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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時間內因為養傷暫時不會出現在人前。

比試結束這天,左冷禪和嶽不群帶領著各派弟子聚集在機關塔外。錢小橋早在半月之前就開始當即命人在白天的時候在機關塔周圍建起一丈高的牆,引發了眾人的疑惑,偏偏他不解釋,所以今兒個人來的不光是帶著貪念還有好奇。

這塔中暗器多如牛毛,錯綜複雜,隨便碰點什麼就會觸發,而暗器上淬了唐門最厲害的十三羅刹,一旦擦傷立即斃命,沒人能逃得過。

左冷禪聽說弟子調查的這些之後,非常好奇林平之是怎麼將袈裟放入這寶塔之內的。他又是怎麼掩人耳目將袈裟安全送入杭州的。他分明記得他派屬下死盯著福威鏢局走出來的每一個人,可不記得還有什麼人來了杭州。難不成是他布置的監視網有疏漏?

不管怎麼樣,左冷禪今日要%e4%ba%b2眼見識一下這個神乎其神的難道武林所有人的機關塔,再有就是辟邪劍譜。不止他,還有嶽不群以及在場的所有人都很好奇。

錢小橋見所有人都盯著他,有那麼一點點成就感,至少他的小把戲騙過了這麼多的武林人士。其實從一開始少林方丈大師看的袈裟被她偷偷地燒了。令狐衝和另一個華山派弟子拿的都是假的,那時候根本沒有真正的辟邪劍譜運往杭州,而杭州機關塔之內的袈裟是早就放好的。石桌上有機關,隻要撥動塔外門口的左右獅子的左右眼珠子,機會觸動塔內的機關,將桌案上的物品藏於石桌之下。那張桌子原本是林家的老祖宗林遠圖一開始藏辟邪劍譜的地方,後來鏢局總號換了地方,辟邪劍譜也就跟著換了地方。石桌裡的袈裟是錢小橋讓人早放進去的,之後才開始建造機關,層層疊疊的機關一個挨著一個,根本沒有出路是個絕路,自然沒有人能進去。

而取出袈裟的唯一的辦法,就是用火燒。錢小橋命人準備好乾柴圍住機關塔。眾人見他欲火燒塔,立即阻止,避免袈裟被焚毀。當錢小橋按動機關,左冷禪等人透過二樓的窗戶看見廳內的石桌收納了袈裟,方恍然大悟。

眾人退到圍牆之外,看著熊熊烈火吞噬高塔。

趁這個時候,錢小橋開始判定誰家會贏。

“根據比試的規則,損傷人數最少的為勝。”

左冷禪身後的丁勉立即起哄表示不服,“華山派守護塔的時候就像個縮頭烏龜,什麼都不管,根本不算‘守’。”

“既然是比試,就該遵守規則,當初各位掌門可是講好的。”錢小橋擺出官方的笑容,繼續道:“由於日月教的退場,這次比試的勝者是華山派。”

華山派弟子聞言,當眾起哄起來。左冷禪輕輕一笑,眼看著還在焚燒的塔,不置可否。嶽不群%e4%ba%b2耳聽到自己真的可以拿到辟邪劍譜,笑得嘴咧到耳朵了。

“等一會取出袈裟,嶽掌門確認無誤之後,便可帶回。交接以後劍譜的安全,林某再不負責。”錢小橋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左冷禪,他臉上露出一副滿不在乎的神色,心料此人早有準備,再觀嶽不群,眼中雖有擔憂但十分堅定,似乎他誌在必得。

對於這兩派,都不是什麼好貨,誰拿去練錢小橋都不會心疼。不過為了她的新版辟邪劍譜能夠起作用,錢小橋還是希望嶽不群能拿到劍譜,以左冷禪來說,他的武功已經到了一定境界,如果發現辟邪劍譜要求自宮的話,他或許不會去做,私藏劍譜不許任何人練就可以了。但嶽不群不同,他想成為武林盟主,他還有很大的爭取空間,所以他一定會練。

火燒儘了,塔塌了,錢小橋從石桌伸出取出袈裟。石桌的石壁很厚,十分隔熱,袈裟除了微微溫熱之外,完好無損。嶽不群激動地拿著袈裟意欲確認,左冷禪這邊已經要開始動手。

錢小橋冷冷的瞪向左冷禪,道:“我說過,交接以後再有事不管。但如果左盟主硬要從我手上搶奪的話,不要怪我多管閒事。”

“哼,一個毛頭小子罷了,口氣還不小,我叫你侄兒,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左冷禪厭煩了對林平之的假笑,經過這麼一番折騰,還真叫他後悔,後悔當初沒有在福威鏢局直接搶了辟邪劍譜。要什麼名正言順的,結果被耍了三個月,最後還得強搶!

丁勉當即抽劍對準林平之,使出嵩山派剛勁如風的劍法。錢小橋在思過崖得了風清揚的點播之後不僅內力大增,劍法更是變化多端,加之他領悟透了石壁上破解五嶽劍派的路數,不出五招,劍鋒便刺入了丁勉的左肩。

“嘶——”丁勉捂住傷口,冷吸一口氣,他驚訝的看著年輕的林平之,自己也算嵩山派武功第二高的高手了,竟然會擺在這個小資的手下,而且對方的劍術十分奇怪,到底是什麼?

左冷禪和嶽不群也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以前他們一直小瞧林平之,不曾見識過他的劍法。今日見此狀,不禁大大的咋%e8%88%8c。

“你用的是辟邪劍法?你已經練成了辟邪劍法?”左冷禪驚訝的瞪向林平之。

“練成了,我何苦多此一舉,還會怕你們不成?辟邪劍譜變化多端,我不過才領略到其中的一二而已。”

嶽不群聽這話終於安心了,也揮劍向左冷禪等人。“作為武林盟主,正派之首,左盟主就不怕天下人嗤笑麼?”

