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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但現在王族必定是丟失了重大的東西才會這樣不惜代價讓下麵的人來到虛圈。”時霖收了表情,淡淡地看著雪白的床單,語氣十分平淡。

二毛“喵~”地跳上時霖的肩膀,十分興奮地和她分享自己的早餐,一條鹹魚。

歌妮左邊的眉毛跳了跳,二毛似乎對時霖異常地……友好,而且是同類般的友好。雖然時霖是吃貨,但二毛為什麼會覺得時霖喜歡吃鹹魚?歌妮開始動搖一直以來覺得二毛有智商的結論。

時霖輕聲“喵~”了一聲回它,用臉蹭蹭它的腦袋,眼裡流出溫柔的味道。歌妮頓覺自己看到兩隻貓的相處,但是——二毛你真的不考慮把頭上的‘王’字去掉麼?

“所以現在我們處於主導地位?”歌妮試圖將注意力放在談論的話題上,再看著這兩隻的互動她的違和感會越來越強。

“嗯,抓住機會好好玩吧。”時霖看著她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眼角的藤蔓隨著上揚的眼角延伸出一個柔和的弧度,歌妮莫名覺得她是在抓住機會好好玩自己。

這一定是錯覺。

【哼。】這是天書君對她自欺欺人的回答。

天書君你不刷存在感會死麼?=血=

【不會死,會瘋。】╮(╯▽╰)╭

臥槽。→_→

一個星期後。

虛夜宮蔚藍色的天幕上浮動幾朵白色的雲,仿佛被風吹動一般緩緩移動著,天幕下是巨大的黃沙,周圍被圈出一個簡單的區域,旁邊的白色高樓上拉出橫幅,上書‘友誼賽’一行大字。

以不準出生命危險為理由,時霖用這種‘血腥’的方式正式歡迎屍魂界來使。黑崎一護額頭滑下一行黑線,看著那行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今天他是被最多破麵預約的對手,對於這個狀況,山本的臉上看不出是什麼反應,當然歌妮是覺得他很愉快。=w=

歌妮站在一邊,這麼多天總算能閒一下,剛弄完了年度的挑戰賽,這個月也可以悠閒一會了,如果忽略死神們的話。餘光瞥到一個人影,她側過頭,向他打了個招呼:“青空,早。”

待到他走近她才發現他的臉色不是一般的不好,歌妮因為驚訝而快速眨了兩下眼,遲疑著問道:“你……沒事吧?”

他搖了搖頭,走到她旁邊站著。緊接著,歌妮就被一股龐大而濃重的靈壓覆蓋了,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看來十刃們最近應該很閒。”她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腳下快要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

“恩?”青空輕微偏過頭,栗色的短發輕微蕩漾了一下,雖然臉色不佳不過眸光依然柔和,裡麵有著淺淺的疑問味道。

“不然為什麼第五十刃大人總是有空惦記我這個小人物呢。”歌妮膝蓋有點發軟,竭力站穩,然而鋪天蓋地的靈壓很快壓得她說不出多餘的話。

第五十刃這個瘋子。她被青空拉著響轉到一邊,不過很快地,青空消失在她的旁邊。待到她緩過氣來,已經感受不到他的靈壓了。同時,最近的範圍內也看不到帕汀的身影。

場上的破麵們挑戰死神異常興奮,雖然雙方都不會丟命,但他們樂於抓住每個置天敵於死地的機會。幾番下來,下麵帶來的那些席官都多少負傷,歌妮看著滿天飛的鬼道,斂了斂眼眸。

“歌妮。”在她打算遠離這個地方的時候,黑崎一護的聲音穿過重重破麵群抵達她的耳朵。

“一護,很久不見。”她轉身,嫩黃的發絲劃出利落的弧度,嘴角揚起恰到好處的微笑,她灰色的眼睛中也難得閃爍了笑意。

“那件事,一直忘了說,謝謝。”他局促地站在那裡,黑色的死霸裝依然如印象中穿在身上,唯一不同的,大概是外麵套上了隊長身份的羽織。除此之外,他依然和那時候一樣,橘色耀眼的短發,棕色的眼睛總能透露出主人的想法。

如果說有注定不會被屍魂界腐朽的製度汙染,那這人一定是他。

歌妮眼中的笑意帶著熟悉的促狹,對他的道謝並沒有太大的反應,“怎麼?朽木和井上沒有一起來嗎?”

黑崎一護正緊張的手腳都不知道放哪好,聽到她隨意普通的問話,終於放鬆下來,眉間慢慢舒展,“露琪亞在六番隊當值,井上……她在四番隊。”

他還是不習慣說謊,歌妮鬆了一口氣,像是終於確定了似得。知道他指的是哪方麵,畢竟當初藍染還覬覦過井上的力量,屍魂界斷不可能帶來如此重要能力的人。

“哦~對了,都這麼久了,你是不是早就和朽木完婚了?”她笑意不改,不著痕跡轉移了話題。

黑崎一護一口氣沒順上來,被嗆得麵紅耳赤,或者是羞得。“咳咳,你還是這麼……直接。”

“不對,你不要轉移話題。那件事,烏爾奇奧拉沒有為難你吧?我的意思是,畢竟你放走我們……”他從窘迫的困境中走出,眼神轉而變得認真無比,仔細地看著歌妮的眼睛。

“唔,確實挺為難,所以你打算以身相許補償我?”麵對黑崎一護難得塑造的輕鬆氛圍,歌妮說話的時候總是轉向調?戲他的方麵。都幾百年了還單純地容易臉紅,真是可愛啊。

果不其然,黑崎一護再一次被口水嗆到。這次沒等他說話,歌妮眼尖地看到葛力姆喬跳上挑戰賽的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開玩笑的,到你了。小心點吧,葛力姆喬最近心情似乎不太好。”

