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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車上。身旁坐著兩個白種女人,金色卷發的那個大波妹朝另一個內向拘謹的女生說,“那好吧,你加油。”

她轉頭朝黎落看來,挑了挑眉,“貝絲,我們去喝一杯怎麼樣?”

“哦,好的。”黎落--現在是貝絲了,她點點頭,和那個金發叫做惠特尼的女人一起走出了車廂。

“我真不想和洛娜一起,你看她出來玩還一副老學究的刻板模樣,真是的……”走在過道上,惠特尼忍不住嘀咕抱怨。

“哎,她都提出請求了,我也不好說……反正她還可以幫我們看看行李不是嗎。”貝絲心不在焉地回道,腦子裡則快速地整理原主的記憶。

她叫貝絲,是美國常青藤學院工商管理專業的一名的大學生。為了減輕學業的壓力,便和好友惠特尼在假期到東歐自助旅遊,同行的那名內向古板的女生是她們的同學洛娜,因為在上一個城市偶然遇到,洛娜向貝絲請求加入到她們其中,貝絲不好拒絕,此刻三人便一起同行前往布拉格。

對於黎落來說,雖然在夢境中穿越恐怖片很坑爹,但可以領略平日裡見不到的異國風景,算是唯一的一樁幸事了吧。

當下,她便接受了這次的身份,懷著輕鬆愉悅的心情,饒有興趣地欣賞車窗外一閃而過的異域風情。

傳說中的布拉格呢,一定要去許願池許願才行。

許個什麼願好呢……

想起家中一堆的小夥伴,貝絲臉上浮起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就許,希望某一次大家可以一起來到恐怖片的夢境中吧。總是她被坑多不公平。要坑就一起,這才是真正的夥伴啊。

過了一節車廂,就來到火車餐廳,這裡熱鬨非凡,人們喝著酒,氣氛輕鬆地閒聊著。貝絲和惠特尼點了杯啤酒站在角落,一個服務員用托盤送來兩杯加了果汁的%e9%b8%a1尾酒,惠特尼驚訝,“嘿,我們沒點這個。”

“是那邊的美女請你們的。”服務員解釋著,示意她們往他指的方向看過去。

貝絲抬眼,那是一個極具風情的東歐女人,畫著濃妝,她下巴上有顆小小的痣,顯得妖嬈而有魅力。

惠特尼揶揄,“瞧,你的小女友跟著你來了。”

貝絲笑了笑,舉杯朝對方示意,“thanks……你怎麼也在這裡?”

“你讓我有了旅遊的衝動。”對方笑著回道。

貝絲放下酒杯,端起自己的啤酒喝了,那杯%e9%b8%a1尾酒連碰也沒碰。

這個請她們喝酒的東歐女人叫做阿克塞爾,是一名人體模特。在上一座城市貝絲畫畫,她作為模特因此而認識,談不上朋友,也就幾麵之緣罷了。

貝絲不碰彆人送的酒,一來出門在外總要有警惕心;二來,儘管原主記憶覺得這個東歐女人很有魅力,是個熱心的人,但她可不覺得。

……靠著隨身附帶的異能,她感覺到了對方身上縈繞的黑暗氣息。

這個女人,有點奇怪呢。

瞥了眼阿克塞爾,貝絲將啤酒一飲而儘,“我們回去吧惠特尼,這裡很吵,我腦袋疼。”

“彆這麼掃興,”惠特尼白了她一眼,有意無意地瞟了眼不遠處一個男人--對方一直用男人的那種目光盯著她很久了。

惠特尼掏出香煙遞給貝絲,“來一根?”

“不用。”貝絲擺手拒絕,啤酒可以喝一點,不過她對抽煙才沒興趣。

把香煙夾在手指上悠悠地翻轉著,貝絲不懂--這大概是某種暗示?很快,那個陌生男人走到兩人身邊,惠特尼問,“你這裡……有什麼好東西?比如大麻、[***]之類的?”

“……”貝絲頓時無語,剛剛還在說香煙,現在就跳到大麻上了,妹紙你一放鬆還真是無所顧忌呢。

“惠特尼,彆這樣……”貝絲試圖勸說對方,惠特尼有點不高興了,“貝絲,彆學洛娜那個老處女!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我們是出來旅遊的,放鬆,ok?”

貝絲冷下臉。猶記得林中小屋時,她察覺不對想勸說大家離開,結果沒人信她的話,最後全軍覆沒;

現在又是這樣……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隻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句話貝絲一萬個讚同。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就算勸服不了對方,現在的她也有足夠的實力可以保護同伴。

她可是把日本攪得%e9%b8%a1犬不寧的厲鬼啊,哼。

“嘿嘿,”見兩人氣氛不好,男人主動插話對惠特尼道,“美女,你的朋友不喜歡就算了吧。你想要的東西,到我那裡去取怎麼樣?”

“好啊。”惠特尼一撩頭發,風情萬種地衝對方笑笑。

要不是兩人在說買藥,貝絲都以為他們相約來一炮了。

不得不說,惠特尼散發的荷爾蒙氣息,都快把公蚊子熏暈了,更何況普通男人呢。

貝絲起身,“我和你一起去。”

聞言惠特尼一臉開心,%e4%ba%b2熱地挽著貝絲的胳膊,“我就知道你也想嘗嘗。”

貝絲:……

她是擔心她好麼。

兩人跟著那個陌生男人來到他的車廂,門一大開,裡麵傳來一大股嗆人的煙草味。除了賣藥的男人,還有兩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男人坐在裡麵,一人玩著手裡的刀,一人流裡流氣地抽著煙。

“我放哪兒呢,我一定有的,等我找找。”賣藥的男人埋頭在自己的旅行包裡找了起來。

佇立門口的貝絲和惠特尼等待著,然而另外兩個男人一直用%e6%b7%ab邪的目光瞅著她倆,讓人渾身不爽。

貝絲和惠特尼對視一眼,貝絲開口道,“找不到就算了吧,我們在布拉格的俱樂部能買到的。”

轉身想走,胳膊卻被人一把拉住,賣藥的男人盯著她,語氣帶上了一絲威脅,“我說我找的到,等等,ok?現在就走,耍我們呢?”

