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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皓苦苦哀求方欣然,都被她拒絕了,陳栩怕自己也會有同樣的遭遇。

袁芙月做出一副幫陳栩出謀劃策的樣子,說道:“可是你不跟她說,總要有其他表示吧?難道你打算一直不讓她知道你對她的感情嗎?”

陳栩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這樣喜歡過一個女孩子,不知道應該怎麼表示自己對她的喜歡。”

“追女孩子還不會啊?這幾個月不是有人送花嗎?你也可以啊!”

“那個人是吳皓。”

“啊?就是B大足球隊那個男的?你怎麼知道是吳皓送的?”

“我們在第九教學樓上課,是我跟吳皓說的。”陳栩說道,“我總覺得吳皓和方欣然之間有著什麼特殊的關係。”

袁芙月怔了一下,說道:“為什麼你會有這種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喜歡她的原因,對於她和彆的男生之間的關係就特彆敏[gǎn],我總覺得方欣然看吳皓的眼神不對,和其他人不一樣。”

“你這樣說起來,我也覺得他倆有些不對勁。”袁芙月點了點頭,說道:“那個吳皓那天在足球場上,拉著方欣然不讓她走。而方欣然一看見吳皓,就像快要哭了的樣子。他們兩人看起來真的很怪!”

陳栩低下頭,抿著嘴,頓了一下,然後說道:“今天吳皓%e4%ba%b2自送花來了,差點和方欣然她們班上幾個男生打起來。”

“是嗎?那後來怎麼樣了?”袁芙月有些吃驚地問道。

陳栩苦澀地笑了笑,“方欣然看見那幾個男生要和吳皓打起來,可能怕吳皓吃虧,衝了出來,牽著吳皓的手,把他拉著跑了,課也沒回來上,下課才回來。”

“方欣然衝出來,把吳皓拉著跑了?”袁芙月更吃驚了,“方欣然這是什麼意思啊?”

陳栩的雙手放在桌上,緊緊地攥成拳頭, “小月,你知道當我看見方欣然拉著吳皓的手,叫吳皓跟她走時的感受嗎?我……真的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

袁芙月看著陳栩的手指關節,已經變成了青色,知道他在極力壓製自己心裡的情感。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孩牽著彆的男孩,對於陳栩這種從小到大一直順風順水,在男女之事上初諳j□j的人來說,確實是不小的打擊。

看著陳栩痛苦的樣子,袁芙月心裡一痛。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出,把陳栩的雙手緊緊包裹在自己的手掌心中,安慰道:“陳栩,彆這樣!你找個機會跟方欣然說清楚吧,事情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

袁芙月的雙手讓陳栩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溫暖,他揚起臉,對著袁芙月苦澀地一笑,說道:“算了,順其自然吧!”

這一幕,那天不少在水裡來喝水的同學都看見了。

陳栩和袁芙月在學校裡都算得上是不大不小的名人,兩人一起出現在情侶通常約會的水吧,本就引人遐想。又看見兩人說著說,袁芙月的手便握住了陳栩的手,陳栩也沒拒絕,反而揚起臉對著袁芙月笑,想必任誰也會把這奸*情做實了的。

同一時間,方欣然的室友孫萌,也和她男朋友鄧尚林在水吧裡喝著水,這一幕,她一點不落地看在了眼中。

一回到寢室,孫萌便大呼小叫起來,“特大新聞!特大新聞!”

方欣然和劉雪雁都躺到了床上,隻有鄭言美女還坐在椅子上,往自己的臉上塗抹著各類護膚品。

看著孫萌急吼吼地跑進來,鄭言睨了她一眼,說道:“你能有什麼新聞啊?”

“這次真的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孫萌一臉神秘地說道。

劉雪雁把腦袋從床上探出來,一臉地八卦,“什麼爆炸性的新聞?”

“你猜?”孫萌又賣起了關子。

“不猜!最討厭彆人吊我胃口了!”劉雪雁把腦袋縮了回去。

孫萌又跑到方欣然的床邊,說道:“欣然,說起來還和你有些關係呢!”

方欣然的心跳了一下,坐了起來,問道:“什麼事啊?”

“我今天晚上和尚林在藍色夢幻喝水的時候,正看見兩個人也在那裡喝水!是一男一女哦!”孫萌說道。

“和我有關係?”方欣然有些愕然。

鄭言看了方欣然一眼,她對著孫萌問道:“那男的是陳栩吧?”

“說對了!”

“那女的肯定是袁芙月了!”劉雪雁又說道。

孫萌一愣,“你怎麼一下就猜到了!”

“這都是老橋段了!”劉雪雁嘟了嘟嘴,斜眼看著孫萌,說道:“這陳栩每次都和那個袁芙月牽扯不清!”

“這次不僅僅是牽扯不清的事情了,而是牽手了!”孫萌說道,“他們兩個肯定在一起了!”

“什麼?牽手了?”鄭言和劉雪雁同時問道。

孫萌堅定地點了點頭。

方欣然的臉刷地變得雪白,整個人恍若被一盆冰水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

第二十四章

鄭言看著方欣然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心裡知道這個消息對她是個不小的打擊。

“猛女,你確定嗎?”鄭言問道。

“在水吧裡,我是%e4%ba%b2眼看見袁芙月握著陳栩的手!”孫萌說道。

“那是袁芙月主動,人家陳栩未必願意呢?”劉雪雁說道。

孫萌冷哼一聲,說道:“他不願意?他不願意他會望著袁芙月,咧著大嘴笑?我看他開心得不得了!”

