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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便宜爹,這樣的揣測好像又有點……

好吧,有點跑題了。

可這位是真的沒有外室嗎?答案好像是肯定的,不得不說他以前覺得夏寧汝這人很奇葩,現在還是這麼覺得,不然現在他們這個屋應該是鬨騰騰的,就兩個半人守歲其實沒有意思,就連玩馬吊都湊不齊。

不得不說在他與夏寧汝大眼望小眼的時候,丘萬戴萬分想念自己那個溫暖的被窩,當然還有被窩裡的某人,可惜今晚要守歲,所以他已經非常有遠見的通知西門吹雪不要來。

“明天可以不去嗎?”丘萬戴想了又想,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

那一瞬間夏寧汝的表情有點怪異,卻也沒有直截了當的拒絕丘萬戴的要求:“為何?”

丘萬戴被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弄得有些緊張,咬著%e5%94%87道:“……沒有為何。”

他頓了一下又道,“據說我當年已經……”

“任誰見了你的樣貌都不會懷疑你是我夏寧汝的長子。”

這就是重點了!要是他的臉曝光,以後他的日子肯定很難過啊。

“何況正旦之日為一年初始,每年的店裡順寧侯也是要出席的,雖然我已缺席了好些年,但今年不同,因為你回來了。”

難道不是都已經缺席了這麼些年,再缺席一年也沒關係嗎?!丘萬戴在心裡咆哮。

他看著丘萬戴不情不願的表情,輕聲安撫道:“放心,一切有我。”

丘萬戴覺得這人每回的安撫都是新一輪的恐嚇。

夏勤自然也是感覺到了自家哥哥的不安,連忙跑到他的跟前,脆生生的說道:“哥哥不怕,夏勤也沒有參加過,”他挺了挺小%e8%83%b8脯兒,“有我陪著你!”

丘萬戴很想問那你以前為什麼穿過那套繁複的不能再繁複的朝服,但還是忍住了,又繼續做出衣服不安的樣子,這次他卻不想開口了。

其實除了去麵聖,還有一樣讓他無比頭疼的是聽說明天的典禮無敵繁瑣,加上他們要穿好衣服出門做準備的時間,基本上五更天就要開始做準備了,所以夏寧汝說不睡其實也是有他的道理的,重點是當早上折騰完,文武百官都能回去,而他們據說要看聖上的心情,夏寧汝這麼多年沒有出現,被重點照顧肯定是應該的。

晚上或許還要留下來晚宴,這麼一來一天不被折騰到死也得折騰到熬半死,讓他如何不黯然神傷。

“夏勤,你還是早些就寢吧。”不要守歲了,萬一明天典禮上睡著了那就杯具了。

夏勤一聽自家哥哥這麼說,很堅持道:“不要!夏勤要守歲。”

果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嗎,小家夥想守,他還不想呢!

夏勤果然還是太小,莫說是夏勤,他一邊打坐一邊都快睡著了,而五更天未到,夏寧汝就讓他們回房做準備,等折騰好了身上的衣服,又吃了些東西墊胃,夏寧汝把兩個眼睛都快睜不開的兒子塞上馬車,馬不停蹄的朝著紫禁城的方向趕去。

進入紫禁城還得要身份證明,丘萬戴抱著趴在他肩膀上就差沒流口水呼呼大睡的夏勤接受檢查,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當彆人接受檢查的時候時間好像很是漫長,而輪到他們這一家的時候,負責看守的護衛幾乎沒多做檢查就把他們放了過去。

天此時還沒亮,昨夜沒有下雪,紫禁城內的地麵上早就打掃了一番,留出了一條乾淨的大路讓他們通過,有小太監在前方提著燈領路,卑躬屈膝的樣子讓腦子迷糊的丘萬戴也有點吃驚。

剛才的守門護衛以及現在的小太監都正常?夏寧汝這種十多年不出現、又沒有入朝隻有爵位的人,理應受到冷待才對,沒有實權定然是硬傷,但事實又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

