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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希望梁少爺能看他是單%e4%ba%b2家庭份上原諒他。當然,單%e4%ba%b2家庭也並不代表他有任何特權,我還是會好好教訓他。昂軒父母都不了,他還是他們三個裡優秀一個,可想而知,莫岑這個小混蛋是有多不長進。”

莫鬆一口一個莫岑這小混蛋,話語裡淋漓表達了他對自己兒子不滿。據梁辰所知,莫鬆是三方統治者裡疼愛兒子一個。即使昂軒父母過世早,他們過世前也安排了整整一個教育團隊規劃他成長。而莫岑,則完全是被寵起來。所以聯誼時候,莫岑才會毫不顧忌把他和烏凡關係說出來。而烏凡則是所有人當中不幸,烏雲不是省油燈,兒子必須要成為有出息,不然就會施加各種壓力。現好了,他兒子雖然沒成為有出息,可他兒子給他生了個孫子,於是她立即把目標轉移到孫子身上。

闞教授坐一邊不說話,他太了解莫岑脾氣了,如果這時候他再多說一句,莫岑必定會鬨起來。梁辰扯了扯嘴角,道:“我倒覺得莫岑挺好,為人挺和善,其實他和烏凡一起,也沒什麼不好。烏將軍是力,他是柔,兩人倒是般配。”

“哦?”莫岑端起茶來喝了一口:“可惜莫岑爹不知道死到哪兒去了,不知道他知道莫岑自己找了個男人自己悄不蔫兒嫁了,會怎麼想呢?”砰一聲,莫鬆把茶杯放到桌子上。

這回闞教授坐不住了,他猛然站起來,拉住莫鬆手就往外走。莫鬆也沒反抗,任由他拉著。梁辰和闞凱互看了一眼,梁辰道:“我好像從他們對話當中捕捉到一點訊息。”

闞凱摸著腦袋道:“我好像也捕捉到了!梁辰,你說莫岑會不會是我小叔叔孩子?剛剛莫叔叔一直刺激我小叔叔,一直說莫岑是個小畜生。你說,他是不是指桑罵槐?你看我小叔叔反應,他平常從來沒這麼不淡定過。”

梁辰拉著闞凱:“大人事兒咱們還是少摻和吧!不過……莫岑真是闞教授孩子嗎?”他曾經不止一次查過三大行政長官資料,所有資料上都說莫岑是莫鬆和他其中一個情人生,就是不知道那其中一個情人是誰。如果說闞教授當年和莫岑交往過,而現莫岑身邊也沒有其他人,重點是他生了孩子以後就沒再和其他任何情人有過聯絡。這麼分析來看,莫岑很有可能是闞教授孩子。

闞教授拉著莫鬆出了防護罩,莫鬆卻猛然把他推開:“闞銳!你拉我乾什麼?我勸闞教授還是早點回去吧!這種地方,不是你這種屬性人能呆。”

闞教授心情顯然有些激動,他急喘著握住莫鬆肩膀道:“剛剛你說那番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我教訓我兒子和你有關嗎?”莫鬆死不認賬,當然,如果他不認,闞教授也沒有任何辦法讓他開口。

闞銳道:“二十一年前,你突然把我約出來,灌了我個酩酊大醉!當時我就覺得情況不對,但醒來時候我衣服穿好好,也就沒往多處想。你告訴我,莫岑他是不是我孩子?”

莫鬆冷笑一聲:“真是個知話,二十多年了,才想起來問一句莫岑是不是你孩子?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如果我說是,你能負起一個做父%e4%ba%b2責任嗎?能嗎?嗬嗬,好笑,我兒子已經二十一歲了,到了適婚年齡,又跑出來一個莫名奇妙人問我他是不是他兒子!我告訴你,莫岑不是任何人,他是我一個人!”

