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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氣悶,也不知這些情緒是針對誰,可是眼前能讓她排遣這些情緒的人,也隻有他。

葉昔昭氣惱地咬了他雙?%e5%94%87一下,“為何就不能全然信我?”

她又咬了他頸部一口,“為何提起那個人你就反常?”

她的手掐在他腰際,“我如今什麼都信你,可你呢?”

她對此越是氣惱,虞紹衡心裡便越是愉悅。他掛著笑意,由著她在身上為非作歹,將她攬到身上,扯下了她衣衫,“我信你,總行了吧?”

“一聽就是敷衍。”她像隻氣惱的貓兒一般,低下頭去,咬著他%e8%83%b8膛,“你想耿耿於懷到什麼時候?”

虞紹衡呼吸一滯,伴著微癢微疼的感覺,體內躁動不已,將她容顏送到近前,索%e5%90%bb之前低語道:“到今日為止。”

“才不信。”葉昔昭語聲含糊地抱怨著,%e4%ba%b2%e5%90%bb之間,仍是帶著一股無名火,恣意吮咬著他%e5%94%87%e8%88%8c。

虞紹衡喉間逸出一聲低低的歎息,扣著她腰肢,抬了抬腰身。

葉昔昭卻是有意作對,幫他除去束縛之後,仍是跨在他腰間,俯身吮%e5%90%bb他耳際、頸部,百般的撩撥,就是死活不肯給他緩解早已燃燒成災的yu望。

“葉昔昭,”虞紹衡笑著斥道,“你想急死誰麼?”難得她主動一次,可是這樣的主動,任誰又受得了?

“你自找的!”葉昔昭雙手落在他枕側,撐身看住他,明眸含著笑意。

虞紹衡一手勾低她索%e5%90%bb,一手落到了她身下,“倒要看看誰先忍不住。”

葉昔昭眼看自己就要變主動為被動,便想逃%e8%84%b1他掌控,彆開臉要翻身下去的時候,他卻環著她坐起身來,讓她跪坐在膝上,雙%e8%85%bf分開,使得手覆上那一方柔軟,中指毫無障礙的滑入。

葉昔昭吸進一口氣,輕哼一聲。

虞紹衡環著她肩頸的手臂加了力道,使得她上肢貼近一些,兩處豐盈的頂端輕輕觸碰著%e8%83%b8膛,%e5%94%87齒焦灼地糾纏著她%e8%88%8c尖。

手指的清淺出入,帶出陣陣溫濕。葉昔昭身形微動,雙臂迎合地環住他,呼吸越來越急促。

到這時候,虞紹衡卻不心急了,對她的反應甚為滿意,手指滑出,將她湧出的汁液溫柔塗抹在周圍。

“嗯……”體內便這樣陷入了空虛,葉昔昭環緊了他,抬了抬身形,指尖不安地彈跳著,“又沒完沒了了是不是?”

“是。”虞紹衡的笑意帶著孩子氣的頑劣,反身將她擁倒在床上。他蓄意讓她焦灼難耐,中指再度侵襲,儘根而入,恣意翻攪碾磨她敏[gǎn]之處。

葉昔昭身形一緊,難耐之下,攀附著他,手握住了他身下堅硬,毫無章法地摩挲tao弄。

虞紹衡悶哼一聲,終止了彼此帶來的甜蜜的折磨,與她十指緊扣,沉身沒入,身形快速起落起來。

葉昔昭看住他明亮的雙眸,看著他目光慢慢變得迷亂,看著他神色一點點轉為全身心的迷戀,先前的不安不滿逐步消散。

她不再如往日那般羞澀,舒展開身形,為他全然打開自己,在他身下如花盛放。

她享有他毫無保留的索取,也給予全身心的回應,便讓這無儘的旖旎變成一場盛宴,縱情恣意,酣暢淋漓。

**

因著昨日虞紹衡道出的葉舒玄的一些打算,以及日後唐家遲早會落入葉舒玄的圈套,第二日的葉昔昭,全然平靜下來,如常度日。

一早,幾名管事媽媽前來回話,說了幾件事,請葉昔昭做出定奪。這意味的是太夫人依然沒有改變打算,要讓她將內宅事宜一步步接下來。

葉昔昭不需想也知道,這全是虞紹衡的功勞。昨日他必然已與太夫人道出詳情,隻有在這樣的前提下,太夫人才會依然信任她。

忙完手邊事,葉昔昭去了虞紹筠房裡。

二夫人已經先一步到了,正看著虞紹筠發愁,“喝一碗藥而已,你卻磨蹭了這麼久。”

