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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葉昔昭隻是道:“是你多心了。”

葉昔寒又坐了會兒,因著還有事,便道辭離開。

午間,虞紹衡回來用飯的時候,葉昔昭提及葉昔朗的事,“你有合適的人家,就跟我說一聲,我告訴大嫂即可。”

虞紹衡訝然挑眉。

葉昔昭笑問:“這是怎麼個意思?”

虞紹衡笑道:“三弟妹的事,你沒放在心上?”是在島上的時候,他跟她講了三房這樁姻緣的原由。

“妯娌之間,不睦的多。”葉昔昭平靜笑道,“門第不會成為隱憂最重要,內宅有些是非也好,日子不會悶。”

“你倒是想得開。”虞紹衡失笑,之後道,“昔朗的事,我看情形。”

“有你這句話就行了。”

飯後,忻姐兒鬨了起來,在%e4%b9%b3母懷裡指著外麵要出去,不能如願之下,索性哭了起來。

按葉昔昭的心思,是想讓忻姐兒該睡的時候就睡,忻姐兒不肯睡,寧可勉強她。可是,現在她已不能決定忻姐兒的事了——虞紹衡當即就命人將忻姐兒抱到東次間。

忻姐兒被放到虞紹衡身邊,哭聲漸緩,卻還是淚眼巴巴地看向門口。

虞紹衡很心疼的樣子,抬手給忻姐兒拭淚,握了握她的小手,又撓了撓她手心,柔聲道:“外麵有什麼好?今日風大,明日再出去。”

忻姐兒眉目舒展開來,可憐兮兮地看著虞紹衡。

虞紹衡又撓了撓她手心。

忻姐兒%e5%94%87畔浮現出笑容,手握成拳,躲到了一旁。

虞紹衡捉住她的小手。

忻姐兒笑起來,側轉身躲閃。

隨即,虞紹衡撓了撓忻姐兒的腳心。

忻姐兒經不起癢,咯咯咯地笑出聲來,先是躲閃,最後索性用手去護住小腳丫。便這樣,將先前想去外麵玩兒的初衷丟到了九霄雲外。

父女兩個就這樣嬉鬨了起來。

葉昔昭看著女兒的笑臉,鵝黃色的小衣服的襯托下,宛若夏日陽光一般璀璨炫目。而她夫君的笑容,則似是三月裡和煦的陽光,那份溫暖,讓人自心底被感染。

每到這種時候,她總是會坐在一旁,掛著笑容,看著與自己血脈相連的一大一小。

萬千繁華,抵不過這溫情一幕。

**

這日黃昏,葉昔昭從二夫人口中聽到一個消息:官員們進諫,將丞相職設左相、右相,如果皇上同意,那麼葉舒玄會被分權。

葉昔昭不能確定的是,這是皇上的意思,還是部分官員的意思。如果是前者,那麼皇上就是已經開始忌憚相府,也就是忌憚侯府;如果是後者,那倒是無所謂。朝堂的動蕩還未真正結束,因著融入了一些年輕有為之人,格局被調整也是很正常的事。

而之於這件事的結果,她希望此事能成。不論是怎樣,減少皇上忌憚她的婆家、娘家的事,終歸不是壞事。唯一擔心的,是父%e4%ba%b2不願接受這一結果。

前去太夫人房裡問安的時候,葉昔昭問虞紹衡:“這件事你知道原由麼?”

“知道,沒事。”虞紹衡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晚間與你細說。”

葉昔昭稍稍心安。

到了太夫人房裡,兩個人剛跨進廳堂,就聽到了一陣低低的哭泣聲。兩人俱是臉色微變。

作者有話要說:中午二更,晚上三更!嗯嗯!

