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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世之舒茲 Dolor 4309 字 3個月前

恩以及管家尼斯洛可以進出,一般沒有其他人出入。舒茲熟門熟路的從二樓摸進三樓,正要像往常一樣直接打開門進去,卻聽到室內傳來的曖昧聲響,正要開門的手立時頓在了那裡。

“…哈…啊,該隱大人…”

菲尼克斯眼神迷離,雙頰泛起豔麗的殷紅。一邊大聲而放蕩的呻[yín],一邊緊緊環抱著該隱的腰,把自己整個人攀附在該隱精壯的身體上。他的身體柔軟的擺動著,承受著該隱平靜而又猛烈的撞擊。

該隱緊緊盯著懷中的男孩,看著那肖似薇薇安的麵容,卻總有一絲違和感。是什麼呢?該隱一邊想著,一邊漫不經心的繼續著動作,任由身上的男孩呻[yín]著,懇求著。一向敏銳的該隱渾然沒有發現舒茲就站在門外。

舒茲聽了會壁角,撇了撇嘴。心道:原來是這樣啊,這就是有了後媽,就有了後爹嗎?舒茲沒有了繼續聽春宮戲的興趣,便有些無聊的回去了二樓的臥室。今天都這麼晚了,還是先睡覺吧。舒茲拍了拍柔軟蓬鬆的被子,很快進入夢鄉。

帶到舒茲睡著後,一個身影出現在舒茲床邊。

黑影用手指摩挲著舒茲的臉頰,輕輕的說道:“沒有反應倒也好,省的我還要多費力氣。”

第二天一早,舒茲照常吃著維羅妮卡的特製點心,喝著醇厚的牛奶,忽視著菲尼克斯向自己展示的眼角眉梢的春意盎然,一邊狠狠在心裡吐槽。自己過去到底是什麼眼神啊,人家都那麼明顯,那麼赤摞%e8%a3%b8的展示不同尋常的%e4%ba%b2密關係了,自己居然沒有注意到。真是不應該啊!

菲尼克斯今天一如既往的坐在該隱的右手邊,得意的看著對麵的舒茲。

舒茲喝了口牛奶,抽了抽嘴角,他真的沒有發現自己有哪裡惹到了菲尼克斯。果然,蛇和鳳凰專注敵對一百年嘛?

到是該隱今天一改近幾日的冷淡,對著舒茲關心的問道:“在霍格沃茨過的怎麼樣?自從你去了學校,也沒有聽你好好說過一次。”

舒茲有些呆愣,他這才想起原來不隻是在菲尼克斯來到後自己和該隱的關係才疏遠開來,而是早在自己去了霍格沃茨,除了那次通信以及雙麵鏡交談,便幾乎再沒有和該隱有過什麼聯係,自己在霍格沃茨的開心事、煩惱事似乎都隻告訴了拜恩。原來不隻是因為菲尼克斯啊。

這些思緒在腦中盤旋著,時間卻不過一瞬。舒茲略有無奈的答道:“一切都還好,也交往到了幾個很好的朋友。學的知識也都很簡單,都是在家學過的。”

該隱點了點頭,“那就好,聖誕節假期還有這麼長時間,你還是要抓緊煉金術的學習才好。古代魔文學的怎麼樣了?”

“已經學完了腓尼基字母,拜恩正在教我如尼文。”舒茲麵上鎮定,心裡卻有些發虛。入學後自己可是沒怎麼學習古代魔文啊,腓尼基字母還好些,畢竟是入學前就已經在拜恩的高壓下學會的,可是拜恩給自己留的預習如尼文的作業,自己可是早就忘在一邊了。舒茲一邊回答,一邊心有戚戚的望向身邊的拜恩。果不其然,看見了拜恩玩味的笑容。

該隱再次點頭,想要張口再問點什麼,卻看到舒茲一直低頭乖乖的喝著牛奶,偶爾抬頭時還能看到%e5%94%87邊的一圈奶漬。該隱的內心頓時一片柔軟,這個孩子是自己%e4%ba%b2自養了近千年的後裔,更是薇薇安的孩子,自己果然還是無法疏遠他。