丘萬戴微微眨了眨眼睛,在模糊的光線與視線當中,他覺得給他們領路的這位太監身上的衣服好像還很精細的樣子——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新年換了新衣——如果這些都是稀鬆平常,那麼到了當他們帶了皇極殿的時候的待遇就有點好的不太正常了。

他們來得比較早,人並不是特彆多,有人在看到他的時候也是不瞅不睬,但有認出他的人卻前來打招呼。

夏寧汝這人本來就冷冷淡淡的,所以就算有人來打招呼也很快被他的冷淡退撒了。

“夏勤,你還是早些就寢吧。”不要守歲了,萬一明天典禮上睡著了那就杯具了。

夏勤一聽自家哥哥這麼說,很堅持道:“不要!夏勤要守歲。”

果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嗎,小家夥想守,他還不想呢!

夏勤果然還是太小,莫說是夏勤,他一邊打坐一邊都快睡著了,而五更天未到,夏寧汝就讓他們回房做準備,等折騰好了身上的衣服,又吃了些東西墊胃,夏寧汝把兩個眼睛都快睜不開的兒子塞上馬車,馬不停蹄的朝著紫禁城的方向趕去。

進入紫禁城還得要身份證明,丘萬戴抱著趴在他肩膀上就差沒流口水呼呼大睡的夏勤接受檢查,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當彆人接受檢查的時候時間好像很是漫長,而輪到他們這一家的時候,負責看守的護衛幾乎沒多做檢查就把他們放了過去。

天此時還沒亮,昨夜沒有下雪,紫禁城內的地麵上早就打掃了一番,留出了一條乾淨的大路讓他們通過,有小太監在前方提著燈領路,卑躬屈膝的樣子讓腦子迷糊的丘萬戴也有點吃驚。

剛才的守門護衛以及現在的小太監都正常?夏寧汝這種十多年不出現、又沒有入朝隻有爵位的人,理應受到冷待才對,沒有實權定然是硬傷,但事實又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

丘萬戴微微眨了眨眼睛,在模糊的光線與視線當中,他覺得給他們領路的這位太監身上的衣服好像還很精細的樣子——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新年換了新衣——如果這些都是稀鬆平常,那麼到了當他們帶了皇極殿的時候的待遇就有點好的不太正常了。

他們來得比較早,人並不是特彆多,有人在看到他的時候也是不瞅不睬,但有認出他的人卻前來打招呼。

夏寧汝這人本來就冷冷淡淡的,所以就算有人來打招呼也很快被他的冷淡退撒了。

☆、第125章

先有東廠督主,後又有錦衣衛的都指揮使,如果偏殿裡的人還不能看出什麼,就真的愧對他們能夠入偏殿的資格。

順寧侯夏寧汝雖然行事低調,但首先帶著一大一小三人麵貌也如此相似其實極為紮眼,其次便是在一眾已經麵露老態甚至已經有龍鐘之勢的人來說,夏寧汝的麵相顯得極為年輕,為人卻淡定有禮內斂謙和,半分無當權者的倨傲之姿,在殿內總有幾分格格不入的感覺。

其實能入偏殿的人都知曉,殿裡的人都是當權者,可謂是站在權力巔峰上的人,隻是夏寧汝太久沒有出現,他們一時拿不準為什麼這位會出現在這裡,更拿不準皇帝真正的態度,再加上夏寧汝雖然翩翩有禮卻隱約有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模樣,所以大多數得人都以點頭之禮便聚回了自己的隊伍裡,事實上東廠太監與錦衣衛有時候連他們都不放在眼裡,卻對順寧侯有如此禮遇,便能說明當今天子對於這位退隱了十數年的順寧侯爺究竟是什麼樣的態度。

