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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世之舒茲 Dolor 4359 字 3個月前

突然手指一捏,有些惡意的開口,“怎麼訓練這麼長時間了還把你的弱點漏給敵人呢?”他掃了一眼周圍的人,隨意的靠在舒茲耳邊道,“你最近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嗯?”

舒茲微微向後撤了撤身子,企圖避開拜恩冰冷而帶有濃重侵略性的目光;拜恩卻輕易的桎梏了他的動作,輕笑一聲繼續道,“哎,你可真令我失望。”

看著拜恩走遠,舒茲總覺得拜恩在莫名其妙的生氣,又似乎是既生他的氣,又生他自己的氣。

凱瑟琳。多洛霍夫一向喜歡黏著舒茲,雖然因為顧忌到薩拉查而有所收斂,實際上卻不動聲色的隔絕了其他女生對於舒茲的窺視。但近來,她卻一反常態的開始不自覺的躲避舒茲,甚至連早餐的時候都坐到距離舒茲很遠的位置上。

舒茲正專心致誌的用餐,忽然手肘就被巴羅給敲了一下。舒茲抬頭看著他。

“喂,最近你和多洛霍夫怎麼了嗎?”

“怎麼了?”舒茲疑惑的看向離自己有些距離的女孩,“沒怎麼啊。”

巴羅麵不改色一臉淡定的咽下味道詭異的南瓜汁,“沒發生什麼的話為什麼她最近都不怎麼在你麵前出現了?”

舒茲皺眉,好像的確是這樣。兩人關係算得上不錯,可最近就算對麵走過凱瑟琳也會假裝沒有看見他。苦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而低著頭努力盯著麵前食物的女孩感受著來自兩人的探尋的目光,暗暗握緊了手指。她該怎麼辦?

兩天前。

一隻雪梟趁著清晨的涼風飛到了凱瑟琳。多洛霍夫宿舍的窗台上,揮動著翅膀努力拍打著窗戶。凱瑟琳穿起絲綢拖鞋來到窗前,她溫柔的用手指理了理貓頭鷹脖子上的白毛,取下信喂給它一顆鬆子糖。貓頭鷹滿足的逸出一聲鳴叫,揮揮翅膀離開窗台。

凱瑟琳大致瀏覽了一下手中的信,眼神立時陰鬱下來。

多洛霍夫家族是隱藏於德意誌巴伐利亞領主韋爾夫家族後的真正掌權人,自從現任家主赫爾曼。多洛霍夫即凱瑟琳的父%e4%ba%b2即位後就不斷向外擴張領土,不僅吞並了士瓦本以及斯蒂利亞地區,更是將家族勢力延伸到了臨近的卡西利亞公國。但是赫爾曼並不是一個適可而止的人,他不僅想要家族隱在背後,更希望家族正大光明的登上曆史舞台。因此,赫爾曼與美因茨、下薩克森以及符騰堡等地的掌權力量進行聯係,並達成一致:多洛霍夫家族把蘇格蘭以及英格蘭埃克塞斯地區的獵巫運動推動的愈演愈烈,以此來給霍格沃茨方麵施壓,而多洛霍夫家族也將得到上述力量的支持來取得正大光明的統治權。

而赫爾曼的這封信就是讓凱瑟琳儘快回國。

而想到自己喜歡的少年,凱瑟琳覺得自己再也沒辦法像原來那樣的出現在他身邊,纏著他了。因為她的父%e4%ba%b2正策劃一場針對霍格沃茨的陰謀。

因為蘇格蘭等地相繼出現極為血腥暴力的獵巫事件,再加上魔法部的顧忌不作為,薩拉查隻好%e4%ba%b2自出馬去解決這些事情,一去就是很長時間。中間雖然回來過幾次卻待的極為短促,往往這邊剛回來不到兩天那邊就要趕回去,回來後也往往是和戈德裡克三人交換消息,並沒有和舒茲相處的時間。

