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流,還嚴厲訓斥道:“以後不準你再輕易用這種辦法救人。”
“我也不是什麼人都救的啊!嘻嘻!”事情完成了,千蝶舞這會才有心情和即墨無軒嘻嘻笑著玩。
“不要再為你的心軟和同情心泛濫找借口了。”
“真的,除了你們之外,對了,還有黎青,你還見過我拿血救誰?”
“夏侯淵不算嗎?”這事他還沒忘記呢!
“好酸的味道呀,是誰打翻了醋壇子呀?”
“哼。”他的醋壇子就是打翻了,怎麼樣?反正他就是不爽她對彆的男人好。
薑旋懶得理會那對夫妻打情罵俏,仔細觀察黎青,然後給他號脈,發現黎青的臉色慢慢好了些,毒性也是減退,開心地說:“他是毒性已經不在蔓延了,而且正在清除中。蝶舞,你的血可真是解毒的良藥啊!”
“這種良藥還是少用得好,不然我會失血過多,死翹翹的。”千蝶舞故意用幽默的語氣說話,就是想逗逗即墨無軒,希望他不要老是冷板著一張臉。
可惜沒效果。
即墨無軒心情不好,而且是大大的不好,替千蝶舞包紮好傷口之後就帶她離開,還不允許她抗拒,“給我回房去休息,不準再做其他。”
“無軒……”
“少廢話,走。”即墨無軒乾脆一點,直接把千蝶舞抱走。
千蝶舞沒辦法,隻好乖乖聽話,但走之前給薑旋使了一個眼神,示意讓他照顧好黎青。
薑旋明白千蝶舞的意思,抱怨道:“我又不是墨城堡的人,憑什麼要我來照顧?就算照顧也沒什麼,你們總得付錢吧,我可不是白乾活的。”
“薑少莊主,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黎青喝了千蝶舞的血,有力氣了,想快點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事到如今,好像也瞞不住了,而且我剛才聽無明說,皇上已經知道蝶舞的身世,由此看來,也不需要再隱瞞。”
他們之所以隱瞞著蝶舞的身世,就是怕皇上在她身上打主意,現在看來,沒有必要再隱瞞。
“身世,她不是千家莊莊主千財的女兒嗎?”
“你覺得千財這種人渣會生出那麼好的女兒嗎?”
“既然她不是千財的女兒,那她是誰的女兒?”
“她是……”薑旋把千蝶舞的身世告訴了黎青,還提醒他不要將千蝶舞的血能解百毒的事說出去。
雖然蝶舞的身世已經暴露,但還沒多少人知道她的血能解毒,至於那個神農傳說,世人大多數都不相信,所以還是繼續瞞著比較好。
☆、382章 :搬遷的事
黎青從薑旋那裡知道了所有的事,總算明白為什麼美姬多次下毒都不成功的原因了,如果是以前,他或許會覺得生氣,但現在,他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是感激老天,給了千蝶舞這樣一個特異的體質。
千蝶舞已經是第二次給了他生命,所以他欠她兩條命,要是算得更精確一點,隻怕不止,真不知道這兩條命該怎麼還給她?
從今往後,他的命就是她的,她要他什麼時候死,他絕無怨言。
次日,雪停了,但依然很冷,墨城堡四處都是白茫茫一片,看不到任何綠葉。
千蝶舞一早就坐在院子裡看雪,看那光禿禿的樹,感受著冰冷的氣息,想著昨天所發生的事,心裡做下了一個決定。
即墨無軒從外頭回來,看到千蝶舞坐在院子裡,她那滿是惆悵的神情,讓他看了心疼,走過去,柔聲訓道:“天那麼冷,為什麼在外麵呆著?以後不準你再這樣了。”
“在屋裡悶得慌,所以出來透透氣,想些事情。”千蝶舞稍稍收起臉上的惆悵,硬是擠出一絲微笑。
“想什麼事情?”
“想昨天的事,想以後的事。對了,宮裡頭有什麼消息嗎?”
“皇後死了,夏侯然被關進天牢,終生監禁,永失自由。皇上原本是要賜夏侯然死罪,但多位大臣極力求情,皇上也隻好網開一麵,饒他不死,但還下了一道聖旨,若夏侯然私逃出獄,殺無赦。”
“那豈不是比死了還難受?”終生監禁,永失自由,還不如死個痛快。
“那是皇家之事,我不想多管。”即墨無軒冷言道,對皇室之事漠不關心,要不是千蝶舞問起,他還懶得浪費%e5%94%87%e8%88%8c說。
“也對,皇家的事,我們管那麼多乾嘛?”千蝶舞很讚同即墨無軒這樣的說法,不再去多談皇室的事,而是把心思放到墨城堡上,嚴肅說道:“無軒,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怎麼嚴肅,是什麼事?”
“搬遷墨城堡的事。”
“為何突然有這樣的想法?之前我也提議過,但你卻不太同意。”
“這裡是天子腳下,是非太多,墨城堡樹大招風,在這種是非之地很難求得清淨,所以我提議,將墨城堡搬遷到彆處,你覺得如何?我知道搬遷是很費力的事,而且有很多東西帶不走,會造成一定的浪費,但……”
不等千蝶舞說完,即墨無軒就爽快的答應了,“好,搬遷。”
他如此爽快就答應了,讓她感到有些吃驚,“啊……真的搬遷嗎?無軒,你想清楚哦,墨城堡很大,如果搬遷的話,那是一項很大的工程,不但耗費人力,還耗費財力,而且在搬遷的過程中,可能會引發一些麻煩事,說不定會有一些早就對墨城堡虎視眈眈的人從中動手腳。”
“人力和財力都不是問題,至於你說的那些想動手腳的人,更不用提了,難道我還怕這些人不成?”