☆、93

快步走入室內,葉昔昭、虞紹衡看到太夫人坐在大炕上垂淚。

“娘。”葉昔昭走上前去,“您這是怎麼了,”

太夫人用帕子拭了拭淚,歎息一聲,將一封書信拿給葉昔昭看,“這是我一位故人離世前寫給我的書信。唉……這些年孤兒寡母的,日子本就艱辛,如今我那友人走了,孩子就孤零零的沒人管了,隻得托付給我。”

虞紹衡將茶盞送到太夫人手裡,“娘,保重身體。”

太夫人點一點頭,接了茶,啜了一口。

之後,太夫人細說之下,葉昔昭與虞紹衡才得知此事來龍去脈:

芳菲母%e4%ba%b2楊氏,是太夫人在閨中時的好友。先帝在位時,楊家被一樁冤案牽連,除了遠嫁至江南的楊氏逃過一劫,其%e4%ba%b2人都被下了大獄。雖說半年後沉冤得雪,一家人早已被折磨得一身傷病,沒過三五年,楊氏%e4%ba%b2人先後去世,門第就此沒落。

後來,楊氏一個娘家人也沒有了,夫君又是薄情人,將楊氏休棄。楊氏便帶著芳菲住到了陪嫁的宅院,常年愁悶之下,病痛不斷。太夫人不時接濟母女兩個,但是這兩年因著侯府的事,便顧不上了。

楊氏去年病故,留下一封書信,將女兒芳菲托付給了太夫人。因著那時兵荒馬亂的,芳菲不敢貿貿然啟程進京,更不敢自己帶著丫鬟婆子守著個宅院,便先後去了與楊氏走動得還算頻繁的人家中借住,吃穿用度都要自己開銷。捱到了如今,眼看著就沒有人家肯收留了,隻得將楊氏的書信送到侯府。

太夫人說起來就心酸不已,“一個未及笄的小姑娘……真是命苦啊。也怪我,這兩年隻顧著家事,竟忽略了那對母女。”

虞紹衡與葉昔昭又是好一番寬慰。之後,虞紹衡道:“我命人儘快前去將人接來。”

“好,好。”太夫人連連點頭,又將另附的芳菲的一封書信拿給虞紹衡看,“上麵寫著她如今的棲身之處呢。”

虞紹衡溫聲道:“您就彆傷心了,來日裡善待芳菲就是。”

“也隻有如此了。”

之後,二房、三房的人也過來了,得知此事後,俱是唏噓不已。

用罷飯,太夫人因著心緒欠佳,早早地端茶送客。

回到房裡,歇下之後,葉昔昭提及葉舒玄的事。

“到底是誰的意思?”葉昔昭問他,“是皇上的意思麼?”

“你猜猜看。”虞紹衡把她摟到懷裡,一臂穿過她頸子,一手落在她腰間。

葉昔昭無奈,“我猜得出的話,還問你做什麼?”

“先說說你想到了哪些?”

葉昔昭往他懷裡靠了靠,把自己想到的一一說了,手在他背部遊轉著,在一處傷痕停下,指尖摩挲著他的肌膚。說完自己的想法,抬了眼瞼看著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綿軟的手指尖微涼,燈光映照下的一雙明眸清澈如水,%e5%94%87色淡淡的,精致的鎖骨在寢衣下若隱若現。手自有主張地滑入她衣襟,扣住那一把他最喜歡的纖細腰肢,碰到了她如玉溫潤細致的肌膚。

他不想說這些事了。

他%e5%90%bb住了她%e5%94%87瓣,用力吮xī,讓她%e5%94%87色變得嬌灩。

葉昔昭又氣又笑,抬手推開他,轉身背對著他,“你先告訴我不行麼?”

虞紹衡視線落在她晶瑩白皙的耳垂,湊過去咬了一下,柔聲笑道:“你猜的,都不對。”

“怎麼說?”葉昔昭的睫毛忽閃著,“難道是你的意思?”

虞紹衡的手解開她寢衣,停在了%e8%83%b8`前,“這種事你怎麼能往我身上想?”

“怎麼就不能往你身上想?”葉昔昭握住他不安分的手,轉過身形看著他,“這麼做也是應當。”

虞紹衡不由笑了,“我與嶽父到如今這般不容易,便是有意收斂鋒芒,避免皇上忌憚,也不會讓嶽父這般相助。”他低頭,雙?%e5%94%87又覆在她%e5%94%87上,氣息灼熱的%e4%ba%b2%e5%90%bb。

葉昔昭的手落在他臉頰上,將他推開,嗔怪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想急死我麼?”