這樣想著,該隱的眼神更加的柔和可%e4%ba%b2,“今年的聖誕節晚會,妮可。利維坦也會來。”

聽到這話,舒茲驚喜的睜大了眼睛。妮可。利維坦,和舒茲年齡相近,已經是德姆斯特朗的四年級生,按道理應該叫舒茲一聲曾曾曾曾…曾祖,卻意外的與舒茲合得來。舒茲曾經無數次感歎道幸好還有一個妮可,否則自己就再也體會不到青春的活力了。畢竟,該隱和拜恩都是很老很老的老男人了,早就和青春搭不上邊了。雖然,舒茲也算是一個老男人了…

“不是隻有氏族中的人能來嗎?”雖然開心,舒茲也沒忘記聖誕晚會的慣例。

“這沒什麼,晚會在這裡舉辦。”該隱有些無所謂的說道,顯然沒把這個慣例放在心上。

意思就是你的地盤你做主,是嗎!舒茲略帶無語的想著,不過隻要結果是自己喜聞樂見的就好了,舒茲表示麵對該隱的任性毫無壓力可言。

不過,該隱這是在彌補前幾天的疏遠嗎?不過,怎麼總覺得這件事不會就這麼平平淡淡地結束呢?

於是在該隱的提醒下,舒茲開始了悲催的如尼文的學習。

麵對拜恩一張晚娘臉,舒茲實在吐不出什麼有攻擊力的槽;隻好在心裡把該隱給罵了個狗血噴頭:尼妹唷,該隱果然非常厭惡自己,要不怎麼會問出有關學習古代魔文情況的問題,嚶嚶嚶,尼妹的果然嫌棄自己電燈泡了吧!舒茲咬著小手絹,內心小人淚流滿麵。

作者有話要說:

☆、甘切思的講述

舒茲在學習如尼文的時候才發現什麼叫做禍不單行。教導他煉金術的甘切思結束了曆時一年的遊曆,找上門來了。

“老師,請用茶。”舒茲恭恭敬敬的端著茶站在甘切思旁邊。

甘切思瞟了一眼自己這個看著異常乖巧的徒弟,冷哼一聲,接過茶一飲而儘。然後,理所當然的把茶杯放回舒茲手上,“再來一杯。”

舒茲眼角狠狠的抽了抽,老頭子你是饑渴太久了吧!雖是這樣腹誹著,舒茲還是淡定的又倒了一杯茶遞給甘切思。沒辦法,現在不好好巴結老頭子的話,待會兒會被虐很慘。這是經驗之談。

一連喝了三杯茶,就連一旁站著總是一臉淡然的拜恩都有些無語了,甘切思才放下手中茶杯,表情自然淡定的說:“埃及太熱了,我太渴了。”

舒茲:“……”

拜恩:“……”

“好了,不要擺出那種表情了。”甘切思拍了拍舒茲的頭,“不然,我可要讓你難過了。”

舒茲瞬間僵硬了表情,顯然腦海中正在浮現以往被悲劇的經曆。

“話說,這次去埃及,收獲還是很大的。”甘切思安慰似的拍了拍舒茲的肩膀,示意他坐回椅子上。

舒茲順從的坐回去,聽著甘切思的講述。

“我是不是還沒有給你講過我的身世經曆?”甘切思問道。

舒茲點了點頭,沒錯,雖然老頭子是自己的老師,教導了自己2年,自己卻隻知道老頭子的名字。

“好吧,我去埃及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於我的身世經曆。當然,”甘切思說著,用手在虛空中向著舒茲的方向點了點,“這對你學習煉金術也是有一定幫助的。”

舒茲看著甘切思的表情嚴肅,便也坐直了身子,正經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有認真在聽。

“好了,這要從14世紀的法國說起。”

“那是一個黑暗、混亂而又動蕩的時代,所有可怕的災難一個接一個的降臨。人們甚至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下了什麼樣的罪,要招致神這樣的懲罰。”

“經曆了阿維尼翁‘巴比倫之囚’以及英法戰爭,法國人發現他們似乎已經失去了希望。因為‘明天’就意味著無儘的戰爭、沉重的賦稅、腐敗的教廷以及雇傭軍的四處劫掠;法國人已經心灰意冷了,但真正可怕的災難才剛剛開始。”