“放、手!”貝絲冷冷盯著對方抓住她胳膊的手,一張臉冷若冰霜,一字一字清楚道。

那邊,一個頭發亂糟糟的男人走過來撐在貝絲頭上,俯瞰著她,“為什麼要急著走呢。和我們玩一玩吧,大家可以輪著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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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裡流露毫不掩飾的情/色意味,以及那雙滿含色欲的小眼裡看得人惡心作嘔。

惠特尼緊張地拽著貝絲的衣服,貝絲冷笑了下,右手溫柔地覆蓋住賣藥人的手腕,然後一點點用力收緊,“我說放手,你聽不懂人話嗎?”

在眾目睽睽之下,纖細瘦弱的手如同鐵夾一般,將男人結實粗壯的手腕生生扳起,男人吃痛被迫鬆開她的胳膊,貝絲麵不改色地將對方整個手腕用力往後撇,似乎都能聽到骨頭折斷的哢哢聲。

“鬆開你這個婊/子!”旁邊的男人看到同伴吃癟,大怒地衝上來想扇貝絲耳光,貝絲輕巧地偏頭躲過,然後勢如閃電地伸手掐住對方的脖子,男人被卡住氣,痛苦地翻著白眼手指在貝絲手上亂抓掙紮,貝絲微笑著緩緩收緊手,“真是新鮮呢,居然被人罵作婊/子……我很討厭這個詞,很想把你%e8%88%8c頭割掉。”

惠特尼錯愕地瞪著貝絲,而剩下那個玩刀的男人反應迅速地把匕首朝著凶狠地貝絲擲了過來,他的準頭和力道都不錯,然而貝絲隻是輕鬆地歪歪腦袋,匕首勢如破竹帶起犀利的風聲從她臉頰邊擦過,直直釘入車廂上,露在外麵的一截刀柄猶尤自顫唞。

男人握拳大吼衝了過來,貝絲一腳精準地踹到對方小腹以下大%e8%85%bf以上的“你懂得”部位,男人緊緊捂住襠部,痛苦哀嚎,不住在地上翻滾。

這一番驟變不過發生在短短幾秒時間內,貝絲瞟了眼右手邊被她扳著手腕的男人,和左手邊被掐住脖子的男人,往後一推倏地抽回手。因反作用力,兩個大男人都身不由己地踉蹌後退了下。

一人捂著疼痛的手腕,一人捂著脖子嗆咳不止,兩人目露凶光,惡狠狠地瞪著貝絲,貝絲勾%e5%94%87一笑,施施然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你們根本就沒藥吧。不過是想騙幾個無知女人到這裡來,接著好做些sex的事情。隻是你們打錯主意了呢。”

她微笑著環視車廂內的三個男人,不知為何,明明她是個看上去柔軟無比的女人,那陰冷的目光卻讓三人產生被蛇如影隨形的顫栗感。

“要是沒有點本事,就憑我們兩個大學女生就敢獨闖歐洲?你們真是太天真了,眼睛也不好使。”貝絲說話間,輕鬆取下明明被深深嵌入車廂鐵壁的匕首,兩隻手指夾住刀鋒,一寸寸的夾斷。

泛著金屬銀光的薄薄刀刃寸寸斷裂,跌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在場眾人目瞪口呆,隨即噤若寒蟬。

“當”把剩下的刀柄隨手扔在地上,貝絲彆有深意地看了眼三人,“離我們遠點,否則……”

瞧著三人變幻難看卻閉口無言的臉色,貝絲滿意了,拖著驚呆了的惠特尼走出他們的車廂。

臨走時,不忘把一縷魂念俯在賣藥男人身上,以供監視之用。

貝絲向來不願惹事,但對方都欺負到她們頭上了,而且不使點本事出來給對方點顏色瞧瞧,還不知道他們之後的路途會怎樣報複他們呢。

回去的路上,惠特尼對貝絲震驚又崇拜,“天哪,我都不知道你的身手這麼厲害!我是說,那把刀你是怎麼弄斷的?”

“我家的情況你知道,我爸讓我學來防身,但女孩子太厲害了可嫁不出去,”貝絲聳聳肩,“所以我一般不怎麼表現出來。至於那把匕首其實含的鐵不多,可以輕易折斷,比一枚金屬片難不了多少。”貝絲打趣地回道,惠特尼作為她的閨中密友,自然知道她家的情況。貝絲的母%e4%ba%b2是某個財閥世家的獨生女,母%e4%ba%b2去世後,她繼承了所有財產,富可比國。

惠特尼不加懷疑就聽進去了好友的解釋,高興地擁抱了下貝絲,“你真是太棒了!有你在,這次旅行我可放心多了!”

“是嗎,”貝絲好笑地瞥了她一眼,“我覺得我在,還挺妨礙你‘輕鬆一下’的?”

惠特尼立刻舉手,苦著臉求饒,“得了貝絲,忘掉那回事兒吧。我錯了,真的。”

兩人笑鬨著回到車廂,一進去就看到洛娜難過的哭泣著,在地上淩亂的包裡急切地翻找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