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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敗我,就什麼時候來迎娶我姐姐,連我都打不過,你怎麼能保護好姐姐!”無忌心眼來的可是不慢,立刻提出一個讓莊煜很糾結卻又不能不答應的條件。

“無忌,換個條件好不好?”莊煜如今也不是從前那個沒有心眼兒的莊煜了,他心念一動,便立刻想出了應對之策。

無忌皺眉看著莊煜,沉聲道:“換什麼條件?”

莊煜笑著說道:“原本呢,我是打算和你姐姐成%e4%ba%b2之後就能名正言順的把你帶在身邊,我去哪裡你就能去哪裡。”

無忌立刻明白了莊煜的意思,若是早些大婚,他就能早引起跟著莊煜去軍中,而不是整日被困在京城中紙上談兵,這對無忌來說無疑是極大的誘惑,隻是……若為了早日從軍就把與自己相依為命的姐姐給“賣了”,這是不是有些太涼薄了。

莊煜看出無忌眼中的猶豫,便笑著說道:“無忌,你不相讓你姐姐早日嫁給我,是不是怕剩下你一個人守著偌大的王府冷清孤寂?”

無忌悶不作聲,卻輕輕點了點頭,看到無忌落寞的樣子,莊煜很是心疼,他將無忌拉到身邊,很誠懇的說道:“無忌你看,我們兩座王府是緊連在一起的,之間就隔了一個夾道,把夾道門一封,院牆推倒,兩府便是一府,咱們還是一家人啊,你姐姐嫁給我,並不是你沒了姐姐,而是多了個姐夫,以後還會有小外甥小外甥女兒陪你。”

無忌倒沒有這樣想過,他一直以來都覺得莊煜要把姐姐搶走,如今被莊煜這麼一說,無忌果然順著莊煜的話轉了思路,姐姐不過就是住到隔壁去,自己要見姐姐也是極容易的,而且還有可以提前從軍的誘惑在向無忌招手,無忌動心了。

莊煜見無忌的神色沒有剛才那般堅持,立刻趁熱打鐵的說道:“無忌,五哥向你保證,我和你姐姐大婚之後,和現在不會有任何的改變。你要是不習慣無憂住到隔壁,那五哥就搬過來住好了,唉,反正五哥能在京城的時候也沒有多久。”

無忌想了一會兒,點點頭道:“說的也是。”

莊煜大喜道:“無忌,你這是答應了?”

無忌白了莊煜一眼,傲嬌的哼了一聲說道:“你說呢?我若還不答應,你不是白費了這許多口%e8%88%8c。”

莊煜歡喜的一把將無忌攔腰抱了起來,已經長成小小少年的無忌臉上立刻泛起了紅意,他趕緊掙開莊煜的雙臂,氣惱的叫道:“五哥,你再把我當小孩子,我就不讓姐姐嫁給你了,哼!”

莊煜趕緊鬆開雙臂,好脾氣的笑道:“好好,五哥全依你。”

搞定了無忌,莊煜便想趕緊去告訴無憂婚期定下來的好消息。隻是怕無忌又炸毛,莊煜便沒好立刻走人。又耐著性子陪了無忌一會兒,到了無忌讀書的時間,他將無忌送到書房之後才一陣風似的去尋無憂了。

“無憂……”莊煜衝到中堂叫了起來,隻是此時無憂早就不在這裡,莊煜撲了個空。

一個頭梳雙鬟身量苗條的俏麗丫鬟身姿搖搖走上前,嬌嬌俏俏的屈膝行禮,微微低頭露出一段雪白的頸子,隻聽她柔柔笑道:“回王爺,郡主去花園了。”

莊煜立刻轉身向花園跑去,連看都不多看那俏麗丫鬟一眼,讓那原本脈脈含羞麵頰暈紅的丫鬟臉上立刻沒了顏色,她咬咬嘴%e5%94%87,看著莊煜跑開的方向,眼中竟有一股子不甘之意。

