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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中尋找即墨無軒等墨城堡之人的身影,可是看了很久也沒看到半個墨城堡的人,心裡滿是疑惑,問道:“薑莊主,素問你們神農醫莊和墨城堡一向交好,令郎又與墨城堡的二堡主稱兄道弟,今日乃令郎的大喜之日,怎會不見墨城堡的人前來祝賀呢?”

薑末離還以為馮大人是怕見到墨城堡的人,所以才這樣問,而他又不想和墨城堡走得太近,立即把關係撇清,“馮大人,您誤會了,我這神農醫莊隻是一個小小的醫莊,哪能攀得上墨城堡?請帖我自是給墨城堡送去了,隻是他們來與不來,這可說不準妙醫聖手全文閱讀。”

“薑莊主,你就彆瞞著了,誰不知道神農醫莊和墨城堡的關係甚好,每天都有來往。”

“之所以有來往,那是因為墨城堡的大夫人前段時間身體不適,近期又將臨盤,我們收了人家的錢財,自然是要去替人看病的。馮大人,您說,是不是?”

“隻是這樣而已嗎?”

“我剛才已經說了,我這神農醫莊隻是一個小小的醫莊,高攀不上墨城堡。”薑末離還是一個勁的把關係撇清,還懷疑馮大人是來查探的。

馮大人代表的是朝廷,萬一他認為神農醫莊和墨城堡關係密切,那還得了。

所以必須把關係撇得清清楚楚。

然而這隻是薑末離個人的想法,殊不知正好相反。

馮大人此番前來隻是想和墨城堡搞上點關係,根本不是代表什麼朝廷,當得知神農醫莊和墨城堡關係不是很好時,心裡滿是失望,但礙於局勢,不得不笑臉對人,“薑莊主,你不用招待我,我隨意點就行,去招呼其他客人吧。”

“好,馮大人若是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薑末離以禮回應,正要去招待其他客人,卻不料仆人急衝衝地跑來。

“莊主,不好了,不好了……”仆人跑得太急,氣沒喘過來,所以想說的話也沒能說出來。

薑末離見仆人這樣,很是生氣,訓斥他,“你沒看到這裡都是客人嗎,還這樣毛毛躁躁的,成何體統?出什麼事了,快說?”

“莊主,少莊主他不見了。”

“他不是在房裡好好呆著嗎,怎麼會不見了?”得知兒子不見了,薑末離也跟著急起來。

旁邊站有許多的賓客,多多少少都聽到了點消息,個個都看向這邊,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又不好意思問,所以隻能乾看著。

薑末離不想弄得太丟臉,把仆人拉到旁邊一點,私下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的去給少莊主送喜服的時候,沒發現他在屋裡,找了好多地方都沒見著他,這才來稟告莊主您。”仆人也把聲音壓低,知道這事不能宣揚出去。

“你最後一次見到少莊主是什麼時候?”

“一個時辰前。”

“那麼他離開就不到一個時辰,我現在就去把他找回來。”薑末離橫眉怒目,氣衝衝地朝後門走去。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一定是墨城堡搞的鬼,確切的說就是千蝶舞,若不然就是地煞把他的兒子拐跑了。

他絕不允許神農醫莊今天丟那麼大的臉。

千蝶舞今天並沒有去參加薑旋的婚禮,而是乖乖地呆在墨城堡裡頭,向林妙竹討教女紅,給孩子做衣服。

不隻是千蝶舞,墨城堡所有人都沒去,和平常一樣,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唯獨即墨無明鬱悶得要死,實在忍不住了就跑來問千蝶舞。

“大嫂,今天是薑旋的大喜之日,你為什麼不去參加他的婚禮?你自己不去也就罷了,為什麼還不讓我們去?這個該死的薑旋既然敢負我們家的地煞,我非把他打成豬頭不可。”

“這就是我不讓你去的原因。”千蝶舞慢悠悠地縫著自己手中的小衣服,對即墨無明所著急的事泰然自若,遇到不懂的就問:“妙竹,這一針該往哪裡縫?”

“往下麵,然後再挑上來就可以了。”林妙竹細心教導,自己也在做小衣服,期盼著自己的肚皮能快有點動靜。

隻可惜沒有。

她和無明成%e4%ba%b2都幾個月了,肚皮一直沒動靜,她心裡急啊!

即墨無明也在急,但急的事和林妙竹完全不同,乾脆坐到她們兩個女人中間的位置去,再問:“薑旋負了地煞,難道他不該打嗎?”

“薑旋沒有負地煞,他隻是父命難為而已。”

“借口,統統全都是借口。”即墨無明火氣太大,又是甩手,又是拍桌子,把林妙竹嚇了一跳,差點就被針刺到手指了,於是開口說說他:“無明,你這樣子很容易傷到大嫂的,要是打到她的肚子,那還得了。”

經林妙竹這樣一提醒,即墨無明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舉不當,就算再生氣也不敢亂揮手、亂拍桌子,隻動嘴問:“大嫂,這不太像是你的行事作風。若是以前,肯定會為地煞出頭,難道因為薑旋是你堂哥,所以你才不忍心對他下手,是嗎?”

“你說到哪裡去了?”千蝶舞自始至終都很鎮靜,就連即墨無明的揮手、拍桌也沒把她嚇到,依然在專心縫自己的衣服,一針一線,縫得可細了。

%e4%ba%b2自動手之後她才知道,一件衣服來得不容易啊!

