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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哥們談論女人,哥們侮辱女性的時候,他想到蘇蕤,就覺得很煩躁難受,當然,公然站出來和哥們唱反調的時候,也幾乎沒有。

蘇葳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看得太多了,雖然他絕對不是一個善於思考的人,但也該能從這麼多事情中明白些道理。

他的初戀是他的初中同學,不過女生太優秀了,考上了最好的高中,之後上了最好的大學,他想到就完全沒有臉麵去追人家,很是自慚形穢,於是這麼多年來,也沒有談過戀愛。

他身邊的那些哥們,雖然都一窩蜂地去追那些很放得開的女人,但是其實隻是想睡一睡而已,根本完全沒有想和對方結婚的打算,那些潔身自好的,才會被他們納入娶回家的範疇。

在他在學校的時候,曾經出現過一次漂亮女生被暗殺事件,據說她是某某的情/婦,因為各種被yy出來的原因而被暗殺了,那些原因哪一條可信,蘇葳並不知道;也出現過一個寢室集體賣/%e6%b7%ab全都染上性/病的事……

蘇葳整個職高期間,都浸%e6%b7%ab在這種環境裡,於是對這個社會上的很多肮臟事是見怪不怪了,但是就是如此,他越發不希望他的姐姐受到任何玷汙。

要是蘇蕤是去墮胎,蘇葳想到這件事就很想去找謝林雲單挑。

他沉著臉吃著東西,吃進嘴裡的牛排,簡直就像是謝林雲的肉一樣,他狠狠地咀嚼。

襄海不動聲色,還是懶洋洋地坐在那裡,其實把蘇葳生氣的過程都看在了眼裡。

襄海很不喜歡蘇蕤,心想賤/貨一個,還在程俊麵前擺出貞節聖女的模樣,隻是打著愛情的幌子,就被個有錢男人包養了,被搞出孩子來了,還不是得去墮胎。

當然,他把這事也和程俊說了,程俊當時隻是皺了一下眉,什麼也沒說。

程俊現在忙得很,而且因為升了職,就受人關注起來,不得不做出一個好典範,越發變得一本正經了。

這讓襄海一邊覺得沒意思,一邊又對他肖想得死去活來,不過他可不敢真惹程俊,隻能望梅止渴。

襄海和蘇葳各想著各的事,襄海吃飯一向沒胃口,基本上沒怎麼吃就放下了刀叉。

邢隸明挽著齊麗麗進來,居然看到了襄海,他愣了一下,就上了前去。

邢隸明笑著打招呼,“海少,居然在這裡遇到,緣分緣分。”

襄海和蘇葳都被他的聲音引起了注意,同時看了過去。

襄海看了邢隸明一眼,臉上也帶上了笑容,慵懶又有些傲慢地說,“哦,邢老板啊,最近發大財了吧。”

然後他就看到了邢隸明旁邊的女人,不由一愣。

蘇葳比起先看到邢隸明,他是先看到了齊麗麗。

襄海第一瞬間,以為自己看到了蘇蕤。

但那也隻是一個瞬間而已,第二眼他就知道這個可不是蘇蕤,但這個女人長得和蘇蕤真像。

齊麗麗身高一米七三,腳上穿著高跟涼鞋,一身帶著透視絲網的粉色裙子,頭發披著,臉上畫著濃妝。

她身材姣好,容貌上佳,這條裙子,襄海知道是一個大牌的限量新款,但偏偏這個女人就能把這條裙子穿出淘寶八十塊一條的氣質來。

而蘇蕤是穿八十塊的淘寶貨,也能讓人覺得眼前一亮。

氣質上的差異如此之大,即使兩人長得再相像,襄海也沒見過蘇蕤幾次,他也是在第二眼就辨彆出來此女不是蘇蕤了。

而蘇葳,他當然也是因為發現這個女人和蘇蕤很像,所以才注意了她。

不過這個女人和蘇蕤在氣質上真是差太多了。

她是一頭染黃的卷發,臉上的妝容雖然精致,但不知道為什麼,卻給人一種她很臟的感覺,大約是眼影畫得不好,而且她%e8%83%b8很大,幾乎要從那上麵的網紗裡撐出來,可比蘇蕤那個平%e8%83%b8有料吸引人太多了。

且她笑得過於甜和諂媚,估計沒有人能夠讓蘇蕤露出這樣的表情來。

蘇葳看齊麗麗,齊麗麗就對著蘇葳笑了一下,這倒笑得蘇葳不大好意思再看她了,趕緊把目光放到了邢隸明身上去。

邢隸明身材高大魁梧,臉上有點虛腫的感覺,眼睛也有些無神,大約是縱/欲過度引起的。

邢隸明已經和襄海握了手,又看向了蘇葳,不過襄海卻完全沒有要介紹蘇葳的意思,他反而問起了邢隸明身邊的女伴,說,“這位小姐可真漂亮呢。”

齊麗麗笑得露出了牙齒來,說,“謝謝。”

邢隸明於是介紹了齊麗麗的名字,然後又和襄海寒暄了幾句,這就帶著齊麗麗去了另一邊用餐。

襄海對蘇葳說,“剛才那個女人,我還以為是你姐,心想她居然去隆%e8%83%b8了。”

說到這裡,他就哈哈笑了兩聲,笑得很惡意。

蘇葳因為齊麗麗長得像蘇蕤,就很不喜歡她,此時聽襄海這麼說,他就道,“長得像的人太多了,那你剛才怎麼認出她不是我姐呢,還不是因為氣質不同。”

襄海道,“都是給人當情婦的,你姐的確好歹氣質稍好點,畢竟是s大的高材生嘛。”

蘇葳皺了眉,說,“你神經病是不是,謝林雲根本就沒老婆,兩人正經談戀愛,關情婦什麼事。”

襄海道,“還不是為了錢。”

蘇葳怒道,“滾/你/媽的。”幾乎要操起盤子朝襄海砸過去,好歹是忍住了,他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姐又沒招你惹你,你嘴裡噴什麼糞。神經病。”

說完之後,他就起身走了,而且還把那把椅子給踢了一腳。

襄海居然沒有勃然大怒,隻是陰沉沉地看著蘇葳離開的背影,這時候,侍者拿了一瓶酒來,襄海沉著臉道,“什麼事?”

