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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氣的臉都白了,手直發抖,無忌這臭小子這回真是傷了無憂的心。我看的出來無憂是強撐著沒有掉眼淚,她這心裡還不定怎麼難受呢。不錯眼珠子看著的弟弟竟然逃家,這讓無憂怎麼受的住!”

莊煜聽到這番話,緊張的臉都青了,他忙叫道:“大姐夫你怎麼也不勸勸無憂呢,無忌不過是一時淘氣,何必生那麼大的氣,白氣壞了身子可怎麼辦?”

嚴謹安心中暗笑,果然莊煜一聽到任何有關無憂的消息便會自亂陣腳,無憂的確是生氣,卻也不至於氣到一個勁兒發抖的程度。無憂那般聰慧,難道還不能明白弟弟的心思麼。

------題外話------

從今天到中秋節,多半都是這個字數了,要過節了,家中有許多事情要儘快,等過完節再萬更。

☆、第一百四十章無忌被抓

一百四十章無忌被抓

莊煜的侍衛飛馬趕到衛國公府,在府門口跳下馬背便對門子說道:“大駙馬命我回來給國公爺送信。”

門子忙將這名侍衛引到浩然堂,衛國公夫妻和大公主莊靈還有無憂都焦急在此等待。

那侍衛進門行禮,無憂也不顧什麼男女大防,立刻搶上前問道:“小王爺可在軍中?”

那個侍衛單膝跪地說道:“回郡主,小人受王爺之命回京給您送信,小王爺此時正在軍中,王爺並沒有驚動於他,如今王爺於京城外一百五十裡處的德遠縣境內紮營,明日一早才撥營起程。

衛國公立刻說道:”睿王做的好,無憂,老夫這便去把無忌那混小子抓回來。“

無憂忙道:”嚴伯伯,我跟您一起去。“

嚴信想了想,點頭道:”好,你也一起去。“用衛國公府的馬車,每個時辰能跑近七十裡路,算起來估計天剛擦黑就能到達莊煜的駐地,路上也不會很辛苦。

衛國公夫人和莊靈都皺起眉頭,無憂的心情她們能理解,可無憂到底是女兒家,隻身去清一色全是男人的軍營到底不合適。

”無憂,你著急我們都知道,可你去並不方便,聽伯母的,你在這裡等著,讓你嚴伯伯去把無忌帶回來。“

莊靈也道:”無憂,你若是也去了,隻怕不一定能將無忌帶回來,你若是不去,無忌就一定會回來。“

衛國公立刻明白了兒媳婦的意思,他點點頭道:”公主說的有道理,無憂,你在家裡等著,明兒一早伯伯就把無忌帶回來。“

無憂想想莊靈說的確也有道理,便點頭道:”那無憂就在家裡等著,嚴伯伯,等明天天亮再回程,千萬彆趕夜路。

衛國公點點頭,叫上那名侍衛快步走了出去,馬車早就備好了,衛國公一上車,車夫便抖起韁繩飛快衝出衛國公府,向德遠縣方向急馳而去。

果然衛國公一行在天剛擦黑之時便到了莊煜的駐地,無忌看到衛國公府的馬車,心知大事不好,便想趁人不注意悄悄開溜,他剛低著頭想去牽馬,不想卻一頭撞到彆人的懷中,無忌忙刻意粗聲的道歉:“對不起。”

“唷,我們忠勇小郡王什麼時候這麼有禮貌了?”一道很熟悉的戲謔之聲從無忌頭頂上的響起,無忌驚愕的猛然抬頭,看到大姐夫嚴謹安正好整以暇的抱著雙臂,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他。

無忌腦子轉的可不算慢,他立刻做出極為鎮驚的表情,一臉困惑的問道:“大駙馬您怎麼來了,還有您怎麼叫小的為忠勇小郡王呢,小的可當不起!”