這是多麼難得的機會啊,她竟然能單獨和睿郡王說上話兒,而且旁邊還一個人都沒有,這正是她給睿郡王留下深刻印象的絕佳機會,可睿郡王竟然連一句話都沒有多說就飛奔而去,讓這丫鬟滿腔心思全都落了個空。

莊煜壓根兒就沒有注意到這個丫鬟還有些歪心思,他的一顆心早就飛到花園去了,莊煜知道無憂賞花之時並不喜歡有許多人跟在身後,通常隻帶兩個大丫鬟,隻有要兩個大丫鬟遣退,莊煜便有機會和無憂好好說說悄悄話兒了。

果然如莊煜所料,素日裡跟著服侍無憂的人大多都留在花園外頭,隻有春蘭春竹兩人近身服侍無憂。莊煜興衝衝進了花園,他是練功之人,走路之時稍加控製便完全沒有聲音,所以莊煜一直走到距離無憂隻有十數步之時,才被無意間轉頭的春蘭看了個正著。

春蘭忙拽著春竹給莊煜行禮,莊煜卻先將食指豎到%e5%94%87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又指了指園門,春蘭春竹都是聰明伶俐的丫鬟,自然能完全領會莊煜的意思,她們兩人便悄悄的退下,直退到園門以外。

莊煜這才悄悄向無憂身邊走去,他正要開口叫無憂之時,卻聽背對著自己的無憂悠悠說道:“五哥,你又要作弄我?”

莊煜趕緊轉到無憂麵前驚訝的笑著問道:“無憂,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無憂笑道:“除了你和無忌,這王府中還有誰能這麼輕易的調走我身邊的丫鬟?”

莊煜笑著抬杠道:“既是我與無忌都有可能,你如何隻叫我?”

無憂看著莊煜,眼兒彎彎的笑道:“無忌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哪像你這樣躡手躡腳的,歸你還是堂堂王爺,倒象個小賊似的。”

莊煜一把抓住無憂的手調笑道:“我可不就是想做賊,做偷花賊,好把萱華郡主這朵鮮花偷回家裡藏起來。”

無憂麵生紅暈,猛的抽出手啐道:“啐,你儘不學好,隻管拿這種混話來取笑我,我不理你了。”

莊煜見無憂要跑,立刻趕上前伸臂圈住無憂那不盈一握的纖腰,低低道:“無憂彆跑,我同你說正經的。”

無憂被莊煜從背麵箍住身子,整個人都動彈不得,莊煜灼熱的氣息炙烤著無憂的脖頸,讓無憂的身子都酥軟起來,她無力的靠著莊煜,用微微有一絲低啞的聲音喃喃道:“五哥彆這樣,放開我好好說話。”

莊煜在鬼方與蜀中之時想無憂想的寢食難安,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和無憂單獨相處,他怎麼肯放開雙手,讓日夜思念的人兒與自己有稍稍的分離。

“我不放,無憂,我想你想的都快瘋了!”莊煜不獨不放手,還低頭在無憂耳邊喃喃低語起來,那熱熱的氣浪直撲無憂的粉麵,莊煜分明看到無憂白嫩如玉的耳垂泛起了極為嬌美的紅暈,他不由看的癡了,隻是一隻小巧如玉的耳垂都這麼好看,那……莊煜正是極易熱血沸騰的年紀,他隻覺得身下一緊,鼻腔裡便有了些溫熱的感覺。

無憂被莊煜緊緊的抱著,她分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抵著自己,兩世為人的無憂自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她的身子立刻僵住了,連一動都不敢動,她生怕自己輕微的小動作會加重對莊煜的刺激。

京城的五月天氣已經相當熱了,無憂隻穿了一身嫩黃色薄絹春衫,披著一襲薄薄的淺緋色素紗披帛,所以當莊煜流下鼻血之後,無憂隻覺得肩上突然有些溫熱的潮濕之感,繼而聞到淡淡的血腥味,無憂大驚,趕緊用力推開莊煜低呼道:“五哥你怎麼了?”

推開莊煜之後無憂才發現原來莊煜是流鼻血了,她的神情才不再那麼的驚慌。此時莊煜也發現自己流鼻血了,他正納悶著,自來他的身體都很健康,怎麼好端端的突然流了鼻血?

