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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不得不這麼做。”奧村拓也嘴角的笑容略帶苦澀,“抱歉,我欺騙大家很久了,我是青龍七星士氐宿,我身邊這一位是亢宿。”

奧村拓也這句話,無疑是一個重磅炸彈落在所有人心頭,除了井宿這個了解不少事的人保持淡定以外,其他人都不停搖頭,拒絕承認拓也說的內容。

“哈哈,彆逗了,拓也你會是青龍七星士?”

“對啊,青龍七星士怎麼可能在我們這裡?”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有趣。”

“大家,拓也沒騙你們。”紅南國的人或多或少對俱東國有些偏見,尤其這段時日,俱東國攻打紅南國邊境的事屢見不鮮。井宿猜想,要不是到了緊要關頭,拓也絕不希望公開自己的身份。

朱雀廟陷入一陣詭異的寂靜。突然,異變驟生,朱雀廟中的結界發出幾道閃光,一個金發藍眸的俊美男人破了結界,如入無人之境一般闖入其中。

金發男子長相極美,臉上的表情卻是極冷,藍色的眸子掃過眾人,最終定在拓也身上。薄%e5%94%87一勾,伸出手沉聲道:“氐宿,我來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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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有玩夠?”金發男子目光冷冽了下來,看著待在原地沒有挪動的氐宿以及那些麵露戒備的朱雀七星士,嘴角的笑容顯得既輕蔑又諷刺,“在我來接你之前你就對這些人坦白身份,還真是心軟。”

“畢竟……對將死之人說出真相,他們也能走的安心些。”話音一落,男子渾身的‘氣’形成一股強烈的威壓,額頭上冒出青白色的‘心’字,身份昭然若揭。

“心宿……”奧村拓也沒料到關鍵時刻心宿這家夥會橫插一杠子,他之所以在舉行召喚儀式的時候公布身份,其一是為了等待張宿出現,逼張宿現身。水晶球的顯示說明張宿或許在這附近,作為朱雀七星士要是知道皇宮集齊七星士召喚朱雀,隱藏在之中的有青龍七星士,一定忍不住現身。其二這無疑是公開身份的最好時機,這麼特殊的情況下,如果他是那種有壞心的青龍七星士,這個儀式已經毀了。正因為他不是那種人才說出真相,並且有井宿這個了解內情的人在,他可以一舉獲得所有人的諒解和信任,順便洗白亢宿。

既然心宿派了亢宿過來,那麼說明心宿自己暫時不會來紅南國。等他們召喚出朱雀,心宿再來也晚了。奧村拓也計劃好所有事,心宿的到來實在出乎意料,並且心宿竟然突破了朱雀廟的結界,這很麻煩。

心宿聽到氐宿稱呼他,身上的氣勢稍稍緩和,“把朱雀巫女帶過來,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說。”

亢宿的神色在心宿到來時便緊繃著,要不是剛剛氐宿對朱雀七星士先行坦白了身份,那麼他們現在麵臨的是腹背受敵的狀態,看那些朱雀七星士的神色就知道他們防備的人是心宿,不是他們。

心宿%e4%ba%b2自前來,看來不破壞掉朱雀七星士是不會罷休了。幸好心宿對氐宿終究有些不同,實在不行,隻能放棄這裡的人。對亢宿來說,氐宿要比這些才相處沒多久的朱雀七星士重要得多。可惜他們的計劃要另做安排,就算回到俱東國,心宿恐怕不會再讓他們有機會接觸到巫女。亢宿握緊手中的橫笛,側頭看向身邊的氐宿,等待他的回應。

奧村拓也搖了搖頭,他麵容沉靜,眼眸定定瞧著心宿,話語懇切,“心宿,在召喚朱雀之前,我不會離開這裡。而這些朱雀七星士,我也不會讓你殺了他們。”

“你是要背叛我?”心宿眼眸微眯,遮住了眼中的痛苦和失望,原先他確實覺得氐宿是為了他才冒著危險潛伏進朱雀七星士身邊,認同氐宿的方案,以這種形式來威脅青龍巫女答應給他許願的條件。可是之後,他收到來自不同探子傳遞來的消息,氐宿化名為奧村拓也,和那些朱雀七星士形影不離,關係密切。

從探子的描述中,他產生越來越多的疑慮,漸漸他不再放心把氐宿留在紅南國,眼看他們那裡快要集齊七星士,他決定派亢宿或是角宿裝扮成最後一位朱雀七星士。選擇亢宿在於亢宿的能力十分有利於解決那群人,毀掉召喚朱雀的儀式之後帶回氐宿。這種想法沒多久又被打破,最終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自己%e4%ba%b2自接人。

心宿沒有在來到紅南國的第一刻就通知氐宿、亢宿,他特意等待著召喚儀式的開始,決定看看亢宿的做法還有氐宿的反應。結果……他聽到了什麼!氐宿在這種情況下說出自己的身份,不僅如此,他和亢宿淡然的樣子顯然早就決定這麼做。可笑的是他對這人抱以無比的信任,得來的卻是這樣的背叛。難道那些朱雀七星士之中,真的有讓氐宿為之動心的存在?

心宿眼中隱藏了所有的情緒,他的理智告訴他現在動手得不到好處,情感上早將麵前的這些人列入了死亡名單。朱雀七星士……這些障礙必須清除!

奧村拓也眉頭皺起,嘴角的笑容略顯苦澀,冷哼道:“心宿,你認為我背叛你?”