葉昔昭聞言笑道:“她不肯喝,我們就去請三爺過來。讓三爺給她灌進去。”

虞紹筠沒好氣地看了葉昔昭一眼,捏著鼻子把藥一口氣喝完。之後連糖塊也沒吃,倒在床上嘀咕道:“我覺得已經沒事了。”

葉昔昭也不反駁,隻是道:“既已沒事了,就繼續做繡活吧。”

“……”虞紹筠不說話了,扯過被子蓋住身形。

葉昔昭到了她近前,摸了摸她額頭,“的確是有所好轉。好生歇息,與你二嫂說說話,我午間再來。”

虞紹筠看向葉昔昭,“大嫂做的飯菜很不錯,午間能不能再給我做一道山珍刺龍芽、一道荷葉粉蒸肉?”

葉昔昭問二夫人:“她吃這些行麼?”

“少吃些,也不礙的。”

葉昔昭含笑點頭,“那就好,午間我做好了命人送來,你與她一起吃,管著她不要貪嘴多吃。”

二夫人笑著滿口應下,“那自然再好不過,我也有口福了。”

虞紹筠也無異議,“那我先謝過大嫂了。”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侯府平靜得有些反常,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太夫人交給葉昔昭打理的事情越來越多,她的日子也就越來越清閒。是以,不時便帶著葉昔昭應邀離府做客,將多年往來之人一一引見給兒媳;又是多年信佛之人,虞紹筠痊愈之後,隔幾日便帶上女兒一起去寺裡上香祈福,初一十五這種日子更是必然會去的。

葉昔昭對於禮佛之事不反對也不熱衷。這源於葉舒玄多年來信奉道家學說,而孟氏則與太夫人一樣信奉佛教,便使得葉昔昭年幼時便開始接觸佛經、道經,看得多了,沒有使得她偏向於哪一方,反而覺得各有各的好處,一視同仁,同樣尊重,分不出個輕重。

是以,得空的時候,也會陪著太夫人與虞紹筠前往寺裡上一炷香。

虞紹筠在太夫人的熏陶下,上香時有著幾分誠意,也逐漸開始喜歡上了寺廟內安寧悠然的氛圍。每次從寺裡回來,心境都會平和幾分,人也真正安靜下來,每日留在房裡做繡活。

時光無聲地從指間悄然逝去,轉眼四月逝去,夏日將儘。

初一這一日,太夫人與虞紹筠一大早就離開侯府,趕往寺裡上香。

同一時間的葉昔昭,因著燥熱醒來,蹙眉輕推虞紹衡,和他拉開一點距離。這人溫暖的懷抱在彆的時節再好不過,在這光景下可就不是享受了。

“沒良心。”虞紹衡闔著眼簾打趣她,“等天冷了也要離我遠遠的。”

“想那麼遠做什麼?”葉昔昭笑道,“你此刻該想的是該起身了。”

虞紹衡蹙了蹙眉,“是。有時候會想,何時能夠賦閒一段時日,與你真正朝夕相對。”

“恐怕要到年華老去之時了吧?”葉昔昭對此也有些遺憾。新婚時,他有一段日子的假,可那時她每日如夢遊,隻忙著對他冷眼相對了。迅速斂起語聲中的悵然,她寬慰道,“朝夕相對之下,說不定就會慢慢地看彼此不順眼,倒還不如現今這樣。”

“怎麼可能。”虞紹衡笑著坐起身來,斂去意態中的慵懶,將她衣物放到她身側,“你這幾日有不少事要做吧?”