彆看順寧侯爵位不高不低,但想當年老順寧侯所獲得的聖眷的確是讓人眼紅,若非當年發生了家破人亡的慘劇,想來現在看來如此年輕的順寧侯興許早就位極人臣。

丘萬戴的耳朵極為靈敏,雖然精神上疲憊困倦,但眾人私語聲卻幾乎都能傳入他的耳中。の思の兔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很快他發現其實不是殿內的人少,而是雖然陸續有太監將人領進來,但進來的人還是少之又少,似乎與夏寧汝昨天跟他說文武百官都得參加的事實大相庭徑。

而他也發現了夏寧汝並沒有告訴他的部分,能進入這裡的人都不是普通的官員,其中皇%e4%ba%b2國戚有之,金吾衛將軍有之,太傅有之,國公有之,如夏寧汝一般的侯爵也有之,大多三五成群,而且其實這麼一看,他們各自的黨羽相當的清晰,隻有夏寧汝帶著他們稱得上“形單影隻、勢單力薄”。

有了那兩位上演這麼一出,殿內人就是再淡定,也有了幾分蠢蠢欲動的意味,拉攏這位看似已經退隱了十數年的順寧侯似乎勢在必行,隻是他們卻早已錯失了最佳時機。

殿外喧鬨的聲音漸漸消去,未幾,司晨郎在殿外報時,一聲起落,又陷入了一陣寂靜。

天微亮,鼓初嚴。

偏殿門外來了一名太監在前頭領路,伴著莊嚴起伏的鼓聲,眾人被領到了皇極殿門外,按照走一早排好的排位列隊。

鼓聲由強轉弱,又由弱轉強,震撼人心,讓人熱血沸騰。

晨曦在鼓聲中撥開了雲霧,徐徐照亮了大地。

夏寧汝的排位並不算靠前,畢竟他沒有入朝也僅僅是侯爵,但他卻站在了諸侯之首,丘萬戴不懂這些,卻聽得夏寧汝對著他的上首位的那位好像是協國公什麼的人客套。

鼓忽停,而後丘萬戴聽得鼓框被敲擊兩聲,正想著是不是皇帝要來了,卻又聽得鼓再嚴,再停,又反複一次,前方傳來讚禮官恭請皇帝入皇極殿的聲響,隨後中和樂聲起。

丘萬戴早就被鼓聲激蕩了心神醒了過來,其實他也不是太懂,就是看人家跪就帶著夏勤跪下,人家起他也起來,人家說萬歲,他就做個嘴型,反正也沒人聽得見。

事實上他模仿著夏寧汝的動作自然也沒出什麼岔子,但不得不說,參加這種典禮就是把人折騰得半死不活,然後還不能不參加,丘萬戴心想若是再有一次,他必定裝病不參加,反正這裡這麼多人,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不知折騰了多久,丘萬戴總算聽得人說禮成,這時候年紀還小的夏勤都快站不穩了,丘萬戴在他身旁給他輸了一些內裡,疏通了他的經絡,總算讓他的臉上又恢複了一些血色。

之前夏寧汝早就跟他說過,他們參加完儀式後還不能走,看著許多人都樂顛顛的散去,丘萬戴隻能牽著夏勤跟著夏寧汝還有剛才一群與他們一同在殿裡的人在偌大的紫禁城裡穿梭。

以前他曾經去過故宮,不過他去的時候故宮已經經過了無數遍的修葺,但還是有許多未曾開放的地方,而太監帶他們去的地方,似乎就是曾經未開放的地方,丘萬戴在心裡默認著路,一邊照看看起來相當疲倦的小家夥的情況。

好在雖然他們不能離開皇宮,卻並不是立刻就要麵聖還是做什麼,領路太監帶著他們到了一座宮殿內,又讓其他的宮人上茶上點心的伺候著。

丘萬戴打了個嗬欠,這個嗬欠也傳染了夏勤,夏勤的那雙眼睛咕嚕嚕的轉悠,很快就淚眼婆娑,從椅子上下來,小短%e8%85%bf噠噠噠的就跑到夏寧汝的麵前。

夏寧汝習慣性的將他抱起,他就趴在夏寧汝的肩膀上,半晌小腦袋一歪就不動了,丘萬戴本就是強打起精神,這一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