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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弄,所以現在要賣的話,也得是他那個願意同注冊名的那位友人的名字,而這些,就是他離開辦公室前打電話的原因。

在齊躍進進入包廂的時候,他就讓人給他端了一杯加了藥的白水——齊躍進也是,每次應酬都要先吃一粒霸王金樽,而齊越騰這就算是對他了解得太深刻了,這才讓服務員給他端了一杯水。水把霸王金樽送進去,這人就可以開喝不傷肝了不是?

於是,齊躍進迷迷糊糊的就簽了字,拿了三千萬出來。

第二天的時候,齊躍進還樂嗬嗬的以為自己站了天大的便宜了呢。

基金歸他了,錢雖然花了出去,可是他這基金很快就會給他帶來更多的收益了,那三千萬跟這麼多收益比起來,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樂嗬嗬的坐在辦公室裡,齊躍進準備再享受一把跟他心愛的女人豔兒滾床單的滋味兒。

拿起電話,正準備給豔兒打過去呢,就見辦公室的燈呼啦呼啦閃了幾下。他也沒在意,隻以為是燈壞了,剛要報修的時候,一抬頭,就瞧見豔兒坐在他的麵前。

“哈?豔兒,你怎麼來了?”齊躍進一愣。

“來看看你。”豔鬼歪著腦袋看著他,“聽說你也就還能再瀟灑不到一個月了,我就來看看你,順便跟你道個彆。”

“道彆?道什麼彆?”齊躍進一愣,“豔兒,你說什麼呢?我們倆不是要一直在一起的嗎?你瞧著吧,等我有錢了,我就給你買你想要的一切——你想要什麼都給你買!你瞧著行不行?”他笑了起來,“我這生意成功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哪!”

“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沒能陪你的生意夥伴。”豔鬼把兩隻腳疊在一起,“對了,齊躍進,你多久沒回到你的家了?”

“我哪個家?”

“北六環外的那個躍層。”豔鬼笑嗬嗬的,“就是聽說鬨鬼的那棟房子,你多久沒回去了?”

齊躍進一愣。他沒跟他的紅顏知己說過這個事兒啊!而且……房子自從收拾乾淨了,一直都是他母%e4%ba%b2安曉紅住著,應該也……猛地,齊躍進一哆嗦——他也有足足一個月沒有收到安曉紅的消息了!

以往,他們母子二人住在一起的時候也就算了,可現在……安曉紅之前每天都給他打電話的……可是,這一個多月沒跟他聯係代表了什麼?!

“對了,你要是回去看的話,我建議你帶上君笑,他不是大仙兒嘛!”豔鬼這麼說著,噗地一聲,就消失不見了——她雖然這麼久也吸了不少陽氣,但是還是嚇人更有趣兒些,而且……她的的確確從齊躍進身上吸走了不少的陽氣,現如今齊躍進雖然瞧著還好,可也就是個空殼子……隻需要有個小小的推手,那他這一輩子也就這麼樣了。

果然,見他一直心尖尖上的豔兒憑空消失這件事足以把齊躍進嚇瘋了。

他尖叫起來。

叫了半天,終於衝出辦公室,衝到樓下,衝到自己的車裡。

把車往家開的路很遠,他也開了足足有五個小時才回去……沒有去找君笑,也沒敢去找君笑——那豔兒是鬼的話……她說要他去找君笑這件事對齊躍進來說就是正好反的——他說什麼也不能信鬼話啊!

這一路開車,也是好幾次被人以為是酒駕,可是齊躍進哪兒在乎這個?他隻在乎自己能不能回到家裡去安全地見到他母%e4%ba%b2安曉紅!

然而,齊躍進這邊火燒火燎的著急並不算什麼大事,在齊家大宅裡,胡大太爺一日未歸這件事方才算得上是大事。

這個石天印捂著額頭坐在那裡,一身的頹然讓人不忍再看,但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彆人看不看他也不在乎彆人忍不忍心:“肯定是那個石天印做的……他一直就等著這個呢!”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這個石天印那麼篤定,而齊越騰因為是最後一個見到胡大太爺的人,他也的的確確被眾人拷問了半天。

尤其是君笑,似乎對齊越騰不把胡大太爺帶回去反而留著他自己在咖啡店裡吃吃喝喝這件事有著百分之一千萬的不滿——誰都知道,湖大天也是狐狸精,可是誰也知道,他就算年紀再大,卻也還是個從遠古走來的狐狸精,怎麼可能跟正常人類一樣?

就算是貓啊狗啊的,也是一樣,總有個貪吃的心理,狐狸精也一樣,就算修煉得再高大上,他本質也有著動物的習性,貪吃肯定是免不了了,所以,絕不能留他一個人吃東西。

可是齊越騰哪裡知道這個啊!

他一聽是“那個石天印”把胡大太爺抓走了,心裡也一樣著急。

“不,這不是你的事兒,那個石天印因著早就有這個打算了,他也是伺機而動,怕不是等了多少年了,錯不在你。”這個石天印這邊安慰著齊越騰,可他越這麼說,齊越騰的心裡就月不好受。

按照君笑說的,胡大太爺是他的救命恩人。

說是那時候,剛剛死了的李文軒真的是飄飄蕩蕩,說是冤死鬼吧,他身上的戾氣偏偏又不足,說是枉死鬼吧,他也去不得枉死城,就在外麵晃蕩著,一路往老家奔。

而就在他奔到老家山裡的時候,遇到的胡大太爺。那時候胡大太爺也沒有肉身,也是飄飄蕩蕩的,跟個鬼似的,正撞見了李文軒的魂兒。

李文軒以為是倆鬼見麵了,還覺得挺好呢,跟胡大太爺打招呼。

結果胡大太爺人家這魂靈就不是人的,見了李文軒,心生納悶,過去抓住這李文軒的魂兒一頓甩,甩到他滿意了,才問:“你怎麼會死了的?你這陽壽未儘啊!”