葉昔昭一麵與他一起穿戴齊整,一麵道:“是啊,府中各處的陳設、用具都要換成夏日裡該用的,還有幾處沒換完。眼看要到端午了,要準備起來。”

“實在繁忙的話,就讓二弟妹幫襯一二。”

“二弟妹想得多,不想落話柄,我怎麼能強人所難。再說我也隻是四處轉轉,隻是個發話的,不累。”

“你心裡有數就好。累壞了的話,我可不會管你。”

“誰要你管?”葉昔昭絲毫不將他這話放在心裡,“有太夫人管我就好了。”

虞紹衡笑起來,“娘這些日子心緒好轉些沒有?”

葉昔昭如實道:“不時出門走動,心境有所緩解了。隻是,上門為紹筠提%e4%ba%b2的人還是一個也沒有,不論怎樣,太夫人還是難免會多思多慮,偶爾便有些煩悶。”

“我已命人留意蕭旬那邊的動靜,他定是明白此事原委的。過些日子就見分曉,我已與娘說過了,你也不要為此心煩。”

“嗯,那就好。”┆┆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虞紹衡出門之後,葉昔昭忙於處理大事小情的時候,葉昔寒過來了。

這段日子未見,他清瘦了幾分,目光平靜,舉止也多了一份穩重,落座後直言道:“我是來請你得了閒就回娘家一趟,幫我勸勸你大嫂。”

葉昔昭語氣透著同情:“我大嫂怎麼了?無從容忍你了麼?”他已走到了被生身父%e4%ba%b2當成棋子來用的地步,細想想,真有些可憐。

葉昔寒沉默片刻,低聲道:“她說我若是再與唐鴻笑來往,再不按照爹娘意願為人處事,便要回娘家常住了。”

葉昔昭不能讓他看出自己曉得他行徑的目的,狠一狠心道:“誰叫你不爭氣?誰叫你又與唐鴻笑來往的?我才不管你的事!這些日子不回去,也是懶得見你,更懶得聽說你的事。往日裡你不知福,現在又不肯聽大嫂的規勸,怎麼好意思來與我說這種話的?”

“我……”葉昔寒目光中儘是掙紮,卻很快斂目平複了情緒,“你不肯幫我,也算了。我還有事,回去了。”

“你走吧。日後不要再為這等事來找我了,侯府不稀罕招待你這樣的人!”葉昔昭說完,喚人送客。

葉昔寒苦笑著起身,離開時腳步很是沉重。

葉昔昭閉了閉眼,心裡很不是滋味。隻盼著他能熬過這一關,能在兼顧正事的同時,用真情實意去挽留許氏。

**

耀華寺。

太夫人上香之後,去找相熟的法師為自己答疑解惑。

虞紹筠信步遊走在寺中空曠古樸的殿堂之間。

走出大殿,轉向後方殿堂途中,她感覺到了一道視線久久停留在自己身上,感覺猶如針芒在背。

猛地回頭,唯見舉手投足透著恭敬的絡繹不絕的上香之人,並未發現可疑之人。猶豫片刻,這才回頭繼續前行。

等她走遠了,兩名年輕男子從殿堂合抱粗的圓柱後轉過身形。

這兩個人都是虞紹筠見過的,其中一人更是她很熟悉的。

一個是鐘離燁,少年登基的帝王。

另一個是蕭旬,為鐘離燁打理諸多隱秘之事的暗衛統領。

鐘離燁問道:“她這些日子還算安分?”

“除了不時來寺裡上香,不出家門半步。”

鐘離燁微一頷首,“侯府總算是門風不錯。”

蕭旬有些沮喪,“的確,便是微臣也難以進入侯府。”

“好事。”鐘離燁大步流星離開正殿,避開上香之人,迅速離開耀華寺。

策馬揚鞭回宮的途中,鐘離燁吩咐道:“朕下旨之前,斷了旁人求娶虞紹筠、虞紹衡為她擇%e4%ba%b2事的途徑。這一兩日尤其要上心,不可功虧一簣。”

蕭旬稱是,又道:“旁人都是小事,唯有靖王那邊不肯罷手,近來愈發急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