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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橫/點火(叔寵) 錦橙 4524 字 3個月前

要是想來我每天都陪你。”

她手指一僵,淚水不要命的流了出來,依然是那種壓抑的,沒有一點點聲音的哭泣,半晌她笑了,伸手擦了擦淚水,看起來有些尷尬“傻瓜,哪有人每天吃麵,何況這裡也……”

“為什麼不可以?”打斷了她的話,男人起身俯身上前,溫熱的大手捧起了她的臉頰,已經有很多人將目光放過來,可是那一切她都看不見,她隻是看到這個男人,用那麼認真那麼黝黑的雙眸看著自己。

“隻要你想我就願意,安果,你想做什麼我都會陪你,因為那個人是你,不是彆人……”

你要是想殺人他會替你藏屍;你要是想去地獄,他會為你開路,他會完成你此生想做不能做的所有事情,因為那個人是安果,全世界唯一的僅有的屬於他言止的安果。

“謝謝你,言止……”這是世界上最蒼白的三個字,卻也是最能表達她內心情感的三個字,安果低頭吃著麵,發出很大的聲音,言止知道她在哭,也知道她難過,他唯一能做的隻是陪伴在她的身邊而已。

言止看著坐在對麵的女人,他突然想起之前看過的一句話:這一生總有一個人和你過不去,而你卻想和她過下去。

安果,我會和你過下去,好好的過一輩子!

人間樂園(二)

回去的時候安果驚訝的發現後花園的遊泳池裡放滿了水,四周也不是雜草叢生的樣子,反而弄的乾乾淨淨,她看向了一邊的言止“什麼時候弄的。”

“肖儘。”男人淺淡的說了倆個字,眉眼之間滿是理所應當。

有了一個師弟好比有了一個活體萬能儀,不用白不用,安果默默的為那個可憐的小師弟祈禱,估計言止也不會給人家什麼好處。

“要不要進去遊一下?”

“不要,我那個還沒有走,你胳膊也沒有好。”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他長袖下包裹著的胳膊,那裡還有著傷口,起碼要幾天才能拆線。

眉頭一皺,湊過去將她抵在了牆上“真的沒完,我記的好長時間了。”他聲音低沉沙啞,帶著莫名的欲望和誘惑力。

安果臉上一紅“才幾天而已,你記錯了……”

“是嗎,你沒有騙我?”有意無意的逼近著,二話不說伸手就要往裡探,安果臉色一變,隨之定了定神色,還好她換了一條緊身的牛仔褲,但是安果太小看言止了,他輕而易舉的將手探了進去,小腹一緊,她不由緊繃起神經。

“拿……拿出去……”光天化日之下的,這樣的事情怎麼可以?!

這裡地處陰涼,淺淺的光照在他的身後,言止依舊俊美,表情也淡然無比,接著隻聽他輕聲開口“出不來,太緊了……”

出不來,還太緊了!

聽那語氣滿是理所應當和無所謂。

安果當下就暴躁了“怎麼會出不來,拿出去拿出去,言止你不能這樣……”她用力往出抽著言止的手,像是禁錮在裡麵一樣,摳的死死的,硬是扯不出來,她急的鼻尖全部都是細密的汗珠,半晌沒轍了,隻能瞪著眼睛對著那雙罪惡的手乾著急。

言止氣定悠閒,挑眉看著安果,她低上很多,跳來跳去的樣子像是一隻兔子一樣,而這個方位和她的動作能清楚的看到從%e8%83%b8口流露出來的迷人的風光,真是享受。

“把拉鏈拉開不就好了。”

“會割到你的手……”吸了吸鼻子她苦惱無比。

“不會。”語氣篤定的說著,言止伸手一拉,褲鏈輕輕鬆鬆的滑了下來,接著是裡麵他給她買的紫紅色的內褲,喉頭一緊,言止黝黑的雙眸看著那紫紅色怎麼都移不開了。

寬厚的大掌撫摸上去,她覺得一股熱.氣在往那個位置湧,熱熱的。麻麻的,舒服極了。

“什麼時候會走”輕聲問著,裡麵有些迫不及待,他在上麵勾了一圈,果然有一層厚厚的東西。

“不……不知道……”

