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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個老師身上。學校以科研項目和論文為第一要點要求老師,現在評職稱隻看科研項目和論文,根本就不看教學,課時費低得比掃大街還少,又要要求教學質量,教學質量又與評職稱無關。難道不是自己扇自己耳光。不給馬吃草又要馬好好跑。有這麼好的事嗎。”

蘇蕤語氣很衝,把謝林雲說得臉都黑了,直言道,“你為那個姓濮的打抱不平,在我麵前發什麼火。之前抱怨姓濮的把事情推到你身上的時候,怎麼不見你為他打抱不平。”

蘇蕤說,“我才不是為他打抱不平,隻是說一下現在學校的教學和評職稱的體製而已。你這是什麼意思?”

謝林雲道,“我沒什麼意思。隻是很煩你不斷在我麵前說那個姓濮的。你要是這麼看重他,跟著他去a國就是了。”

蘇蕤氣得臉都紅了,“我哪裡有不斷說他。”

謝林雲冷哼一聲,自己夾菜吃。

蘇蕤道,“不會是你背後去做了什麼吧。”

謝林雲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我做什麼?”

蘇蕤冷著臉說,“你說呢。”

謝林雲將筷子放下,用餐巾擦了擦嘴,好整以暇地靠坐在椅子上,道,“蘇蕤,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蘇蕤將筷子也放下了,端著茶杯喝茶,“你不要忍我不就行了。”

謝林雲笑了一聲,“你這樣說,不是覺得我會一直忍著你的意思嗎。”

蘇蕤道,“你要這麼認為,我也無法改變你的意思,不是嗎。”

最後兩人不歡而散,蘇蕤先從餐廳裡出來。

這座餐廳是一座老彆墅改成的,出了餐廳門,外麵就是院子。

天氣已經冷了,他將頸子上的圍巾在脖子上多圍了一圈,正想著要自己去坐車,沒想到前方就有一個男聲喚了他一句,“蘇小姐,好巧。”

院子裡光線黯淡,隻在門口有一個稍稍明亮的燈。

所以對方能看到蘇蕤,蘇蕤一時卻看不清對方。

等叫他的人走近了,也來到了燈光下,他才看到對方的長相,然後隱約想起,這個人似乎是見過的,好像姓邢。

蘇蕤對他點了一下頭,“你好。”

然後看到了他旁邊的女人,是一個擁有染黃長發的女人,身材纖瘦高挑,畫著很濃的煙熏妝,假睫毛太長了,讓蘇蕤覺得有種詭異之感。

門童已經做出了請的姿態,但邢先生卻不先進去,反而和蘇蕤說道,“蘇小姐已經用完餐了嗎?不是和老謝一起來的?”

蘇蕤本來要自己走的,此時卻說道,“我出來透個氣,他去洗手間了。”

正說著,謝林雲從餐廳裡出來了。

他穿上了風衣,看到蘇蕤還站在門口,邢隸明帶著一個女人,正在和蘇蕤說話,他就走過去摟上了蘇蕤的腰,對邢隸明道,“這麼巧。我們先走了。”

邢隸明沒說什麼,和他擦身而過。

齊麗麗最後還回頭看了蘇蕤一眼,謝林雲也正好看過去,對上了齊麗麗的目光,齊麗麗馬上笑容燦爛地對他笑了一下,謝林雲微微對她頷首,然後帶著蘇蕤下了門前台階,說,“天氣冷了,你應該戴個手套。”

蘇蕤淡淡“哦”了一聲。

在車裡,謝林雲說,“剛才老邢旁邊的那個小女孩兒,和你有些像,你發現沒有。”

蘇蕤不高興地挑了一下眉,“和我像,哪裡像。”

謝林雲道,“長相。臉型,鼻子,嘴巴都像。”

蘇蕤冷淡地譏諷道,“我是長那樣嗎。”

謝林雲道,“你今天不和我鬨,便安生不了了,是不是。”

蘇蕤道,“是你總說讓我生氣的話。”

謝林雲,“……”

齊麗麗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在餐桌邊坐下後,她就說,“邢叔叔,剛才那個女人,是不是長得和我有些像呀。”

邢隸明笑道,“怎麼又叫我叔叔了?”

齊麗麗道,“你本來就是呀。”

邢隸明道,“你這丫頭,沒好好教訓你了是不是。”

齊麗麗隻是笑,說,“那不是你沒時間嘛。剛才那個女人,叫什麼?”

邢隸明道,“哦,叫蘇蕤。你可沒法和人比,他是s大的高材生,還是學醫的。”

齊麗麗臉都黑下去了,但還是憋出了個笑,說,“哦。s大的高材生,是不是要錢多,你供不起呀。”

邢隸明,“……”

在盯了齊麗麗幾眼後,發現齊麗麗自己吃自己的,根本不理睬他了,邢隸明才說,“你最近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

齊麗麗繼續吃自己的,並不應他。

齊麗麗前陣子跟在邢隸明身邊時,就像個剛從地裡扒拉出來的水蘿卜,雖然水水嫩嫩,但這水嫩被泥巴遮掩了不少。

但這沒過多久,她身上的泥巴倒的確洗去了,恢複了又水又嫩的本來麵目,當然,也就可以在邢隸明跟前經常性地刺他幾句了,邢隸明也拿她沒辦法,覺得小女孩子使小性子,也是人之常情。

