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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得到她的全部,這種女人,可以為了所愛的人,不惜犧牲一切。”

黑衣人倒是不覺得千蝶舞值得誇讚,恭敬地問:“主人,若是千蝶舞寧死也不幫我們除去即墨無軒,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不著急,還有三天時間呢,三天,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在這個不短不長的時間裡,可以發生很多很多的事,很多讓人意想不到的事。”

“話雖如此,還請主人做好應對之策,若是千蝶舞成不了我們的幫手,留著也無用。”

“三天內,見機行事,她若是給即墨無軒下毒,哪怕隻是有這樣的想法,即便她最後沒有下毒,這個女人還是有利用價值,隻是需要我們再催動催動而已。”

“屬下明白了。”

正事談完,莫飛羽便放下手中的茶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確定什麼人都沒有,這才繼續問:“墨城堡暗幽閣的秘密,有查到嗎?”

黑衣人搖搖頭,沉重回答,“沒有。暗幽閣的戒備極其森嚴,就連徐總管也從未去過,更彆說是堡裡的其他人。若想知道暗幽閣的秘密,恐怕隻能從即墨無軒、即墨無明以及三君子下手,隻有他們才可能觸及到暗幽閣。”

“越是神秘的地方就越有玄機。不著急不著急,慢慢來,這三天你暫時找地方躲好,等我的消息。老樣子,你先在這裡躲一個晚上,明天扮成我的隨從,我送你出堡。”

“是。”黑衣人接下命令,然後就到黑暗的角落裡躲起來,不再出現。

莫飛羽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邊喝茶一邊沉思,想著接下來應對的辦法。

如果千蝶舞這顆棋子用不了,那就隻能放棄。

☆、113章 :也在乎他

薑旋給千蝶舞處理好傷口,確定她沒有生命危險後,心裡的火氣才稍稍減了一些。

就算即墨無軒臉上的表情很難看,薑旋也大膽提問:“大堡主,以前大夫人為何受傷,我姑且不問,但是今天,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答案,為什麼大夫人還會受傷?我早已經把大夫人當成我的病人,如果你沒有能力讓我的病人在良好的環境下養傷,我建議讓她到神農醫莊去調養身子。”

即墨無軒冷著一張臉,不理會薑旋,全然沒把他的話聽進耳朵裡,用手輕撫著千蝶舞黝黑的發絲,眼神慢慢變得柔和,靜靜地看著她、陪著她,不發一語。

即墨無明知道即墨無軒心裡在想什麼,於是走上前,把薑旋拉過來,嚴肅地說:“好了,既然我大嫂沒大礙,那你就先回去吧。”

薑旋很不爽,硬是要把話說清楚,“無明,雖然神農醫莊沒有墨城堡那麼財大勢大,但我做事也有我的原則,我不允許我的病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不應該受的傷害,如果類似這樣的事再發生,你們要麼就讓我把病人帶走,要麼就彆再來找我醫治。”

“這一次是個意外,其中複雜情況我還沒弄清楚,等弄清楚了我再去找你,跟你說個明白。”

“好,我就信你這一次。”薑旋也不敢鬨太久,適可而止,但還是要給即墨無軒一個提醒,“大堡主,如果你真的在意大夫人,那就好好‘照顧’她,這樣的折騰如果再來幾次,那就給她辦理後事吧。”

即墨無軒還是沒有理會薑旋,自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句話,除了看著千蝶舞的目光柔和些,身體其他部位全都冷得嚇人。

“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再嗦下去,你都賽過菜市場賣菜的大媽了。”即墨無明推著薑旋往門外走,不讓他再嗦個不停,免得他惹火燒身。

雖然大哥什麼都沒說,但並不代表他不介意,這個薑旋還真是不知道死活。

薑旋心裡也明白即墨無軒不好惹,隻是受不了千蝶舞在墨城堡老受到傷害,所以才大膽說了幾句,如果是平常人家,他早就火冒三丈開罵了,可不會怎麼好說話。

沒辦法,神農醫莊現在還惹不起墨城堡。

即墨無明把薑旋推出去之後就折返,讓徐總管等人退下,隻留下三君子。

當所有人都退下,即墨無軒才把視線從千蝶舞身上移走,站起身,麵向石青雲,威嚴地質問:“為你今日的所作所為好好給我個說法?”

石青雲單膝跪下,一副請罪的樣子,誠懇認錯地說:“大堡主,我今日的行為的確不對,所以任由大堡主處置,我絕無怨言。但在大堡主處置之前,我必須要把事情說清楚。”

“說。”

“在我來見大夫人之前,已經有過一個黑衣人闖入大夫人房中,大夫人將我當成了之前那個黑衣人。從大夫人說的話中可以推測得出,那個黑衣人要大夫人加害大堡主,此事還請大堡主務必放在心上,此人能在墨城堡輕易進出,可見實力不小,不得不防。”

“你有看到那個黑衣人嗎?”即墨無明插嘴提問。

“沒有,我來的時候就隻看到大夫人。大夫人驚魂未定,一見到我就把我當成之前的黑衣人,辱罵了一頓,還口口聲聲說就算是死也不會幫任何人加害大堡主。”

這一句話,他是不是可以相信大夫人不是暗樁了?