“不是怕,隻是……”
“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放寬心吧,隻要你高興就好。”事實上,他也想搬走。
再過不久夏侯淵就要登基了,屆時他就是一國之君,為了防止這個一國之君打蝶舞的主意,所以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
墨城堡再怎麼富可敵國,也無法將皇宮弄走,所以他隻好自己走。
“我不是高興才想搬遷,是想讓大家以後的日子都能好過一些,免得三天兩頭又鬨上一鬨,這樣的話,任誰都吃不消。”千蝶舞解釋,事實上她是厭倦了這樣的生活,想過得平靜一些,太過驚心動魄會讓她很不安。
“我明白你的苦心,不管是什麼原因,搬遷的事就定下來了。”即墨無軒倒是沒覺得搬遷是什麼重要的事,此時還能笑得出來,逗著千蝶舞,問道:“你有喜歡的地方嗎?我記得你說過,你是南方人,是不是想搬到南方去住?”
“京都城在北,我們搬到南方去住,自然可以離得遠一點。”
“好,就怎麼決定了,這兩天我就派人到南方去采點,買下一個風水寶地,再建一個墨城堡。”
“無軒,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千蝶舞沒像即墨無軒那般的高興,依然滿麵愁容,感歎一聲,“哎……”
即墨無軒一聽到感歎聲,臉上的笑容就沒了,兩手捧著千蝶舞的臉,稍稍用力,在她那張惆悵的臉上擠出笑容,溫柔而風趣地說:“歎氣不是女人該做的事,有什麼煩心事,讓男人去煩。”
“我是在跟你說正經事呢,你彆這樣。”
“我也是在跟你說正經事。蝶舞,最近你老是唉聲歎氣,沒了以前那樣的燦爛的笑容,告訴我,你在煩什麼?讓我來替你煩。”
“我……”是啊,她在煩什麼呢?什麼事都還沒發生,她為什麼要煩成這樣?
千蝶舞忽然覺得自己太過杞人憂天了,嘲諷自己,“我真是好可笑。”
“好了,不要再去煩一些不該煩惱的事,你想搬遷,我們就搬遷,何必想太多?不過要搬遷的話,有很多事要忙,尤其是銀庫裡的銀子,不太好轉移。”即墨無軒已經開始想搬遷的事了,不是煩惱銀子難以轉移,而是想著該怎麼轉移才最安全,畢竟那麼多錢,任誰見了都心動。
“噗……”千蝶舞輕笑一聲,沒再愁著一張臉、之所以不愁,那是因為她知道即墨無軒在想什麼,順勢而問:“說到錢,無軒,你到底有多少錢啊?”
“每天都有銀子入庫,所以這個答案每天都不一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那截止今天,你到底有多少錢?”
“與其我來回答你這個問題,不如讓你自己看。”即墨無軒站了起來,還將千蝶舞一並扶上,“走。”
“去哪裡啊?”千蝶舞問道,雖然在問,但已經跟著走了。
“去銀庫,我帶你到每一個銀庫去看看,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有多少錢了?”
“你不怕我卷款潛逃?”她開玩笑道,實在很開心,因為他是那麼的相信她,願意帶她到銀庫去看。
“不怕,你想要多少,儘管拿。”他毫不猶豫地回答,在心裡補上一句:她要是能搬得動那麼多銀子,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過她如果想要的話,他全部送給她也無妨,反正他的就是她的,她的也是他的。
“喲,好大方呀!”
“若是換成其他人,你就知道我是一毛不拔的鐵公%e9%b8%a1了。”
“那我豈不是很榮幸,能成為你不是‘一毛不拔’的對象?”
“知道就好。”
“哈哈……”
這樣幽默的對話,兩人都哈哈地笑了,即便是大冷的天,也因為這個笑聲變得暖和許多。
即墨無明和石青雲剛從外頭回來,正巧遇見千蝶舞和即墨無軒,還聽到他們的歡笑聲,忍不住過來瞧瞧、問問,看看能不能也笑上一笑。
“大哥、大嫂,什麼事那麼開心啊?”
“大夫人,你是不是到寶貝了?”
千蝶舞兩眼冒著精光,將即墨無明和石青雲上下看個仔細,沒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反問:“你們兩個,一起從外頭回來,說,是不是又去逛青樓了?”
被這樣質問,石青雲一點都不生氣,也不辯解。
但即墨無明倒是急著解釋清楚,“大嫂,你可彆亂冤枉人啊,自從有了小妙妙,我現在是連青樓的門都不看一眼,怎麼可能去青樓找姑娘?”
“我有說你去青樓一定是去找姑娘嗎?你這樣說的話,那就等於不打自招咯。”
“沒有,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沒有去青樓。”
“他去了。”石青雲突然冒出一句,還賊笑的強調,“他去了青樓,而且還點了花魁陪酒。”
“石、青、雲。”即墨無明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石青雲給剁了。
石青雲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怎麼,敢做不敢當嗎?”
“當你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