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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傷到孩子。

她被關到這個石室已經好幾天了,這是第一次踏出這個石室的門,雖然還是沒能離開,但她有機會弄清楚這裡的地形。

先弄清楚路線,等有機會逃走的時候才不會迷路。

“你看看你所認為的‘正常的事’。”

“正常的事。”

“沒錯,我倒要看看你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心的?”莫飛羽一心想帶千蝶舞去地牢,其餘的沒有多想,更不知道千蝶舞此刻正在暗中把地形給記下來。

美姬和黎青正好從地牢那邊出來,看到莫飛羽拉住千蝶舞往地牢去,兩人紛紛把路讓開,然後跟上去。

“主人,你帶這個女人來地牢乾什麼,是要把她關到地牢裡嗎?”美姬有點幸災樂禍,巴不得把千蝶舞關到地牢裡去。

這個女人霸占主人的房間好幾天了,她很不爽。

“不是,隻是讓她去看些東西。”莫飛羽回答美姬的問題,語氣雖然稍加溫柔,但給人的感覺卻很冷漠。

美姬有點兒失落,但還是強逼著自己接受,“主人,你想讓她看什麼東西?”

“一會你就知道了。”

“哦。”

黎青也很想知道莫飛羽此舉的用意,所以一直跟著,但並不像美姬那樣問個不停。

“把門打開。”莫飛羽將千蝶舞帶到牢門外,讓人把牢門打開,然後把她拉進去,還拉到夏侯淵麵前,讓她看個清楚,“看吧,好好地看看,這是不是你所謂的‘正常的事’?”

千蝶舞抬起頭,看著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夏侯淵,他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如此場景,就算她再心如鐵石也不能不同情,感歎問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何必?你不是說這是正常的事嗎,難道隻是隨口說說而已?”

“這是你跟夏侯家的恩怨,我無權多管,也不想管。不過你用這種手段,實在有點不太正大光明,如果你真的有本事,那就堂堂正正去搶,彆用這些小人的手段。”

“小人,我是小人,難道他們就不是小人嗎?當年他們是怎麼滅我全族的,你知不知道?”

“那是他們祖先的過錯,跟後人一點關係都沒有,更何況事情都已經過去上百年,就連你爹當時都沒出生,你又何必把這個仇恨放在心上呢?”

“父債子還,同樣的道理,祖先的過錯,後人也必須承擔。”莫飛羽硬是要把這段不該有的仇恨放在心上,看到遍體鱗傷的夏侯淵還不解氣,命令道:“拿鹽巴來。”

“你要鹽巴乾什麼?”千蝶舞擔憂地問,因為她已經猜到莫飛羽的用意,實在不忍心無辜的夏侯淵受這等罪,於是試著替他求情,“你已經把他打成這樣了,還想要往他的傷口上抹鹽巴嗎?莫飛羽,你真的太過分了,凡事都隻站在自己的立場上想,你不覺得太自私了嗎?就算是我求你了,你彆這樣對他。”

“我隻知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句話黎青聽得是一清二楚,到現在才徹徹底底地看清楚莫飛羽這個人。

莫飛羽從來就沒有把他們這些兄弟放在心上,他所作的一切都隻不過是為了自己而已,可笑的是他們居然還傻傻的為他效命。

可笑、可笑,太可笑了。

☆、269章 :朋友關係

千蝶舞為夏侯淵求情,讓莫飛羽氣憤又歡喜,心情很複雜,氣憤她在乎彆的男人,歡喜她心裡不隻是有即墨無軒一個男人。

如此說來,他還是有機會的。

氣憤和歡喜相比,顯然是歡喜比較大,因為莫飛羽沒有對千蝶舞生氣,而是笑容滿麵地看著她,激動說道:“蝶舞,真是太好了。”

“嗄……好什麼?”千蝶舞不太明白莫飛羽為什麼如此開心,這會有點猜不透他了。

“我還以為除了即墨無軒之外,你不會再關心彆的男人,看來不儘然。”

“我關心的男人可多了,無明、薑旋、石青雲、歸海楓、原深雨,我都關心他們,這隻是一種朋友對朋友的關心,你彆搞錯了。”

原來他是為這種事開心,好可笑的理由啊!

“但是夏侯淵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你跟無明等人交情深厚,自然另當彆論,但是你和夏侯淵毫無交情,卻也如此的關心他,難道你和他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你才和他有不可告人的關係,我懶得管你們的事,我要回去睡覺。”千蝶舞不想流露出太多的同情,免得扯出亂七八糟的牽扯,於是轉身離開。

正好這時,有人將鹽巴拿來了,還送到莫飛羽麵前,“主人,鹽巴拿來了。”

莫飛羽看了看眼前的鹽巴,用手抓了一把,冷邪說道:“如果你真的不關心夏侯淵,那我在他的傷口上抹鹽巴,你應該不會心疼吧?”

“你”千蝶舞停下了腳步,背對著莫飛羽,把心一贏,冷漠無情地回答,“隨便你。”

“好,那我就在夏侯淵每一個傷口上都抹上鹽巴。”莫飛羽說做就做,真的將鹽巴抹到夏侯淵的傷口上。

“嗯……”鹽巴觸碰到傷口,疼痛倍增,夏侯淵痛得醒了過來,還忍不住發出一絲痛苦的申銀,慢慢地睜開眼睛,朦朦朧朧地看到莫飛羽,但隻是看到了莫飛羽,其他人沒看到,就算再疼他也笑得出來,譏諷道:“莫飛羽,你除了能在黑暗之中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你還能做什麼?像你這種活在陰暗之中的人,不可能成為天下之主。”

“你不信?那我就留你一口氣,讓你%e4%ba%b2眼看到我坐擁天下的樣子。”

“留我一口氣,你就不怕活著討出去,然後壞你的大事嗎?”

