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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用暴力解決事情的砂月這麼做,不清楚他究竟在想什麼。總之,惹火砂月就完了,讓他變回那月才能阻止他。”

“但是他意外的擁有作曲的才能,隻要有空就會作曲,是人們口中常說的天才。”說起這一點,是連來棲翔自己都敬佩的一點。

“竟然是這樣!”七海春歌沒有絲毫疑慮的接受了四之宮那月的特殊點,“他對哥哥的糟糕做法,能通過和他對話解決嗎?”

“沒用。”來棲翔搖了搖頭,扶額道:“砂月不和人講話,變回那月,那月也完全不記得砂月那家夥的事。”

“寄宿在那月身體裡麵的砂月,是不被那月知曉的存在嗎?”奧村拓也沉思的攪了攪手中的吸管,“總覺得很危險。”

“隻要戴著眼鏡就沒事。”來棲翔將自己了解的說了之後,順便問起拓也和春歌的行程,“你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裡?”

七海春歌頓時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把演唱會的宣傳單拿出來放到來棲翔的麵前,“我和哥哥要去看HAYATO大人的演唱會,來棲君,該怎麼才能過去?”

來棲翔拿過宣傳單看了看,放下了心裡糾結的他,笑容開朗的說道:“我們正好可以一起去了。”

“咦?你和四之宮君也是為了看HAYATO大人的演唱會出來的?”七海春歌忙問。

“演唱會過後有小%e9%b8%a1仔的角色展!”舉起手中小%e9%b8%a1仔的宣傳畫,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上了小%e9%b8%a1仔帽子的四之宮那月酡紅著臉說道:“因為小翔說要一起來看,所以就來了。”

來棲翔的笑容登時轉化成了怒火,“這種話我一次都沒說過!我對小%e9%b8%a1仔完全不感興趣!”

“好了好了,小翔彆害羞了。”

“我才沒有害羞,你這家夥好好聽人說話啊!”

看著來棲翔和四之宮那月的相處,奧村和春歌兩人噗嗤一聲,笑的開懷。

來棲翔和四之宮那月悄悄瞄了瞄拓也,見對方滿麵笑容,心中一鬆,嘴角同時露出了一抹笑意。

一行人走進演唱會的場地,周圍全都是少女們的尖叫聲。奧村拓也嘴角微揚,看來HAYATO還算是有些人氣的歌手。很快,舞台的大屏幕上開始播放起HAYATO的影像,奧村一看見屏幕上那個燦爛大笑,做著如同白癡一樣舉動的人,臉上的神色一瞬間糾結了起來。

他揉了揉額角,轉過臉看向七海春歌。少女雙眸定定的注視著屏幕,眼中像是蘊含了星光,滿是憧憬和期待。說起來,他在這個世界的任務唯一沒能解決的關鍵點,應該就在七海春歌的身上了。

少女對於偶像的喜愛,隻要HAYATO對她感情加深,燃起熱戀之火簡直太容易了。他是確信一之瀨時矢對春歌暫時沒有彆的感情,可春歌不知道,繼續一心陷下去的話,他的任務不是一直都不能解決了?

“謝謝大家來看我的演唱會!”隨著情緒超級高昂的喊聲傳來,舞台燈光全部聚集,撒上亮光彩片的舞台中央,從天而降穿著演出服的灰藍色短發的男人蹦了出來,歌聲隨之響起。

奧村拓也不得不敬佩一之瀨時矢的專業性,他以HAYATO這個身份歌唱時,無論是表演還是演唱,真是符合HAYATO的設定。這麼活潑輕佻的模樣,和學園裡真是判若兩人。

其他人都在聚精會神的看著舞台上的表演,隻有奧村拓也將精力全都放在了身邊的少女身上。眼見少女的表情從一開始的向往轉變為現在的失落,他嘴角一勾,輕聲說道:“很棒的聲音,可是少了點什麼……”

“嗯,和那時候的不同。”七海春歌知道隻有拓也了解她的心情,握著雙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心裡的感覺。好不容易見到教會她音樂魅力的人,可真正見到發現和想象中的不同,其中的落差感她還沒能接受。

四之宮那月不解的看了看兄妹兩人,目光繼續放回到台上。此時一首歌接近尾聲的HAYATO竟然在轉身時,不小心將手中的話筒扔飛了出去。這種演唱會上的失誤,導致舞台中央的男人僵直了身體一動也不動。舞台下的觀眾們紛紛詢問HAYATO是怎麼了,熱情的粉絲們開始向舞台擁擠過去,想要鼓勵她們支持的偶像繼續進行演唱。

粉絲們推搡間,擠到了站立在拓也身邊的四之宮那月,隻聽‘啪嗒’一聲,原本戴在四之宮臉上的眼鏡摔落在地。奧村拓也心裡一突,那副掉在地上的眼鏡,被擠來的女人一踩,碎裂開來。

來棲翔、七海春歌同時將拓也拽到了自己的身邊,天空轟隆一聲,竟然在這時候下起了雨。HAYATO的這個演唱會,像是所有倒黴的事都湊到了一起,天空落下的閃電劈中了舞台上的聚光燈。沒有燈花照射的舞台頓時昏暗下來,那些聚集起來的粉絲們受到驚嚇,各自奔跑離開,這場演唱會,似乎徹底的……毀了。

此時沒了眼鏡的四之宮那月已經變成了砂月,奧村拓也隨後見識到了砂月強大的武力,砂月解決了阻止他登上舞台的保安人員,站在舞台上對HAYATO嘲諷道:“你沐浴著陽光,真心卻滿是陰影。我和你不同,不會欺騙自己,我就是四之宮那月的陰影!”

