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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甚至說出監禁宣言呢?!以後你要怎麼把小正拐到手啊?!阿姨我實在替你總攻的前途堪憂啊……

而且你說禮物打包……其實說到底……我還是獻給該隱的祭品對不對?!!

未來在手中

我到底是如何半推半就的被白花花推向該隱辦公室這種細節就請不要問了

重點之一:十年後才會發生的JQ事件難說會提前到現在

重點之二:不知道該隱在十年間,有沒有學會白蘭的惡趣味

但在我和該隱共處一室近乎兩個小時之後,那些重中之中已經毫無關係。

現在的問題是,我麵對冰山大叔該隱無言以對的尷尬場麵……

猶如亞克西斯的複製品,大叔版的該隱另我想起痕跡以前遇見時的景象

從小正太成長到大叔,該隱的變化真大啊……雖然確切的說也沒多久,但記憶這玩意一旦回憶我們就蒼老了

如今,我盯著該隱冷峻的麵龐,看他專注的在工作。忍不住感歎歲月的不饒人……

“……堂姐,夠了”

大概是我的目光一直移動,專注的凝視該隱,以至於讓他有些厭煩了

“啊,抱歉”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我的目光沒有地方可以放,我也不想乾這麼引火燒身的事情啊……而且渾身上下還滿是類似S.M的道具,你要我怎麼冷靜下來?

或許是因為短小的談話打開了話匣子,該隱那金綠色的眼睛裡本來是沒有我的,但是不知何時起,該隱便無法工作下去。最後他放下筆,重重的歎氣

“如果打攪你工作了……我可以出去”

其實隻是我自己想出去而已……望天。但該隱卻如意料的一樣直接否決了我的提議

“……即便是現在,仍不想待在我身邊麼?”

這不是想不想的問題,而是根本沒必要!難道你比較希望我跳起來大罵你一頓你才舒心麼?虧心事這種東西,讓你逐漸變成M了?

見我許久沒有回答,該隱有了自己的認定

“堂姐……不,或許我該直接稱呼你為鳳遠寺凰楓才對。因為我所認識的堂姐已經不會回來了”

太失禮了啊……直呼本名什麼的。不過他也不是我認識的該隱,也就隨便他了

“……我說,你在期待我說什麼?如果真的要說的話,先把這些該死的道具給……”

話還未完,突然的拖拽力把我拉至桌邊,之後狠狠的被壓倒在辦公桌上。霎時間,所有的文件紛飛四處

“該……”我被那突然的舉措嚇的魂飛魄散,唯獨該隱,仍是一副處事不驚的模樣

“請不要弄錯了……可以的話,我想在這裡乾什麼都不會有人來阻止的。所以不要再用長輩的身份來命令我。否則……我可不保證自己作出什麼事”

……已經是徹頭徹尾的威脅了啊……側目

但我本來就是你的長輩吧?如果不這麼想的話我會哭的……比一個被自己小的孩子威脅控製,怎麼想都是很丟臉的吧?但貌似沒有哪次我不是被威脅的……尼呱啦瀑布淚……

但該隱身上的氣息並非玩笑,我也不得不認真考慮他的言辭

“好吧……抱歉。可是……到底為什麼,要把我從十年前帶來……理由什麼的,總是有的吧?”

我努力克製自己內心的恐懼,希望他不要發瘋一樣將我看到的悲劇重演。

但該隱隻是冷冷的看著我,讓那金綠色的罪證將我包裹其中

“隻是……想看看你……”

冰冷的手背在我臉上輕輕拂過,一股惡寒從脊梁迅速升起。可該隱仍隻顧著自己的撫摸,眼內的波動也越來越複雜……

平穩的呼吸在我的脖頸來回低%e5%90%9f,我甚至覺得該隱恨不得一口咬斷我的脖子。彼此的體溫緊貼對方,該隱的高溫似乎是打算把我點燃一般

他就這麼低匐在我%e8%83%b8`前打量我許久,用他冰冷而細長的手指勾勒輪廓。

心臟不自覺的加快,生怕那個恐懼的未來成為現實。

在那個靜謐的空間,我甚至覺得或許下一秒我就會被該隱所殺……

就這樣,該隱在我身邊靜固了許久,仿佛被魔法凝固一般。就在我疑惑該隱到底要做什麼時,他徹底從我身上離開了。

單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不讓我看到他的表情,讓我無法分辨此時他是在笑還是在哭,但從他身體的顫唞可以看出他在強行忍耐什麼。

“該隱?”

我低聲的喚他,可該隱就像沒聽到一樣。

下一秒,一道金銀的弧線從他手中飛出,直至落在桌麵

“手銬腳鐐的鑰匙。打開之後……走吧”

他走到書櫃前,輕輕敲擊了牆壁。一道微小的暗門出現在牆壁上,暗門之後是一個手閘

輕易的拉下閘門,書櫃便向一旁讓開,露出一條幽黑的走廊

“這是……?”

一切發生的太快也太突然,我甚至不明白該隱的意圖。難道他就這麼輕易的……放我走了?

我不解的拿過鑰匙,試探著開鎖。本來我隻是試探並未抱有任何希望,但卻意外的成功了?

這一切突兀的使我根本無法明白該隱的意圖……像是為了確認,我再次對上該隱的眼睛

而他眼中的波動去消失無蹤,該隱隻對我說了一個字

“……走”

“真的……就讓我這麼走了?”

白花花特意穿越時空把我帶來這裡,如此大費周章的結果,卻是該隱肯這麼輕易的讓我走?

