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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女人也太偷懶了吧?怎麼可以把這些事都推給彆人做?!”趙惠貞氣鼓鼓地伸出手指對著韓語苓說道。

“反正我本來就不擅長嘛!姚大哥又不是不知道,我乾嘛還要傻傻地做?換做是你,你會乖乖地全部自己來?”韓語苓也是手叉在腰上,理直氣壯地反駁道。

“我、我…當然不會…好啦!好啦!算我說不過你。”趙惠貞扁扁嘴巴,心虛地回道。

韓語苓隻是笑了笑,本來嘛,雖說是嫁妝裡的嫁衣蓋頭,甚至包括繡鞋都要新娘子%e4%ba%b2自縫製,但真正有本事全部自己動手的還是有限,總有幾樣得交到彆人手上,所以當羅氏把一些用得上的布疋送過來,她也想好了該怎麼請人分攤工作,不過未來夫家那些人的衣服鞋襪,她還是有想著儘量自己來,雖說做不到精致二字,可好歹還能見人,總不能真叫人笑她無才吧??

因為永寧侯府的兩位姑娘將要出嫁的日子相近,有不少對象就必須早早地打點起來,羅氏一直都有為韓語苓準備她的嫁妝,所以倒還不覺得急迫,又有唐氏在一旁幫襯,便打算先逐一籌劃韓語苓的嫁妝該有多少,隻是如此一來,有不少人就以為羅氏也是忌諱皇家權勢,所以才把將韓語蓉的婚事擺在第一位。

然而就算這些人再不懂得羅氏內心的真正想法,可是久而久之,他們也能看出兩位姑娘的婚嫁也有些許的高低之彆,再有心思敏捷者,不必旁人點醒就已經明白其中奧妙,即是兩人的嫁妝其實有那麼點不太相同。

姚國公乃為正一品,姚振榮身為其嫡子,大婚之時,按律可著四品冕服,又因新娘隨新郎品級而定,故韓語苓的嫁衣當準用四品外命婦禮服,至於韓語蓉卻因聖上賜婚時已定其品級為五品孺人,則所用嫁衣隻能是五品禮服,此為律令所定,任何人都輕易踰越不得。

再者,迎娶正妻與側室入門的規矩亦是大不相同,韓語蓉雖也能享有出嫁的儀式,但到底不如人家以正妻之禮出嫁的那般火紅,如此細節上的差異,雖說眼前一時半刻還看不出來,兩人的婚事也距離兩三個月時間,不過想來總有明眼之人能看出其中差異。

不過韓語蓉如今正因為吳君虹和周婉玲都將比她早好幾個月嫁給朱瑾而心生懊惱,忙著和朱瑾置氣,所以不知道外頭的那些瑣事,她身邊的襲人晴雯更不會懂得這些規距,隻知道自家姑娘將要成為誠王孺人了,她們這些人也有機會跟著出頭,甚至襲人僅為一己之私,還說服了晴雯與她一起向韓語蓉進言要等她嫁至王府之後才考慮她們的婚事。

韓語蓉至今還未看出襲人的那點小心思,隻以為襲人一向傲氣,大約也是看不上永寧侯府裡的那些年輕管事,所以打算要到王府之後找個有品級的夫君才願意嫁,她又琢磨著若想要早些在王府站穩腳跟,並且有能力與吳君虹周婉玲兩人周旋應對,王府裡沒有點人脈是不成的,這種情況下,當然是讓襲人晴雯兩個大丫鬟嫁給王府裡有頭有臉的人最有利,便也遂其所願。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今天的內容對某些童鞋來說,應該還挺枯燥的,於是某柔隻好犧牲色相,提供笑話一則…(公司同事提供…but想來那些同事是不看小說的,所以就不客氣滴賣了!反正轉述過後的內容大約也是走樣的。)