舞台上的兩人隻是短短的交涉,接下來樂隊再次進行伴奏,而演唱的人從HAYATO轉變為了砂月。

奧村拓也站在台下,仔細聆聽著台上人的演唱。不管是魄力,還是演唱的水準,砂月完全可以獨當一麵。不知道看到砂月表演的一之瀨時矢,有沒有理解到什麼。從另一麵來看,砂月這樣的男人,擁有的狂野魅力,非常有趣。

砂月一首歌唱完,躲開身邊躥上來想要給他戴上眼鏡的來棲翔。勾%e5%94%87一笑,跳下舞台拉上站在雨中的男人,飛快的奔跑起來。

奧村被拉的踉蹌的跟了過去,砂月的動作太迅速,在所有人沒能反應之前,他已經被男人拖到了舞台後麵擺放演出服裝的房間。

砂月一把抱住懷裡的男人,退到房間最內側的角落,聽著外麵的雨聲腳步聲,輕嗤道:“想要把我變成那月?哪有這麼簡單!”

“你要占據這具身體?”奧村拓也緊鎖著眉,抬起手臂便要向後撞去,“我不會讓你得逞!快把那月換回來!”

“你以為我要傷害那月?”砂月聽到拓也的話,不禁大笑起來。他握住對方撞擊過來的手臂,手中一使力,將男人推在了房間的試衣鏡上,“保護那月的人是我!從傷害那家夥的人手裡保護他!”

砂月眼眸微眯,銳利的眼神像是要將麵前的男人看穿,“你這樣是最危險的,假裝溫柔靠近那月,亂了那月全部心神……”

“等等,你是不是太過武斷了!”奧村拓也扭過身體,回頭問道:“我什麼都沒做,那月要是知道你這樣,應該會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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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你和那個人有什麼不同?”砂月手中力道收緊,冷笑道:“曾經那月信任的老師,哄騙那月創作了許多曲譜,結果……那個女人拿著那月作的重要的曲子消失了!我是從失意的那月那裡誕生的,你靠近那月的目的,恐怕和那個女人完全一樣吧!”

奧村拓也被對方的說辭逗笑了,曲譜這種東西,他需要找彆人要麼?奧村撇了下嘴,語氣頗為無奈,“是什麼讓你認定我和那個女人一樣,衝著那月的曲子?”

“今天一見麵,你更關心我手中的曲譜不是嗎?”砂月聽到對方因他收緊手掌發出疼痛的輕呼,不由力氣小了點,“還有你一直隱藏著什麼?那月明明疑惑,卻選擇什麼都不問的相信你!”

“我問曲子是為了向你搭話。”奧村輕歎了一聲,垂下雙眸,“我有事隱瞞那月不假,不僅隱瞞他,還隱瞞了所有人。既然你想知道,那麼告訴你好了,免得你以為我和那月接近就是為了你那個可笑的理由。”

砂月因對方提起‘可笑的理由’,%e8%83%b8口的怒火高漲起來。他對自己的作曲能力相當自信,想要得到他曲譜的人並不算少。眼前的男人這是藐視他的音樂?

“你既然對作曲很有研究,應該知道日本最有實力的單曲作曲家是誰。”

“那個‘作曲之神’?他太神秘了,從未在公眾場合露麵。我隻知道他似乎姓奧村……”砂月回想著自己知道的信息,忽然一頓,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身前的男人,“你不會要告訴我,你就是他!”

奧村拓也被砂月按著的姿勢弄得手臂酸疼,挑了下眉說道:“怎麼?很不可思議?”

“獲得那麼高成就的男人,怎麼會像你這麼年輕。”砂月口中說著懷疑的話,心裡已然確定對方說的是真實的。沒人會拿這個開玩笑,印象中這個男人在S班作曲編曲的能力是得到所有人稱讚的。擁有這樣才能的男人,看不上他的曲子,實屬正常。

砂月打消了心中的疑慮,欣喜於對方對那月是真心實意的在乎,可隨之而來的是一直潛藏在心底的火焰,“稍微知道那月為什麼會在意你了,但是我和那月那個老好人不同,他明明不滿卻不表現,因為你的說法繼續和你做什麼朋友!接著做在街上未完成的事吧,那月會安心的。”

砂月不等拓也即將拒絕的話語說出口,強硬的緊貼到對方後背,彎著腰奪取了對方的%e5%94%87。

奧村拓也的臉貼在冰冷的鏡麵上,沒有放棄抵抗的向後掙紮著。砂月的力氣在他經曆過的男人中是最大的那個,很顯然他的抵抗毫無意義。可這並不能妨礙他從其中的較量中,得到另一種筷感。男人之間力與力的碰撞,激發出的求勝心和征服欲,總是令人著迷。

砂月用手固定住拓也的後頸,將兩人間的%e5%90%bb進行的更深入,他想要汲取對方的一切,看到對方為他迷亂放棄自身的模樣。對方為彆的男人乖順服帖的模樣還刻印在他的心裡,在他身前這麼反抗,是對他沒有愛意?如果沒有,那麼為什麼要接近那月!

這種霸道蠻橫,富有壓迫性的%e4%ba%b2%e5%90%bb,讓奧村很快興奮了起來。呼吸加重了幾分,這個在他口中不停攪動的%e8%88%8c頭,把他交纏得%e8%88%8c尖發麻。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兩人密合的%e5%94%87齒間溢出來,在嘴角滑落透亮的水漬。

砂月以這種方式完全支配的方式控製了拓也,甚至使他無法自由呼吸。對方喉中冒出的破碎而低柔的輕%e5%90%9f聲,全被他吞咽了下去。就在砂月以為自己獲得了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