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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隻會哭哭啼啼,遇到事情毫無反擊之力。她像是一把鋒利的劍,而且是一把會亂飛傷人的劍。

“你剛才說我搶了你的東西,這是血淋淋的汙蔑,你讓我的名譽受損。名譽對一個來說那是非常重要的,乃無價之寶,你壞我名譽,難道不該賠嗎?”

“我沒有汙蔑你,你本來就搶了我的東西。”

“那你倒是說說,我到底搶了你什麼東西?如果你說不出來,那就是在血口噴人,汙蔑我。”

又是激將法。

趙玉華還是那麼笨,一點點激將法就讓她氣得什麼都說出來,不過卻是顛倒是非地說:“你現在的丈夫,即墨無軒,本來是我的未婚夫,你把我的未婚夫搶走了,還敢說你沒有搶走我的東西嗎?”

現在一陣騷.動。

原來即墨無軒有過未婚妻。

原來千蝶舞是搶了彆人的未婚妻。

原來……

各種亂七八糟的流言,紛紛四起。

翠香、翠竹急了,立刻出來解釋。

“你這個女人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在墨城堡做了好幾年了,從來就沒聽說過大堡主有未婚妻的事。”

“沒錯,大堡主根本就沒有未婚妻。哦,我明白了,大夫人很受大堡主的寵愛,外頭的女人個個都嫉妒得要死,你也不例外吧。你是因為嫉妒大夫人,所以才胡說八道,亂編謊言來詆毀她。你這個女人好可恥,自己已經是有夫之婦,居然還敢當著自己丈夫的麵妄想投入彆的男人的懷抱,真是不要臉。”

翠竹的話,很有魄力,影響極大,立即把剛才的流言止住了。

鬥止但櫃駕。千蝶舞有點小小佩服翠竹的口才,因為這正是她想說的話。不過從彆人嘴裡說出來,比她自己說的效果要好一些,還能保住一點臉皮。

趙玉華不服,強烈反駁,“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十年前我的的確確是你們大堡主的未婚妻。”

十年前,這個數字一出,又是一陣騷.亂。

翠竹才到墨城堡幾年,對於十年前的事不太知道,所以不敢輕易開口。

千蝶舞看到翠竹對不上了,於是就自己來,“十年前是,十年後未必是。你都已經嫁給彆的男人,有什麼資格說是大堡主的未婚妻?既然你已經嫁人,為什麼無軒就不能娶妻,非得等你?再說了,我才認識大堡主還不到半年的時間,試問,我怎麼飛到十年前去和你搶丈夫?”

“你……”

“十年前,無軒幾乎窮途末路,你卻趁機偷了他翻身的本錢,一走了之,如今人家翻身成龍,你還有臉拿未婚妻的身份來我麵前寫文章,不覺得很可笑嗎?”

“你,原來你都知道了。”難怪千蝶舞一開始就如此的針對她,原來是為了即墨無軒。

她怎麼會如此之笨,即墨無軒那麼愛這個女人,當然會把以前的事告訴她。

“是啊,我都知道,要不然你以為我會那麼無聊,吃飽了撐著,找你麻煩嗎?”

“是又怎麼樣?反正都改變不了我曾經是即墨無軒未婚妻的事實。”

“我隻能告訴你,一個老是想活在曾經的女人,是非常悲哀的事。趙玉華,你是不是想回到即墨無軒身邊,做他的女人,甚至要做墨城堡的大夫人啊?”

“沒錯,這些本來就是我的。”趙玉華隻顧著和千蝶舞鬥氣,完全沒發現這是一個陷阱。

好無恥的說法啊!

塞巴古站在趙玉華的身後,把她說的話聽得是一清二楚,心完全涼了,悄然離去。

十年前,他到中原做第一筆生意,認識了趙玉華,被她的美麗所吸引,還有她可憐的身世,於是他把她帶會西蠻,納她為妾。然而不到兩年的時間,她就成了正室夫人,獨占他一個人的愛。

現在想來,他真是一個蠢男人,為了一個給她戴綠帽子的女人,傷害了他其他的妾室,甚至是兒女。

近些年來,趙玉華本性暴露,不再善解人意,溫柔嫻淑,時常無理取鬨,舉止殘暴,他的耐性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直到剛才,徹底沒有了。

他絕不會留戀一個無恥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的心不在他這裡。之前所以忍她,那是因為他以為她愛他,看來不是。

千蝶舞看到塞巴古離開,暗自竊笑,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繼續和趙玉華鬥嘴,“你的,你把無軒當什麼了?他是個人,不是一件物品,他有他的思想情感,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說要就要,說丟就丟?”

“他是我的未婚夫。”趙玉華沒皮沒臉的宣布。

“那是前任未婚夫,而且是遭到你背叛過的未婚夫,換成是任何一個男人,有你這樣的未婚妻,那絕對是退婚吧。”

“你不是說你才認識即墨無軒不到半年嗎?你對他了解多少,知道多少?”

“認識一個人,不在於時間長短,有些人,看一眼就是知己,有些人,在一輩子都形同陌路。你認為呢?無軒當年%e8%85%bf斷了,事業遇上困難,你偷了他所有的銀子離開,那簡直就是把他往死路上推,無軒不找你報仇,那已經是很仁慈了,你居然還大言不慚的想做他的女人,甚至是墨城堡的大夫人,你問問在場的男人,換成是他們,他們願意娶你這種女人嗎?”

