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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趣道。他和哥哥分彆了三年,現下終於團聚。要不是皇帝在全國搜集青龍七星士,他們兄弟不會這麼容易相見。到了皇宮,是不是會遇見同為青龍七星士的同伴?

亢宿和角宿重逢後整個人都鬆弛了不少,隻是這裡的人究竟怎樣並不清楚,角宿有些失禮的話被彆人聽到就不好了。他趕緊拽了拽弟弟的胳膊,搖了搖頭。

“新來的青龍七星士,就是你們兩個小鬼?”奧村拓也瞬間出現在兩兄弟的麵前,彎下腰將臉湊近兩人,斜睨了眼少年手中拿著的事物,“笛子和這是什麼?”

角宿小聲驚呼了一聲,連退了兩步。發現自己竟然被一個莫名其妙的怪人嚇退,他眼中立即劃過一絲冷光,臉色陰霾下來。

“眼神不錯。”奧村拓也不再收斂作為青龍七星士的‘氣’,伸手抓住名為角宿少年的肩膀,另一手掐住少年的下巴,“但是太欠收拾了。”

角宿在男人想要動手的時候,手中的武器已經克製不住的飛出,但是武器透過男人的身體一點都沒傷害到對方。接著有位穿著%e8%a3%b8/露、擁有完美身材的長發女人趕到男人身邊,感受到兩人身上的‘氣’,他反應過來這兩人就是青龍七星士。麵前的男人能力奇特,女人也不像表麵那樣無害。

“大人,角宿他是一時失言,請原諒他的過失。”握著笛子的亢宿為弟弟道歉,剛見麵,角宿就給其他七星士留下了壞印象,對方看來不是好招惹的人。如果男人真要出手傷人,他隻能……

奧村拓也用手指在角宿脖頸處輕輕撫了撫,兩個少年有著栗色的頭發,額頭上綁著藍色的布帶,麵容清秀帥氣。角宿有著少年人的通病,非常衝動,相較之下,亢宿則穩重許多,“我的問題你沒聽見?”他聲音低沉,冷冷道:“不懂得欣賞藝術魅力的人!”

站在拓也身邊的房宿轉過頭,嘴角的笑容根本壓抑不住,“你是在為這個生氣?”一提及氐宿戴著的臉譜,對方就會以藝術的說辭教育人。在房宿看來,如今他們的能力在宮中沒什麼對手,氐宿應該把麵具摘下了。他們的力量逐漸成熟,氐宿的幻術足以迷惑皇帝,心宿的勢力又壯大了不少,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麵發展。氐宿雖然語氣不好,但她看得出氐宿對這兩個少年沒有一點敵意。

“這是流星錘。”角宿氣憤的臉色發紅,在男人視線的壓迫下自動回答了對方的問題。他的身體不知怎麼回事被定在了原地不能動彈,而男人的動作,根本就……對方白皙細長的手指刮在他的脖子上,麻癢的使他渾身都不自在。就在他以為對方要對他實行什麼殘酷手段,男人繞到了他的身後,將他整個圈住。這個家夥到底在做什麼,太奇怪了!

“放手!”角宿僵直的站在原地,男人的氣息吹拂在臉頰邊,神奇的是,他竟然覺得這個怪異臉譜男的氣息挺好聞。

亢宿愣怔的看著自己弟弟滿麵紅暈的陷在男人懷裡,抬起笛子的手臂又放了下去。他張了張嘴,疑惑的出聲,“大人……”

“畢竟是夥伴,我還是會好好關照的。”奧村拓也的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了轉,“更何況雙胞胎的生命算是天賜之物,我隻是感受一下他的身體。”

亢宿心臟猛地一縮,這個打扮怪異、行為異常的男人說出的話在此時卻和母%e4%ba%b2的話重疊了起來。‘亢德、俊角,你們的生命是天賜之物,你們是我們的驕傲,也是國之驕傲。’但是,除了父母以外,小時候見到的其他人,都將他們視為不詳的雙胞胎,甚至那些毀掉村莊的士兵們說要賣掉他,殺了弟弟。有多久沒有聽到過這樣的話了,天賜之物……

“喂!什麼感受身體,變態嗎!”角宿漲紅了臉,怒吼道。

亢宿趕緊回過神,剛要說話,男人就放開了角宿,並且輕哼了一聲,“小鬼的身體果然不怎麼樣。”

“混蛋,我的身體怎麼不好了!”角宿覺得自己完完全全被看扁了!心中的怒氣不停增加,原本被禁錮住的身體鬆了鬆,剛能動就想向男人衝過去。

“我是亢宿,他是我的弟弟角宿。”亢宿立即抓住角宿的手拽到了身邊,介紹過自己後,對兩人問道:“請問你們是?”

房宿看過拓也逗弄少年後,忍不住嘴角抽[dòng]了下,明明是個很正常的人,為什麼在外麵表現的總這麼奇特。她相信氐宿愛著心宿,絕不會看上彆人,說到底還是這個少年惹了他吧。氣氛一來就這麼熱烈,大家都很有活力,房宿微笑道:“我是房宿,他是氐宿。”

奧村拓也沒放棄挑釁角宿,“還用我說麼?”他輕飄飄的掃了眼角宿的下/身,再看了眼少年的臉蛋,“可惜,我對你不感興趣。”

“哥,彆攔著我,我一定要乾掉他!”角宿沒想到進皇宮看見的第一個七星士就是變態,對方的眼神是在懷疑他作為男性的能力!他小時候身體弱,經常拖累哥哥,經過這幾年,自己早不是原先的自己了,不會再任人欺負。何況,他是男人,對方的意思是……“你這個喜歡男人的變態!”

