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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嵐。”

所謂司帳女官,便是專職為少年皇子“破處”的宮女,通常皇子開府之後,司帳女官都會轉職成為小妾,若是皇子被封為郡王%e4%ba%b2王,又極喜愛自己的司帳女官,也有為其請封為庶妃側妃的。這司帳女官不同於一般的妾室,便是正室夫人都不能隨意打罵淩辱,這也是琴嵐對上胡碧芸心中有底氣的原因之一。

胡碧芸知道莊烴有司帳女官,她也知道莊烴早就與那安國公府的大小姐嶽珊有了首尾,原本她以為自己是正室夫人,可以不必將琴嵐和嶽珊放在眼中,可是此時看到琴嵐,胡碧芸心中便不那麼踏實了。

這琴嵐生的很漂亮,又是自小服侍莊烴的,兩人的情份自不比一般人,且又有了那一層關係,種種累加在一起,讓胡碧芸怎麼能不緊張擔心。

越是緊張擔心,胡碧芸便會越沒好臉色,她冷哼一聲道:“你算什麼東西,本夫人尚未發話,你也敢自做主張,真當自己是正經主子麼?”

琴嵐一聽胡碧芸說出的話,心中便鬆了一口氣,這胡碧芸不過就是個沒有成算的小姑娘,和自己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她完全不足為懼。

心中踏實了的琴嵐顯的特彆恭順,她深深福身道“夫人說的是,是婢子逾越了。婢子這便退下。”

說完,琴嵐便退了出去,如同她來時的安靜一般,琴嵐走的也悄無聲息,不過她還是將燕窩粥和八色點心放在外間。為了討口彩,洞房裡的點心都是生的,沒有一樣能真正的吃下去填飽肚子。麵子情琴嵐自是要做的很周全的。

琴嵐出了洞房便去了小廚房做了幾樣莊烴愛吃的小菜,還燙了一壺莊烴喜歡的梨花白,然後便去了書房。

“滾出去!”莊烴一聽到動靜便厲聲喝罵起來。

琴嵐忙輕輕柔柔的說道:“殿下,是婢子,您一整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餓傷了身子可不行,婢子給您做了幾樣小菜點心,您好歹也墊墊肚子。往後日子還長著呢,您沒個好身子可就什麼都沒了。”

莊烴聽是琴嵐的聲音,臉色便和緩了許多。對莊烴來說琴嵐不隻是一個身邊服侍的宮女,更是他第一個女人,在琴嵐身上,莊烴體會到他從前完全沒有體會過的魚水之歡。在後來的日子中,不論莊烴有多麼的倒黴,琴嵐都堅定的站在莊烴身邊,從來沒有過一絲一毫的退縮之意。可以說琴嵐是莊烴心中僅剩的一點點真情。

“是琴嵐啊,進來吧,我真的餓了。”莊烴的聲音透著極度的疲憊,琴嵐聽到這樣的聲音,心裡難過極了。她那曾經意氣風發的少年去哪裡了?

將小菜點心擺好,又拿出酒壺和杯子,莊烴見隻有一隻杯子,便說道:“怎麼隻有一個杯子,琴嵐,我心情不好,你陪我喝一杯。”

琴嵐輕聲勸道:“殿下有命,婢子本不能不從,隻是今日是殿下的大婚之日,婢子卻不敢行那僭越之事,殿下如今的處境艱難,婢子不能讓殿下更加艱難。”

莊烴皺眉看向琴嵐,琴嵐輕聲說道:“殿下不論心中有多不喜夫人,都得麵子上過的去,明兒按著規矩燕喜嬤嬤是要將夫人的元帕送進宮中的。若是……婢子隻怕殿下又會受到斥責。”

莊烴一把抓住琴嵐的手,激動的說道:“琴嵐,你願意我去睡那個女人?”