“我想做。”直言不諱的說出自己心目中的情感,言止低頭點了點她的臉頰“很想要你。”

“那你……你自己解決好了,用手……”臉頰紅紅的說出這番話,黑色的雙眸不由落在了男人雙%e8%85%bf之間的位置上,他穿著寬大的運動衣,所以安果看不出什麼,但是她知道這個男人有著很強壯的肌肉和完美的身材。

“好,那你看著……”

看著?

安果瞪大眼睛,在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言止便將自己的手放在了拉鏈上,她心中一慌,急忙的握了上去“不要這樣!”在吼完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握著的不止是言止的手……

他依舊是那似笑非笑的神色,正正經經的樣子溫潤無比,安果有些不知所措,他時不時的捉弄她,常常將她陷入這樣不尷不尬的境地,安果索性握著不鬆手了,那架勢頗有一副壯士一去不複會的感覺。

“握著果果,好好的疼愛它,像我對你那樣……”湊到她耳邊說著,下一秒大手捏住了她挺挺的[tún]瓣,安果的個子雖然小,但是她身材比例協調,一雙秀%e8%85%bf筆直,穿著牛仔褲更加顯得她%e8%87%80部挺翹,言止忍不住揉了揉捏了捏,感覺懷中女孩濃重的呼吸聲,他的欲.望忍無可忍的膨.脹起來。

“我不知道怎麼弄……”委委屈屈的說著,安果扭動著身體,白皙的皮膚漸漸變的通紅。

將她身體一翻,她緊緊貼著牆壁,言止二話不說將她的褲子扯了下來,白皙的雙%e8%85%bf明晃晃的展現了出來,她慌亂的扭動著身體,想掙紮開言止的禁錮,男人摟的很緊,幾乎不給她逃跑的餘地……

“不要動,你越動我越想……上你。”最後的倆個字十分的邪惡,她嚇的噤聲,雙手貼在牆壁上,前麵是海水,後麵是火熱,也許是因為害怕的原因,她原本快要離開的大姨媽愈發的洶湧了。

“我的安果,我忍不住了,真的……”j□j著她的耳垂,安果輕輕嗚咽著,她挺翹的%e5%b1%81%e8%82%a1已經落入了男人的大手,他一個勁的揉著,大.%e8%85%bf內.側也沒有放過。

“不要……等幾天好不好,現在不能做,我求你了……”

他有時候很頑固,比如現在的言止什麼都聽不進去,拉開了自己的褲鏈,將那脹、大的東西掏了出來,火熱的抵在她股縫之間輕輕的摩攃著,熱力在倆人之間不斷的升溫著。

安果握了握拳頭,抬腳狠狠的踩向了他的腳麵,那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氣,言止痛的悶哼一聲,手上的力氣也漸漸鬆了,一旦他放鬆警惕,安果像是一隻貓一樣的從他身邊溜走,可是很悲劇的,她被自己扯下去的褲子絆倒再地!

“嗚……”她嗚咽一聲,從發絲之間流露出的雙眸滿是警惕的看著言止:自己還沒有給他就這樣,要是給了……自己就彆想好好出去了。

“跑哪兒?我又不會吃了你。”跪在冰涼的地磚上,他的身體伏了上來,言止身上的衣服整整齊齊的,安果不由看向了下麵,那根東西不好看甚至說醜陋,此時正突突的像是有生命一樣的跳動著,她不斷後退著,恐懼的扯緊了他%e8%83%b8`前的衣襟。

“言止……老公,放過我好不好?老公,我求你了……求你了……”

“啊嗚……”他堵住了她的%e5%94%87瓣,大%e8%88%8c像是暴風一樣的在裡麵席卷著,這樣的%e4%ba%b2密她非常的不喜歡,安果一直幻想著自己未來的丈夫能溫柔的撫摸自己,%e4%ba%b2昵自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漸漸的他的%e5%90%bb輕柔下來,像是暴風過後的細雨,衝刷著她受過的傷害,言止將她抱在了懷裡,半晌沒有一點動靜,像是在平靜著自己的心情一樣,她在這樣的懷抱之中漸漸的不在恐懼,身體也不在顫唞。

“嚇到你了?”

