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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掌之上 李暮夕 4474 字 3個月前

是學我!還我蹄髈!”他伸手就要去搶,清河把一整盆都揣在懷裡,飛一般地逃開。一彥卯足了勁追,很久就在路口攔住她。

伊莎貝爾正洗完了浴,裹著條毛巾懶懶地走出旁邊的浴池,正好看到他們。

“呦,真巧啊。”

一彥抱住了清河,搶過了蹄髈,一邊使勁按住她,笑道,“是啊,真巧。”

“你們這是……”

“我們在玩呢。”

“玩?”伊莎貝爾撥了一下絢爛的金發,“你們真有趣,不像那個田剛,死人一個,和他說話都不理我,到了島上,第一個要宰的就是他。”她甩著高跟鞋走了,臨走前,還不忘給一彥拋個媚眼。

這個活動,本來就是生死不忌。不過,伊莎貝爾雖然厲害,那個日本武士也不是吃菜的。隨口一說的話,也當不得真。一彥摸不清她的路數,不知道她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怎麼了?”清河出聲。

一彥拉了她的手,但笑不語,隻往回走。

“你為什麼不說話?”

“說了你就明白嗎?”他撕了隻蹄髈塞進她嘴裡,“我們晚上去吃燒烤吧。”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她恨恨地咬下一大口肉來。

一彥指著她,不依,“你不也在吃?”

“你硬塞給我的。”清河繼續咬著蹄髈,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冷不防一彥抱了她滿懷,在手裡晃來晃去,就要對準對麵的池塘扔下去。

清河連忙抱住他的脖子,“你瘋了不成?”

一彥道,“沒瘋,我就是嚇嚇你,省得你老是不聽我的話,惹出事情來。到時候,還不是要我給你收拾爛攤子。到了島上,記得不要離開我兩步遠,知道嗎?那地方都是毒蟲毒蛇沼澤,一不小心我都沒法子救你。”

清河知道他說的是實情,但就是不想讓他如意。她不說話,也不願搭他的話。

兩日後,直升機在這片海域中盤桓,最後停在一座渺無人煙的海島上。飛行員把飛機開走,臨走前宣布了規則。他們必須呆在這裡一個月,找出埋在海島中的一隻對講機。提前完成就可以提前回去,要是一個都完不成,就隻能等一個月。在這一個月裡,每個人身上的熱兵器和通訊工具都提前被搜走,也沒有食物和水,他們隻能依靠一些簡單的工具自己尋找。

幾人都很有默契,著地的一瞬間就各自找了方向,迅速分開。沒找到東西之前,誰也不想輕易交火。

相比於其他人的急切,一彥倒是很輕鬆。海岸邊有很多椰子樹,他讓清河去搬了石頭來,一個個砸下來,一砸一個準。

清河瞪著他的後背,恨不得盯出一個洞來。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地折騰她。分明這種事情他做來輕鬆地很,美其名曰鍛煉她。累了一下午,她一%e5%b1%81%e8%82%a1坐到地上。

短短的時間,一彥用木頭、椰子殼和芭蕉葉做了一個簡易的小帳篷。他拍拍帳篷皮,“怎麼樣,我厲害吧?”

清河哼一聲扭過頭。

耍寶吧,繼續耍寶吧!

她捧起半個椰子,咕嚕嚕喝光了清冽的椰子汁,擦了擦嘴巴,又開始啃裡麵的椰子肉。一彥在旁邊笑話她,“兩顆門牙啃啊啃,簡直像隻小鬆鼠。”

清河抓起半個椰子殼,直接向他砸去,“你去死!”

