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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逼婚 森中一小妖 4294 字 3個月前

邊哭嚎,一邊尖聲喊道:“我要孩子!我要孩子!不偷我從哪裡弄!”

“那丟了孩子的呢?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我們家小寶丟了二十六年,小寶她媽也病了二十六年!你、你這個……”鬱良崢恨的咬牙切齒,絞儘腦汁,好不容易想出來一個詞,“毒婦!”

“誰管你們怎麼樣!”樂母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看著更加不堪入目,“我不照樣把她養大了嗎!你們憑什麼抓我!我白白替你們養孩子還沒跟你們要錢呢!”

紀上將幾乎被她這幾句話氣炸了肺,呼吸都粗重了起來,張嘴剛想說什麼就被紀霖打斷。

“爸,跟她說那麼多乾什麼?直接扔進監獄裡。”頓了頓,%e5%94%87角挑起一個殘忍的弧度,“慢慢的教她什麼叫做對,什麼叫做錯!”

紀上將點點頭,轉頭對紀霖道:“你安排,這事不許告訴你媽和小寶。”

紀霖點點頭,眼神冰冷徹骨,“沒問題。”

從頭到尾,鬱良崢都是沉默著一言不發,直到走出了警局,紀霖方才笑嘻嘻的問他,“團長,你裝深沉呐!”

鬱良崢瞥了他一眼,“我在想到底要她在監獄呆多長時間。”

“這還用問?”紀霖驚訝的道:“自然是能關多長就關多長。”

鬱良崢搖搖頭,“不,我打算關她七天就放出來。”

“鬱良崢,你什麼意思?”紀霖板著臉看著他,“小寶是你女朋友,你就是這麼對她的?”

鬱良崢沒理他,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我在放債的那邊有認識的人,四十萬?已經變成了一百四十萬!”

紀霖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這……團長……你是說……”

“與其讓她監獄裡吃不愁穿不愁,不如放她出去,在躲債和驚悸中過一生!”

紀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大力拍著鬱良崢的肩膀,興奮的臉都紅了,“團長,還是你高啊!就這麼辦!”

鬱良崢衝他笑了笑,沒再說話。

而在樂家,樂園正滿臉惶恐的看著闖進來的人,躲在角落裡,瑟縮顫唞的如寒冬裡的鷓鴣。樂父出去借錢了,此時隻剩下他一個人在家。

“錢呢?夠了嗎?”為首的那人年齡和樂園相仿,卻是一臉凶煞,他一腳將樂園踹在腳底,聲音裡儘是狠意。

“夠、夠了!”樂園身上的肥肉不住的顫唞著,“馬上、馬上……等我們賣了房子,就、就有四十萬給您了,大、大哥……再給我們幾天。”

“看來你們還是沒得到教訓,四十萬?是一百四十萬!”那人勾%e5%94%87笑了,眼裡卻一點笑意也沒有。

“不、不對……大哥……是、是你記錯了。”樂園的上下牙不住的打著顫,手腳已經僵的麻木了,“哪、哪裡有一百四十萬……是、是四十萬……”

“還敢頂嘴?我說一百四十萬就是一百四十萬!”那人眉眼犀利如鷹,狠狠的又踹了樂園一腳,這才回過頭對後麵的幾個手下命令道:“去廚房燒一壺熱水來!”

幾個手下聽到他的命令,立刻便走進了廚房,不一會兒便提來了一壺滾燙的熱水,交到了那人手上。

那人掂量了一下水壺,左手一揮,讓幾個手下按住樂園,扒開他的嘴,直接將那細長的壺嘴伸進了樂園的嘴裡,手往上一抬,便將那滾燙的沸水直接倒進了樂園的嘴裡。

第42章

“怎麼樣,到底是四十萬還是一百四十萬,”那人點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圈漂亮的煙圈,這才低頭看著樂園,目光狠戾。

痛,渾身都痛,喉嚨裡就像是被塞了一團火,就著他的血肉熊熊的燃燒著,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都化為灰燼。

樂園鼻涕眼淚鮮血糊了一臉,捂著喉嚨啊啊的叫著,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哦,看樣子還是四十萬了,”那人冷冷一笑,兩指夾著已經抽了一半的煙卷,衝後麵的手下揮了揮手,正要再吩咐,樂園卻忽然開了竅,猛地撲到那人腳底下,不住的搖著頭。

那人見狀將煙卷扔到地板上,蹲下去和樂園平視,“那你是同意了?”

他話音剛落,樂園便迫不及待的點點頭,滿是鮮血的臉上儘是祈求。

“這才乖。”那人滿意的拍了拍樂園的臉,手一伸,一個手下便遞過來一張紙。

“這是欠條,來,在這裡按個手印。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若是不還錢……”

剩下的話他沒說下去,然而那森冷的口氣卻讓樂園猛地一顫,自動自發的便在那張紙上按了手印。

那年輕人上上下下的將那張紙掃了一眼,這才收好,掃了一眼地板上軟成一灘爛泥的樂園,眼裡閃過一絲不屑。

“走了,任務完成。”那人再轉過臉的時候,哪裡還有對著樂園的狠戾,一張年輕的過分的臉異常清秀,還帶著笑容,看的幾個手下一個哆嗦,連忙低頭沉默的跟著那人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安排,要債的那些人剛一走,樂父就回來了。

