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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浮在空中,身形挺拔身著紅色盔甲,手臂處緞帶纏繞,額頭有著朱雀印記的神明低下頭俯視眾人。俊秀的麵龐上漾出笑容,對著夕城美朱的方向說道:“我乃朱雀星君,你就是召喚我的巫女?”

夕城美朱連連點頭,麵上的笑容燦爛無比,“是,神明大人。”

朱雀星君的威壓讓在場的眾人不得動彈,他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緩緩開口:“我可以實現你的願望,隻要你和我交合三次,就可以使用我的神力。”

“等等!”奧村拓也聲音提高,他以為這次召喚朱雀和上個世界召喚青龍一樣,隻要青龍出現便能實現願望,為什麼還要巫女和神獸交合!奧村拓也認真翻看起資料,發現了自己忽略的一段內容。處女才能召喚神獸的原因,在於神獸要融入人類的身體,給予人類暫時獲得神明的力量,而這樣的力量是需要……

這樣的情況該怎麼辦?團長最主要的要求就是保護女主的生命安全,性命都有危險,他的任務同樣麵臨失敗。

“朱雀星君,難道沒有交合以外的辦法?”奧村拓也不想放棄最後的希望,不然團長讓他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給了一個死局。

朱雀星君沉默了一會兒,搖頭道:“彆無他法,不過……”

“不過什麼?”奧村拓也趕緊問道,他和朱雀星君對話中身體漸漸飄起升高,直到與那位俊秀的神明能夠平視才停下。朱雀星君雙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奧村心下一突,已經被擁入了一個炙熱的懷抱。

朱雀星君低下頭,靠在拓也的耳邊輕聲道:“想要拯救巫女,那麼必須由你來交換。”

說話間,一層透明的光圈出現在兩人的周圍,光圈合攏形成一個圓形的球體。奧村拓也雙腳落在上麵,從他的角度漂浮在上空往下看,能看到底下所有人的目光全對著他的方向。擁著他的神明沒有放手,奧村心裡有了底,臉上的神色冰冷下來,壓低了嗓音說道:“哦?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和我交合?”

“你不想那位女孩與我交合,那麼為了實現願望,必須獻出你自己。”朱雀星君輕嗅拓也身上的氣息,眼中不知為何有些溼潤。

奧村拓也思考了片刻,點頭道:“好,但不能在這裡。”他們在這樣透明的球裡,做什麼底下的人都能看得見,他沒有在大庭廣眾下表演的興趣。

“不行,這點沒得商量。”朱雀星君手指輕點拓也的衣衫,對方身上的衣衫頃刻間碎裂開來,整個人都光%e8%a3%b8的呈現在他的眼前。他仔細凝視著拓也身上每一寸肌膚,嘴%e5%94%87靠在對方肩頭輕輕%e5%90%bb過,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歎息。

奧村拓也在這人麵前沒了裝羞澀的那一套,底下就算有再多人看著,他也沒去注意,反而是男人的那聲歎息纏繞在心頭,久久未散,“怎麼?對我不滿意?”

“不,你很好。”朱雀星君輕柔的回道,嘴%e5%94%87順著拓也的脖頸向上,細細%e4%ba%b2%e5%90%bb感受著對方頸側跳動的脈搏。一聲聲的跳動傳遞到心裡,他的心臟似乎都隨之跳動了起來,

奧村拓也在男人的嘴%e5%94%87貼到臉上時轉開了頭,對方細長的手指不失強勢的掐住他的下巴,然後不容拒絕的%e4%ba%b2%e5%90%bb了上來。奧村看著麵前這張全然陌生的麵孔,眼眸沒有任何波動,反倒是神明俊美的臉上微微發紅。男人撬開了他的雙?%e5%94%87,肆無忌憚的入侵到他的口中,這是個極其熱烈的%e4%ba%b2%e5%90%bb,男人的%e8%88%8c頭在他的口腔內遊走,時不時騷刮他的上顎和牙床,觸碰著每一個地方,像是用%e8%88%8c頭就能觀察到他嘴裡的一切。