難道又是白蘭的什麼計策?還是說隻是該隱在試探我??想讓我帶領他們找到彭格列的基地?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該隱不會這麼做吧?

無論是哪一個答案,我都不敢隨意踏入隧道。或許一進去,就再也不出來了呢?

當然,也或許隻是因為該隱兄突然人性覺醒覺得對不起十年後的我所以覺得應該幫助現在的我。但怎麼看這個可能性都很小啊……

“該隱……為什麼?”

他低頭沉思了一下,之後戲謔的挑眉輕佻道

“一時興起”

但這種掩飾太過拙劣,一聽便知是謊言。彆說是該隱,就算是四代目他的謊言太拙劣我都會毫不留情的揭穿他!

“這種時候給我說實話!!不是命令而是請求!拜托了!告訴我到底為什麼放我走?至少你要告訴我你的心情不是嗎?!!”

我隻是不希望自己糊裡糊塗的跳入彆人的陷阱,也不希望莫名奇妙的跟著彆人走。該隱,如果我們之間連這點坦白都沒有的話……我們這對姐弟做的未免太失敗了吧?

見我心意已決,該隱似乎也動搖了一下

“你真的……想聽?”

大叔的該隱試探的問我,但這個時候除了點頭我不會在想其他,這種時候了,難道還有什麼隱情麼?

“……因為我希望你改變未來,這個答案如何?”

我一愣,仿佛是聽到不可思議的話一般。他說……讓我改變這個未來?

下一秒,該隱突然將我拉至自己的%e5%94%87邊,一字一句的圖露著他的心情

短短幾秒,在聽到該隱內心最真實的聲音後,我不得不詫異的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我根本不認識的人一樣。原來十年的打磨,會讓一個你多麼熟悉的人變得陌生起來

許久,我終於皺起眉頭,複雜的看著他……

“你說的……都是真心話麼?真的……那麼希望我改變這個未來麼?”上下%e5%94%87相互碰撞,聽起來像是顫唞◇思◇兔◇在◇線◇閱◇讀◇

“是。一字一句,絕無虛言”

該隱的表情不再是我所熟悉的任何神色了,略帶了些嘲笑、無奈與苦澀。

年少時的依賴不是,年少時的羞澀不是,年少時的惆悵、不舍不是。我知道,他是大人了,真正意義上的,無論是意識、心靈、還是精神都得到完全的成長,是我不認識的人了……

“……我……明白了”

閉上雙眼,那個在我記憶中不斷呼喊堂姐的孩子消失遠去。

彆人說:回憶的時候便開始蒼老,雖然我很不想認老,可是回憶的片段卻閃爍不停……

“逃吧。走的遠遠的,永遠彆讓我再看到你。去彭格列,他們會找讓你回去的辦法……快走吧”

該隱說出這番話時,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改變。我幾乎要懷疑他是否拜手塚為師學習冰山之術了。

站在那條隱藏路線麵前我躊躇了片刻,想起他那一字一句的心情,便下定決心,努力的不讓眼睛泛紅

“……好吧,我明白了。既然這是該隱你的願望……那我就會實現它!……改變這個未來,改正給你看看!”

這是我最後一次向該隱作出承諾了。這個十年不會到來,我發誓……以我那參差悲劇的人格發誓。之後,頭也不回的在黑暗中奔跑起來。

再見,該隱。再見,這個十年後。再見……

不知跑了多久,黑暗中我聽到自己身後回廊傳來槍聲……

或許白蘭已經發現該隱瞧瞧釋放了我……可我卻不能回頭。我已經答應該隱了……

因為不回頭,所以才敢去說再見……

———————————因為突然有必要文藝,所以視覺轉換,上帝視角來了————————

“哦呀,就這麼放走她,真的可以嗎?我把她帶來可是費了不少精神呢”

白蘭戲謔的聲音從該隱身後傳來,不知何時起他已經在這個房間觀看凰楓和該隱二人的表演

像是早已料到這個局麵,該隱臉上仍寫滿風霜

“自你把她帶來我麵前,她的處決權就在我的手中”

他握緊自己的拳頭,然後又鬆開,仿佛很久以前他就想這麼做一樣

“她是我堂姐。毋庸置疑。就連試圖相信我的眼神都是一樣的……儘管我曾經背叛了她和彭格列家族……怎麼都好。能擁有那個夢的我……死而無憾”

他將那隻勾勒過凰楓的手放在%e8%83%b8`前,仿佛是把美麗的夢放進了%e8%83%b8口

“那真是太遺憾了。毒伯爵,我以為我們會合作愉快的~”

白蘭嬉笑著從%e8%83%b8口掏出手槍,可以的話,他並不太想浪費自己的能力

“我得到了我要的,你不也是麼?太貪心的話,會什麼都得不到呢”

該隱凝望著放下的書櫃,輕笑著將指尖放至%e5%94%87邊輕%e5%90%bb……

“我隻有一個問題,你是怎麼讓蜂醬這麼決然的離開的?”

精致的槍口對上該隱的頭顱,隻要一秒的響指,該隱·C·哈利斯存在於世的痕跡便會被徹底抹殺……

“因為我告訴她,這十年間我很痛苦。痛苦的恨不得殺了所有靠近堂姐的人……就這麼簡單。”儘管此時說的風輕雲淡,可在凰楓聽來,他說的話,何止是這十年間不間斷的痛苦?

奔跑在黑暗中的凰楓不知道是否在落淚,她隻知道自己一時的縱容,在這十年間給該隱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