一彥一%e5%b1%81%e8%82%a1坐在地上,哈哈大笑,拍得地上的沙子都揚起來。

忽然,他停止了笑聲,利落地一個翻身。

一支羽箭插在他剛才躺著的地方,箭尾還在劇烈晃動,可見力量之強。這是一支簡易的羽箭,不過石頭做的箭頭也磨得鋒利,要是被一擊得手,一彥肯定要受傷。

他的目光一瞬間陰冷下來,朝東麵的林中望去。

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從裡麵走出來,一高一矮,光著膀子,都剃著個平頭。他們是進島之前就商量好聯手的,柿子當然撿軟的捏,怎麼看,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少年帶個拖油瓶女人都是最好對付的。他們正愁沒地方過夜,正好看中了那頂帳篷。

“小子,身手還可以啊。不過,你不會以後就憑你可以對付我們兩個吧?”高個子嘖嘖道,“把那頂帳篷給我們,就放你們走怎麼樣?”

一彥用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看著他,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臭小子,你這是什麼眼神?真活得不耐煩了?”矮個子麵露凶光,貪婪地在清河身上掃過,“你的妞倒是不錯,不是做傻了吧,還不如給大爺我……”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一柄匕首在空中劃過,穿透了他的喉嚨,把他牢牢釘死在身後的樹乾上。

他的眼睛還暴突著,不可置信地看著前方。

一彥站直了身子,拔了靴子裡的一把短刀在手,對高個子道,“你還要我的帳篷和女人嗎?”

他的聲音不算嚴厲,目光卻冷地讓高個子膽寒。

他這次似乎看走了眼,悔地場子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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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天空繁星點點。

外麵冷風嗖嗖,帳篷裡也不是很溫暖,清河窩在一彥懷裡,抓了他的外套蓋到身上,背過身子對著他。一彥一把把她揪過來,“你什麼意思,過河拆橋啊?”

清河有點心虛,不敢看他的眼睛。一彥捏住她的鼻子,狠狠拉了拉,“媽媽沒有教過你,這樣是不對的嗎?要知恩圖報,不能過河拆橋。”

他古裡古怪的調子,聽著就像是在奚落她。清河心裡不快,哼了聲。

“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驕傲了,是不是我太寵你了?真是的,我最近的心腸變得真是太好了,居然都不舍得殺生。”一彥撥開幾片葉子讓她往外瞧。

沙灘和叢林的今天,一棵椰子樹上垂下一個影子,雙腳捆住,倒掉在上麵。他的褲子被剝了,隻剩一條內褲,冷得瑟瑟發抖,偏偏嘴裡還塞了破布,喊不出來,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清河臉色發白。

“你怕什麼,你是我媳婦,我又不會這麼對你,我隻是懲罰一下那個不長眼的家夥罷了。不過,我最近是不怎麼舒服,我對你這麼好,你卻不愛搭理我。”他的話,聽著倒想撒嬌,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狡黠地望著她,好像在暗示她什麼。清河雖然不明所以,但也知道,他肯定沒想什麼好事,多半是那檔子事情。

她冷哼了一聲,“你做夢。”抓了她的外套背過身去。一彥惡狼撲食一樣撲了上前,攬了她的腰肢在懷,狠狠掐了一把,“我想……”

“走開,彆碰我!這種時候,你怎麼還想地到這種事情?你不冷嗎?”

“冷什麼啊,做做就熱了。”

“這麼無恥的話,你也說地出來……唔……”一彥捧著她的臉,把%e8%88%8c尖伸進了她的嘴裡,和她一起翻攪纏繞,清河渾身都熱乎了起來,尤其是%e8%85%bf間,臉也漲成了紅色。一彥扯掉了她的底褲,趴到她的%e8%85%bf間,抬起一對長%e8%85%bf,架在肩上。清河隱約知道他要做什麼,夾緊了雙%e8%85%bf,想把他推擠出去。一彥已經低下頭,薄薄的%e5%94%87瓣貼在那兩片閉合的厚%e5%94%87上,像%e5%90%bb著她的嘴%e5%94%87一樣%e5%90%bb著,伸出%e8%88%8c頭輕%e8%88%94、吮xī。口子裡不自覺地分泌出透明的液體,流進他的嘴裡,被他吸地“嘖嘖”作響。吸地久了,摩攃也多了,透明的液體在入口變成白色渾濁,糊在他的嘴上。

半晌,他抬起頭,薄%e5%94%87被染得紅豔豔的,還有白濁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下來,說不出的%e6%b7%ab-靡。

