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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不,我說的是胤祚喜歡的是男人,很多年以前他就很明確的在信中對我說過了,他喜歡的是男人。而且即便他不喜歡男人又怎麼樣呢?看看你就知道了,你喜歡上了一個也喜歡男人的人,可是結果呢?還不是在無妄中苦苦掙紮。”如果愛情沒有讓人即便明知道會血本無歸也要一往無前的魅力,那便就不是愛情了。

“那位殿下也是?”萊布尼茨皺起了眉,“你確定?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走眼。”

“恩,我確定。”查理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其實他自己的心也在打鼓,當年那隻是一個玩笑嗎?不,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他接受不了這個。

……

就在胤祚被牛頓說的有些猶豫,準備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打道回府的時候,一位衣著樸素的瘦高中年婦人已經敲響了車窗玻璃。

打開車門,那位女士驚喜的說道:“艾薩克?真的是你,艾薩克,我們有多少年沒有見到了?你是來找我的嗎?這可真是個驚喜。抱歉,我剛剛出門去喝下午茶了,快到我家裡坐,你一定要跟我好好聊聊你這些年的事情,父%e4%ba%b2去世前還和我說起了你,問我你去哪兒了。”

“抱歉,那幾年我在國外的孤島參與一個秘密研究,沒有辦法回國。”

“噢,我知道,又是那些學術上的事情,恩?父%e4%ba%b2也跟我說不要打擾你,你是注定要成為大人物的男人,對學術的專注就是你最大的財富。現在看來你過的不錯,真為你感到高興。”

“呃……這位是?”胤祚出聲打斷了明顯在敘舊的兩個人,在對上牛頓心虛的眼睛時,胤祚這才明白,這裡麵果然有詐!

“這是你的兒子嗎,艾薩克?你娶了一個東方人?噢,這可真是個漂亮的孩子,你好,boy,我叫凱瑟琳,凱瑟琳文森特,是你爸爸過去的好朋友,你可以叫我凱瑟琳阿姨,你呢?你叫什麼名字?幾歲啦?在念中學還是大學?”

“凱瑟琳……阿姨?”

“嗯嗯,快進來吧,喝杯茶,我丈夫很快也會回來了,你們一定要留下來吃晚飯。”在熱情好客的凱瑟琳夫人的挽留下,胤祚和牛頓一起坐到了她家溫馨舒適的田園風格的布藝沙發上。

趁著凱瑟琳夫人去倒茶的空隙,胤祚冷笑著看向牛頓:“安妮,恩?你連你至死不渝愛著的未婚妻的名字都能記錯?”

“你們在說什麼?”凱瑟琳夫人端著紅茶從廚房出來。

“沒什麼,阿姨,我們在說安妮。”

“噢,安妮,我的小妹妹。真沒想到你還記得她,艾薩克。你來我們家寄宿的時候她還是個小嬰兒呢,那個時候我的生父剛剛去世,母%e4%ba%b2無法照顧我們兩個人,這才結識了威廉,也就是我的繼父,他是個好人,無論是在藥劑學方麵,還是人品方麵,他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我們母女三人,噢,那段日子可真讓人懷念。”

“雖然我沒有參與那段記憶,但我對此好奇極了,凱瑟琳阿姨,您介意給我講講那個時候的故事嗎?”胤祚開始充分利用自己的外貌優勢。

果然,凱瑟琳夫人一下子就融化了似的對胤祚有求必應:“當然,當然,你知道的,上了年紀的人總愛回憶過去,我的女兒都快被我煩死了,我很高興有人願意聽我講過去的故事,你等一下,我珍藏了一套那個時候的素描本,裡麵記錄了很多我們的日常,我拿來咱們慢慢說,會更形象。”

凱瑟琳夫人高興的像一陣風跑上樓,看來她是真的很想找個人說說過去的故事。

“您還真是重口味呢,戀童癖,哦,不對,是戀嬰癖,他們竟然也荒謬的同意您和一個女嬰訂婚,恩?”胤祚明知故問道。

“我記錯名字了,和我訂婚的是凱瑟琳。”牛頓的臉羞愧的徹底抬不起頭了。

“我剛剛好像聽到了訂婚?”凱瑟琳手裡拿著一大本看上去就有很年頭的素描本,走到胤祚身邊坐下,“彆怪你爸爸隱瞞你,%e4%ba%b2愛的,我們過去那其實都算不得是訂婚,頂多是互相都有點好感,我們可沒有做過對不起你媽媽的事情,真的,連手都沒拉過一下,比任何人都純潔,事實上這就是我們分開的原因,有時候我總覺得在他心中我的重要性還不如他在大學裡那個叫蘭瑟的同學。”

“蘭瑟?一聽就是個很有故事的名字。”胤祚意味深長的看向牛頓,就在凱瑟琳談起蘭瑟這個名字的時候,牛頓就整個人都僵硬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牛頓的事情,我一直都堅信他是同性戀,因為他一輩子都沒結婚,並且在與他朋友的來信中多次談及這個在當時應該算是犯法的敏[gǎn]話題。

ps:感謝“killingkiss”%e4%ba%b2的一日一地雷~捂臉,好幸福

感謝“demeter”%e4%ba%b2每章都會有的地雷~\(≧▽≦)/~

感謝“月精靈”%e4%ba%b2每天都會有的地雷~

感謝“嵐山蒼雪”%e4%ba%b2的又一個地雷

感謝“八月桂花香”%e4%ba%b2的又一個地雷~愛乃們~

又ps:知道很多%e4%ba%b2都不待見查理,沒想到換到英國這個地圖之後,數據和收益掉了這麼多,很失落,但某還是會努力寫好這個地圖,也許隻有很少的人看,但某也會用心寫的o(n_n)o~嗯嗯,fight!