琴嵐黯然搖了搖頭,低低道:“若婢子也有好出身,也有榮幸被賜婚,婢子當然想獨占殿下,可婢子沒有那個福份。與殿下的前程比起來,婢子的心酸能值個什麼,若然能讓殿下少被斥責甚至重得皇上歡心,婢子心裡再苦也是甜的。”

莊烴皺眉困惑道:“那個女人就有那麼大的份量,哼,她有什麼好家世,在我心裡,她比琴嵐差遠了。”

琴嵐輕聲道:“殿下,皇上已經下旨冊封夫人了,這可是難得的恩遇,不是婢子對夫人不敬,隻是您想想,憑夫人的出身,能得這樣的聖遇麼,還不是皇上念著殿下,才給了夫人體麵的?”

莊烴想了一會兒,點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

琴嵐故意強顏歡笑道:“殿下吃些東西墊墊肚子便去洞房吧。免得讓人又傳出什麼傷了殿芐體麵的閒話。”

莊烴默然點了點頭,在琴嵐的服侍下吃了小菜點心,又喝了幾杯梨花白,這才去了洞房。琴嵐目前莊烴離開,眼中閃出一抹得意的笑意。這一場洞房花煜,可是她送給新夫人的“大禮!”

做為陪莊烴共寢最多的女人,琴嵐對莊烴的了解自是極深的,她注意到每次莊烴喝過梨花白吃了蛤蜊燉蛋,便會於房中之事上極儘狂野,甚至有兩次差點兒把她做死過去,剛剛及笄身量都未長足的新夫人胡碧芸頭一次便要承受這樣狂野的對待,不怕她心中不會生出對房中之事的恐懼,甚至於對莊烴生出深重的恐懼。那便是琴嵐想達到的目的。

胡碧芸在洞房之中一直等不到莊烴,不由低泣起來,她身邊的丫鬟嬤嬤上前苦勸,正勸著,忽然聽到“嘭”的一聲巨響,洞房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房中之人都驚恐萬分的看向門口,隻見臉色鐵青的敬肅郡公站在門前,眾嬤嬤丫鬟嚇的趕緊跪倒在地,胡碧芸一見莊烴來了,立刻收了眼淚,慌忙用帕子擦了擦臉,急急迎向莊烴說道:“表哥,您來了。”

莊烴沒有理會胡碧芸,隻向丫鬟嬤嬤們喝道:“都滾下去。”眾丫鬟嬤嬤趕緊退下,胡碧芸臉色發白,不知所措的絞著手中的帕子,莊烴一把捏住胡碧芸的下巴,厲聲喝道:“哭什麼哭,嫁給本殿下你很委屈麼?”

胡碧芸吃力的叫道:“沒……沒有……”

莊烴喜歡的是爽朗大方的女子,對於胡碧芸這種典型的小家碧玉,他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可是洞房是他必須完成的任務。於是莊烴扯著胡碧芸的手臂將她拉到喜床之上,喝道:“%e8%84%b1衣服!”

胡碧芸驚呆了,昨晚她的娘%e4%ba%b2也曾教導她敦倫之事,可沒有說過會這樣啊。見胡碧芸發呆,莊烴心中頓生一股子邪火,他將胡碧芸甩倒在床上,上前幾下撕扯便將胡碧芸的衣裳儘數撕碎,露出了那一身極為白淨的皮膚。

胡碧芸生的雖然並不是極美,可她的皮膚很好,極為白淨柔嫩光滑,莊烴的眼中便出了火,他扯過一方素白絲帕塞到胡碧芸的身下,也不管胡碧芸是否準備好了,便撩起自己的袍子,拽下小衣欺身壓了上去。

為了討吉利,喜床上可是鋪了許多桂圓蓮子花生紅棗等物的,躺上去當然相當硌人,胡碧芸被莊烴壓下`身上,自是硌的不行。隻是她還沒有來的及反抗,便被莊烴刺穿下`身,胡碧芸疼的眼前一黑,隻尖叫一聲便昏了過去。

莊烴可不管胡碧芸的感受,隻瘋狂的動了起來,那梨花白和蛤蜊蒸蛋的作用很快顯現出來,莊烴已經瘋狂的無法自製的,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那便是衝刺再衝刺。可憐胡碧芸疼昏過去又被做醒過來然後再昏過去,其間慘叫連連,嚇的在外頭等著服侍的丫鬟嬤嬤們個個麵無人色,這麼折騰下去,萬一出人命了可怎麼辦!