“裝……你就起勁兒的裝吧!”嚴謹安見無忌背著牛頭都不認帳,又好氣又好笑的說了一句。

此時莊煜也走過來,他雙眉緊鎖,很不高興的說道:“無忌,你也太胡鬨了,五哥不是答應等你滿了十五就帶你從軍麼,怎麼就偷偷跟來了,也不想想你姐姐見你突然不見了,得多著急傷心!”

“我……”無忌剛張口說了一個“我”字,便被一隻大手捏住了脖子,無忌沒有絲毫的反抗,因為他知道那隻大手的主人就是他的師傅衛國公嚴信,無憂一直將無忌教的很好,尊師重道幾乎已經刻到了無忌的骨子裡。

無忌敢當著大駙馬和莊煜的麵胡說八道,可對上師傅嚴信,他是絕對不敢的,無忌隻可憐巴巴的討好叫道:“師傅……”

“師你個頭,你這小混蛋毛都沒有長齊就敢逃家,看師傅不打斷你這雙狗%e8%85%bf!”嚴信怒不可遏的大喝一聲,拽著無忌便往莊煜中軍大帳走去。

莊煜和嚴謹安忙都跟了上前,好幾個看到此番情景的侍衛不由交頭接耳起來,衛國公怎麼突然來了,還拽了個侍衛去中軍帳。呀,不對啊……軍中幾時有個子這麼小的侍衛?天啊,那小個子侍衛該不會是細作吧?幾名侍衛自己把自己嚇出了一身冷汗,他們立刻跑去找侍衛隊長,要求隊長立刻清點所有的侍衛,萬一那小個子還有同黨可怎麼辦。

衛國公將莊煜拽進中軍帳,這才鬆開手怒喝道:“季無忌,你以為自己已經學成了?”

無忌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蔫頭耷腦的小聲道:“沒有。”

衛國公狠狠一拍條案,大怒道:“知道沒學成還敢一個人跑到軍中,你以為行軍打仗之事是兒戲麼?”

無忌用極低的聲音嘟囔了一句:“我不是一個人……”隻是他的聲音實在太小,帳中那三個人沒有一個人聽見。8

莊煜和嚴謹安雖然不忍心看到無忌被責罵,可是無忌這回真的是錯的太離譜了,他們也不忍心也不能講情,必需讓無忌狠狠受到教訓,他以後才不會再犯。於是莊煜和嚴謹安兩人一個看著左邊的兵器架,一個看著右邊帳上懸著的寶劍,就是不看向跪在中間,看上去可憐兮兮的無忌。

衛國公剛訓了幾句,便聽到有人在外高喊:“稟王爺,小人發現一名細作,請王爺處置。”

莊煜一聽這話頓時又氣又惱又羞,這叫什麼事!他頭一回帶兵,軍中混進個忠勇郡王季無忌不算,還混進細作了,他的什麼臉麵全都丟光了。

莊煜壓不住怒火,大吼道:“押進來……”

帳門掀起,侍衛隊長押著個半大小子走了進來,衛國公嚴謹安和莊煜一看,那個所謂“細作”他們都認識,原來他是無忌身邊的小廝龍淵,龍淵的身手在四個小廝是最好的,也很忠心,就是有些個頭腦簡單脾氣暴躁外加一根筋,除了無憂和無忌的話,其他人說話在龍淵這裡都不太好使。

“王爺……”龍淵一看到無忌跪在地上,樣子很是可憐,便瞪圓了眼珠子衝著無忌大叫起來。

那侍衛隊長傻了眼,這小子衝著跪在地上的那個小子叫王爺,這是怎麼一種情況?王爺不好好站在旁邊麼?難道……不會吧!侍衛隊長被自己心裡的念頭嚇了一大跳。會跪在衛國公麵前的王爺可著全大燕就兩位,一位是他們家的王爺,還有一位就是忠勇郡王季無忌,難道這小個子是忠勇郡王,並不是什麼奸細?⊕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無忌轉過頭喝了一句:“龍淵快跪下,不許亂說話。”