由於第十十刃表露出願意和屍魂界協商禁地的事宜,歌妮的休假得以延長,回到第四十刃的行宮,逗著二毛,她坐在窗邊看外麵的流沙和夜空。

晚風徐徐,竟帶了一點涼意。她看著空空的白色大床,完全沒有想要睡覺的**,果然不習慣身邊少了人的感覺。

她撐著腦袋,靠著冰涼的窗框,將天書君騷擾出來聊天。

【你這是在剝奪一本書的休息權你知道嗎?】天書君對她的行為表示深深的唾棄。

唔,如果你把我的男人弄回來,我就不剝奪你的權利。行了,跟我說說看,你是不是和屍魂界王族有關係?

【……切。】天書君用慢悠悠的語氣表示對她問題的不屑。

這麼說就是有了?說來,你不會就是王族丟的東西吧?

【怎麼可能,你想象力真豐富。】天書君毫不猶豫地否定了。

【你對死神,和虛是什麼看法?】良久之後,天書君找了一個話題。歌妮敏銳地感覺到這個問題的重要性,似乎是相處了這麼久,它第一次問自己的看法。

我是人類啊,所以怎麼可能明白那種死敵的感覺,如果明白的話,大概就能理解現在那群破麵不待見我的原因了吧。她搖搖頭,灰色的眼中光彩慢慢黯淡。

【也對,你是人類。既然那麼想他,用心意草聯係不就好了,少煩我。】它說完之後就不再相應歌妮的召喚,安安靜靜地待在她腦海中的角落。

她悠長地歎了一口氣,雖然萌生想要聯係的想法,但禁地的危險程度她是不敢讓烏爾奇奧拉分心的。默默手下的二毛,它安靜睡在歌妮的%e8%85%bf上,耳朵動了動,撣開了歌妮的手指。\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虛夜宮本就沒有白天和夜晚的分彆,她也隻是從電子時鐘上才發現竟然到了午夜。輕巧地跳下窗,將二毛放到床上,她走向了浴室。白色的瓷磚散發著寒氣,她伸手將水溫調高,室內很快充斥著白色的霧氣,瓷磚表麵也因為水霧而朦朧了一層。

她開始第無數次思考自己到這個世界的原因,天書君的那個問題引起了她的注意,雖然不具備烏爾奇奧拉那種明察秋毫的觀察力,但這個問題一定是突破口。

死神和破麵啊……真是煩死了。

其實就像是天敵一樣吧,相克的存在。唯一和自然界那些動物不同的,大概是原本就是人類,善惡哪有那麼清楚的界限?否則藍染豈不是最大的異端?

噴頭的熱水嘩嘩流下,從頭頂一直到腳底,她一手撐在牆上,低著頭,透明的水一遍遍衝刷著身體,然她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久久沒有察覺。

死神和虛的靈魂界限,到底在哪裡呢?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慶祝跨年,今晚二更怎麼樣?

如果我做的到的話……

第73章 作死的浴室相處

溫暖的水衝洗下,她感覺到淡淡的疲憊,一個星期都用靈力調節這種感覺,果然這時候還是很想睡覺啊。在她站著快要睡著的時候,浴室外出現她熟悉的靈壓。

門被打開,白色的霧氣從那出口往外飄散,她瞬間扯過架子上的白色浴巾裹了一圈,堪堪從肩窩到大%e8%85%bf根部以下一指的距離,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映入眼簾的就是如同血池裡出來的烏爾奇奧拉。

“你受傷了,”她睜大眼睛,上前兩步,愕然地問道,聲調比平常拔高了許多。

烏爾奇奧拉搖搖頭,走進室內,被厚重的霧氣熏得輕微地皺了一下眉,幾步跨到噴頭下,地板的瓷磚很快被蔓延出一大片血紅。“不是我的。”輕啟嘴%e5%94%87吐出隻言片語,他閉上眼睛,眼中全盛的澄澈光芒慢慢退散到深處。

再次睜開眼,看到歌妮站在旁邊,注意到浴室的瓷磚上被水珠劃出來的一道道痕跡,以及瓷磚邊緣的深色水漬,聲音低沉地問道:“你在這裡待了很久?”

“啊,忘了時間。”她抽過鏡子旁邊的架上毛巾,偏著頭,慢慢擦拭著嫩黃的頭發。室內的血腥味濃重地刺激了神經末梢,原本懈怠的精神狀態竟然隱隱興奮起來。

烏爾奇奧拉身上的衣服漸漸恢複成白色,但也被水衝的緊貼在身上,他正打算隨手扯掉,餘光注意到站在一邊的歌妮。因為久久被熱水衝的緣故,臉上被熏得浮上粉色,就連j□j在外的大%e8%85%bf也不可避免地成了粉紅色,水霧朦朧下,身上的浴巾被濕氣熏的變重,緊緊貼著曲線,在模糊中勾著他因為血腥味而興奮起來的神經。

原本褪下的亮色重新顯出來,墨綠的眸子在水中越發晶瑩透亮。歌妮一方麵想要看看他到底身上傷了沒,另一方麵剛才的思路被打斷,此刻正盯著他繼續發呆。等到反應過來,發現他%e8%83%b8膛已然少了衣服的覆蓋,j□j在外。

隱約出來的肌肉線條完美地覆蓋著強硬的骨骼,抬起的手臂雖然不算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