣了,還不知道其中的厲害,所以隻想給自己出口氣,其他的不想。

“不這樣算了,你還想怎麼樣?即墨無軒他就是個魔鬼中的魔鬼,比閻王還可怕三分,我們隻是一介書香門第,靠的是祖上留下的一點基業支撐,拿什麼跟墨城堡鬥?”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讓薑旋付出代價。”

“我也不管,總之就是不準你去招惹墨城堡。”杜老爺為了大局著想,拿出身份壓製杜月娥,還命令道:“從今天開始,不準你跨出房門半步。”

“爹……”

“你給我回去好好反省,修身養性,改改你這壞脾氣。”

“爹……”

“回去。”

“哼。”杜月娥很不悅的‘哼’了一聲,氣衝衝地走人,心裡起了歹念。^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能惹墨城堡,那就惹神農醫莊好了。

總之這口氣她是一定要出。

夜裡三更時分,神農醫莊存放草藥的地方忽然起大火,雖然正值冬季,外麵又下著雪,但藥房裡卻放滿了曬乾的草藥,一處著火,很快就蔓延到彆的地方,火勢越來越大,把整個藥房都給燒了,就連旁邊的房子也不例外。

神農醫莊裡的人慌忙起來救火,然而當大家都穿戴好出來時,藥房已經被燒了大半。

因為人手不夠,滅火的速度還比不上燃燒的速度。

地煞和薑旋相戀後,養成了一種習慣,經常夜裡會到神農醫莊探探,今晚正巧遇上了大火,顧不上太多,現身幫忙救火。

薑末離正好趕到,見火光衝天,猜測藥方裡名貴的草藥已經被燒得殆儘,心疼又惱怒,見地煞在場,懷疑是她縱的火,走過去,掐住地煞的手腕,憤怒質問:“是你放的火,對不對?”

“我沒有。”地煞用力將自己的手抽回來,雖然被冤枉了,但她還是很鎮靜。

“如果不是你放的火,那你三更半夜到這裡來做什麼?”

“我說我是在替你巡查,你信嗎?”

“不信。你地煞是何許人也,豈會無緣無故替彆人辦事,更何況你隻對即墨無軒忠心。這場大火的損失,我會全部算到你的頭上。”

“我說過了,這火不是我放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隨你。”地煞懶得浪費口%e8%88%8c去解釋,轉身走人。

不管她怎麼解釋,薑末離依然咬定放火的人是她,與其如此,又何必解釋太多?

“不準走。”薑末離把地煞攔住,不讓她走。

“薑莊主,我說過了,火不是我放的,而且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放的火,你%e4%ba%b2眼看到了嗎?”

“你半夜出現在這裡,就是最好的證據。”

“如果我說我幾乎每天夜裡都出現在這裡,你信或是不信?”

“那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幾乎每天夜裡都會出現在這裡?”

薑末離用地煞的話來反駁,讓地煞無言以對,乾脆不說,繞開他走。

薑末離不讓,動手掐住地煞的肩膀,“今天不把事情解決,你休想離開。”

“你是薑旋的父%e4%ba%b2,我不想和你動手。”地煞巧妙的%e8%84%b1離薑末離,身形閃了幾下,人已經走在十仗遠的地方了。

如果換成是彆人,她早就把對方給殺了,可偏偏是薑旋的父%e4%ba%b2,極有可能是她未來的公公。

她到底是怎麼回事,薑旋又不在神農醫莊,她大半夜地跑到這裡來乾什麼?

糊塗了。

“你給我站住。”薑末離使出輕功,追地煞而去,直接追到墨城堡門口。

墨城堡門口的守衛把薑末離攔下,不讓他進去,“站住。”

薑末離止步了,不過卻憤怒說道:“勞煩通報一聲,我有事要見你們大堡主。”

“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