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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霜都讓他無從放下,何況是此刻這般柔和純真,愈發勾人心魂。

葉昔昭眨一眨眼算作回答,由著他手臂穿過頸部,被他鬆鬆攬入懷中。

下一刻,虞紹衡的%e5%90%bb落在她臉頰,繼而是%e5%94%87角、%e5%94%87瓣。

葉昔昭屏住了呼吸,睫毛慌亂地忽閃幾下,隨即,緩緩閉上眼睛。

虞紹衡吸吮著她%e5%94%87瓣,片刻後,%e8%88%8c尖欺入,撬開她打顫的牙齒。

葉昔昭的手抓住他衣襟,身形都輕顫起來。

懷裡的人柔弱而順從,讓他的心被喜悅充盈,儘情索取她口中甘美。探尋之下,又吮住她%e8%88%8c尖,恣意撩撥。

葉昔昭呼吸急促起來,頭腦逐漸失去清醒,沉淪於這般美妙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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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她總是抵觸他的碰觸,他索%e5%90%bb時,總是百般躲閃回避。

惱火之下,虞紹衡每次都會強迫她接受。她彆開臉,他就扳回來;她緊閉雙?%e5%94%87,他便捏開她牙關。可這樣又怎能得到一絲回應,之後的床笫之事便總因為負麵情緒變成無聲對峙的局麵,她不過是承受罷了,總是乾澀得厲害;他不過是意難平,她想疼,他就讓他疼。

最終結果,是兩個人都對這回事失去興致,而他,寧可獨守空房也懶得再和她較勁。

嚴格說起來,這是他與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e5%90%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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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紹衡雙?%e5%94%87滑至她耳際,低聲喚著她名字:“昔昭。”

“侯爺。”他灼熱的氣息縈繞在耳際,讓她心跳漏了半拍。

虞紹衡一手落在她腰際,扣住她不贏一握的腰肢,繼而緩緩滑入衣衫,覆有薄繭的手掌碰觸到了嫩滑細致如玉的肌膚。

葉昔昭身形一僵。

以往的魚水之歡,帶給她的感受唯有疼痛,對他的碰觸早已形成了一種恐懼。但是此時明白,他不過是在試探。她用最短的時間放鬆下來,身形微動,向他依偎過去。

虞紹衡沒有放任手勢遊轉,滑出衣衫,落在她背部,“若是今日我無恙,你還會如此麼?”

這是在懷疑她出於同情才沒掙紮麼?葉昔昭打趣:“侯爺又不是紙糊的,何需我顧及什麼。”

虞紹衡無聲地笑了。

葉昔昭看住他,“侯爺明日回正房就寢可好?否則,妾身可要每日前來蓮花畔叨擾了。”

虞紹衡笑意更濃。

在他回應之前,葉昔昭又輕聲道:“妾身……妾身求侯爺回去,好麼?”

之所以加這一句,是因為他上一次在正房就寢帶著怒意離開時說過:此生除非你葉昔昭求我,否則我再不會碰你一分一毫!被她氣到了什麼地步,可想而知。

虞紹衡%e5%94%87畔笑意一點一點隱沒,為她言語動容。

他沒說話,以綿長焦灼的%e4%ba%b2%e5%90%bb作答。

%e5%94%87齒交錯間,她開始青澀笨拙地給予回應。

兩個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體內那股子邪火燃燒成災之前,虞紹衡和她拉開一點距離,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雙?%e5%94%87輕柔落在她眼瞼,“睡吧。”

“嗯。”

兩個人又睡了個囫圇覺,到了虞紹衡上早朝的時辰。

葉昔昭服侍著虞紹衡洗漱更衣,因是初次,很有些笨手笨腳,自嘲道:“妾身委實是一無是處,這點小事都做不爽利。”

“已足夠好。”虞紹衡俯身在她眉心印下一%e5%90%bb。

葉昔昭嫣然一笑,轉而命人傳膳。用過飯,等虞紹衡服了藥,與他一起離開蓮花畔。

天色還是一片昏黑,雨已停了,空氣清涼冷冽。

走出後花園,到了內宅,虞紹衡送葉昔昭到了正房院外,“回去再歇歇,不必去請安了,娘不會計較這些。”

“不礙的。”葉昔昭柔聲說道,“侯爺便是不肯在家將養,今日也早些回來吧。”

虞紹衡笑著點頭,“好。”

作者有話要說:

☆、蓄意撩撥

葉昔昭回房沒再睡,看了會兒書,掐算著時辰更衣,去了太夫人房裡。

太夫人已經聽說了昨夜之事,見麵便問道:“聽說昨日的郎中去了蓮花畔,你也忙碌了半晌,可是紹衡身子不適?”

葉昔昭沒敢說出實情,隻是道:“侯爺昨日淋了雨,妾身執意請了郎中過來,防患於未然。”

“一早他出門時可還好?”

“還好。”葉昔昭赧然道,“倒是兒媳小題大做,擔心侯爺病情反複,昨夜便留在了蓮花畔,壞了體統,還請太夫人責罰。”

太夫人最是了解長子的脾性,若不是真出了什麼閃失,斷不會允許郎中夜半醫治。可眼下兒媳分明也是怕她擔心,才輕描淡寫,隻好等見到長子再詢問了。斂起心緒,漾出和藹的笑,“罰你什麼?記掛夫君安危何時成了過失?賞你還來不及。”

“太夫人不怪罪兒媳就好。”

太夫人打量著葉昔昭的麵色,語調多了幾分關切,“看看,必是整夜沒合眼,怎地還來請安?快回房歇息。”

葉昔昭道謝告辭。

午後,芷蘭從彆院回來了。

葉昔昭迎到院中。芷蘭小鹿一般地跑到她麵前,畢恭畢敬行禮,脆生生道:“夫人,奴婢回來了!”