他一推開門,就看見兒子滿臉血跡的躺在地板上,嚇的幾乎暈厥,連忙叫了對麵相熟的一家人幫著將樂園弄到了樓下,送進了醫院。

樂園喉嚨的燙傷雖然看著很嚇人,但實際上並不嚴重,那人灌的沸水並不多,因此隻是表麵上的燙傷,沒有將聲帶完全損壞,好了以後就可以說話了,隻是聲音肯定不會像從前一樣。

聽到醫生的診斷結果,樂父方才鬆了一口氣,就算和從前不一樣,但起碼還能說話。他快到四十歲了才有了這麼一個兒子,若是出了意外,那他也不能活了。

樂園的喉嚨做了一個小手術,麻醉一過,便掙紮著從床上起來了,比劃著要了紙筆,將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樂父。

樂父怎麼也沒想到那些放高利貸的人這麼不講理!竟然生生的將四十萬變成了一百四十萬!可是他能怎麼辦?不說兒子已經按了手印,就是那些黑社會他也惹不起啊,如今就隻剩下一條路了!

樂父推開了家門,一咬牙,在心裡下定了決心,賣房!

樂家的房子有一百多平,位置也好,旁邊就是大學,但由於買的早,所才花了不到十萬,而如今卻足足賣了一百三十萬!

還是因為樂父太心急,要不然還能再多二十萬!

樂父拿到錢以後根本不敢耽擱,厚著臉皮在各種%e4%ba%b2戚的家裡跑了一遍,借到了幾個錢當零用,又拿了樂悠給的十萬,終於將債還上了,

但是房子沒有了,一家三口又都沒有工作,還欠了一%e5%b1%81%e8%82%a1債,怎麼在城市裡立足!樂父抽了一夜的煙,最後還是決定回鄉下去。

當年他誌得意滿的從村裡走出去,娶了城裡人當老婆,對她恭恭敬敬,言聽計從,滿以為從此以後便能過上好日子,沒想到奮鬥了一生的成果就這樣付諸東流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樂父坐在床頭,一聲聲的歎氣,不禁又想了樂悠,他們家樂悠,又乖巧又懂事,若是樂悠在……哎!

樂母七天滿了之後,一從監獄裡出來,便見到了拖著大口袋的丈夫。她被關的地方全是判死刑或者死緩的人,這些人都知道自己最後的結果,因此行事毫無顧忌,樂母一去便被欺負的幾欲吐血。

一些人在監獄裡關時間長了,心理早已扭曲,折磨人的方法花樣百出。

在監獄裡呆著,自然不能什麼都不做,而做牙簽便是監獄裡最常見的活。

有些人就會偷偷把做好的牙簽的藏起來,等到一些不老實的新人來了之後,便用這牙簽教訓她們!

而樂母偏巧就是個討厭的性子,因此一被關進去,就被幾個人牢牢地按在地上,用牙簽狠狠的紮了一頓。

那些人可不是在給她搔癢癢,而是結結實實的往肉裡麵紮,直到樂母渾身都覆上了一層血珠,方才放過她。

樂母疼的渾身痙攣,幾乎要暈過去,她想放聲大叫,然而最卻被不知道誰的內褲堵住了,根本叫不出來,又騷又醜的氣味充斥著整個鼻腔,那一刻,樂母簡直恨不得死過去!

等到她終於被放出來,見到了外麵的陽光,樂母激動的幾欲落淚,她想起了自己的家,自己的丈夫和兒子,還有那暖呼呼的地熱,家啊,那才是最好的地方!

所以一見到樂父,樂母便迫不及待的跑到他身邊,讓他帶她回家好好睡一覺,有什麼話等她醒過來再說。

“家?哪還有家?”樂父冷哼一聲,“都賣了給你兒子還債了。”如今見到妻子,他越發覺得兒子的不成器都是妻子縱容出來的,心裡不禁湧起一股又恨又氣的感覺,自然就沒有了好態度。

一切都沒有了,他還怕什麼?

“什麼?”樂母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忽然像是被熱水燙了一般,猛地尖叫出來,“不可能!明明才四十萬的債,怎麼……怎麼會……”她一把揪住樂父的領子,力道大的幾乎要勒死他,“一定是你!一定是賣了房子將錢用了!你說!你是不是把錢給了哪個狐狸精了?!”

樂父不耐煩的甩開她,“四十萬?是一百四十萬!”他%e8%83%b8口悶的幾乎喘不上氣,一張老臉上儘是淒涼,“你去問問你的好兒子究竟做了什麼!”

聽到他這話,樂母登時如遭雷擊,連神色都恍惚了起來,“不可能……園園那麼乖……不可能……”

樂父哼了一聲,背著大包將樂母拽到了另一條街,一把推到正等在那裡的樂園身邊,“想知道什麼就問吧。”

樂園的嗓子雖然還沒有完全好,但是還是可以勉強說話的,聽到樂父的話,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下來了,兒子這麼一哭,樂母立刻就明白過來了。

她先是愣了愣,隨即忽然坐在馬路牙子上嚎啕大哭,“我到底做了什麼孽啊!到老了要淪落到這樣的地步……”畢竟在一起四十多年了,樂父被她哭的心裡又酸又漲,眼圈也有些紅,隻得彆過頭去掩飾自己的失態。

樂母哭著哭著就想起了樂悠,她已經知道樂悠的父%e4%ba%b2是個大官,憑什麼?憑什麼那個小賤*貨能這麼好命!她的兒子就要受這樣的苦!

“小騷*片子!白眼狼!我白養了她這麼多年啊!如今我們家有難,她在哪裡?在家吃香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