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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逼婚 森中一小妖 4313 字 3個月前

自然有不少軍官都要去,他就不信他爸沒有在彆人那裡聽到什麼風聲!

隻是就算這樣,他都裝作不知道,仍舊該乾什麼乾什麼,對小兒子的婚禮絕口不提。鬱良崢緊緊捏著手中的酒杯,臉上儘是苦澀。

紀上將爽朗的笑聲不住的在耳邊響起,老頭樂的都合不攏嘴,不顧紀母的反對,一杯又一杯的喝酒,若說在這個宴席上,鬱良崢是小酒缸,那麼紀上將就是老酒缸!

這才是真正的父%e4%ba%b2!真心為兒女快樂的父%e4%ba%b2!為什麼他的父%e4%ba%b2就不會這樣?鬱良蕭放下酒杯,搖搖望著窗外,臉上儘是諷刺,但願他以後不要後悔。

婚宴從中午一直擺到晚上,鬱良崢和紀上將醉的都不成樣子了,卻出奇默契的一個勁的喊樂悠。

弄得樂悠顧上了這邊,顧不上那邊,忙的滿頭大汗,最後還是紀母看不過去了,直接讓人把紀上將弄回家了。

婚宴到了這個時候,完全成了一群人的酒宴了,啤酒、白酒不住的往上桌子上拿,一群人喝的滿臉通紅,卻就是不下桌。

樂悠懷孕受不住折騰,很快就累的不住的打盹,簡直都要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紀母心疼女兒,大手一揮,直接讓司機將鬱良崢和樂悠送回家。

在場的人都是跟紀上將和鬱良崢關係不錯的,也知道樂悠懷孕的事情,再加上新郎官已經被他們灌的差不多了,哪有不放人的道理。當下便毫不猶豫的點頭,新郎新娘走就走吧,反正還有紀老頭和紀朗在陪著他們喝!

鬱良崢其實還沒醉到底,下了車還知道扶著樂悠上樓,就連上電梯的時候都沒忘鬆手。

雖然他這樣,但是樂悠也不敢掉以輕心,生怕他磕了碰了,隻得緊緊摟著他的腰,等到終於到家的時候,方才鬆了一口氣。

鬱良崢看起來挺安靜,醉酒了不少不鬨,趴在床上像睡過去了一樣,樂悠見他這樣,便自己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她可沒力氣給他洗澡,實際上,樂悠今晚都想將鬱良崢趕到客房睡了,他身上的酒氣太重,熏的她頭疼。

熱水從頭頂溫柔的淋下來,恰到好處的緩解了她滿身的疲憊,樂悠匆匆洗了一個澡,將頭發弄乾,這才出了浴室。

一推開臥室的門,就見鬱良崢一條%e8%85%bf耷拉在床下,無意識的亂晃著,黝黑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樂悠歎了一口氣,知道這人是真的醉了。若是沒醉,平常就算是看電視,他也是挺直了背,姿勢十分標準,哪能是這幅吊兒郎當的模樣。

樂悠走過去摸摸他的腦袋,“趕緊躺下去睡覺。”

鬱良崢搖搖頭,目光在樂悠身上轉了一圈,忽然開口認真的道:“我還沒洞房。”

洞房個%e5%b1%81!樂悠氣的直接給了他一拳,指著自己的肚子,“還洞房?你過來,你問問你家孩子答不答應?”

鬱良崢的目光落到樂悠的小腹上,看了半晌,小心翼翼的伸手掀開了樂悠的睡衣,咧嘴傻笑,“兒子,過來,爸爸、爸爸給你講故事。”

樂悠被他逗笑了,大大方方的坐在他旁邊,“你要講什麼故事?”頓了頓,忽然揪著鬱良崢的耳朵,質問道:“你怎麼知道是兒子?你是不是重男輕女?快說!”

“沒、沒有。”鬱良崢捂著耳朵,抬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樂悠,“老婆,疼……”他一貫都是嚴肅著一張臉,不苟言笑的模樣,此時這個樣子倒是樂悠第一次見。

這麼大的人了,仗著喝醉不要臉的跟人家撒嬌,“我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是兒子?”

“我、我就隨口一說。”鬱良崢甩頭擺%e8%84%b1了她的手,低頭看著樂悠凸起的肚子,“爸、爸爸告訴你……你打擾了爸爸和媽媽的洞房知道麼?”頓了頓,臉上忽然浮上了些幽怨,“爸爸其實、其實有點煩你了……”

“哈哈,鬱良崢,你真是……”喝了酒的人神誌不清,想什麼就說什麼,把樂悠弄得哈哈大笑,她抱住鬱良崢的頭,在他臉上重重的%e4%ba%b2了一口,“以後補償你!”

說著,快速的將床頭桌上的手機拿過來,對著鬱良崢的醉態拍了一張照片。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他,將他往床的那邊推了推,“離我遠點,身上臭死了!”

鬱良崢一貫唯老婆的話是聖旨,聽到她這話,踉踉蹌蹌的從床上起來,就要去浴室洗澡,卻被樂悠拉住按在了床上。

“彆洗了,萬一倒在浴室我可沒力氣扶你!”

“不用你扶,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樂悠打斷,“得了,說話都費勁,彆說了,聽著鬨心,趕緊睡覺。”見鬱良崢仍舊睜著眼睛望著他,樂悠眼睛一瞪,“趕緊的,我數一二三,你快給我閉上眼睛。”

鬱良崢雖然醉的不輕,卻好不妨礙自己“怕老婆”的本質,此時一聽到樂悠的話,立刻閉上了眼睛。

“乖。”樂悠獎勵一般的摸摸他的臉,“以後都要這麼聽我的話,知道嗎?”