舒茲本來覺得不用每天看見薩拉查時間不錯的事情,最起碼可以免掉心中的尷尬不自然,但是時間一長舒茲總覺得心裡有哪裡空落落的。

轉眼間過去了一年半,舒茲上四年級的時候,薩拉查終於把事情處理完畢回到霍格沃茨。分院儀式上,舒茲目不轉睛的盯著薩拉查看。

出去一年半,他家父%e4%ba%b2大人似乎沒有什麼特彆的變化,依舊是冰冷蒼白的肌膚以及冷峻的五官,偶爾兩人視線對上,薩拉查也會波瀾不驚的移開。

舒茲心裡不可抑製的有些失落,但具體失落些什麼他卻是無法準確的說出來,隻好心中暗暗歎氣,把注意力轉移到麵前精致的食物上。

☆、依舊過渡。。

舒茲收回視線,鬱鬱的看著麵前的食物,絲毫沒有食欲;而巴羅也同樣有氣無力的用叉子忿忿的戳著已經慘不忍睹的煎蛋。那種黃白相間的顏色實在惡心,舒茲不得已伸手握住了巴羅的叉子。

“你和海蓮娜又鬨矛盾了。”

巴羅甚至頭也沒抬,隻是安靜的點頭。

舒茲歎氣,視線轉移到正跟一個男生聊得開心的海蓮娜身上。“海蓮娜明明也是喜歡你的,我真不明白為什麼她會整天生氣。”

“不…”巴羅輕聲道,“事實上,我似乎能夠理解。”

巴羅抬起頭,眼睛裡有些悲哀,“海蓮娜不想一直生活在拉文克勞女士的影響下。”

“而我和她的婚約來自於拉文克勞女士的意誌。”

舒茲無言以對。

這兩個也真是冤家。兩人明明相互喜歡卻因為少女對於她母%e4%ba%b2的反抗而頻出風波。巴羅他,應該很傷心吧。舒茲看著巴羅再度垂下的頭若有所思。

當新生們在羅伊娜的帶領下來到燈火通明的大廳時,分院帽也已經等候在台上的高腳凳上。它似乎被人好好打理了一番,黑色的綢麵閃爍著美麗的光澤。然後,他開始用一種詭異的聲音開始歌唱:

當四位偉大的巫師來到這裡,

英格蘭的輝煌就此誕生,

……

……

但危機還在潛伏窺伺,

腥風血雨即將到來,

命運之手不可捉摸,

霍格沃茨屹立永遠,

……

台上薩拉查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扭頭看著戈德裡克,“你的帽子怎麼回事?”

戈德裡克聳肩,“我同樣不了解。”

薩拉查低下頭,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動,旁邊的拜恩見狀舉起酒杯遮擋住微微勾起的嘴角。

卡珊德拉夫人一直在閉目養神,此時也睜開了雙眼。

“是我。”她說。

薩拉查看過去。

“快要到了。”她垂下眼,隱藏起眼裡晦暗不明的情緒,“就快要到了。”

拜恩眼神掃過薩拉查和戈德裡克,愉快的挑起眉。

晚宴後,舒茲和斯萊特林其他高年級學生一起來到了公共休息室,等待新生們的到來。但是新生們到後,薩拉查卻始終沒出現。舒茲正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一抬頭就看見所有人都齊刷刷的看著他。

“啊,怎麼了嗎?”

級長喬凡尼。維科先是看了看周圍同學,用眼神安撫著他們;然後才走到舒茲身邊問道,“斯萊特林,你知道院長在哪裡嗎?”

舒茲搖頭,“我以為院長會和新生們一起出現。”

喬凡尼驚訝的挑眉,“哦…好吧。”他說,“我以為你會比較清楚院長大人的行蹤。”

舒茲有些哭笑不得,就因為自己是薩拉查的兒子嗎?轉眼臉色又黯淡下來,他可是已經好久都沒有和薩拉查怎麼接觸了。

教員休息室的地下還有著另一個房間,此時四巨頭全都聚集在這個房間,一個一個臉色凝重。

羅伊娜最先沉不住氣問道,“今天分院帽的歌詞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看向帽子的原主人,“我怎麼不知道這頂帽子還有了預言的能力。”

“事實上,”戈德裡克斟酌著開口,“這應是卡珊德拉的傑作。”

“但是為什麼。”赫爾加說,“為什麼是由分院帽來提醒我們而不是她%e4%ba%b2口說出來。”她看向自己的同伴,“我們絕對不會對她的預言置之不理的,難道不是嗎?”