“我找過你,你不肯見我!”闞銳說道,何止找過他,而且跪他家後院院子裡整整一晚上。抬頭卻看見他摟著一個肌肉糾結男人喝成一灘爛泥,當時他覺得自己是個傻瓜,於是一頭紮進植物複生事業裡沒再出來過。誰年輕時候沒無知過,就當是個教訓好了。

莫鬆冷笑兩聲:“我憑什麼見你?憑你沒日沒夜學術交流研討會,我休息室裡一等就是一個晚上結果會議結束你卻把我忘了嗎?彆開玩笑了,我莫鬆想要什麼樣男人沒有?我是五大元素操控師之水係操控師,何苦非得你一個學術人員歪脖子樹上吊死?我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為什麼非得往一塊兒湊和?”

闞銳不說話,沉默了幾分鐘後,他問了一句:“那你當年愛我嗎?”

莫鬆冷笑了起來:“我愛你嗎?我父母為了阻止我和你一起,封印了我屬性,把我關進地下室。你知道他們想要是什麼嗎?他們想讓我生下一個和我一樣,即使不是水係,是其他元素操控師也可以。每個月給我物色人選沒有上百也有幾十,我統統回絕了!從地下室門縫裡劃得遍體鱗傷就為了跑出去找你!你呢?你做了什麼?你學術交流會,比我傷重要吧?”

“對不起……我……”

“彆說對不起!哦,這些事我從前沒對你說過對吧?嗬嗬,是,我莫鬆也是有尊嚴。為一個男人做到這種地步,這我來說太可悲了。本來我這輩子都不想讓你知道!不過我們都老了,何苦還想著這些陳芝麻爛穀子往事?都過去了,讓你得意一下也好。沒錯,我莫鬆當年就是這麼愛你,像狗一樣,沒有任何尊嚴愛你。”

闞銳第一次莫鬆臉上見到這種神色,當年年少,都覺得自己是這世上獨一無二。闞銳是,莫鬆也是。可這兩個看上去幾乎完全掛不上勾人互相吸引了,**愛無法收拾。可不同人就是不同人,他們夢想不同,交集不同,認知也不同。一個為了愛敢放棄一切管他娘刀山火海老子就是願意跳,一個愛□業都想兼顧甚至都不知道對方遇到了什麼樣困境,終於知道對方可能要離他而去時候再不顧一切甚至試圖下跪挽回卻已經晚了。對方心已經緊緊關上,再怎麼敲也敲不開。

闞銳往前走了兩步,問道:“你是不是還恨我?如果我再去你家後院裡跪著,能原諒我嗎?”

莫鬆道:“好啊!你去跪吧!不過我不會原諒你!你有沒有聽說過,有多愛一個人就有多恨一個人?當年那段時間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挺過來,我接受父母安排,和各種男人約會,我變浪蕩不羈,可是我……”沒有外麵說那麼不堪。沒錯,他是到處勾引男人,處處留情,可他放蕩卻不□,莫鬆隨便,卻不隨欲。他大願望是想讓闞銳也嘗試一下那種痛苦,每每看到他出現媒體各種學術研討峰會上時候,他都恨不得把這個人嚼碎了吞進肚子裡!

闞銳還想再說什麼,莫岑卻轉過身去,往前走了兩步後又回過身來衝著他笑了笑。眼神裡透著俏皮,多是惡作劇得逞般得意:“對了,你剛剛問我莫岑是不是你孩子,我來告訴你實話啊!沒錯,是!他是你闞銳孩子。不過……你這輩子彆想讓他叫你一聲父%e4%ba%b2,因為,他是我莫鬆一個人。嗬嗬,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吧?”

闞銳震驚表情莫鬆轉身前凝固住,莫鬆心裡一種無法言喻感。闞銳啊闞銳,你以為這是報負嗎?如果當年我所遭受痛苦能你身上也上演一遍,那才是真正報負。而我現就像個可憐蟲,抱著你孩子威脅你,以戰勝者姿態鄙棄你,其實我才是輸掉那個。因為我就算不和你結婚,也不願嫁彆人,甚至隻願意生下你孩子。嗬嗬,如果你知道事實,一定會笑。

有時候看上去越無所謂越堅強人,他心裡對待感情態度卻是越執著。把所有傷痛都埋藏心裡,把滿不乎表現臉上,每笑一下,都牽動著內心傷痛,這種感覺不好。隻有莫鬆自己一個人知道。可那又怎麼樣,既然那個人已經不乎了,也就沒必要再讓他看到你難過樣子。

闞銳衝著莫鬆喊了一句:“怎麼才能彌補?”