嵩山派的弟子死得差不多了,這次他來也沒帶人,左冷禪估量了華山派的人數,再加上對方有個劍術極好的林平之,勝算已然不大,不如從長計議。左冷禪冷哼一聲,眼看著林平之交接完畢,看著華山派和林平之分道揚鑣。

“掌門,我們就這麼放過他們?”丁勉不服氣。

“回去召集人馬,去華山。”左冷禪本以為辟邪劍譜就是個增光添彩的東西,見識了林平之的招數之後,他有幾分顧慮了,他一定要將嶽不群那廝遏製在萌芽之中,絕不能給他機會練就辟邪劍譜,否則華山派將是個大威脅。

作者有話要說:聖誕節快樂!

第四十二章 笑傲--女林平之

錢小橋眼看著日月教的人加派人手守住梅莊之後,迅速趕往黑木崖。其實以東方不敗的武功,是可以打得過任我行,至少能活命的,黑木崖一戰,最大的弱點是楊蓮亭。錢小橋要想辦法保住楊蓮亭,同時保證楊蓮亭將來不會設法去坑害恒山派,從而惹得令狐衝成了任我行的幫凶。

不久之後,嵩山派弟子氣集結在華山山下。左冷禪以令狐衝為借口,上山意欲整治華山派。

“嶽掌門治下不嚴,屬下大弟子竟然公然勾結魔教妖女。”

左冷禪坐在上首位置,一臉的興師問罪。嶽不群明知道他來找事兒,目的不在令狐衝而是辟邪劍譜,他卻不想保左冷禪。當即命人押來令狐衝,讓左冷禪隨便審問。寧中則和嶽靈珊擔心令狐衝的安危,都跑來說情。嶽不群更加看不慣了,臉色越來越黑。

令狐衝覺得委屈,一五一十的解釋自己如何結交上任盈盈的。當初是嵩山派門下的丁勉那華山派的弟子威脅他必須演奏曲譜,他是萬般無奈之下尋找高人識曲,才認識了任盈盈的。任盈盈不計較他的身份和麻煩,答應和他一起演奏笑傲江湖曲給嵩山派,實屬俠義助人為樂之舉,她對自己有恩,自然要感謝於她,有何不對?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

令狐衝解釋完事情經過,見師母理解式的衝他點頭,心裡暖暖的。

“放肆!”嶽不群氣道:“你竟然違背師門道義,公然與魔教妖女勾結,不思悔改!枉我一手撫養你長大,視如己出!令狐衝,我華山派留不下你這尊大佛,去找你的魔教妖女吧,江湖再見,你就是日月教的人,休怪我華山派翻臉不認人!”

“師傅——”令狐衝嚇得連連磕頭,他以為師傅最壞的打算就是教訓他,打他一頓板子是了,沒想到師傅竟然要將他逐出師門!令狐衝一下子磕了二十多個響頭,額頭磕破了,鮮血順著他硬[tǐng]的鼻梁邊兒留下,有幾分嚇人。

嶽不群嫌棄的彆過頭去,不顧令狐衝的苦苦哀求以及妻女的求情,無情的擺擺手,命人將令狐衝拖出山門外。

“自此華山派再無大弟子令狐衝這人!”

左冷禪冷笑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無語。虎毒不食子,這嶽不群的心真夠狠的,什麼都舍得!縱然他處理了令狐衝給他一個交代又如何,這華山派他是留定了。

“有一便有二,你們華山派馭下不嚴,作為武林盟主我自該督促督促。”

“不勞左盟主費心!”嶽不群皮笑肉不笑:“我們都明白您此舉確實是華山派著想,怕隻怕天下的武林人士因此誤會了左盟主,那邊是嶽某的不是了。華山派最近剛得了辟邪劍譜,左盟主便立即到訪,一旦住久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左盟主心%e8%83%b8狹隘意圖搶奪劍譜呢。”

“胡說!我嵩山派劍術天下第一,害怕你區區一個辟邪劍譜不成!”左冷禪一句吼,得到了嶽不群的大力認同,方反應過來這是嶽不群給他下套。心裡氣呼呼的罵嶽不群是個老狐狸,該死!隨即拂袖而去,帶著弟子們回到嵩山。

人是回去了,但不代表華山派會消停,自此以後華山派總時不時地受到魔教攻擊,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不出半月,華山派的弟子死傷無數。舊的去新的不敢來,任誰也不敢將自家的孩子送到華山派去送死,眼看著華山弟子越來越少,無力撐門麵。而嶽不群一直閉關研修辟邪劍譜,不管世事,寧中則無法,隻好招來已被逐出師門的令狐衝,請他幫忙保護華山派。論起對華山的忠心,令狐衝當之無愧。

任盈盈已經從東方不敗的監管下逃了出來,正巧和令狐衝彙合。聽說了華山派的事情之後,任盈盈直搖頭。

“這不可能,我教的人把人馬都調到了梅莊看管我爹,無暇東顧,襲擊華山派的另有其人。”

令狐衝聽此言,終於放心了,消除心中的鼓勵,乾勁兒也足,他和任盈盈帶著華山派的一眾人等,伏擊在華山派外,夜幕降臨,那些喬裝成日月神教的人進入華山派撲了個空,屋內點著迷香,吸上兩口就會暈厥,剩下的十幾個人很難以一敵百,倉惶落敗。

令狐衝將這些人囚禁華山派的地下大牢之內,同任盈盈、嶽靈珊一起拷問。起先這些人全部閉口不言,後來是任盈盈出馬,動用了日月教審人的毒辣手段,小刀片抹鹽輕輕地割破皮膚,再往上頭灑辣椒油……才兩下這些人都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