薩拉查聽著他的好友們的猜測,突然開口道,“你們還記得赫西亞斯夫人嗎?”

“赫西亞斯夫人?”赫爾加蹙眉,“當然。”她說,“這位夫人是比卡珊德拉更年長的預言家。但是,”她不解的看向薩拉查,“這有什麼關係嗎?”

“赫西亞斯夫人的眼睛已經完全失明。”

“天哪。”羅伊娜驚叫道,“難道傳言是真的?”@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薩拉查點頭,“我曾經拜訪過赫西亞斯,她的身體狀況確實非常糟糕,眼睛早就無法視物了。”

“你是說…?”

“極有可能。”薩拉查手指點上下巴。

“那所謂的‘危機’和‘腥風血雨’又是指什麼?”赫爾加擔憂的開口,“要知道薩拉查你可是才從那裡回來。事情不是都已經解決完了嗎?”

薩拉查卻沉默著。他突然想到也許事情並不像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各地近來不斷發生的獵巫運動也許有一條他們還不清楚的線在操縱著。

舒茲有些心不在焉的拐進走廊,卻猛不丁的被一個人給擋住了去路。

“凱瑟琳…”舒茲有些驚訝的看著麵前神情緊張的女孩,“你沒事吧。”

女孩深深看了他一眼,張了張嘴努力一抹笑,“哦,我沒事的,舒茲。”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尾音還有些發顫,顯然不像她所說的那樣沒什麼事。舒茲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指尖冰涼。

“凱瑟琳,也許你想和我坐下好好談談。”

“好的…好的。”凱瑟琳喃喃的回答。

因為看凱瑟琳狀態不佳,舒茲直接把她帶到了有求必應室。

凱瑟琳被舒茲牽著坐到柔軟的沙發上,又接過一杯熱巧克力,她才稍稍鎮定了一些,有了心思大量周圍的裝飾。

“這是哪兒?”

舒茲在她對麵坐下,“這是我父%e4%ba%b2小時候的休息室。後來變成了我的。”

凱瑟琳了然的點頭,一麵不忘調侃舒茲,“身為院長孩子的福利。”

舒茲卻沒接話,隻是看著凱瑟琳問道,“好了,現在有什麼事你可以直說了。”

凱瑟琳放下杯子,起身坐到了舒茲身邊,一把抓起舒茲的手放到臉上摩挲著。“舒茲…”

“嗯?”

“…舒茲,我…”凱瑟琳直視著舒茲的眼睛,頓了一下閉上眼道,“你能答應我一個請求嗎?”

“什麼請求?”

“舒茲,我可能要離開霍格沃茨了。”

“所以,你能不能在我離開前…”

凱瑟琳突然間停了下來,舒茲也愣在了那裡。有求必應室裡,一個舒適的起居室在一瞬間變成了一個奢華的臥室,而他和凱瑟琳竟然坐在了一張雕花大床上。

“這是…怎麼回事?”凱瑟琳有些驚訝。

舒茲則眼神詭異的看向凱瑟琳。因為他想要一個能夠安靜談話的地方,有求必應室就變成了一個舒適的起居室,突然變成了臥室的話就隻有一個原因——他和凱瑟琳有一個人想到了與床有關的念頭,而且非常強烈。他沒有這個念頭的話就隻有是凱瑟琳想到了床了。再聯想到凱瑟琳吞吞吐吐的語氣以及閃爍其詞的“請求”,舒茲覺得他似乎有些明白凱瑟琳想要做什麼了。畢竟,這女孩從沒有掩飾過她對他的好感。

於是舒茲淡定開口,“忘記說了,這個房間的名字是‘有求必應室’,顧名思義,它可以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