第82章 好好活著第八十二步:

好好活著第八十二步:極品基佬伴(三)

蘭瑟何許人也?

簡單來說就是與牛頓同一個大學的高富帥校友。

往複雜裡說其實也挺簡單的,金發碧眼的蘭瑟出生於一個大貴族家庭,俊秀不凡又天資聰穎,溫文爾雅且學識過人,曾是整個倫敦所有名媛淑女嫁人的終極目標。

而就是這樣一位王子似的人物,卻對牛頓這個因為輟過學而要比所有人都大上幾歲,來自偏僻鄉下不得不寄宿在彆人家的窮小子另眼相待。打從第一次見麵,互相介紹了名字之後,蘭瑟就對牛頓很熱情,甚至可以說是熱切的不那麼正常,令牛頓惶恐不安了很久,經過很長時間他才確定了對方真的沒有惡意,隻是想和他交個朋友。

兩個年輕人一起上學,一起下學,一起研究牛頓最感興趣的科學實驗,一起學習神秘的天朝文化,蘭瑟處處體諒,麵麵照顧,無條件的信任著牛頓,隻要是牛頓提出的他就絕對不會反對。麵對這樣一個無微不至的完美人物,一無所有又嚴重缺愛的牛頓不陷進去才怪呢。

然後他們就在曖昧中度過了四年大學時光,牛頓和蘭瑟都正式獲得了學位,本來牛頓是打算留校繼續攻讀碩士博士的,但劍橋大學卻因為倫敦大瘟疫而不得不關閉了。

蘭瑟對牛頓發出邀請,請牛頓留在倫敦在他家裡繼續完成牛頓的數學研究,牛頓欣然應允。

於是此後的四年,牛頓就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在蘭瑟的私宅裡,專心致誌的研究起了微積分和萬有引力。那是他一生中最完美的日子,最好的朋友和恩人住在隔壁,而最愛的人就在右手邊,他能夠心無旁騖去做他最想做的研究,還有什麼會比這更幸福的嗎?

就在一切你好我好大家好,郎有情來妾有意的關鍵時刻,一盆狗血終於姍姍來遲。

“蘭瑟失蹤了?”胤祚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道。

“是的,1669年,我永遠都忘不了的日子,那一年是那位有名的穆圖夫人來到倫敦的第二年,也是艾薩克得到盧克斯教授席位的幸運年。”凱瑟琳緩緩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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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發碧眼的英俊青年身著一身聖潔的白袍,正在與另外一個埋首在案的邋遢青年道彆:“抱歉,艾,我必須要離開一下,這是我不能逃避的使命,我能否回來本來是在五五之數的,但你馬上就要獲得盧克斯教授席位這份榮譽,我絕對不要錯過你人生中輝煌的開始,所以相信我,哪怕是死,我也會趕回來看到你獲獎再死。”

“你煩不煩啊,要走就快點走,彆打擾我。”彼時牛頓的人生中隻有科學研究,他好像哪怕是一秒鐘都懶得分心給外物,脾氣糟糕極了。

“抱歉,打擾你了,我這就走,但在走之前我還是想跟你說,要記得按時吃飯,每天必須保證八小時的睡眠質量,要適量運動,以及在出門與接待外客的時候記得打扮得體,你是最好的,我不想他們譏諷你。不許偷懶,我會拜托凱瑟琳來監督你的。”

“知道了,知道了。”牛頓更加不耐煩了。

“我……隻是舍不得你。”

“那就不要走!”牛頓終於說出了他的真實想法。

“不行啊,我要去掙錢,要努力爬到更高的位置上去,這樣才能保證你無憂無慮的生活,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回來之後,能,能,我還是回來再跟你說吧。”

……

這簡直就是必死句有木有,什麼等我回來,我有事跟你說,說了就妥妥兒的回不來了啊!

牛頓從凱瑟琳說起蘭瑟開始,就一直保持著沉默,沒有反駁,沒有辯解,也沒有阻攔,他好像變成了一座雕塑,放空了自己的大腦,接收不到任何來自外界的信號。

“事實上,我對蘭瑟的失蹤一點都不意外,他總是神神秘秘的,雖然他人看上去不錯,與我們家的關係很好,威廉也很欣賞他,但我還是要說,他真的是神秘極了,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做些什麼。他就像是他鐘愛的天朝文化,又或者是他發明的可樂的味道,刺激美味,卻不能多喝。”凱瑟琳以這樣的比喻作為結尾。

“等等,可樂是什麼?!”

“一種用藥劑搭配出來的飲料,算是我們家的私人秘製菜譜之一,怪我,小孩子應該都愛喝,你等下,我去酒窖看看還有沒有了。”

凱瑟琳再一次離開後,胤祚看向牛頓,福靈心至:“光明教第一任聖子的名字不會剛巧叫蘭瑟吧?”

據說光明教真正從地下走到地上,從異端被民眾接受,就是從倫敦大瘟疫開始,光明教利用一種神奇的力量拯救了很多人,這才讓民眾開始信仰光明女神和她的奇跡,甚至是有一部分虔誠的天主教徒也改信了。

“你怎麼知道?!”牛頓一震,終於給了反應。

“猜的,但我現在終於確認了。”

又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