那侍者指了指遠處邢隸明那邊,說,“那邊邢先生為您點的酒。”

襄海道,“不用了。”

然後說,“買單。”

侍者便道,“邢先生說記他賬上了。”

襄海冷哼了一聲,就起身走了。

那邊邢隸明才剛坐下點了單,那侍者就回到他身邊說了襄海沒要酒的事,邢隸明略微詫異,那侍者就小聲說了他和他的朋友鬨了矛盾都走了的事。

邢隸明點點頭,沒有再問。

齊麗麗反而很感興趣了,在侍者走開後,就問邢隸明,“剛才那個海少,是什麼人呀,看不出有什麼特彆的嘛。”

邢隸明小聲和她說了幾句話,齊麗麗就露出很驚訝的神情,然後甜甜地笑了,說,“哦,這樣是不是叫官三代呀。”

邢隸明道,“侯門子弟,像紅樓夢裡,到這一代,都是些酒囊飯袋了,不過,我們還是得罪不起呀。”

齊麗麗就說,“賈家最後倒了,賈寶玉出家當和尚了。”

邢隸明道,“你還知道這個呢。”

齊麗麗就說,“你什麼意思嘛,難道紅樓夢,我還沒看咋的。”

邢隸明笑起來,“看來我倒小看你了。”

齊麗麗說,“你沒看到的還多著呢。”

☆、66第三十二章~思~兔~在~線~閱~讀~

謝林雲事務繁忙,蘇蕤出院後,他就離開了s城出差去了。

那天在浴室裡,他摟著蘇蕤一通深%e5%90%bb,兩人都動情不已,謝林雲最後卻隻能去洗澡,蘇蕤被拉扯到了傷口,疼得蹙眉,把謝林雲趕出了自己的臥室。

謝林雲一走,蘇蕤也自有自己的事情忙,第二天,他就去學校報到了。

一大早,陳簡%e4%ba%b2自送了他回家。

他回家去拿證件和錄取通知書的時候,蘇葳已經去上班了,家中靜悄悄地沒人。

他有十一二天沒有回家了,發現廚房裡雖然沒有在水槽裡堆滿碗碟,但灶台卻是臟兮兮的,客廳裡東西也是亂擺放著,茶幾上一層灰。

這就是蘇葳,收拾東西的時候,總是麵上功夫,根本就不仔細。

蘇蕤也不能太指望他,快速地將家裡打掃了一遍,就去拿了材料往學校去了。

這已經是報道的最後一天,反而沒有前兩天人多,辦各種手續也不用排隊,蘇蕤很快就辦好了。

學院研究生會組織著人守攤子為大家谘詢事情,蘇蕤在這個學院已經七年,該認識的人都認識了,該認識他的人,也幾乎都認識他。

這次的輔導員,也和蘇蕤互相認識,就叫住他說話,蘇蕤隻得留下來和她話了一陣家常,研究生會的同學,都是研二的,因蘇蕤總忙實驗,不參加學生工作和活動,認識他的很少,等蘇蕤辦完所有手續走了,攤子上又沒什麼新同學前來,師弟師妹們閒得慌,就都開始談論起蘇蕤來。

一個師弟拿著蘇蕤的材料看後就說,“剛才這位蘇師姐是哪個實驗室的啊,導師是劉瑞貞,沒聽說過哪位叫劉瑞貞的老師嘛。”

和蘇蕤在一個實驗室的師妹就說,“劉老師是臨床那邊的,蘇師姐是他專門招來做基礎的。現在他在我們實驗室裡。”

師弟“哦”了一聲,腦袋探到這個師妹跟前來,問,“我看他的年齡,比我還小幾個月呢,他交男朋友了沒啊。”

師妹“切”了他一聲,說,“哦,這就是你打的主意呀。”

另一個師妹道,“他長這麼漂亮,怎麼可能會沒有男朋友。”

師妹道,“真沒聽說蘇師姐有男朋友,不過,你即使想追,他也看不上你呀。”

師弟被打擊得臉都紅了,說,“什麼意思你。”

師妹道,“就是那個意思。以前臨床那邊特彆優秀的車顏師兄追了他好幾年,人家都沒答應呢,你說你能和車顏師兄比呀。”

師弟訕訕道,“就是那個去了哈佛的車顏?”

師妹點頭,“就是。”

另一個師妹就道,“車顏師兄很優秀的呀,他都看不上,那他要什麼樣的男人。”

又有師弟搞笑地說,“也許他喜歡女人也說不定哦……”

所有人都靜了一下,然後都“切”了一聲,“亂說什麼。”

但師妹的確又說,“我比她低一屆,以前本科的時候,他在學校禮儀隊,真有女生向他告白過的,不過他根本沒有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