“知道!”鬱良崢傻乎乎一笑,“這輩子就、就聽你的話!”說完,伸手拍了拍自己心臟的位置,“牢牢記著呢!”

仿佛是忽來的一道暖流,潺潺的流進心底最柔軟的地方,燙的樂悠眼底都濕了,她抓住鬱良崢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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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醒來的感覺並不好受,鬱良崢的太陽%e7%a9%b4一陣陣的抽痛,他揉著腦袋從床上坐起來,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睡衣,對昨晚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轉頭看看旁邊的位置,沒有樂悠的影子,他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浴室裡水聲陣陣,估計樂悠正在洗漱。

鬱良崢%e8%84%b1下睡衣,隻穿著一條內褲便走進了浴室。

樂悠正在刷牙,見到鬱良崢嚇了一跳,“你怎麼穿這個出來了?”

“反正是我們自己家。”鬱良崢笑著伸手將她%e5%94%87邊的牙膏沫抹去,自己也伸手拿起了牙刷。

樂悠聞言,這才驀然驚醒,他們現在不是在紀家,而是在自己的小窩了。

因為結婚後的前兩天不能回娘家,紀家父母隻能強忍著心中的不舍,讓樂悠跟著鬱良崢走了。

“今天乾嘛?”樂悠吐出口中的水,轉頭問道。

鬱良崢皺眉想了幾秒鐘,“在家睡覺。”

“沒有事情做?”

“沒有。”

彆人結婚都很忙,怎麼輪到自己了,好像吃了一頓飯就完事了?樂悠眨眨眼睛,有些反應不過來。

鬱良崢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底的想法,將手上的水珠擦乾淨了,笨拙的幫她將頭發攏了起來,“這樣不是挺好,多省事。”

“是挺好。”樂悠的語氣有些奇怪,“不過我總覺得好像沒結婚一樣……話說我們就這樣直接過渡到老夫老妻的狀態真的好麼?”

鬱良崢聞言,心裡頓時警鈴大作,樂悠是在嫌他太無趣了?還是覺得白沉舟那個小白臉比他好?他昨天都看到了,白沉舟站起來說祝福詞的時候,樂悠笑的特彆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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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上校這以後越發的愛吃飛醋,簡直就是名副其實的醋缸一個。

他雙手按住樂悠的肩膀,口氣十分嚴肅,“你當然結婚了!我是你老公!還有,我們之間有的是激情!都是因為這個玩意!”

他指了指樂悠的肚子,“等他出來了,我要你好好看看什麼是激情!”

“你夠了啊,鬱良崢。”樂悠拍開他的手,伸手扭開水龍頭,“我就隨口一說,你至於麼,趕緊洗臉下樓買早餐,餓死了。”

結婚第一天,可不能讓老婆餓肚子,鬱良崢聽到樂悠這話,連忙幾下擦乾淨了臉,拿著錢包就下樓去了。

他的婚假隻有三天,三天之後就要和從前一樣,每天去部隊報到,而樂悠,因為懷孕的關係,還是要照樣回紀家住,總而言之,兩個人確實和結婚之前沒什麼兩樣。

而且樂悠還懷孕了,鬱良崢就算是想要做點什麼,也必須等到她生完了孩子之後,弄得他苦不堪言,經常睡覺睡到一半就往浴室跑。

兩天之後,紀上將穿著一身西裝,精神奕奕的來接女兒回家,不過是兩天不見,紀上將卻覺得想女兒想的受不了。

他伸手在自己那短短的寸頭上擼了一把,歎了一口氣,他媽了個巴子的,這以後可怎麼辦?老來老去還是成了女兒奴了!

樂悠最近一段時間迷上了吃辣椒,就連吃飯的時候都要辣椒醬伴著吃,看的鬱良崢渾身發麻,她卻一點也不覺得辣。

懷孕的日子著實無聊,這不能動,那也不能動,樂悠在家閒著沒事乾,買了本食譜天天鑽進廚房裡鼓搗美食,倒是滿足了紀家人。

她的日子過得有滋有味,樂園卻日日寢食難安,每每想起樂悠,便覺得如鯁在喉,非要給樂悠製造點不愉快方才罷休。

“哥們,你怎麼了?被人給甩了?”晚上,在租的破房子裡,一個混混搭上樂園的肩膀,一邊往嘴裡灌啤酒,一邊笑嘻嘻的問道。

樂園這些天特彆反常,打架時候的那股狠勁簡直太駭人了,就連他們這些朋友都不敢靠近他。

幾個混混猜來猜去,覺得問題還是出現在女人身上。

“不關你們的事!”樂園奪下那個混混手裡的啤酒,不耐煩道。樂園現在在這個混混群體裡已經隱隱有了頭頭的趨勢,幾個人或多或少都對他有些畏懼。

因此那個混混雖然被他嗬斥一聲,卻一點都不敢回嘴,反而鍥而不舍道:“你有什麼煩惱就說出來給兄弟聽聽嘛,兄弟們幫你一起解決!”

樂園仰頭猛地將易拉罐裡麵剩下的冰啤酒灌下去,一把捏扁了易拉罐的盒子。回頭冷冷的看著那個混混,“我想殺人!”

那個混混本來想回一句彆開玩笑,但是在對上樂園那雙令人發怵的眼睛時,心裡頓時一激靈,瞬間就明白了他是認真的。

“哥們,我們就是收點保護費,要是殺人……還真不敢。”那個混混倒也是個實誠的,一點也不說大話。

樂園嗤笑一聲,“所以說告訴你們也沒用。”

“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殺人不可。”那混混伸手又往樂園手裡塞了一罐冰啤酒,“要不哥們幫你把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