亢宿的手更是一刻不敢放鬆,角宿就是太不冷靜,他看得出男人明顯是故意這麼說,偏偏角宿暴躁的脾氣一點就著。要是他放手,角宿恐怕會真的動手。

奧村拓也聳了聳肩,輕蔑的瞥了眼角宿,“放心,就你我還看不上。”

“誰要你看上啊,你都醜死了,五顏六色的,沒人會喜歡你這一型!”角宿伸出手指著男人臉上的臉譜,嘲笑道:“絕對是太醜不敢見人才戴著這種麵具!”

心裡的怒氣還沒有發泄光,角宿手指轉向酒紅色長發的女人,“這個女人才是我喜歡的類型。”

房宿沒想到戰火會殃及到自己的身上,她側過身,仰頭看天,“小子,想要追我,還早了五年呢。”

“你說什麼,我就是打個比方。”角宿臉色忽青忽白,這個女人不愧是和怪人在一起的人!

“你放心,氐宿他說看不上你是真的。”房宿將手搭在拓也的肩膀上,眨了眨眼,“不要懷疑他的品味。”拿她來打比方,還嫌棄拓也,作為認定的好友,房宿義不容辭的給了少年猛烈的刺激。

角宿的確受了刺激,他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反駁,一個連臉都不露的臉譜男看不上他,對方的品味哪裡好了!

不知道自己的思想莫名帶歪的少年,嘴裡呢喃道:“看不上我、看不上我……”

奧村拓也目光轉到亢宿身上,抬了抬下顎,問道:“你會吹笛子?”

“嗯。”亢宿點了點頭,他發現麵前的男人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難道對方喜歡音樂?他想了想,補充了一句,“我隻會隨口吹吹,吹得不好。”

“沒聽過怎麼知道,跟我來。”奧村拓也手一伸,拉住亢宿的胳膊,不容拒絕的把少年帶到了身邊,順手推開一旁仍舊傻愣愣的角宿,對房宿說道:“彆讓這個小鬼妨礙我和亢宿。”

拓也這些天玩樂器是真上癮了啊,房宿聽過拓也的彈奏,比宮廷樂師都要演奏的好。對方的樣貌才藝俱佳,要是不和拓也相處,她怕是會像角宿一樣認為對方是怪胎。那個男人就是看上去惡劣,其實是個十足彆扭的人,要是他真討厭誰,碰都不會碰。房宿想起宮中的皇帝,臉色陰沉了下來,要不是很多事利用皇帝來得方便……

“混蛋,那個家夥把哥哥帶到哪裡去了!”從打擊中掙%e8%84%b1出來的角宿望了望四周,衝到房宿麵前大聲問道。

房宿雙手環%e8%83%b8,“放心,你哥不會怎麼樣的。”

“你這麼一說,我更擔心了好嗎!”

“你沒發現自己在短短的時間內,和我們混得挺熟了麼?氐宿這樣直接的做法,倒是很快加深了七星士彼此的聯係。”→思→兔→在→線→閱→讀→

“我寧願不要這樣的聯係……”角宿扯了扯嘴角,忿忿不平,“隻有你這個品味奇特的女人會欣賞他。”

“話不能這麼說,你隻是不了解他。”房宿歎息了一聲,轉過身,將心底蔓延上來的情緒壓了下去,“小子,多相處你就知道了。”

“誰要和怪人多相處啊。”

“怪不得氐宿看不上你,你哥就好得多。”

“喂!”

奧村拓也拉著亢宿直到回房才鬆手,他的房間到處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樂器。走上前,挑了支笛子握在手中,坐在榻上示意亢宿坐到另一邊,“吹笛子給我聽聽吧。”

男人緩和了語氣和剛才根本兩個樣子,亢宿不知不覺平靜了下來,他抬眼看了看臉譜沒有拿下來的氐宿,這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會說出雙胞胎是天賜之物的人,其實早就承認他和角宿了,角宿他卻完全忽略了呢。

亢宿抬起手,將笛子放在%e5%94%87邊,內心沒了一開始的不安忐忑,那些和弟弟分彆時的憂愁,重逢的喜悅,以及見到這些同伴的心情,全都通過笛聲,傳遞開來。

奧村拓也原先隻是找個理由和看得順眼的少年多相處,沒想到亢宿吹出來的笛聲會這麼優美。笛音清澈而圓潤,空氣仿佛被平靜的水籠罩著,聽著就能感覺到裡麵蘊含的感情,非常溫柔。少年或許沒有純熟的技藝,但他的樂曲中有靈魂,很容易感染聽眾的情緒。奧村不禁摸了摸手心的橫笛,音樂真是美妙極了。

一曲畢,亢宿看著男人入神傾聽的模樣,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笑意。

“亢宿真是自謙,隨便吹吹都能吹成這樣,那麼那些專門學習吹奏的人,豈不是要羞愧死。”奧村拓也真心實意的誇讚,說出自己的感受,“樂曲中就能看得出,亢宿是個很溫柔的人,這樣的你,並不適合成為七星士。”

亢宿臉色一紅,對角宿那麼冷厲的男人會這麼評價他,他實在驚奇,“我一點也不溫柔……”而七星士的身份,代表了他的責任,“我會做好青龍七星士該做的事保護好巫女,因為隻有巫女召喚出青龍,才能拯救這個國家。”

“這個不會停止戰爭的國家,光靠武力拯救不了了。”亢宿如此說道。

“看來底下的民眾想要反抗政權的不少。”奧村拓也看向身體緊繃起來的少年,輕笑了一聲,“彆這麼緊張,我對這個國家可沒什麼期待。”他抬起手臂,摘下臉上的麵具,轉過頭對少年點說道:“為了回報你的好曲子,我也好好吹奏一曲。”

亢宿看見男人微笑的模樣,驚訝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