無憂先用帕子捂住莊煜的鼻子,叫他向後仰頭,然後扶莊煜在旁邊的大石頭上坐下來,無憂俯身一手按壓莊煜的迎香%e7%a9%b4,一手按壓莊煜的孔最%e7%a9%b4,不過盞茶功夫,莊煜的鼻血就止住了。這全是養大無忌得來的經驗,無忌曾經有段時間常常流鼻血,無憂特地向程太醫請教了快速止鼻血之法,這才會處理的如此熟練。

無憂這側頭看看自己的左肩,莊煜的鼻血已經滲入嫩黃薄絹春衫之上,好在披帛是淺緋色的,縱是染了鼻血也不會太明顯,她看看莊煜身上的衣服,不免搖了搖頭,莊煜的鼻血倒是一滴都沒有滴在他自己的衣服上。回頭出去讓人瞧見了,還不定怎麼想呢。

莊煜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低聲道:“無憂,我把你的衣服弄臟了。”*思*兔*在*線*閱*讀*

無憂低歎一聲道:“衣服臟了值個什麼,五哥,你從前不流血的,是不是身子不舒服?鬼方也有菜蔬的呀?”無忌從前流鼻血皆是不愛吃菜之故,所以無憂才會有此一問。

莊煜趕緊辯白道:“無憂,從你說過我之後,我每天都吃菜蔬的,”

無憂聽了這話眉頭反而輕蹙起來,她低低說道:“哪是怎麼回事?五哥,去請程太醫給你看看好麼?”

莊煜心裡並非完全不明白自己因何流鼻血,因此隻搖頭道:“無憂,不用擔心我,許是我適應了鬼方那邊潮濕的氣候,乍一回到京城反而覺得有些乾燥了。”

大燕京城地位乾燥少雨的北方,莊煜這麼說也算說的過去,無憂輕輕點頭,相信了莊煜的說辭。莊煜暗暗鬆了一口氣,若是讓無憂知道自己是因為心中那不可遏止的綺念而流了鼻血,無憂必定再不許自己抱了。莊煜可不傻,這個事實他是打死都不會說出來的。

“五哥,你剛流了鼻血,得坐著穩一會兒。對了,剛才在中堂之時你好象有話要說,你想同我說什麼來著?”無憂淺笑著問了起來。

無憂不問還好,她這一問,又把莊煜問的興奮起來,想到能早日同無憂成婚,莊煜的鼻子又不爭氣的流血了。

無憂忙再給莊煜止血,好在她相信了莊煜剛才的說辭,故而沒有往彆的方麵去想,隻用帕子捂著莊煜的鼻子,托著他的頭往後仰來止血。

莊煜自然而然的用手握住無憂的手肘托著她的手臂,等血止住了無憂才將手拿開,莊煜將頭正過來看著無憂,認真的說道:“無憂,父皇已經命欽天監為我們擇定了婚期,後年二月初二是上上大吉的吉日,我們還有一年半就能成%e4%ba%b2了。”

無憂的臉刷的紅了,羞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她慌亂的轉過身去想要走開,卻被莊煜一把抓住手腕硬是拽住了。

“無憂,你不願意麼?”莊煜傻乎乎的問道。

無憂羞的不行,哪有人這麼直接的當麵問姑娘家婚姻之事的。偏莊煜一時著急想不到這一層,他見無憂不回答,又急急的追問道:“無憂你不願意?”

無憂滿麵羞紅嚅嚅道:“難道我還會抗旨不遵麼?”

莊煜一顆懸到嗓子眼兒的心這才算是落回肚中,他長長出了口氣,站起來想將無憂抱入懷中,可無憂卻如受驚的小鹿一般閃開了。莊煜還想靠前,卻被無憂急急說道:“五哥,你彆過來,咱們就這麼站著說話不行麼?”

莊煜當然想說不行,可是看到無憂急的眼圈兒都紅了,那句“不行”便怎麼都說不出口了,何該無憂無忌兩姐弟就是莊煜命中的克星,對上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