“你知道黑死病嗎?”甘切思問道。

舒茲正要回答說“知道”,那邊甘切思已經繼續講下去了。舒茲隻好咽下嘴邊的話,又狠狠的瞪了旁邊略有些幸災樂禍的拜恩一眼。

“1347年10月,黑死病從西西裡的港口墨西拿開始蔓延至整個意大利;並且,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內,這種令人恐懼的病就蔓延到了法國。那時,我47歲,獨自居住在巴黎。”.思.兔.在.線.閱.讀.

獨自?舒茲眼神中滿是懷疑。

“沒錯,獨自。”甘切思看到舒茲的眼神,惡狠狠的肯定道:“老頭子我至今還是一枚黃金單身漢呐。”,他也想有一個伴侶陪著的好嘛!隻是女人的眼睛好似都瞎了,怎麼就是沒有人看到了自己呢?這樣想來,尼古拉那家夥真是可惡,居然能夠找到潘乃麗這麼美的妻子。甘切思略有鬱卒。

舒茲和拜恩對望一眼。

老頭子這是恨嫁了?舒茲有些不懷好意。

恐怕是的,不過您沒發現甘切思思緒跑偏了嗎?拜恩向著甘切思的方向側了側頭。

好在,甘切思及時反應了過來。

“我出生於巴黎,是法國貴族和猶太女子的私生子。我從沒見過我的父%e4%ba%b2,隻知道他給我和母%e4%ba%b2留下了足以讓我們揮霍享受一輩子的錢財。並且,我的母%e4%ba%b2極具商業頭腦,使得我可以隨意的學習研究我所感興趣的東西,而非為了生計奔波勞累。”

“在我27歲時,我成為了一名醫生;並且,對於自然科學,我也極為精通。後來,我開始接觸煉金術。”

“我的母%e4%ba%b2去世於1346年,或許我對於這件事唯二感到欣慰的是她沒有遇到黑死病以及她不用看到1347-1351年猶太人所受的苦難。在黑死病及饑荒蔓延期間,我依舊投入到了煉金術的學習中。足夠的金錢使得我暫時遠離了災難。”

“暫時?”舒茲問道。

“沒錯,法國人把黑死病歸結於猶太人的錯。他們認為是猶太人在水源裡投了各種涉及猶太神秘教義的毒物,因此猶太人很少有患了病的。”

“但其實我猜想這隻是因為猶太人的良好衛生習慣。”舒茲插話道。

甘切思點點頭,“要知道,這隻是一個借口。一個法國官方可以名正言順驅逐猶太人的借口。我轉移了所有財產,來到了西班牙。那時的西班牙由較為開明的摩爾君主統治,對於猶太人來說是個不錯的地方。”

“摩爾君主,是指統治西班牙的阿拉伯人吧。”舒茲問道。

“是的,他們來自北非。歐洲人稱他們為摩爾人。”甘切思點頭表示讚同,有繼續說道:“我在那裡遇見了帕拉薩蘇。利維坦,我們兩個一見如故;他那時煉金術已有小成,給予了我一些很有幫助的建議。後來等到他離開時,給我留下了一隻雕,讓我有事需要他幫助時去找他。”

原來,這對家族基友從那時起就有了奸情啊。舒茲突然明白為什麼甘切思直到現在還是單身了。這赤摞%e8%a3%b8的現實啊!

“我在西班牙時,得到了一本書,是雷蒙。盧爾送給我的。他說這本書是殘缺的,對他已經沒什麼用了,便送給了我。這本書就是《亞伯拉罕之書》。”

“可是,傳說中雷蒙。盧爾不是逝世於1316年嗎?”舒茲有些疑惑。

“傻瓜,盧爾大師一直活的好好的,隻不過隱居在哪裡。這次去埃及前,我還曾去馬略卡島拜訪他。”

好吧,是自己傻X了,雷蒙。盧爾這位煉金術士一聽就是要比老頭子可靠一百倍的人,連老頭子都能活這麼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