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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的心思,他現在無論做什麼表情大概都是和辟邪劍譜有關吧,令狐衝那一招偷梁換柱沒告訴他,應該早就徹底惹毛了嶽不群。其實錢小橋完全可以不避讓令狐衝乾這件事,但她偏偏這麼做了,她就是想讓令狐衝早點識破嶽不群的真麵目,免得以後在華山派有更大的罪受。這也算是她打算霸占獨孤九劍,提前還的人情。沒辦法為了任務,隻能坑一坑主角了。

“爹爹,小林子說喜歡這地方,安靜清幽,風景也好。”嶽靈珊笑嘻嘻的拉著嶽不群的胳膊撒嬌。

“是麼,隻可惜這地方地勢險要不適合運送材料蓋房子,恐怕滿足不了你的要求了。”嶽不群打著精明的顏色看著林平之的腦袋瓜兒,真想一劍刨開瞧瞧那裡麵裝了什麼,最好有全本的辟邪劍譜。嶽不群突然發現眼前的林平之比令狐衝還要可恨,真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捏死了。“當然,除非你想住思過崖的山洞。”

“好啊。”錢小橋突然彎眼笑,感謝似得看著嶽不群。

嶽不群後一句話不過是生氣隨口說的,萬沒想到林平之會當真。“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怎麼,和你嶽伯伯生氣了?”娘的,還要說軟話哄他!

“嶽掌門,以我現在的情況,最適合思過了。”錢小橋得騙過嶽不群去思過崖習武。“不瞞嶽掌門,我怕爹娘出事,那日在福威鏢局你們一走,我請爹娘找個隱身之地,等他們安頓下來再通知我,可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依舊沒有消息。而且我還聽說前幾日有個來山東的商隊,被土匪全部洗劫,一百多人被燒焦在路上。我擔心……他們說過,會打扮成商隊的模樣……”

錢小橋說到關鍵的地方,止住不說了。結果什麼的,還是由著彆人去猜吧。

嶽不群大驚,結合之前的消息,真的信以為真。而且她爹娘是要來山東的,難道是為了投奔他們?嶽不群以為自己之前誤會了林平之,連連好言勸慰,並將餘滄海的狼子野心說給林平之。

“八成是餘滄海的餘部不甘心,把算盤打到你爹娘頭上,認為她們知道真正的辟邪劍譜。”

“沒人知道,那劍譜後半部分,已有百餘年沒動過了,當初那劍譜的時候您看見上麵的灰塵了。”錢小橋抿住嘴角的笑意,那灰塵可是她吹了三天的細灰土才弄成的,相當不容易。

嶽不群有幾分相信,附和的點頭,勸了勸林平之,他依舊傷心,本想著叫女兒去勸,卻發現嶽靈珊早已經傷心地淚流滿麵,語不能言。這時候對方突然提出要住思過崖反思,嶽不群為了博得林平之的信任和感激,破例答應了。

當天黃昏,錢小橋便去了思過崖。嶽靈珊舍不得林平之,也要跟著去,被嶽不群了寧中則攔下。到了思過崖之後,錢小橋便舉著早準備好的火把找尋風清揚,洞內空空蕩蕩的,沒有什麼人氣,更彆提人了。錢小橋推斷風清揚應該已經像神仙般的人物了,睡覺連稻草也不需要,吃飯估計跟小龍女似得喝點有營養的蜂蜜水就夠了,可重點是這懸崖上貌似連個蜂窩都沒有。

錢小橋拿著火把尋找石洞內|壁上的刻字,上麵刻由日月教長老死前所寫的五嶽劍派的所有劍法和破解招式。學會這些,至少在日後和嶽不群以及左冷禪的劍術對決中,不至於慘敗。錢小橋當即拿出準備好的筆墨一一記在,留作日後學習之用。等天蒙蒙亮的時候,錢小橋才寫完,將最後一頁的墨汁吹乾之後,她找了處還算適合睡覺的地麵,弄了些枯草鋪在上麵,簡單地躺在地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感覺身邊似乎有人擋住了光線,錢小橋警覺的睜開眼,看見對麵的石頭上端坐著一位白衣老者,胡子和頭發皆是花白,卻柔順異常,直直的垂到%e8%83%b8口,頭發則用一塊麻布條簡單地係著,自然垂落在後背。老者腰板挺直,合眼紋絲不動,散發著一派淩然正氣的氣場,超然%e8%84%b1俗,遺世獨立,好似得道成仙的老道。

原來此人就是風清揚了。

“前輩?”錢小橋試探的開口問,見對方沒有說話的意思,也就不多嘴了,打個哈欠,翻個身繼續睡。睡到日斜西山的時候,錢小橋被咕咕叫的肚子吵醒了,她見風清揚依舊閉目養神,也不打攪,跑出去瞧有沒有飯吃。嶽靈珊早已等在思過崖的對麵的南天門,見著人了,興奮地舉起手上的籃子,通過連接梁懸崖的繩子,將籃子運了過去。

錢小橋打開籃子,看見裡麵裝著四碟菜,葷素都有,六個大饅頭,還有一壺酒,已經十分豐盛了。錢小橋站起身衝嶽靈珊招手表示感謝,然後寫了張紙條傳了過去。

嶽靈珊高興地打開紙,看到上麵的內容,當即委屈的轉身跑了,回屋哭個不停。寧中則得了消息來勸慰女兒,詢問何故。嶽靈珊將紙條遞給母%e4%ba%b2,寧中則打開一看,上麵寫著一句話“謝謝你的照顧,但我不喜歡你。”

沒想到林平之拒絕的這樣直白。寧中則早看出女兒是一頭熱,因不想刺激女兒,也懷揣著女兒可能會感動林平之的念頭,一直沒有多說。今見如此,她隻能好好勸一勸嶽靈珊,並由衷的希望她會選擇從小青梅竹馬的衝兒。

“你大師兄為人仗義,一直對你體貼照顧,你們倆從小就在一起,知根知底,不好麼?”

