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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敢拿他開玩笑。】

【你彆看他剛才什麼都順著你,好像還挺維護你,萬一秋後算賬?他這個人不好惹,生意場上心狠手辣,得罪他的人最後都以破產收場,這是我們老板說的。】

衛萊:“……”

趙一晗的幾條消息讓她突然沒底,內心不由忐忑。

還沒等她消化這些消息,另一側車門開了,周肅晉坐上來,車廂裡的空氣仿佛突然凝固,衛萊的心也瞬時提到嗓子眼。

“叩叩”,很輕的兩下敲車窗的聲音。

趙一晗看不見車內情況,周肅晉看車外卻是一清二楚,他降下車窗,眼神詢問對方什麼事。

趙一晗個子高,說話時微微彎著腰,平時板著臉板習慣了,因為業務能力強,她連上司的臉色都不用看,都是上司將就她。但現在她是來請求原諒,就不能再板著臉,剛才練習了好幾遍說話時怎麼溫和帶笑:“周總您好,我是衛萊姐姐。”

是怎樣的姐妹關係,她想周肅晉也不感興趣,便沒多言。

“今天是我帶衛萊過來吃飯,她因為一些原因,想換個工作環境,我建議她去蘇城,就帶她來認識一下賀董,誰知那麼巧遇到她前男友章岩新,酒桌上發生的事您也看見了,被甩後還要被傳傍上京圈大佬,她心裡委屈,當時又被話趕話趕到了那裡,這才拿您當擋箭牌。她無心冒犯您。”

“我是陸桉校友,您可以向陸桉打聽,我這個人人品還過得去。”

周肅晉有印象,陸桉那晚去江景餐廳打包宵夜,說過碰到一個校友,‘她連我名字都不記得了。’

‘我知道她是江城人。’

趙一晗:“我以人格做擔保,衛萊絕沒有彆的歪心思,之前也從沒有冒充您女朋友乾有損您名聲和利益的事,我保證她下不為例,希望您彆生氣,原諒她的魯莽。”

“姐,”衛萊認識趙一晗十年,第一次這麼稱呼她,看趙一晗放下驕傲為她求情,她心裡說不出的難過,“沒事的,我跟周總已經解釋過,你快點回去,彆讓你老板等。”

趙一晗把該說的都說了,她也猜到衛萊肯定會解釋,可還是不放心,自己來一趟心裡才踏實。

“周總,那不打擾了。”

她微微欠身,對衛萊做了一個電話聯係的手勢,轉身離開。

在他們說話期間,賀萬程跟章岩新的車相繼駛離飯店。

周肅晉不打算再追究,看衛萊還沒有下車的意思:“怎麼,想跟我回酒店?”

衛萊:“……”

她尷尬笑笑,“周總,非常抱歉,今晚給你添麻煩了。”她下車,關車門前又說了句謝謝。

周肅晉沒任何回應,黑色賓利緩緩開走。

今晚就像一場大夢,衛萊在路邊清醒了片刻,拿出手機叫車,這才注意到左胳膊上戴著周肅晉那塊腕表。一頓飯吃下來,她和周肅晉都忘了這塊表還在她手上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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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200個紅包,前50,150隨機~

第7章

衛萊沒有周肅晉的聯係方式,不清楚他住在哪家酒店,隻好讓趙一晗幫忙打聽一下怎麼聯係到他。

像他這種級彆的大佬,私人聯係方式很難拿到,不能讓姐姐難辦。

【他司機或是秘書的號碼就行。】

趙一晗回複她,讓她等等。

衛萊站在路邊,對著夜色發呆。

“衛萊,你怎麼在這兒?”

衛萊循聲轉頭,一輛深藍色超跑停過來。

這輛車兩年不曾出現在她麵前。

跑車裡,袁恒銳雙手圈住方向盤:“我說過我會等你的,你那時候肯定不信吧。”他自嘲,“你眼裡當時隻有他,你能信誰。”

兩年前,袁恒銳是她追求者之一,她拒絕了他。後來她跟章岩新在一起,袁恒銳對她說過,我等你們分手。他又不甘道:明明是我先追你的,章岩新他不要臉橫插一腳!

當初他們兩人因為她,差點大打出手。

如果不是章岩新的家世高出袁恒銳一大截,他所有顧忌,早就想打章岩新一頓出口氣。

袁恒銳還是以前玩世不恭的模樣,用他朋友的話說,他就剩一張臉和一個有錢爹了。

他看著衛萊:“你分手已經滿月,我總算能追你了。今天我穿的不正式,改天再找你。”

衛萊:“……”

沒搭理他。

袁恒銳最怕的人不是他爹,他爹停他的卡他都不怕,卻唯獨怕衛萊,最怕她生氣。

她這會兒看上去心情不咋樣,他識時務地閉上嘴,把車倒遠一點。

猜測她是在等車或是等誰來接,他便陪著她。

這時趙一晗發來周肅晉的手機號,連同他入駐的酒店名字。

衛萊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袁恒銳這才掉轉車頭,往自家開去。

坐上車,衛萊報上地址。

路程過半時,她輸入周肅晉的手機號,按下撥打鍵。

周肅晉剛要去洗澡,手機鈴聲響了,是他私人手機號有電話進來。

抄起手機一看,一個陌生的江城號碼。

知道他私人手機號的人不多,接聽:“哪位?”

“是我。”衛萊解釋為何再次打擾他,“手表忘了還你,馬上送過去,你什麼時候方便?”

“放前台。”

“誒,周總你等一下掛電話,方便當麵還給你嗎?我還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不會耽誤你太久。”

她小聲問:“可以嗎?”