那做了鬼的李文軒才把這些事兒原原本本的跟胡大太爺講了。

胡大太爺也不生氣也不上火,就直接給他直了一條明路——附身在那剛剛斷了氣的君笑身上。

那時候君笑也不叫君笑,倒是個蠻土的名字,叫君曉臣,是李文軒他老家鄰村的一個沒媽的男孩兒,這男孩兒也是命苦,剛等著上中學呢就沒了媽,結果誰知道,他上了高中,他那本來就賺不了幾個錢的爹給他找了個後媽,而這後媽表麵上對他不錯,可暗地裡,什麼好的都給自己%e4%ba%b2生兒子,則把他當做了拖油瓶——他那老爹也是個蠢貨,自己%e4%ba%b2生兒子不稀罕,轉而去疼人家後帶來的孩子,卻不知道,那後帶來的總歸不是%e4%ba%b2生的,怎麼可能真的跟他一條心?

結果,那君曉臣高考,比他那後弟弟分數高了不少,後媽為了讓他不去上學好少花那份錢,也就狠下了心腸給他來了那麼一口六六粉。

而他爹,雖然之前隱隱約約知道有這麼個事兒,可最後,也是默認了這個做法——家裡真的養不了兩個大學生了。

就這樣,李文軒才附身上了剛咽了氣的君曉臣身上。$$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而君曉臣一醒來,就啞巴了。

啞巴,當然就不能去他原本定好的學校了,後媽更覺得高興——這後兒子既不用上學了,也再也不能說話了,她可倒好,這還多了勞動力,等以後吧這後兒子隨隨便便放家裡讓他乾活就可以了,反正是個啞巴,這啞巴嘛,自然也就不需要娶媳婦不需要花錢!

真是一舉好幾得!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在君曉臣的身體裡醒來之後,李文軒就決定不要原來的那個名字——這人嘛,名字總歸跟他自己本身的運道相關的,曾經也有人說過,你瞧著,該是當皇帝的,那就是皇帝,該是當臣子的,那就是臣子,隻看名字也就看得出來了。比如太祖,人家那名字就取自“紫氣東來,福澤無邊”,而你再往下瞧,無論是“恩來”還是“小平”,總歸都是位極人臣的位置,卻比不得太祖的高端大氣上檔次。

於是,李文軒也就用了君笑的姓,把他的名字該做了君笑——好在他這是山裡,沒外麵那麼廣闊,也沒外麵那麼高大上,就是聯網也比外麵慢了幾年呢,他這改名字,也沒用多少的麻煩事兒,畢竟他的確招人可憐——村子裡多少人都知道他的嗓子是怎麼回事兒,也恨那後媽不講究,可不管怎麼說,這是人家家裡事,誰也不好插手。

雖然李文軒也清楚得很,他隻要去告,那一保一告一個準兒,但是,警局不會管。

這在他們那地方,落後、愚昧、無知……家醜不可外揚,這種事,能內部消化了,誰會講出去?他也隻能找到老村長,賣了賣可憐,改了名字不說,又借了錢,不管家裡的那後媽如何的叫罵,也不管家裡的那所謂的%e4%ba%b2爹如何的痛責,背上了小包,把給他指點的那狐仙兒的牌位弄好了,往破書包裡一塞,就登上了南下的火車。

於是,兜兜轉轉,李文軒變成了君笑,跟他背包裡的狐仙兒認識了七年,一起生活了五年……可現在,告訴他狐仙被人抓了,君笑他能忍?!

憤怒的都要掀桌了,君笑扯著他的沙啞嗓子,說:“不是說那石天印怕我嗎?我就去找他,我不殺了他的!”

“殺了他我也得死!”這個石天印連忙安撫他,“而且他也殺不死啊!”

“嗯?”

“他真的是殺不死的!你也不知道他是什麼玩意兒變的,哪兒就知道能殺了他的方法了?”這個石天印長出一口氣,轉身開始在這屋子地上畫圖,把這地上畫得亂七八糟的,直到弄了個圓圈,把一切都圈了進去,他這才走進來,說,“實際上,你們也聽說過女媧煉石補天吧?”

“彆說你就是那石頭!不是說那石頭是賈寶玉嗎?”齊越騰瞪著眼睛看著他,以一種研究文物的探索精神……就差在這個石天印身上鑿下來一塊石頭渣子了。

“誰說的!?賈寶玉是被丟下去的沒用的石頭好不好!我……還有那個石天印,其實我們是從開天神斧上麵崩裂下來的一個碎塊,後來滄海桑田,修煉有成,在女媧煉石補天的時候就借了聖人的神力,修煉大成,但是,這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是修煉大成倒是大成,可是我們不管怎麼說都是石頭,無論裡外,都是石頭心肝——聽過一個說法吧,叫做頑石點頭?”

“你怎麼還聽過誰講經說法啊?”齊越騰果然跳躍得厲害,說白了,他自打開始決定跟君笑在一起之後,研究這些玩意兒倒是研究得很透徹。

“不是講經說法,而是說頑石這種東西……總是太頑固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