侍衛隊長雖然與忠勇郡王的小廝並不熟悉,可含光卻邪飛星龍淵是四把上古寶劍之名,對於他們這些糾糾武夫來說,這四個名字是極為好記的,隻要聽過一次就不會忘記。他自然知道龍淵就是忠勇郡王身邊的四名小廝之一。

龍淵忙在無忌的身後跪下,那侍衛隊長張了張嘴,到底沒敢問什麼,隻抱拳躬身道:“小人告退。”

莊煜揮揮手道:“下去吧,帳外五十步之內不許留人。”

侍衛隊長應聲稱是,立刻出帳安排,出了中軍帳,侍衛隊長不由搖了搖頭,看這事兒鬨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怎麼還把忠勇郡王和他的小廝當成奸細了呢。

“想的挺周全,謹安,比你當年強。”衛國公看著嚴謹安,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臊的嚴謹安滿臉通紅,訓無忌就訓無忌吧,何苦非得也把他捎上。話說如今嚴謹安後悔曾經的年少輕狂離家出走,悔的腸子都青了,自家老爹老娘是真不給自己留臉麵啊!

莊煜早就知道大姐夫曾經做過與無忌如今所為一樣的事情,隻能在腹中悶笑,他可不敢當麵笑起來,若是讓大姐姐知道他笑話大姐夫,他必得被大姐姐狠狠收拾。

可是無忌卻不知道,衛國公素日裡又寵他,所以無忌其實並不怕衛國公,隻悄悄抬頭偷眼看向大姐夫嚴謹安,眼睛裡儘是好奇的問號。看的嚴謹安臉上掛不住,隻低喝道:“無忌,還不好好反省。”

衛國公其實也就是說順嘴了,倒也不是有意下嚴謹安的麵子。他立刻狠狠瞪了無忌一眼,喝問道:“為師平日是怎麼教你的,你才十歲就敢離家出走,再過幾年你豈不是要翻了天?”

“十一歲,師傅,無忌過了年就十一歲了!”無忌最不願意彆人說他小,立刻出聲糾正師傅的錯誤說法。

衛國公大怒,拍著桌子怒喝道:“十一歲又怎麼樣,十一歲很大麼,很了不起麼,十一歲就能離家出走了!”

一通連珠炮轟的無忌趕緊低頭認錯,就連嚴謹安和莊煜都被嚇的小心肝兒直打顫,莊煜就沒見過衛國公發這麼大的脾氣,嚴謹安倒是見過一次,可已經是快二十年之前了,那時他離開出走混入軍中,被父%e4%ba%b2逮住後可是被打的很慘,他是趴在馬車上被送回京城的,之後足足將養了一年才徹底養好身子,萬幸那些打板子的兄弟們手下有分寸,這才沒有傷了他的筋骨。

嚴謹安心中立刻不安起來,當年他離家出走被揍的那麼狠,如今父%e4%ba%b2不會也要如法炮製將無忌打的一年不能生活自理吧。

“父%e4%ba%b2……”嚴謹安低低叫了一聲,滿眼都是擔憂,莊煜此時也想起從前師傅胖揍離家出走的大姐夫之事,心中生出一股擔憂,無忌可才十一歲啊,他怎麼禁的起軍棍之刑。

衛國公掃視嚴謹安和莊煜,見他們二人俱是一臉的擔憂之色,衛國公心中詫異,暗道:他們在擔憂什麼?衛國公其實根本就沒有準備暴打無忌,所以他才不明白嚴謹安和莊煜的擔憂。

無忌離家出走的確不極不應該,可是他小小年紀便有報國之心,衛國公其實還是很滿意的,不過無忌實在年紀太小,若再大個三四歲,便是去從軍也沒什麼不可以的。況且無忌是他那過命小友的唯一後代根苗,便是看在過世的季之慎的情份上,衛國公也不忍心對無忌下狠手,最多就是把無忌帶回京城關起來,罰他閉門讀書罷了。要做領軍統帥,隻有一身好功夫是遠遠不夠的,衛國公可是按著培養天在兵馬大元帥的標準來教導無忌的。

“父%e4%ba%b2,可否到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