☆、75第四十一章

蘇蕤考完了出國留學英語,麵試完之後,當天下午就要去醫院複查。

蘇蕤覺得自己麵試時沒有發揮好,於是有點受打擊。

去醫院時,在地鐵裡,精神也有些恍惚,感到%e5%b1%81%e8%82%a1被摸的時候,他還有些迷糊,等反應過來轉頭去看時,就見一個男人在往另一邊縮,但正好和他對視上的目光,裡麵帶著的惡意和猥瑣的感覺,卻顯示了他剛才的故意為之。

蘇蕤愣了一下才明白自己遇到地鐵上的色狼了。

地鐵已經到了一個站,那個人也要擠下去,蘇蕤突然擠過周圍的人,在人的抱怨聲裡,一把拽住了那個男人的胳膊,那個男人就叫道,“喂,你做什麼?”

蘇蕤道,“沒什麼,你不陪我多坐幾站嗎?”

這話反而讓那個男人詫異了,蘇蕤對他笑了笑,“你再陪我幾站唄。”

大家有些奇怪地看了兩人幾眼,也沒有說什麼了,那個男人想掙%e8%84%b1,卻發現蘇蕤的力氣非常大,蘇蕤冷冷看著他,讓他隻好到蘇蕤的跟前小聲道歉,“你拉著我做什麼,讓我走。”

蘇蕤神情很淡,眼神卻冷,道,“有你這種人嗎,馬上就到了。”

那個男人覺得蘇蕤是神經病,不由背脊發涼。

又坐了兩站,蘇蕤把他拉下了地鐵,出了地鐵之後,對方就道,“喂,你做什麼?”

蘇蕤道,“看你這穿著模樣,也該是個有正經工作的,而且應該還活得比較體麵,既然做了,怎麼不敢承認呢。”

這一站距離蘇蕤學校有些距離了,而且站外就有公安局的分局點,蘇蕤一直把他往公安局拽,對方發現了蘇蕤的意圖,這才慌了,想要跑,蘇蕤力氣很大,道,“敢做不敢當嗎。現在網上那麼多曝出地鐵鹹豬手的,你也不怕你爸媽老婆孩子以後在網上看到你的樣子是不是。”

對方朝蘇蕤罵道,“你神經病吧,我哪裡有摸你。”

蘇蕤道,“我沒說你摸我,你自己這麼說,不是你承認了嗎。”

蘇蕤最後還是讓他走了,說,“誰心裡都有不可告人的一些企圖,但你先想想你自己能不能承擔後果再去做。”

對方罵罵咧咧地慌亂地跑了,蘇蕤站在忙忙碌碌的街道上,有些茫然地看著天空。

謝林雲打電話給他,他才回過神來,接起電話說,“喂。”這一個字之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謝林雲道,“醫生說你今天去檢查,你怎麼沒有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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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蕤道,“已經是定期檢查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謝林雲說,“你現在在哪裡,醫院說你沒去。”

蘇蕤四處看了看,說了地址。

謝林雲道,“你在那裡做什麼。”

蘇蕤道,“在地鐵上遇到了色狼,我一路把他拉到這裡警察局來。”

謝林雲愣了一下就罵了一聲,說,“色狼呢。”

蘇蕤道,“讓他走了。”

謝林雲道,“你這樣做很危險知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我馬上過去,你在警察局門口等著,知道嗎。”

蘇蕤說,“還是算了吧。”

謝林雲怒道,“你在那裡等著。”

陳簡開車載了謝林雲過來,但到了蘇蕤說的警察局門口,卻沒有看到蘇蕤了。

謝林雲隻好給蘇蕤打電話,蘇蕤卻沒接。

謝林雲著急地下了車,四處找蘇蕤。

發現前麵天橋下麵的一個地方聚集了好些人,他愣了一下,就趕緊跑了過去。

蘇蕤不是喜歡看熱鬨的人,但不知為什麼,發現天橋下圍著一堆人之後,他居然走了過來。

一個老乞丐坐在那裡,旁邊站著一個有些虛胖的男孩子,男孩子頭發有些長了,而且臟兮兮的,皮膚黑,眼神冷漠。

周圍圍著一圈男男女女,蘇蕤開始完全不知道大家在看什麼。

看到一個男人給了那老乞丐十塊錢,然後說,“我看看。”

一圈人,有些神情和蘇蕤一樣迷惑,有些卻帶著興致盎然。

老乞丐身後用尼龍袋子圍了一個小地方,那個男孩子站起身來到了那袋子圍出的地方,給錢的男人也走了過去,沒過幾秒鐘,他就出來,笑著搖搖頭,走了。

就有彆人叫他,“喂,怎麼樣嘛。”

那個男人道,“就十塊錢,想看自己給錢唄。”

蘇蕤覺得莫名其妙,聽到旁邊有人議論,“是雙性人,據說既有女人的玩意兒,也有男人的。”

又有人說,“真的,假的?有這種人嗎。”

有人指了指老乞丐,“他說是的。不相信自己去看一下嘛。”

“是不是噱頭,弄的假的。”

“十塊錢,反正也不貴,看一下唄。”

蘇蕤目光掃了一圈,發現有些人是驚訝的神情,有些人是惡心的神情,有些人是興致勃勃的神情……

隻一會兒,接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