莫鬆回頭笑著看著他:“沒事,我不用你彌補,這麼多年事兒了,還想著它乾什麼?對了,我已經決定把兒子嫁給烏凡了,他既然喜歡,我也不好多阻攔。這孩子認死理兒,我怕他一個想不開,學我當年樣子。”

闞銳心瞬間就像刀攪似,如果當年他知道莫岑是他孩子,莫家後院兒裡跪死也不回去。哪怕看到莫鬆和任何人滾一起,隻要他還能回心轉意,他就願意等。可惜現,一切好像都有點兒晚了。◆思◆兔◆網◆

26第 525 章

莫鬆終還是沒有等到莫岑,其實莫岑倒不是想躲莫鬆。莫鬆雖然對他要求也很嚴格,對於他聯誼之前就隨意獻身這件事肯定會有所教訓,但也絕對不會到躲起來這種地步。不過既然要私奔,就要有個私奔態度,這麼輕鬆就被抓回去,那私奔還有個什麼意思?

莫鬆離開不到半個小時,莫岑便來了,梁辰一邊畫著一條錦鯉一邊打趣他倆:“你們消息倒是靈通啊!莫叔叔前腳剛走,你們後腳就到了。”梁辰手上動作停了停,還是決定不打聽彆人家事。莫岑應該不知道自己身世才對吧?因為他提起自己時,總說是莫鬆和某個野男人搞出來。自貶身價什麼,這一點他和莫鬆性格倒是如出一轍。

莫岑老大不客躺到梁辰吊床上躺著,手裡拿著幾顆小棗時不時嚼著。梁辰看了他一眼:“這樣不好,你隻吃這個,營養跟不上。闞小凱,咱把那隻母%e9%b8%a1殺了吧?”

闞凱一把抱住母%e9%b8%a1:“彆想!”

這隻母%e9%b8%a1好像對闞凱特彆有感情,伸脖子還他臉上蹭了蹭。梁辰搖了搖頭,手上錦鯉噗通一聲跳進注滿水魚塘裡。闞銳追著莫鬆一起離開了,否則他也可以一同見證這個時代橫空出世第一條錦鯉。

莫岑讚歎了一句:“話說梁少爺,你畫畫水平還真挺不錯。哎對了你是什麼時候學會畫畫?當年莫鬆請了三個家教老師專門教我畫畫,我一筆沒學會,讓我對著描我也就能描出個大概輪廓。要說起這畫國畫,也不是一般人能掌握得了啊!”

梁辰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一名穿越人士,上輩子就是美院畢業,連國畫都畫不好那他還怎麼混?於是梁辰敷衍道:“這個,估計是附加屬□!筆都給了,不讓我會畫畫,那讓我覺醒這個屬性又有什麼用呢?對吧?”

莫岑道:“這倒也是,唔……嗚……”說著莫岑又吐了起來,看樣子不論男人懷孕還是女人懷孕,都逃不了孕吐這個環節。梁辰想了想,還是決定畫頭奶牛出來。不過畫奶牛之前,他畫了足夠多野草。實不行,弄個梯子往樹上折樹葉子給它吃。

梁辰擔心自己火候不夠,畫奶牛時候沒敢畫太肥碩,不過牛奶卻畫很大,一看就很有食欲那種。這樣可以保證莫岑有足夠奶喝,以後他孩子出生以後也可以喝牛奶。說起孩子,梁辰又開始擔憂了,他把奶牛交給闞凱後便揪了揪莫岑衣服:“哎,你懷孕以後,%e8%83%b8會不會脹?”

莫岑摸了摸自己%e8%83%b8:“啊?不會啊!為什麼會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