“啊?他還開心地笑?那回是真的了?”劉雪雁問道。

“反正我就看見袁芙月握著陳栩的手,陳栩衝著她笑,你說他倆會是什麼關係?”孫萌說道。

“哎喲媽呀,他倆真搞到一起了?欣然,你咋整呢?”劉雪雁說道。

方欣然聽著孫萌的話,渾身冰涼,聽到劉雪雁叫自己的名字,她一驚,努力地使自己心情平複下來,然後對著劉雪雁笑了笑,說道:“關我什麼事啊?陳栩又不是我什麼人,他想跟誰牽手,那是他的權利!”

鄭言還是從方欣然的表情中,感覺到她的難過。她走到方欣然的床邊,輕聲問道:“欣然,你真的……”

方欣然看著鄭言,笑了笑,溫言說道:“言子,你什麼也彆說了。我今天身體真的有些不舒服,想早點休息了!”說完方欣然便放下蚊帳,做出一副準備睡覺的樣子。

“哪好吧!”鄭言輕輕歎了一口氣,無奈地由著方欣然,讓她自己安靜一下也好。

方欣然%e8%84%b1掉衣服,躺在床上,溫熱的淚水掉下來,滴在枕頭上,冰涼。在阿滿茶樓看見陳栩和袁芙月抱在一起的情景又出現在她的眼前。雖然相隔兩世,但心境卻是一樣的,上一次是看著自己深愛的丈夫對自己無情的背叛,這一次是自己搶先出現,想阻止他們的相愛,結果,他還是又一次投入了那個女人的懷抱。方欣然呀方欣然,你太失敗了,兩世為人輸在那個女人手裡。

她儘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發出任何一點聲響,實在壓抑不住時,她便裝作咳嗽幾聲,將自己的哭泣聲掩蓋住,不想讓室友們發現自己內心的悲傷和脆弱……

第二天早上,鄭言她們起了床,洗漱都搞完了,發現方欣然還賴在床上。劉雪雁走到方欣然的床邊,拍了拍床沿,說道:“欣然,你還不起床啊?今天早上有課的!”

方欣然的床上沒有任何回應。

劉雪雁又拍了拍床,叫道:“欣然,今天上午你不去上課了?”

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劉雪雁看了看鄭言和孫萌,說道:“她怎麼睡得這麼沉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孫萌狐疑地走上前來,說道:“不會吧?”然後她輕輕撩起方欣然的蚊帳,看見方欣然閉著眼睛,似乎睡得正香。她伸出手,推了推方欣然,叫道:“豬,起床了!”

方欣然隻輕輕地j□j了一聲,沒有動。

“言子、大雁,我覺得欣然有些不對勁呢?”孫萌說道。

“怎麼啦?”鄭言也走了過來。

“她的臉色不太對哦!”孫萌說道。

劉雪雁擠開孫萌,透過蚊帳看了方欣然一眼,隻見她閉著眼睛,兩頰鮮紅,“呀!真的,怎麼這麼紅啊?欣然!欣然!你快醒醒啊!” 劉雪雁一邊叫,一邊用手推著方欣然。

鄭言心中一驚,說道:“不會是生病了吧?”她扯開蚊帳,伸出手在方欣然的額頭上一摸,“哇!這麼燙!來,趕緊給她穿好衣服,把她弄到校醫院去!”

三個女孩子手忙腳亂地給方欣然穿著衣服,方欣然昏昏沉沉的,任她們擺布著。

穿好衣服後,孫萌打電話叫來了鄧尚林,讓鄧尚林背著方欣然去了校醫院。

醫生一測方欣然的體溫,臉色都變了,體溫已經四十度,忙安排方欣然抽血化驗、拍片什麼的,最後醫生確診方欣然得了肺炎,要臥床休息兩周。

校醫院的醫生先給方欣然打了點滴後,讓她的體溫降下來,並建議方欣然在醫院裡住院治療。體溫降了,方欣然也漸漸地清醒了些,想到臥床兩周,如果要室友來照顧自己不太方便,便向學院請了兩周的病假,讓父%e4%ba%b2接自己回家休養。好在快期末了,課都上得差不多了,三個姐妹商量了一下,大家輪流幫方欣然把筆記抄好,周末鄭言回家時,將筆記拿到方家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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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法製史課上,陳栩第一次沒有在公共課上看見方欣然。他不知道她為什麼沒來,想要問問鄭言她們,卻又開不了口。

下個星期三,這是這學期最後一次上中國法製史課了。陳栩還是沒能看見方欣然,他忍不住用手撞了撞坐在自己身邊的何澤,說道:“鄭言她們寢室那個方欣然好像一直都沒來上課啊?”

何澤一聽,忙四處看了看,說道:“對啊,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到,好像上次上課就沒看到她。”然後何澤便又回過頭來,繼續和周靖說著什麼。

看何澤這麼一說就沒了下文,陳栩心裡急得像貓抓一般,又不好明說,隻好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說道:“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急事啊?”

“不知道。”何澤還是不來氣。

陳栩氣得直翻白眼,簡直想打何澤兩拳。

正好鄭言有個地方筆記沒抄到,便扭頭找陳栩借筆記看看。何澤一看,和鄭言搭話的機會來了,忙問道:“鄭言,怎麼沒看見你們寢室的方欣然呢?”

鄭言看了何澤一眼,說道:“咦?你也關心欣然啊?”

何澤笑了笑,“同學一場嘛,和她平時也還談得來的。對了,她怎麼沒來上課啊?不怕被查到啊?”

“她生病請假了。”鄭言回答道。

陳栩一聽,心咚地跳了一下。生病了,連課都不能來上了?是很嚴重嗎?

何澤仿佛知道陳栩心中的想法,對著鄭言問道:“啊?生病了?什麼病?嚴重不?”

“重感冒引起的急性肺炎,都燒到四十度了,她父母把她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