如此反複折騰了大半個時辰,莊烴才算了事,從胡碧芸的身上滾了下來。那驗貞節上的元帕上已經浸透了鮮血,莊烴如此粗暴,那帕上自然不會隻有一點點落紅。

莊烴一躺到床上,便被硌的渾身不得勁兒,他立刻跳下床甩門而出,因他剛才就沒有正經%e8%84%b1衣裳,因此外袍一垂下來,便什麼都擋住了。等在外頭服侍的丫鬟嬤嬤們忙都跪了下來,莊烴冷哼一聲揚長而去。剛才他雖然泄了身子,卻覺得不儘興,自然要去和最得他心意的琴嵐再大乾一場。

就在琴嵐曲意迎合,與莊烴顛鸞倒鳳之時,錦棠宮中的恭嬪終於沒了呼吸,徹底結束了她的一生。此時剛過了子正,已經是二月初九這日了,距離恭嬪被灌下噬魂那日正好是三十天,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恭嬪死了,她隻是個失寵了的妃嬪,自然不會有人半夜去打擾太後和帝後這三人,是以直到隆興帝將要上早朝之時,陸柄才將消息告訴給隆興帝。

隆興帝早就有了安排,自然不會為恭嬪風光大葬,當然也不會有死後追封的殊榮,隆興帝隻下旨命內府按照一般嬪妾的禮製安葬恭嬪。以恭嬪的品級,就算是被隆興帝生下一雙兒女,她都沒有附葬皇陵的資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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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一波又起

恭嬪過世的消息傳到西四宮房,順寧公主莊嫣當時就傻了,她連哭都不知道了。還是服侍莊嫣的一個積年老嬤嬤有經驗,猛的在莊嫣後背拍了一記,才將莊嫣震的清醒過來,她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隻叫著要去見母妃最後一麵……

宮外的莊烴也在清晨得了消息,他此時正睡在自己的房間中,陪在他身旁的自然是琴嵐。莊烴是早就做好心理準備的,因此雖然麵有悲傷之色,可心裡卻沒有象莊嫣那樣的痛苦。甚至在莊烴的心中還有種隱隱不可告人的念頭,母妃死了,便將從前的那些罪惡全都帶走,他也許就能重新開始了。

而一個人獨宿洞房,哭了整整一夜的胡碧芸則是徹底驚呆了。她還沒有從昨夜被莊烴淩辱中恢複過來,便又要麵對婆婆的過世!雖然她在嫁進敬肅郡公府之前也曾聽說過恭嬪身體不好之類的話,可胡碧芸怎麼也想不到恭嬪已經不好到了隨時會死的程度。

震驚過後的胡碧芸悲從中來,立刻掩麵號淘大哭,她口中喊的是“母妃……”實際上是哭的她自己,這世上還有比她更倒黴更淒慘的新娘子麼!剛剛過門就死了婆婆,這都不必有人刻意傳揚,她便得背上個克死婆婆的惡名。往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

琴嵐服侍莊烴換上粗麻孝衣,自從恭嬪病重以來,這些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隻等恭嬪一死拿出來就能用上。莊烴換好孝衣便要出門,琴嵐忙說道:“殿下,您得和夫人一起進宮。”

莊烴雙眉緊皺,這才想起來表妹胡碧芸已經成了他的正室夫人。琴嵐忙說道:“殿下,今日進宮隻怕時候短不了,您先用些點心吧,這會子宮裡還不知道亂成什麼樣子,隻怕不會準備的太妥貼的。”

莊烴點點頭,琴嵐趕緊去準備了素點心和銀耳蓮子羹,莊烴勉強吃了起來,琴嵐這才屈膝道:“殿下您先慢用,婢子去服侍夫人。”

莊烴沉聲道:“不必,打發彆人過去就行了。”

琴嵐略略遲疑了一下,便出門命服侍莊烴的一等丫鬟晴雪去洞房那邊服侍新夫人。

莊烴用過點心之後,釵環儘去身著重孝的胡碧芸便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