但還是太過牽強。

即墨無軒可不像石青雲那麼多疑,聽到這句話,仿佛有一股暖流串進他的身體裡,暖了他冰冷的心。

如果真如石青雲所說,有那麼一個黑衣人,千蝶舞獨自麵對黑衣人卻還要如此護著他,這說明了什麼?

雖然這個答案不是很清楚,但他卻清楚的知道,她其實也在乎他的。

石青雲說的話,讓歸海楓和原深雨都深入沉思之中,猶豫著該不該相信千蝶舞這個人?

即墨無明知道大家都在想這個問題,但他知道即墨無軒不想談這個問題,於是轉移話題,問:“那個黑衣人,到底和大嫂說了什麼,他要大嫂做什麼?”

“這個就隻能等大夫人醒來才知道了。”石青雲垂頭喪氣道,一臉苦相看著躺在床上的千蝶舞,有種想撞牆的衝動。

以大堡主對這個女人的在乎程度,隻怕她就算是個暗樁,大堡主也會護著她,換言之,他今夜的所作所為,不僅是自討苦吃,還是白費功夫,一點意義都沒有,真該去撞牆。

真是不明白,這個女人有什麼好,不就是百毒不侵,不就是能解百毒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石青雲越想越覺得憋屈,但又無可奈何,隻好認了。

這時,千蝶舞醒了過來,慢慢地睜開眼睛,微微轉頭,看到屋子裡滿是人,有些驚訝,氣弱如絲,疑惑地問:“你們怎麼都在我房間裡?”

聽到千蝶舞的聲音,即墨無軒立刻轉身回來,坐到床邊,開心地看著她,激動地說道:“你醒了。”

她微笑地對他點點頭,然後吃力地坐起身。

他趕緊伸手去扶她,讓她靠在他的懷裡,輕聲地問:“你有什麼事嗎?”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也暫時沒力氣回答,將現場的人掃視一遍,當看到石青雲時,尤其是他那一身黑裝,令她甚是吃驚,定定地看著他,眉頭輕微鄒起,問道:“你?剛才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吃毒藥的人,是不是你?”→思→兔→網→

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對石青雲投去是問的目光,很不友善。

石青雲急得團團轉,強烈喊冤,“冤枉啊,大夫人,你可彆把我冤死了,我什麼時候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什麼時候逼你吃毒藥了?”

剛才他都已經百口莫辯了,大夫人這樣一說,豈不是讓他更無法把話說清楚?

要死了,要死了。

歸海楓有點生氣,質問石青雲,“青雲,你不是說你的妙計不會傷害到大夫人,不會惹得大堡主生氣嗎?這就是你的妙計,用刀、用毒藥?”

“我沒有,就算她真是個暗樁,看在大堡主的份上,我會這樣對她嗎?我一進來,什麼事都沒做就被大夫人罵得個狗血噴頭,計劃還沒開始實施,她就拿凳子砸我,結果一個不小心,她就撞到桌子上,自己摔倒,然後暈了過去,我真的沒有動她。海楓、深雨,我的為人如何,你們是再清楚不過了,就算我嘴巴毒了一點,但做事還是很有分寸的,怎麼可能做這種事?”石青雲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心裡更著急,更後悔了。

旋千口定何。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今天晚上跑來試探大夫人。

“單憑你這一身黑乎乎的裝束,你就難辭其咎。”即墨無明用手中的扇子指著石青雲那一身衣服,不同情他。

即墨無軒臉上寫滿了不悅,怒視著石青雲,氣憤地質問:“我說過,不準任何人動她,石青雲,你這樣做是什麼意思,要跟我對著乾嗎?”

石青雲慌急的回答,“我從來都沒有這個意思。大堡主,我承認,我的確信不過大夫人,我也承認要試探她,害得她傷口裂開,摔跤暈倒,我都認了。但大夫人說的那些什麼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吃毒藥的事,我不認,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認,這些都不是我的做的。”

“大哥,青雲向來敢作敢當,他說沒做過,那就是一定沒有做過,這其中必定有隱情。”即墨無明幫石青雲說話,可不想石青雲白白被冤枉處罰了。

“我有說這些事是他做的嗎?”即墨無軒冷嚴反駁,繼續質問石青雲,“你要試探她,也該找個對的時間,也該等她把傷養好先吧?三更半夜闖入大夫人的房間,就如無明剛才所說,把話說得好聽一點,那就把你當盜賊,要是說得難聽一點,那就把你當采花賊,你對大夫人有何企圖?”

一想到‘采花賊’這次,即墨無軒對石青雲的怒火更甚,真想衝上去,狠狠的揍他一頓。

誰敢窺視他的女人,他絕不輕饒。

“我,我哪敢啊!我像是這樣的人嗎?”

“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即墨無明又幽默了一句。

石青雲可沒心情跟他幽默,翻白眼等著他,氣憤地說:“你夠了吧,落井下石的家夥。”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之前你不是老說自己是實話實說嗎,怎麼,就準你實話實說,不允許彆人實話實說?”

“即、墨、無、明。”

石青雲和即墨無明越吵越厲害,即墨無軒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

千蝶舞覺得苗頭不對,生怕事情弄得太糟糕,趕緊出麵解釋清楚,“其實事情好像又不是這樣的。那個拿刀架在我脖子上的黑衣人,好像比石青雲要矮一點,聲音嘶啞一些,那個人手裡拿著刀,石青雲並沒有,如此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