“不怕。因為你永遠都逃不出去。”莫飛羽說完,又往夏侯淵另外一處傷口上抹鹽,暗中觀察著千蝶舞的反應,發現她無動於衷,於是繼續給夏侯淵抹鹽巴。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的心能硬到什麼程度?

“嗯……”夏侯淵咬緊牙關,忍住疼痛,再痛也隻是輕%e5%90%9f一聲,絕不會大喊大叫,一身傲骨,毅力很堅強。

蝶為莫羽對。黎青很是佩服夏侯淵這樣的傲骨和堅強,想了太子夏侯然,於是將這兩兄弟做對比,這才發現,夏侯然簡直沒法跟夏侯淵比。

夏侯淵是個處事低調的人,表麵上沒跟什麼人爭,所以很多人都忽略他的存在。

這個人,深藏不露啊!

“夏侯淵,在所有的皇子當中,你是最堅強的一個,如果可以,我很希望跟你做朋友。但很可惜,我們隻能是敵人。”莫飛羽也佩服起夏侯淵了,可是再佩服也無法讓他忘記眼前的人是仇人,於是變本加厲的給他抹鹽巴。

“就算你願意和我做朋友,我都不願意。”夏侯淵冷笑反駁,身上的疼痛仿佛已經讓他麻木,沒什麼感覺了。

他經曆過生死,看過人間百態,去過地獄,這點小痛,算得了什麼?

“還真是個有傲氣的人,我倒要看看你的傲氣能傲到什麼時候?我會每天讓人在你的傷口上撒鹽,這樣一來,你的傷口不但不能愈合,反而會慢慢的發炎潰爛,其中滋味,你好好品嘗。”

“一個隻會折磨柔體的人,是個膚淺的人。”

“嘴硬,我看看你還怎麼嘴硬?”莫飛羽被夏侯淵罵‘膚淺’,很不爽,抓了一大把的鹽巴往他身上的傷口抹去,還用力搓幾下。

“嗯……”這一次,夏侯淵痛得發出了點聲音,額頭全是冷汗,似乎快要承受不住了,但他卻沒有任何低頭的意思,傲氣依然。@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千蝶舞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口阻止,“夠了,你彆再往他的傷口上抹鹽巴了。”

聽到這個聲音,夏侯淵才知道千蝶舞在場,努力把頭抬起來,看著他,開心說道:“蝶舞……”

蝶舞這個稱呼讓莫飛羽聽了好是不爽,更懷疑夏侯淵和千蝶舞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蝶舞,叫得可真%e4%ba%b2熱啊,讓我想想,好像即墨無軒也是這樣稱呼她的。夏侯淵,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朋友關係。”夏侯淵很直接的回答。

這個答案讓千蝶舞很滿意,加上剛才所看到的傲氣和毅力,她是真的佩服夏侯淵這個人,不知不覺的把他當朋友看待了,因此為他求情,“莫飛羽,就算是賣我個麵子吧,你彆再折磨他了。”

“我為什麼要賣給你這個麵子?”莫飛羽嘲諷問道,又往夏侯淵身上抹鹽巴。

“不用向他求情,這種人,你越是向他低頭,他就越囂張。”夏侯淵忍住身體上的疼痛,勸說千蝶舞,心裡的歡喜早已經把疼痛給覆蓋了。

他知道自己和千蝶舞沒有可能,但能得到她的關心,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最起碼在這個世上還是有人關心他的。

“我還以為夏侯家的人都是貪生怕死的軟骨頭,沒想到會出一個怎麼有骨氣的人?”

“莫飛羽,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吧?”

“總比你這個階下囚要好。”

莫飛羽因為幾句話不爽,又開始折磨夏侯淵。

千蝶舞走上前,將裝著鹽巴的大碗打翻在地,再將莫飛羽的手推開,不讓他再往夏侯淵身上抹鹽,氣憤罵道:“莫飛羽,你瘋夠了吧?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你,讓人很討厭。我不反對你去搶奪夏侯家的江山,但你老是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真的很無恥。如果你是個真漢子,那就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去搶。”

千蝶舞出麵相救,讓夏侯淵悸動不已,差點就藏不出對她的心意了。

“你沒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夏侯家當年有多卑鄙,我就要有多卑鄙的回報他們,好讓他們知道,他們的祖先是多麼的無恥。”莫飛羽沒有因為千蝶舞把鹽巴打翻生氣,麵對她的時候,總是不忍心拿出‘心狠手辣’對待。

“你病了,該去治病,是心病。”

“聽說你熟讀《百草經》,對醫理也有一點點研究,更認了薑夜離為義父,我想你多多少少也懂點醫術吧,不如你幫我治?”

“你……”千蝶舞不敢相信,自己的三寸不爛之%e8%88%8c居然爭辯不過莫飛羽。

她無言了。

“如果你擔心自己的醫術不精,沒有關係,我會慢慢等,等你醫術精湛的那一天來治好我的病。”

“瘋子。”

“瘋也是一種病吧,蝶舞,你能治嗎?”

“我……咳咳……”地牢的陰氣很重,很潮濕,而且汙濁不堪,千蝶舞待了一段時間,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