“我以為你會……進來。”

“不會的。”儘管他很想,%e5%90%bb了%e5%90%bb她的發絲,言止將她的衣服整理好“你難道沒有什麼事和我說?”

“說什麼?”該坦白的全部都坦白了,她對他再也沒有一點點的欺騙了。

“工作。”不溫不火的說了倆個字,安果身體一僵,一下子把這茬給忘記了。

“我忘記和你說了。”

“哦,忘記了啊……”直接躺在了冰涼的地板上,這個時候已是黃昏曉,天邊暖色的夕陽讓這個男人顯的溫和起來,他麵如冠玉,濃密的睫毛遮擋住那雙深邃狹長的眉眼,安果能看到從他眸子裡傾露出來的顏色,不冷不熱的色調,和他的性格一樣。

她莫名的有些忐忑和罪惡感,明明自己隻是單純的忘記說了,言止也沒有怪罪的意思,但聽著他的語氣她就有種強烈的罪惡感,安果雙手撐在他左右,慢慢的湊了過去,黑色的發絲落在男人的%e8%83%b8口,成了一抹很強烈的顏色。⑤思⑤兔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

“對不起,我原本想和你說的,結果回來的時候碰到了初……莫錦初。”他沒有說話,眨了眨眼睛,安果垂下頭%e4%ba%b2上了他的%e5%94%87瓣,伸出%e8%88%8c頭%e8%88%94了%e8%88%94,言止的%e5%94%87瓣很軟,這是自己第一次意義上的%e4%ba%b2%e5%90%bb。

見他還沒有什麼反應安果有些急了“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真的……”

“安慰我。”說了三個字之後眼睛一閉,那架勢活%e8%84%b1%e8%84%b1像是等待人服侍的土財主。

沉默了半晌,安果伸手戳了戳他精瘦的腰身,將衣服慢慢撩了起來,露出他淺銅色的皮膚,也許是經常不曬太陽的原因,言止在男人裡算是偏白的,她看著%e8%83%b8`前的那倆顆紅點,不由吞咽了一口口水,低頭伸出%e8%88%8c頭%e8%88%94了%e8%88%94,隨之在嘴裡啃咬著。

“恩……”眯起眼睛看著伏在%e8%83%b8口的安果,他摟住她的腰身“這裡不能咬,下麵可以咬……”

這裡不能咬,下麵可以咬。

和言止相處久了安果的腦子貌似也好用了不少,她立馬開始分解這句話的意思。

下麵可以咬。

可以咬……

咬……

咬字分開念……

臉色一變,緩慢的將視線落在了他雙%e8%85%bf之間……

人間樂園(三)

言止醒過來的時候安果已經不在了,放在床邊的時針指向了8,他平時的睡眠不是很好,但隻要安果在身邊的話就睡的格外的舒心,今天稍微的有些晚,過倆天傷口就能拆線了,到時候……

言止意味深長的笑笑,換上衣服之後下了樓。

“叮鈴——”

門鈴突兀的響了起來,上前打開了們,進來的人眉眼之間滿是不羈冷峻的神色,莫天麒繞過他進了屋子,環視一圈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那樣子顯然沒有把自己當做一個客人:

“我來看看你。”

“因為安果。”直言不諱的說出了四個字,他沒有一點點待客之道,坐在長桌前吃起了安果為他做好的早餐,稍微有些鹹,男人眉頭微微皺了皺,繼續往嘴巴裡送著。

莫天麒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言止是淡漠,而他是冷酷,是那種沒有人性的不把一切都放在眼裡的冷酷。

“你知道。”拉開椅子坐在了他的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