周肅晉語氣很淡:“事兒還不少。”

衛萊隻能裝聽不懂他的冷言冷語:“嗯,最近我確實事兒多,尤其是倒黴事,一樁接一樁。”

周肅晉無言。

衛萊:“那一會見,我十五分鐘左右到。”

他沒置可否,應該就是沒拒絕。

可她沒有房卡,無法坐電梯到達總統套房那層。

“周總,到了酒店找前台嗎?”

他‘嗯’一聲,隨後掛斷電話。

衛萊鬆口氣,一想到很快又要見到他,心頭的那口氣隻鬆到一半又旋即被高高提起。

她頭一次對一個人如此畏懼,似乎能理解那個叫陸桉的為何會怕他。

到了酒店,她直奔前台。

工作人員詢問她有何事,她說找總統套房的周肅晉,工作人員不再多問,直接帶她去了頂層。

衛萊站在套房門口做好心理建設才敲門。

第一次敲門沒人應,隔了兩分鐘她又敲一遍。

門從裡麵打開,周肅晉出現在她眼前,還是晚上應酬時穿的白襯衫,領口紐扣沒扣,微微敞開,正好露出優越好看的喉結。

他高她太多,她得仰著脖子看他。

“不好意思,把你手表帶回去了。”她從包裡拿出來。他不知道這塊表的原主人是她,也沒必要告訴他。

周肅晉接過手表,轉身回客廳。

衛萊站在門口沒進去,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什麼事?”

周肅晉從吧台拿了一瓶水擰開,坐到沙發上喝起來。

她沒進來,他也沒邀請她。

兩人中間隔著四五米的距離,這個距離對衛萊來說很舒適。

她找他是想商量和確認一下:“如果明天有人八卦,問我是不是真的在跟你交往,我還能不能默認?”

周肅晉捏了捏手裡的蘇打水瓶,轉頭看她:“你說呢?”

衛萊順著他的意思:“不能。”

周肅晉:“知道就好。”

衛萊儘量讓他明白她不是想一直頂著他女友的頭銜,而是有不得已:“今晚我們剛‘公開’,明天就分手,會不會太潦草?這不符合我專一又長情的性格。”‖思‖兔‖在‖線‖閱‖讀‖

周肅晉:“……”

他哂笑一聲。

衛萊明白他的態度了。

隻是公開後隨即就分手,那等於向彆人自爆,周肅晉根本沒把她當回事,她因為擅自公開跟他交往,惹怒了他,再次被甩。

到時章岩新那個圈子裡的人會看儘她的笑話。

衛萊整理好表情,淺淺一笑:“周總,你忙,那不打擾了。”她再次感謝,“謝謝今晚在飯局上幫了我。”

輕輕帶上門離開。

走神間,電梯停靠在一樓。

從電梯邁出來,旁邊有人喊住她。

“衛小姐,你好。”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緩步走過來,“我是周總的司機。”

“您好。”

司機遞上車鑰匙:“周總的庫裡南,在酒店地下停車場A028車位,明天你來開走,借你開三天,三天後還是停在原車位,車鑰匙留在前台即可。”

把車鑰匙給她,司機微微點頭便上樓去。

衛萊輕攥車鑰匙,他最終還是不忍心看她被人笑話,於是把車給她開,三天裡隨便她開到哪,隨她怎麼招搖過市,讓彆人知道他們在交往,且感情不錯。

【欠了你好多人情,以後如果能有我幫得上忙的地方,義不容辭。】她沒有他的微信,隻能發短信過去,不知道他會不會看。

“誒,這不是小衛嘛?”一道不太熟悉的聲音響起,因為一個鐘頭前剛分開,所以聲音又算不上陌生。

衛萊忙轉身,笑容恰到好處:“賀董您好。”

賀萬程點點頭,示意身邊的助理把打包的兩份宵夜給衛萊:“巧了遇到你,就不打擾你們了,辛苦你順便帶上樓。肅晉說你不挑食,我做主給你打包了一份海鮮燴飯。”

衛萊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先把宵夜接下來:“謝謝賀董,麻煩您這麼晚還親自給我們帶吃的。”

“不麻煩,順手的事,反正我自己也要去吃。”

賀萬程一貫應酬時吃不飽,酒店的菜很少合他胃口,每次結束應酬都要去吃個宵夜。

今晚酒桌上他注意到周肅晉隻喝酒,幾乎沒動筷,於是打電話給周肅晉,問要不要帶份江城風味的海鮮燴麵給他,他沒拒絕。

想到還有衛萊,便多打包了一份。

衛萊沒有房卡,上不到頂層,隻好找借口:“賀董您先忙,我去前台拿個東西。”

賀萬程擺擺手示意她去,他同助理進了電梯。

原來賀萬程也住這家酒店。

她拎著宵夜去前台找工作人員,隻好說自己下來時忘記拿房卡,麻煩幫她再刷一下電梯。

工作人員瞅一眼她手裡的兩份宵夜,另一手裡還拿著勞斯萊斯標誌的車鑰匙,沒說什麼,直接給她刷卡到頂層。

去而複返,再看到她這張臉,估計周肅晉也很無語。

衛萊硬著頭皮敲響了房門,“是我。”

周肅晉拉開門,打量著她。

衛萊遞上宵夜:“樓下遇到賀董。”

生怕他誤解,她特意強調:“是賀董讓我帶上來。”不是她自作多情或是對他有彆的想法。

周肅晉沒接自己的宵夜,留下一句:“進來吧,門不用關。”

衛萊:“會不會打擾你?”

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