氐宿的表情讓心宿心口一震,他怎麼會懷疑氐宿背叛他?這個世界上除了氐宿,沒有人會為了他那樣付出。這個人愛著他,氐宿不去破壞儀式難道是知道了他的目的?他對這個世界沒有一絲留戀,不代表氐宿沒有,但氐宿沒想過他們完全可以擁有一個全新的沒有紛爭的世界……

心宿的稍許遲疑,使奧村拓也知道還有回寰的餘地,即使心宿心思深沉,對他應該有些不同,“沒錯,心宿我對你的做法並不讚同,你來了那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我問你,你召喚青龍想要許什麼願望?”

心宿由質問者便成了被質問者,氐宿義正言辭的模樣,反倒讓他沒了原本的氣焰,他麵色溫和的說道:“氐宿,我的願望自然是希望俱東國和平,在你眼前的是敵國之人,你為了他們要反抗我?”

“到我這裡來。”心宿覺得以氐宿對他的感情,有什麼等解決完這群七星士之後再做解釋。

“喂喂喂,你這個人擅自闖入朱雀廟,彆以為我們不會動手啊。”翼宿拿著自己的鐵扇敲了敲肩膀,活動了一下脖子,他發現拓也和麵前這個人關係匪淺,加上心宿說的話,一種劇烈的危機感浮上心頭,“我不管拓也是普通人還是青龍七星士,他想留下,你就彆想帶走他!”

心宿對朱雀七星士這樣守護氐宿的姿態頗覺好笑,“他是我的人,你們不會以為氐宿和你們相處了一段時間,就會看上你們了?”心宿打量著幾人,見這些人臉上憤慨的神色,明白了為什麼氐宿說出身份他們還這麼信任。他們對氐宿抱有強烈的好感,哪怕氐宿是青龍七星士都會加以回護,氐宿說不定會被這些人的姿態所迷惑。

“你的人?”鬼宿一聽心宿說的話,滿腔的憤怒隨即爆發了出來。拓也和他們相處了那麼久,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他很清楚。而心宿是俱東國的將軍,統領了俱東國所有的軍隊,紅南國邊境的村莊遭到襲擊應該就是心宿下達的命令。說不定拓也後背那些鞭痕就是這個男人留下的,鬼宿甚至能夠想象拓也在心宿手下遭到了什麼樣的境遇,簡直糟糕透頂!

“拓也是我要娶的人,我們都見過家人,得到祝福了!”鬼宿鏗鏘有力的大聲說道,然後轉過頭對拓也表明自己的真心,“拓也,雖然你是青龍七星士我很吃驚,剛剛甚至有些生氣你的隱瞞,但我要娶你的這件事永遠都不會改變!”

“算了吧,鬼宿。”柳宿擺了擺手,乜斜了眼鬼宿,嘲笑道:“拓也可沒同意和你成%e4%ba%b2。”他望向拓也,秀美的臉上露出明媚的笑容。不管拓也以前和誰在一起,如今拓也選擇了他們,在所謂的‘同伴’麵前維護他們,這說明對方對他們的感情無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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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宿讚同的點頭,麵對這群在他麵前任性妄為的人,不禁擺出了皇帝的架勢,“你們膽子不小,在我麵前這麼說,真不怕我給你們治罪?”

手拿錫杖的井宿忍不住扶額,要不是臉上有麵具在,怕是要露出極其無奈的表情,“現在的重點不是這個問題。”

軫宿在所有人中顯得最沉穩,他對這種場麵見怪不怪,一路上大家吵鬨不休,其實感情反而越吵越好。本來因為心宿的到來大家很緊張,這麼一吵鬨,彆忘了他們的正事。

幾位朱雀七星士互相對視一眼,最後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心宿身上,做好了與心宿戰鬥的準備。

心宿將那幾個七星士的反應看在眼裡,不可否認他非常惱火,這些人覬覦著屬於他的人,真是不知死活!心宿手腕一轉,掌心直對著朱雀七星士,身上聚集起的‘氣’集中在掌心,氣流猛地朝著那些人的方向打出。他出手毫不遲疑,既快又狠,“我和氐宿之間的事,輪不到你們插手!”

心宿的攻擊正對著鬼宿和柳宿,柳宿的力氣無法去對付這樣的氣功,鬼宿嫌柳宿礙事把人推到了一旁,自己隻來得及在拳頭上聚集起‘氣’來抵抗。兩股氣流碰撞在一處,終究是心宿的力量較強,鬼宿被‘氣’擊中後半跪在了地上。抹了抹嘴角溢出的血液,疼痛的輕嘶了一聲。

“真是……”翼宿瞥了眼鬼宿,緊握著手中的扇子,扇出一股洶湧的火焰,火焰對著心宿襲去,直接將人吞噬了進去,“果然還是要看我才行。”

“沒用,心宿他早就逃開了。”井宿消失在原地,出現在拓也身前,舉起的錫杖擋住心宿的手臂。錫杖一轉,打開了對方,“你一個人想要對付我們,並不容易。”

“嗬,確實。”心宿收回手,目光緩慢掃過幾人的麵龐,“不過我可不是一個人。”

奧村拓也微微一驚,心宿實力強大沒錯,但井宿的實力同樣不遜色於他,更彆提有彆的朱雀七星士在。心宿不是那種感性衝動的人,他理智富有心計,留有後手的確是他的風格。

鬼宿站起身,捏了捏拳頭。剛才一時大意沒有躲過攻擊,這次他要看看心宿耍什麼花招,“心宿,我這次絕不會再輸給你!”

“尾宿。”心宿出聲喊道,隻聽門外傳來了嘶啞的男聲,一個肌肉虯實的魁梧男人走了進來,朱雀廟外麵的士兵怕是全被解決了。

男人身上的衣衫被肌肉撐得爆裂開來,上麵濺著點點血液。進來的這人就算是弓著腰都比普通人要高上許多,身上留有不少的疤痕,看起來分外猙獰。身上拴著鐵鏈,手腳和獸類一樣鋒利。當這個男人目光掃視過來的時候,就像被狼盯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