這日幾位同事閒話家常,笑談起各人的身家厚薄,其中一人說:“我哪裡有什麼錢呢?可憐到現在連豪宅都還沒曾住過。”

此時,突然另一人%e8%84%b1口回道:“怎麼會沒機會住咧,去買間最小的房子肯定夠宅的。”

眾人一陣茫然…最後有堪破奧妙的人才解釋道:“嗯…果然要買最小的房子才能符合‘好’‘窄’的定義…。”

於是所謂‘豪宅’的最新解釋出現了……是‘好窄’,不是‘豪宅’唷~。

☆、第七十六章 異能

姚振榮的師父元槐子與其友馬萬武兩人原是打算遊山玩水地一路走到京城,不料半路上就接獲三徒弟的急信,說未來徒媳婦突然昏迷不醒,要他們倆早些趕到京城,於是他們兩個隻能頂著老骨頭,匆匆地一路急趕入京,誰知道才到京城的大門…徒弟又說沒事了!!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差點沒把元槐子頭上那幾根毛給氣成爆炸頭。

“你這兔嵬子!既然人都沒事了,怎麼不早點傳訊過來?這樣我還能多玩幾天呢。”元槐子氣呼呼地數落了好幾句。

姚振榮隻是安份聽話地等師父念完了,才又接著道:“人是醒了沒錯,可不表示就真的沒事了,那日她剛一醒來,突然跟我說起不少先前她身上發生過的那些怪事,還一副驚恐難安的模樣,難道您忘記徒弟先前在信中跟您提過的事?自然是想著師父德高望重,若有您%e4%ba%b2自鎮壓,必當萬事大吉。”

“真是胡說八道,不過…難道她也知道她自己說的話很奇特?這不跟你一樣了?”元槐子狐疑地看了老友一眼,問道。

“自然不可能一樣,不過我猜著她是不是發生過攸關生死的大事?若是的話,可能在麵對生死一線之際曾發生過什麼為人所不知的事情,又因為那種經曆讓她有了預知未來的能力。”馬萬武淡定地解釋道。

“馬爺爺猜的不錯,她確實曾於去年差點落水而亡,據她自己所言,她是在被救回一命之後才開始做一些很奇特的夢,而夢中所顯現的似乎是某些人的未來,但說是未來又不太像,因為那些人在夢裡的命運與現實所發生的並不太相同,難道這樣也算一種預知嗎?”姚振榮回想了一會兒之後,又極為不解地問道。

“嗯…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不知道她提過的那些人或事真正發生時,是好事居多呢?還是壞事居多?”馬萬武沉%e5%90%9f片刻之後,亦是不甚了了地搖頭說道。

“並沒有什麼好壞之分,說白一點,不過是未來的日子與所知的稍微不同而已,還不到會發生傷及人命或損及錢財之事。”姚振榮搖搖頭,卻不明白馬萬武如此問的原因。

“所以說,那些被改變的事情並不算大事囉?其實在我們族裡的信仰之中向來極為崇尚自然之靈,也相信萬物皆有靈性,故而凡事都要順應其自然變化…我在想你說的那位姑娘,可能她本身的命數已經有極大的轉變,而這種變化也影響到她身邊的自然萬物,甚至再次間接地影響到更多與其接近的人,如此一來,那些人的命數有所改變亦是理所當然之事,至於各人命運有好有壞,那就是他們自身的問題了,與那位姑娘並無半點關聯。”馬萬武又想了許久後,才再次解說道。