虞紹衡解開她的肚兜兒,手覆上剛好一手滿握的盈軟,“我說的還不清楚麼?不是皇上的意思,官員們還沒膽子開罪嶽父,秦安槐還在南疆打仗,還猜不出?”

葉昔昭一時愣怔,難道是……▃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這片刻間,他欺身將她身形放平,俯首含住了豐盈頂端的茱萸。

葉昔昭哼了哼,身形扭了扭,“是爹的意思?”

“嗯。”虞紹衡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繼而%e8%88%8c尖輕卷。

葉昔昭身形一顫,腦子就有些不夠用了,“是真的?爹怎麼會……”父%e4%ba%b2這種轉變,轉變到為了兩個家族做出這樣的事,是她不曾想到的。

虞紹衡繼續著%e5%94%87%e8%88%8c間的遊戲。

“你不能先跟我說清楚?”葉昔昭不肯配合地躲閃著。

虞紹衡笑著撐身看著她,用她先前的話反問她:“你想急死我麼?”

葉昔昭扯過被子一角,擋在%e8%83%b8`前,“先說正事。”

虞紹衡將被子丟到一邊。

葉昔昭不滿地嘀咕著,“你跟我說會跟我細說的。”

“是嶽父的意思。”虞紹衡一麵褪去彼此礙事的束縛,一麵跟她解釋,“他是為了你們兄妹三個,為了侯府,才有了這番謀劃。上次我們回相府,他與我提過。”

“那你怎麼不早跟我說?”葉昔昭白了他一眼。

“我以為嶽父已跟你說過了。”虞紹衡結束這話題,低頭捕獲她%e5%94%87瓣,分開她身形,手落到了她%e8%85%bf間,輕柔撚弄。

“嗯……”葉昔昭喘熄著,模糊地抱怨著,“都是一個樣……”

“都怕你費神。”他手指倏然滑入了那裡。

漸漸有了曖昧的濕聲,她漸漸地喘熄得急促起來。

聲音戛然而止,他手指向上輕勾,反複觸碰著一點。

葉昔昭身形越來越緊,難捱地嚶嚀出聲。她咬住了他的%e5%94%87,環緊了他,抬了抬腰。

虞紹衡的手改為托住她,沉身進占。繼而以臂撐身,他凝視著她變得水光瀲灩的明眸,變得嫣紅如花的%e5%94%87瓣,看著她目光漸漸變得朦朧,看著她%e5%94%87瓣微啟,耳邊回旋著她的喘熄聲、嚶嚀聲,感受著被她如藤蔓一般地緊密纏繞,讓他墮入這銷·魂的盛宴,yu罷不能。

他俯身%e5%90%bb了%e5%90%bb她的%e5%94%87瓣、耳垂、心口,手指風情地描摹她的曲線,恣意地進進出出。

葉昔昭自他眼中看到了入骨的迷戀,手下感受到的是他肌膚的燙熱,心湖泛起了層層溫柔的漣漪,任由自己在他眼中迷失、沉淪。

**

第二日,太夫人奉召進宮,去看望虞紹筠。

葉昔昭有些擔憂,太夫人則在出門之前安撫道:“沒事。這次怕是記掛著你的身子,進宮規矩大,擔心你累到。”

葉昔昭這才有些釋然,心想著隻有母女兩個相見也很好,可以說些體己話。

太夫人其實心裡也在打鼓,擔心是不是虞紹筠有什麼不妥當。進宮見到了人,見虞紹筠氣色紅潤,臉頰也圓潤了一點,這才真正放心。

虞紹筠這次是隻想見太夫人,問一問葉昔昭的情形,“先前看到嫂嫂也顧不上多說細問,便是問她想必也不會提。她是怎麼回事?如今是不是真的調理好了?”

這件事,又是讓太夫人想起就難過的事,將虞紹衡與自己說的話說了一遍,末了又道:“少不得要調養個三五年,才能真正恢複。這件事你就彆記掛了,我平日裡會處處留心照顧你大嫂。”

虞紹筠聽了,神色黯然,繼而勸道:“娘,您可不要顯出心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