不等趙玉華回應,現場的人開始議論了。

“這種女人,打死都不要。”

“我看她早該天打雷劈了。”

“不對,應該是侵豬籠,如此道德敗壞的女子,留在世上是個禍害。”

“想來想去,還是我家娘子好,從前日子苦,她都沒放棄過我,和我一同吃苦,我回去得對我娘子再好一點才行。”

“我也是我也是。”

瞬間,趙玉華的名譽掃地,再加上方才那一出滑稽的事,她簡直就已經成了京都城所有人的笑話。

趙玉華淩亂了,突然意識到自己中了千蝶舞的陷阱,抓狂大吼,衝上去要殺人,“千蝶舞,你這個小踐人,我殺了你。”

地煞不讓,一掌將趙玉華給打了回去,應千蝶舞的要求,不殺她。

“啊……”趙玉華不會武功,地煞輕輕的一掌,足以讓她倒退好幾步,差點就摔倒了。

“趙玉華,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嗎?”有地煞的保護,千蝶舞有恃無恐,繼續氣趙玉華,讓她剛丟臉。

“哼。”

“因為你無恥的傷害了兩個男人,甚至是更多的人。無軒沒有喜歡過你,所以你對他的傷害並不深,真正被傷害的人是你現在的丈夫,你對你那麼好,你卻辜負了他,想著和彆的男人走,我真為你丈夫感到不值啊!”

“塞巴古。”趙玉華這才想起塞巴古,回頭一看,不見塞巴古蹤影,花容失色,當然,她已經沒有什麼花容。

糟糕,她剛才中了千蝶舞的圈套,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了,一定把塞巴古給氣走了。

怎麼辦怎麼辦?

沒有塞巴古,她將一無所有,甚至比十年前更慘。

☆、217章 :絕不輕饒│思│兔│網│

塞巴古回到房間裡,簡單收拾東西就下來了。

趙玉華正想回房間去找塞巴古,好好把他哄回來,卻不料塞巴古從樓上下來了,她立即走上前,雙手挽住他一隻手臂,好言好語地說:“巴古,我剛才隻是意氣用事,說的話全不是真的,你要相信我。我們已經是多年的夫妻,我怎麼可能會跟彆的男人走呢,那些純屬是氣話。”

塞巴古將趙玉華的手拉開,不再自欺欺人,勇敢麵對現實,“那些話是不是真的,我心裡很清楚。我不是一個窩囊的男人,絕不會為了一個不愛我的女人而活。”

話落,將一封休書拿出來,遞給趙玉華,“你們中原人有這樣一個習慣,若不再為夫妻,男方可以給女方一封休書,從此兩人毫無關係。這是我給你的休書,我們以後不再是夫妻,你想跟哪個男人就去跟哪個男人,我不會阻止。”

“不,巴古,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趙玉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堅決不收下休書。

她雖然很想做墨城堡的大夫人,回到即墨無軒身邊,但自從昨天見到即墨無軒之後,她沒有十成的把握能從千蝶舞的手裡把大夫人的位置搶到,所以在這之前,她絕不能離開塞巴古。

“我此次來中原的主要目的是做生意,不是惹麻煩。”

“我不惹麻煩了,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聽。”

“太遲了。這是休書,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塞古巴將休書丟給趙玉華,然後對身後的隨從說道:“我們走。”

“巴古,彆走,要走的話帶我一起走。”趙玉華不管休書,抓住塞巴古的手,祈求他。

“我們已經毫無關係。”塞巴古用力一甩,將趙玉華甩開,繼續往前走。

趙玉華不甘心,衝上去,跪在塞巴古腳下,兩手緊抓著他的褲子,苦苦哀求,“巴古,看在我們多年夫妻的情分上,你就原諒我吧,我發誓,我絕不會背叛你。”

“我們西蠻人最講究的就是信譽,你的信譽在我這裡已經為零,不可信。我們西蠻的男人,絕不會要一個不講信譽的女人為妻,你好自為之吧。”

“不,我說過了,我剛才說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不管真假,你說了就是說了,你們中原人有這樣一個成語,叫做‘禍從口出’。”

“我發誓,我再也不會說這樣的話了。”

“我不會再相信你。”塞巴古已經鐵了心不原諒趙玉華,把被抱住的腳一甩,將趙玉華甩開,繼續往前走。

他們西蠻的男子,都是鐵錚錚的漢子,不會優柔寡斷,凡事都當機立斷,值得的人就珍惜,不值得的人絕不同情。

“巴古,巴古……”趙玉華被甩開之後,整個人趴在地上哭喊。

可是她的哭喊一點用處都沒有,塞巴古根本不理她。

千蝶舞很是欣賞塞巴古這樣灑%e8%84%b1的男人,於是叫住他,“塞先生等等。”

這話一出,不僅塞巴古驚訝得停下腳步,就連趙玉華也驚訝得停止哭喊,所有人都紛紛把目光投向千蝶舞。

塞巴古轉身回來,麵向千蝶舞,禮貌詢問:“大夫人,請問有什麼事嗎?”

千蝶舞站起身,落落大方地走到塞巴古麵前,帶著一絲英氣,禮貌道:“聽聞塞先生來中原是為了做生意,昨日塞先生已經拜訪過墨城堡,可見有誠意與墨城堡合作。昨日因為一點小事,誤了商量大事,今日我想和塞先生好好談談生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