“不!我隻把大師兄當成了大哥,我喜歡他但和喜歡小林子不同!”嶽靈珊哭得更凶了。

嶽不群早就趕來了,一直在門外偷聽,聽說林平之膽敢拒絕自己的女兒,新仇加舊恨令老謀深算的他一時衝動,執劍到了思過崖,一劍下去斬斷了思過崖與南天門的唯一的統聯,木架橋。

錢小橋吃了一個饅頭一盤菜,將剩餘的送到風清揚麵前。突然聽見外麵有聲響,跑出去看到嶽不群斬斷了橋。

錢小橋笑著坐在崖邊看著嶽不群。

嶽不群冷笑著回看他。

“狐狸尾巴露出來了,不,應該是惡鬼終於揭了人皮麵具。”

“無知小兒,你再說一句!”嶽不群沒想到林平之竟有如此的無賴樣,氣紅臉,揮劍指著林平之的方向,恨不得現在就飛過去砍死他。

南天門和思過崖之間又二十幾丈的距離,縱然是世間的頂級輕功高手沒有中間的踩踏之處也飛不過來,更可況是武功半吊子的嶽不群。錢小橋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性命。

“你,從現在開始給我默寫辟邪劍譜,寫不出來,這輩子彆想踏出思過崖一步。”嶽不群威脅道。

“寫出來,死得更快,不是麼”

嶽不群被說中了心事,氣得直咬牙:“你果然知道辟邪劍譜的真正內容!”

錢小橋一笑,外頭看嶽不群:“若被人耍,隻怪你沒長腦子。”

“無恥!”嶽不群一氣之下,奮全力動用真氣,將手中的劍打飛過去。

錢小橋轉身一躲,劍打到石壁上去,而後掉落。石壁除了掉了點渣渣,啥事沒有。錢小橋伸手摸了摸被打的地方,感慨道:“所以傳說中劍能穿石的功力一定是相當的深厚。”

“那是自然!”

錢小橋側首,突然見風清揚立在眼前笑,嚇得退後一步,轉頭看南天門的方向,嶽不群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走了。

風清揚看著斷橋,笑眯眯的打量錢小橋。“女娃娃,你是誰?”

果然是高手,一眼就看出她是女的!

作者有話要說:晉`江首發,謝絕轉載

第四十章 笑傲--女林平之

風清揚沒等對方回話,再一次靠近仔細觀察對方的臉色,捋著胡子皺眉道:“女娃娃,你最近練了什麼東西,你已經走火入魔了。”

錢小橋一驚,突然覺得一股氣湧向%e8%83%b8口,哇的吐出一口血。風清揚不但沒有扶她,反而靈巧的跳開,避免弄臟了衣裳。

果然穿白衣服什麼的大俠都有潔癖。

錢小橋打坐原地,調節體內的氣息,稍好了些後,擦乾淨嘴。手沒來得及放下,手腕突然被一根繩子纏住了,繩子的另一頭是風清揚。風清揚一手扯著繩子,一手食指和中指按住繩子感受脈搏。

半晌,對方沒有動靜,錢小橋驚訝的看向風清揚:“我無藥可救了?”

風清揚皺眉,搖頭。↙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那你什麼表情?”

“女娃娃,我們進洞中可好?”

“為什麼?”

“因為洞外風大,不適合診脈。”

“……”

“其實,你可以直接給我把脈。”錢小橋友好的伸出手腕。

風清揚堅決的搖頭:“不可,不可,男女授受不清。”

錢小橋:“……”

進洞後,風清揚重新診脈,收了線,聽錢女娃娃講述她家的祖傳劍法後,歎道:“幸虧你懂得節製,沒有繼續練那功法,否則你早已五臟碎裂而亡。”

“這麼嚴重?”錢小橋一直以為是內分泌的問題,看來他想錯了。

“陰陽失調確實是很嚴重的事。”風清揚嚴肅道。

原來就是內分泌的問題。“前輩,您有解決之法麼?”

風清揚搖頭:“醫術是老夫業餘的愛好,女娃娃,彆看我年紀大,我不是萬能的,世上有很多東西我都不會。”

“前輩您一看就是傲然正氣之人,俠肝義膽,你就眼看著我死?”

“我可以教你一套內功心法調和你體內的至陰之氣,隻不過你並非我華山派的弟子,武功實不好外傳。”風清揚笑眯眯的捋著胡子,文縐縐道。

“師傅!”錢小橋立即磕了三個頭,打個風清揚措手不及,她不認嶽不群那狗賊為師,但風清揚這種的還是不錯的。錢小橋順手拿起地上的酒壺遞給風清揚。“敬師傅,以茶代酒。”

“哈哈哈,也罷,既然有緣相見,我便收你為徒。”風清揚被眼前的女娃娃機敏之舉震撼到了,覺得是個可造之材。

待錢小橋調理好內功心法之後,風清揚便將獨孤九劍授予她,加之石壁上的日月教留下的劍法,月餘,錢小橋的功夫已大有所成。

每隔三日,嶽不群都會來南天門喊話,問林平之肯不肯交出劍譜,堅持了將近倆月之後,嶽不群失去了耐心,加之輪到他們華山派看守機關塔,眼看著魔教和嵩山派虎視眈眈,他不得不想辦法從林平之口裡套出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