葉昔昭扶芷蘭起來,攜了她的手,“這幾個月很吃了些苦頭吧?”

“沒有。”芷蘭笑道,“倒是覺得日子太清閒。”

“日後就有得忙了,與新竹齊心打理諸事。”

“奴婢必會儘心竭力。”

葉昔昭瞥過新竹,知道她們%e4%ba%b2如姐妹,笑道:“你們兩個去說說話吧。”

兩名丫鬟齊聲稱是,手挽著手去了後罩房說話。

之後,相府那邊來了人,送來了一些衣料、首飾,翡翠當然沒跟回來。

孟氏身邊的堯媽媽對葉昔昭笑道:“翡翠昨夜淋了雨,一早便開始發熱,咳嗽的厲害。夫人便沒讓她回來,將養些日子再說。”

葉昔昭知道這是為她找的借口,會心一笑,“芷蘭已經回來,翡翠不在也無妨。”

與此同時,太夫人得到了一個喜訊:三夫人有喜了。昨日與今早沒來請安,便是因為三夫人害喜嘔得厲害。虞紹桓照顧左右,今日請了太醫把脈,猜測得到證實,忙不迭命人告知太夫人。

夏荷打發走前來通稟的人,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便是害喜再厲害,也不至於連請安的精力都沒有啊。三爺也是,連%e4%ba%b2自來給太夫人道喜的功夫都沒有嗎?”

“看看這牙尖嘴利的樣子!”太夫人笑嗔道,“他們成婚才半年,正是恩愛的光景,又是第一胎,難免看得重。”

夏荷撇一撇嘴,“若是侯爺便不會如此,侯爺何時都會顧及著您。”說完又想,或許這就是嫡庶之分吧。▽思▽兔▽網▽

“紹衡孝順。”說到這裡,太夫人神色一黯,“三房有喜了,長房卻……”說到底,葉昔昭這嫡長媳為侯府開枝散葉才是正經,彆人怎樣都無所謂。

夏荷這才驚覺無心之語引得太夫人傷感了,慌忙笑道:“這兩日侯爺與夫人不是有所緩和了嗎?夫人有喜是指日可待的事,太夫人大可不必擔憂。”

太夫人點一點頭,“但願如此吧。”

說著話,虞紹衡回府了,沒去更衣,先來見太夫人。原由是一進門就聽小廝回稟:上午太夫人命人去了蓮花畔打聽昨夜之事,他們不敢訴諸實情,隻說侯爺有些發熱。

“今日回來得倒是早一些。”太夫人抬手示意虞紹衡落座,遣了下人,問道,“說吧,昨夜是怎麼回事?哪個都不與我說實話,隻好問你了。”

虞紹衡由此料定葉昔昭也是含糊其辭,回道:“舊傷有複發之兆,便請了郎中過來,防患於未然,娘不必擔心。”

“請郎中怕也是昔昭一再堅持你才同意的吧?”太夫人歎息一聲,“你啊,總是不知道照顧自己。”隨即眉目舒展開來,“倒也算是好事,我這才看出昔昭對你也是知冷知熱的。”

虞紹衡沒接話,昨夜一些畫麵卻閃過腦海,心頭一暖。

太夫人又提起了三夫人有喜之事。

虞紹衡全無反應,隻是漫應一聲:“好事。”

太夫人卻被他這態度惹得有了些火氣,“好事?你三弟都是要為人父的人了,可你呢?在蓮花畔住了多久了?”

“……”

“今日起就回正房!”太夫人加重了語氣,“我不管你們到底是有什麼打不開的心結,既然成婚了,就得給侯府開枝散葉!”

虞紹衡這才知道,三夫人有喜,最受觸動的是太夫人,老人家是真的心急了。

太夫人又語重心長地勸道:“昔昭以往的確是待誰都冷淡了些,可如今不是有所轉變了麼?你再繼續冷落她,便是你的不是了。”

冷落她……這措辭引得虞紹衡暗自啼笑皆非,之後微一頷首,“娘放心,我聽您的就是。”

太夫人滿意地笑了,“回房去吧,早些歇息。知會昔昭,今日不必過來了,早間我看她臉色也不大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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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紹衡進門時,葉昔昭正在剪裁衣料,神色專注。他走路本就聲音輕微,她也就沒發覺。直到虞紹衡拍拍她的臉,她才笑著抬起頭來,“侯爺。”之後下地,去服侍他更衣。

虞紹衡告訴她:“今日早些傳膳。娘不讓你過去了。”

“太夫人隻是這麼一說,還是要去的。”

虞紹衡微笑,“是讓我陪著你再走一趟?”

葉昔昭一時語塞,“那……那就不去了。”隨即還是記掛他傷勢,“勞碌整日,傷口疼不疼?”

“還好。”傷在背部,自然少不得被牽扯得出血,他回來之前去了太醫院,讓太醫重新包紮了一番。

葉昔昭轉到他身後,撩起他中衣衣擺,見包紮之處沒有血跡,這才放下心來。拿過錦袍幫他穿戴整齊,低頭整理時,臉被他托起。

“我偶爾恍惚,疑心這是場夢。”虞紹衡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