奧村的%e8%88%8c頭被纏繞吮xī著,朱雀星君比常人溫度要高的身體以及口腔,很快讓他感受到了熱烈到無法喘熄的滋味。他不用任何引導,男人就做的很好,給他一種無以倫比的享受。

朱雀星君壓著拓也沾有兩人津液的嘴%e5%94%87,對方這種自然順從的狀態,使他%e4%ba%b2%e5%90%bb的更加熱烈,他眼眸中積攢著光芒,手指來到拓也%e8%83%b8`前,指尖在%e4%b9%b3暈處來回摩挲,間或揉捏一下%e4%b9%b3首,很快一邊的%e4%b9%b3首變得紅腫發硬。他屈指一彈,對方的身體便抖了一下。

他的身體很熱,除卻他本身的因素,所有的原因來源於他麵前的這個人。朱雀星君望著拓也後背的鞭痕,覆手而上,脊背立刻恢複成白皙的模樣。手掌在對方光滑的肌膚上撫摸,環著拓也的腰身,拓也依舊冷靜的雙眼讓他的心刺痛了一下。

“隻是交合,沒必要這麼浪費時間。”奧村拓也站在原地不動,嘴角勾起一抹輕嘲的笑意,目光在男人的□瞄了眼,“神明的那裡,和人有什麼不同?”

朱雀星君心裡頗覺氣惱,渾身的**愈加高漲,轉過拓也的身體,在對方鎖骨處就咬了一口。手上並未閒著,沿著拓也的腰線向下探去,指尖滑過對方平坦的小腹,在上麵的輕撫打轉,手掌撫到對方的大%e8%85%bf內側,揉搓著那裡細嫩的肌膚。拓也雙%e8%85%bf間的熱度上升,在他手掌不經意的拍打下,男性象征逐漸抬起了頭。

奧村拓也將全身的重量倚靠在男人身上,%e8%84%b1去了衣服躺在這麼暖烘烘的身上,如果不是地點不對,人物不對,那可以稱得上最好的體驗。

這麼近的距離靠近對方,火紅短發神明臉上的笑容真切而動人。他用身後那一對巨大的翅膀包裹住拓也的身體,羽毛在拓也身上輕刮,他控製著翅膀擺動的幅度,手掌就在翅膀的遮蔽下觸上了拓也身下微微挺立的事物。溫熱冒汗的手掌一貼上那處,就聽到拓也悶哼了一聲。這樣的回應總比那種冷麵如同應付差事的模樣好得多,他的□經此硬的難受,%e8%85%bf上穿著的寬鬆長褲都不能遮蔽住雙%e8%85%bf間事物的存在。

“怎麼這麼磨蹭,按照你這樣的速度,三次交合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奧村拓也的冷嘲並未停止,他%e8%87%80部在男人雙%e8%85%bf間蹭了蹭,男人呼吸明顯加粗,身體顫了顫又停住,好像在極力壓製不斷攀升的情/欲。

朱雀星君的手指在拓也挺立的柱身上來回轉動,手指從上方下滑,套/弄住根部,手指變換著角度來撫慰著硬[tǐng]。拓也不再開口說話,少了那些冷冰冰的話語,對方的低%e5%90%9f聲傳入耳中,激得他忍不住將手指滑入拓也的%e8%87%80縫間。富有彈性的[tún]瓣擠壓著他的手指,其間柔軟的一處觸及他的手指不多會兒就放鬆容納了他。

奧村拓也回過頭,男人眼中似有紅色的火焰在跳動,溫暖的羽毛覆蓋住他的身體,他腰身不禁軟了幾分,鼻間輕哼了一聲,“彆發呆,快點。”

朱雀星君的手指在這一聲中直接輕輕抽[dòng]了起來,身下的部位精神十足的頂在拓也的腰身,對方感受到了那處,腰部挪動了一下。兩手勾住他的脖頸往下一按,那雙黑色的眸子直直的盯住他,仿佛要吸進他的靈魂。