“大嫂,我不相信你是這樣的人,你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地煞被人欺負的,對吧?”

“不去參加薑旋的婚禮,是你大哥的決定,我隻是聽從他的命令罷了。”

“什麼,大哥的命令?也不對,你怎麼可能會乖乖聽大哥這樣的命令,我不相信。”即墨無明總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兩眼直盯著千蝶舞看,可是又看不出哪裡有問題,乾脆去問林妙竹,“妙妙,你有沒有覺得她今天怪怪的?”

林妙竹看了千蝶舞一眼,點點頭,如實回答,“大嫂今天是有點奇怪,她以前從不做女紅,今天居然拉著我教她,你說是不是很奇怪?”

“她都快要生孩子了,當然會喜歡給孩子做衣服,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的說奇怪是彆的方麵。”

“彆的方麵,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真是敗給你們這兩個女人了。沒關係,你們不去,我去,如果薑旋執意要娶彆的女人,那我就替地煞狠狠的揍他一頓。”即墨無明是個急性子,話還沒說完就站起來要走。

千蝶舞立即喊住他,“站在,不許去,今天誰都不準去神農醫莊。”

“大嫂,這是為什麼呀?地煞昨天喝得爛醉如泥,到現在還沒醒,如果我們不幫她,誰還會幫她?”

“你大哥有一句話說得很有道理,在這個世上,不是所有兩情相悅的男女都能結成連理,要有所得,必有所舍,除非是很有緣分的人,不然兩個相愛的人想在一起,那就必須舍棄一些東西。我和你大哥,你和妙竹都是很有緣分的人,我們是幸運者,但是薑旋和地煞的緣分不夠,他們之中,必須有所舍棄才能在一起,是舍還是不舍,都看他們自己的選擇,我們幫不上忙。”

即墨無明聽得是一知半解,根本不明白其中的真理,所以心裡的火氣依然還是那麼大,還是執意要去找薑旋算賬。

但人還沒去,徐總管就來了。

徐總管走過來,沉穩地稟報,“大夫人,薑莊主求見您。”

☆、441章 :嚇得不輕

薑旋的失蹤,薑末離認定是千蝶舞搞的鬼,所以直接來找她,他就不信這個千蝶舞還真敢在他麵前擺臭架子。

薑末離正在氣頭上,又急著找回兒子,所思所想沒那麼全麵,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想法有多可笑。

千蝶舞不能在他麵前擺架子,那彆人呢?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

這墨城堡真正的主人是即墨無軒,而不是千蝶舞。

即墨無軒在賬房裡忙自己的事,早已經交代下去了,若是堡裡發生任何事,都必須向他稟報,所以薑末離來找千蝶舞的事,他自然也知道,還在千蝶舞之前去見他。

薑末離點名要見的是千蝶舞,卻不料來的人是即墨無軒,而千蝶舞還不見蹤影,這讓他感到有些緊張,還有些生氣。

這個千蝶舞,果然喜歡仗著自己有個厲害的丈夫就為所欲為,這事他得跟夜離說說才行。

雖然點名要見的不是即墨無軒,但薑末離不得不裝出一副穩定的樣子,起身問道:“大堡主,你怎麼來了?”

即墨無軒直接從薑末離身邊走過,看都沒看他一眼,端嚴坐到主位上,冷漠反問:“我不能來嗎?”

這樣冷漠的反問,使得現場的氣氛僵硬無比,靜得可怕。

這時,婢女端茶水走了進來,腳步放得很輕,幾乎沒有任何聲音,但因為現場太過安靜,哪怕是一點點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大堡主,請用茶。”婢女將茶水端到即墨無軒麵前,立即鞠躬後退,慢慢離場。

如此一來,大廳裡就隻剩下兩個人。

即墨無軒不說話,悠然喝茶,還閉上眼睛,慢慢品嘗茶的味道,一點都不著急。

薑末離可沒那麼好的雅興,眼看著吉時就要到了,他必須快點把兒子找回去拜堂,所以再不想得罪墨城堡的人也要問:“大堡主,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希望你們能把我兒子交出來。”

“人不在我這裡,你讓我怎麼交?”

“我派人把璿兒看得緊緊的,除非有人幫他,不然他肯定逃不出去。能這樣悄無聲息把他帶走的人,除了墨城堡之外,沒多少人有這個能力。我知道你們怪我不讓璿兒娶地煞,但我們並沒有給地煞下聘,這事也不算是我們沒有道理,還請你們放過犬子。”

“我說了,人不在我這裡,就是不在。”即墨無軒將手中的茶杯捏個粉碎,以此來說明他現在很生氣。

薑末離也算是有見識的人,當然知道即墨無軒捏碎茶杯是什麼意思,如果他再繼續懷疑即墨無軒說的話,那他的下場就會跟茶杯一樣。

即便這樣,他還是要說:“人或許不在你這裡,但他肯定在你妻子那裡。”

“蝶舞今日未曾出門半步,沒與任何外人有接觸,薑旋不會在他那裡,你還是到彆處去找吧。”即墨無軒話說得極其冷肅,語氣中毫無半點人類的氣息,淩厲的目光中透著邪氣。

以前看在薑夜離的麵上,他從不給神農醫莊的人這般臉色。

但是現在,一切都變了。

薑末離聽得出即墨無軒話的淩厲、邪氣,為了避免惹怒即墨無軒,隻好儘量心平氣和地說話,“我隻是想當她的麵問一問,還請大堡主通融通融。”

“我說過了,蝶舞今日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