“味道不錯。”一彥砸吧了一下嘴巴。∫思∫兔∫網∫

看著這麼%e6%b7%ab---亂的他,清河不知道說什麼,臉頰通紅,抱住夾克把頭縮了進去。黑暗裡,感官更加清河,他的每一個碰觸都像觸及了她的靈魂。有根粗硬灼熱的東西擠進了她體內,瞬間撐開了她,隱蔽的地方被完全打開,酥酥|麻麻似乎有電流在身體裡環轉。清河咬住他的夾克,隨著他的抽聳,雙%e8%85%bf無力的在他的肩上搭著,晃來晃去,腳背弓起,根部不時地碰到他堅實的後背。

她“嗚嗚嗚嗚”地叫喚,像貓兒的低%e5%90%9f,讓人聽了心癢難耐。一彥覺得身體裡充滿了血液,又彙聚到了下半身,每一次進入都更有力,撞地她收縮更緊,層層環環鉗製住他,頭部被不斷擠壓。大約過了很久,他壓高她的%e8%85%bf到九十度,合攏在一起抓了腳踝,加快了速度,最後都射了。

他伏在清河身上喘氣,滿足地%e5%90%bb了%e5%90%bb她的麵頰。

“壞了,被外麵那家夥聽見怎麼辦?”他自言自語了一陣,抽了刀就要出去。清河拉住他,“都被你整成這樣了,就是活著也隻剩半條命,聽不到的,算了吧。”

他現在心情好,勉為其難地點點頭。

次日清晨。

一彥和清河坐在火堆前烤魚,之前那個高個子大漢在樹叢裡摘野果。一彥拿了根樹杈,一邊撥弄火堆,一邊喊道,“彆跑遠了,要是讓我看不到,我就剝了你的皮。”

高個子大漢連忙走近了點,一彥大罵,“你腦子進水了,這麼近哪裡有果子,再遠點。”

大漢跑遠了點,一彥道,“你是不是想逃啊?”

大漢又跑近,一彥翹起二郎%e8%85%bf,“不想乾你就直說,我送你上西天好了,省得在我麵前礙眼,連采個果子都不會,養你有什麼用?我還不如去捉一隻狥狗。”

大漢又跑遠,一彥……

就這樣周而複始,一彥樂此不疲。清河在旁邊看著,忽然覺得那個大漢其實也蠻可憐的。一彥的頭像好像天生就該長兩隻犄角,他就是個小魔王,沒人管的時候,能攪地天下都不太平。她和他在一起都是被欺負欺壓,更彆說被人了,其實這大漢的結果還是好的,一彥最近心情不錯,沒想彆的損招來折騰人。

時間不早了,一彥吃飽喝足後,拉了清河起來,對大漢嚷道,“小黑,前麵開路。”

大漢臉長得黑,又迫於他的%e6%b7%ab威,隻好被他驅使。他拿著削好的棍子,在密集的草叢裡探路,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怠慢。要是出了什麼事,不說一彥不放過他,自己的小命就先玩完。這種地方,毒蟲毒蛇毒蟻都是很常見的。

走了會兒,耳邊似乎有潺潺的水聲,一彥指了東南方,不費力氣地抱起清河,“往那邊走。”

清河推他,“放我下來,這樣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說方便就方便。不然,以你的腳速,我們再走幾天幾天都到不了。”

雖說這是誇張話,但也不全是誇張,清河聽了,狠狠咬了他的耳朵一口。

一彥誇張地嗷嗷大叫,“謀殺%e4%ba%b2夫了,謀殺%e4%ba%b2夫啊!”

清河忙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亂說,“這是什麼地方,你也瞎胡鬨,小心點。”

一彥無所謂,朝她擠眉弄眼。清河笑了,擰了他一把,一彥又是一陣怪叫。

清河真的拿他沒辦法,隻好由著他。過了一處叢林,眼前漸漸開闊起來,一條小溪在前方蜿蜒流淌,從高處流到低地。

大漢歡呼一聲,朝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