“等一下,你會讓我更舒服吧?”奧村拓也挑了下眉,雙%e8%85%bf在男人礙事的衣衫上輕蹭,男人身體一抖,打開了紅色的翅膀。

朱雀星君鼻頭一酸,臉龐上滿帶紅暈,“是的,我會努力。”

一位神明怎麼可能對一個人類說出這樣的話來,況且這句話對奧村拓也來說太過熟悉。他推開了男人的身體,不再裝傻,“果然是你,遠藤佑樹。”▂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是我沒錯。”遠藤佑樹知道自己其實早已經暴露了,一碰上拓也,他就不可能保持所謂的冷靜。他走上前,緊擁住拓也的身體,略帶緊張的口%e5%90%bb喊道:“奧村先生,我……”

“你很久沒這麼稱呼過我了,遠藤。”遠藤這種手足無措的模樣,讓奧村拓也不禁回憶起他們曾經相處的時光,他神色不變,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他還需要這個人的解釋。

遠藤佑樹將腦袋埋在了拓也的頸窩處,眼中的淚水滴落下來,“是,因為我想重新開始,想以最初的遠藤來麵對奧村先生。為了成為配得上你的人,我會不斷的努力,我想成為你的支柱,在你累的時候,至少有我可以依靠。”

奧村拓也扯了扯嘴角,脖頸處那些冰涼的淚水使他渾身都不大自在,“你認為一個被你殺了的人會去依靠你?遠藤,不得不說,你永遠這麼天真。”

“我曾經對奧村先生說過一句話,可我背叛了曾經的自己。”遠藤佑樹話語哽咽,他知道如果這一次不能靠近拓也,以後哪怕自己再有能力,都無法獲得麵前這人一絲絲的情感,“我說過‘你不改變也沒關係,奧村你是怎樣的人都無所謂,隻要你願意喜歡我……我會理解你的一切’。我笨到了那種地步,傷過了你一次,還做下無可挽回的錯事。”

“那時候的我生病了,病的不輕。我怎麼能不相信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怎麼能懷疑你……”遠藤佑樹想到那時候拓也渾身冰冷躺在地上的模樣,心中一陣陣刺痛。所有的事源於他的自卑和疑心,經曆這些世界以來,他隻剩下了近乎卑微的祈求,“不管發生什麼事,我總會陪著你。奧村先生可以有自己喜歡的人,我不能對你說謊話。我不是不嫉妒那些人,相比他們可以輕易被奧村先生接受,我哪怕做的再多都不會得到諒解。就連此刻和奧村先生這樣相擁,都是偷來的時間。我想儘量讓你開心,雖然我的出現就會使你想起不愉快的過往,但隻要我能做的我都會去做。”

“你為什麼會出現?”奧村拓也直截了當的問道,“你見到了團長?”

“嗯,那個男人可以讓你活下來。”隻要拓也能和他溝通,遠藤佑樹相信,總有那麼一天自己能重新得到拓也的情感,“我……”

“我想關於你的事是不是禁止說出來?”奧村拓也見遠藤點頭,心裡有了底。團長這樣的安排,在某種意義上是幫助了他。每個世界裡,遠藤都以其特殊的形態出現,這種做法,一般人怕是早就放手。他能堅持到現在沒有崩潰,難道這是人的另一種成長?

“你要憋到什麼時候?”奧村拓也雙手伏在透明的球壁上,不耐煩的開口,“結束了我好下去許願。”

遠藤佑樹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彎起嘴角,“如你所願。”他走到拓也的身後蹲□,手掌掰開拓也圓潤挺翹的[tún]瓣,內裡粉嫩的一點露了出來。遠藤湊上前,伸出%e8%88%8c頭在上麵輕輕%e8%88%94舐,嘴%e5%94%87在外圍的摩挲,等差不多溼潤了,他試探性的將%e8%88%8c尖深入,淺淺的抽[dòng]。

奧村拓也隻覺身後又麻又癢,腰%e8%85%bf軟了軟,心中的驚訝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強烈。與此同時,一股不同以往的筷感升騰起來,他顧不得說什麼不要的話,扭動起腰肢渴望有人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