“對我們來說自然都不是大事,況且我也是擔心她會不會…其他的事從來就不怎麼在意,隻要那些事不會對她有影響就好了。”姚振榮搖搖頭,一臉擔憂地說道。

“你對她的事既是如此關心的話,不妨找一天讓我替她仔細觀看,或許能看出有沒有什麼區彆…不過你放心,就算真看出什麼不同,我也不會傷害她的,苗族巫師都背負著上天的使命,輕易不敢做出任何傷天害理之事,聽你說她是個善良的姑娘,我又怎麼可能害她?再者,你既然願意向你師父說出實情,自然是信任我們這兩個老骨頭的,不是嗎?”馬萬武早從元槐子那裡知道這些小輩之間的事,所以並不吝於直白地把話說開,想來這也算他們苗族的一種純樸的本j□j。⊿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馬爺爺說笑了,我自然是相信你們的,否則又何苦大老遠地求您和師父到京城裡來?您放心吧,我會儘早把這件事情安排妥當,隻不過……。”姚振榮說這裡突地心思一動,想著是否該讓老人家也看看韓語蓉,看她身上有沒有什麼問題。

“怎麼?難道還有難處嗎?想著也是如此,我早年也聽說京城裡那些公侯世家的規矩森嚴,一般未嫁的姑娘家輕易不能出府,那時曾想著那些女子總不比我們苗寨女子來得坦率大方,所以若真的覺得這件事不好安排便罷了。”馬萬武見姚振榮麵露遲疑之色,還以為是有什麼不能隨意見外人的規矩,自然也不願強求此事。

“不是的,馬爺爺,我是想著還有一個人也該讓你見一見才好,那個人就是先前告訴我說,我未婚妻有問題的人。”姚振榮連忙解釋道。

“哦?尚且不知對方是哪路高人?若能一見,倒也能請教一二。”馬萬武挑了挑眉,看似謙卑恭謹的語氣卻隱隱透著鄙夷,顯然早已猜出對方的用意實是不善。

“哪裡是什麼高人?她是我未婚妻的妹妹,姐妹倆素來不合,偏偏對這件事又言之鑿鑿,我才對她起了疑心,故而想請馬爺爺也看看她有沒有什麼不對勁。”姚振榮聽得馬萬武這番似乎另有深意的話,隻是冷笑著說出他心中的懷疑。

“我聽懂你的意思,那位想來應當也是一個尋常女子,不過她竟能夠看出你未婚妻有何詭異之處,若非如老馬這般同道中人…也隻有另一個可能,就是她有過同樣的經曆,如此一想,其中顯然真有些問題。”元槐子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依他這般見識多廣之人,當然一聽就明白徒弟是何種想法,況且這般假想也是合情合理的。

“想不到這幾十年不曾踏足京城,難得來一趟就遇到這麼多奇怪的事?隻是尚且不知你所說的那位陸家少爺到底與誰熟識?那時聽你師父說起時,我還著人去打聽了一番,可惜我那邊方圓幾裡的幾個寨子裡都不曾聽說誰與外地之人時有往來的。”馬萬武倒是沒想到這一趟來京竟能看到這麼多奇人異事,饒是活了四五十年,也還是第一次遇上,隻是關於姚振榮所言的另一件事,他卻是不曾打聽到。

“苗族寨子可不止昆州一個地方有而已,姚州、巂州等地也有不少,說不定是在那些地方的人呢,反正隻要不是你們寨子裡的人,你根本就無所謂吧。”元槐子不以為然地輕哼一聲。

“人家要替誰辦事,我當然管不著許多,不過同為苗族之人,倘若對方一時起了貪念,犯下惡行,我也是少不得要見機出手的,我這輩子既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自然同樣容不得族人為惡。”馬萬武坦然地回道。

姚振榮心知有了馬萬武這番話,他就不必擔心韓語苓那裡再有發生什麼如上次的情況時,他隻能束手無策地看著韓語苓受苦,當下不由得向馬萬武深深一揖,馬萬武也知他心中所思,大大方方地受了這個禮。

因著姚國公府眾人都認得元槐子這個自家大少爺的師父,姚國公夫人難得見這位長者一麵,又知道兩老準備在京城裡住一陣子,說不定等趙惠貞出嫁之時,他們還要送嫁到建州,姚國公夫人當然得要好好打點兩老的起居,不過她原本是打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