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頁(1 / 1)

摩著陣法。

“你是什麼人,速速報上名來!”

巡邏的士兵,不知來者是誰,也不敢太過放肆,免得驚退了四方前來投奔梁山的英雄豪傑,壞了梁山的名聲。

“我乃許仙,誰是你們的首領,讓他來見我!”

紫薇大帝高高在上,雄霸一方,執掌神權無數年,麵對著這些星神的轉世之身,有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優勢感。

麵對著下凡臨塵的天罡地煞星辰,從心裡上產生的優渥之感,越發的散發出來。

“哪裡來的傻子,敢到我梁山泊耀武揚威,真是不知死活!”

這幾個巡邏的士兵,非常的不耐煩許仙的語氣,有心不理睬他,粗魯的罵了起來,剩餘的士兵中,也有著幾個心細的,見許仙能夠腳踏祥雲,居高臨下,知道是個心高氣傲的修行之輩,怕會給梁山惹來禍事,便徑自去梁山的聚義廳中,尋找托塔天王晁蓋去了。

“報!”

小嘍囉一陣小跑帶風,到了聚義廳,高聲疾呼:“巡邏士兵高邑有事稟報天王!”

托塔天王晁蓋正在聚義廳中修行神通,就見晁蓋的頭頂之上,星光凝聚,形成一座九層寶塔的樣子,這九層寶塔完全是星力彙聚而成,看起來十分的高貴而神秘。

這便是晁蓋修行的九天星辰訣,共有九層,修成一重境界,便會形成一層寶塔。

而現在,這一座九層寶塔已經有五層寶塔凝成實狀,還剩下最後四層寶塔的虛影,還需要轉虛為實,便把九天星辰訣煉至大成。

每當與人對敵,寶塔一出,星河激蕩,鎮妖除邪,手到擒來。

“高邑,什麼事情?”

晁蓋收了九天星辰訣,頭頂的九層寶塔的影子散去,露出晁蓋的真麵目,卻是一條長得極為方正的好漢,膀大腰圓,孔武有力,臉上帶著一點兒古金之色,十分威嚴。

高邑見聚義廳上空的星光散去,沒有了寶塔的威壓,才能夠走進去,跪倒在地:“梁山外,有一人自稱許仙,踏雲而來,觸動了護山大陣,才被我們發現,此人開口,要見大王。”

“要見我?”

晁蓋略一沉思:“許仙,這個人我倒是知道,乃是恩科當年的極富盛名的人,被當朝人皇非常的看重,曾經鑼鼓齊天,衣錦還鄉,好不榮耀;隻是他來見我做什麼?”

“也罷,見見他也好,看看他有何話說,再作打算。”

晁蓋起身:“前麵帶路!”

“是!”高邑起身,弓著腰轉過身去,引領著晁蓋,向著許仙所在的地方走去。

許仙站在梁山外,麵對著幾個小嘍囉的粗魯罵聲,並不在意,任由他左耳進右耳冒,隻是淡淡的一笑,說著:“若是你們這幾個嘍囉在這裡聒噪,一旦誤了大事,到時候,你們的大王取了你們的腦袋,莫要怨我。”

一句話,便令這些小嘍囉們寒蟬若噤,不敢在肆意謾罵,各自低下頭來,生怕被許仙看去真麵目。

這便是小人物的無奈之處,隻能夠過過嘴癮,真是遇到了事情,卻是擔當不起來的。

“你要見我?”

晁蓋走了過來,看著半空中的許仙,說著:“我不喜歡有人說話的時候,高高在上,想要和我說話,就要站得比我矮!”

“千佛星晁蓋!”

許仙一眼看去,卻發現晁蓋並非是天罡地煞星神,而是一尊千佛星。

千佛星是通靈天罡地煞的星辰,眾星捧月的之主。

“想不到天帝還暗自派來一尊千佛星領袖群雄,看來真的是想要顛覆大宋皇朝,換一個人來做人皇啊。”

“什麼千佛星?”

晁蓋並沒有恢複前世的修為、記憶,對許仙說的,感覺是一塌糊塗,亂七八糟。

“沒有什麼!”

許仙當然不會告訴晁蓋的前生事,而是散去腳下祥雲,落在地上,與晁蓋平視,說著:“我乃是錢塘許仙,今天見這裡星漢燦爛,將星輩出,特來相見。”(未完待續。)

第四百七十九章:借錢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悅來客棧的朱頭三雖然坑了王宏新,但這也隻是錢財上麵的坑人,倒還沒有傷人姓命,在張玉堂這樣的修道人看來,也算是無傷大雅。

“老板,結賬!”

張玉堂在悅來客棧中沒有打聽到有關於煙霞山的事情,心中並無隔閡,而是平淡應之,這煙霞山蘊含著自己成道的機緣,自然不是輕易能夠得到的。

若是容易得,便作等閒看。

“好了,客官,一共需要十文銀子!”

朱頭三走過了,滿臉含笑,作為一個生意人,和氣生財的道理,朱頭三自然明白,絕不會仗著自己有了一道神符,就敢胡作非為。

朱頭三明白的緊,自己的年紀大了,已經錯過了修行的最好時候,能夠有這麼一道神符護體,保佑一生平安,已經算是祖上積福了。

張玉堂把碎銀遞了過去,淡淡的道:“找零吧!”

“好了!”

朱頭三從張玉堂的手裡接過碎銀,在手裡掂了一掂,說著:“這碎銀能有一千文銀,我找你九百九十文銀!你在這裡稍等,我去屋裡給你找零。”

張玉堂點點頭:“好!”

朱頭三走進裡麵,很快帶著一袋零錢走了出去,遞給張玉堂:“客官,你點點,看一看,有沒有錯。”

有錢的就是爺,彆看張玉堂一身破爛,可是人家有錢,朱頭三也不敢怎樣人家,隻能夠笑著,把張玉堂當爺供著。

朱頭三供的不是張玉堂,是張玉堂手裡的錢,誰有錢,誰在朱頭三的麵前就是爺。

張玉堂微微的用神識一掃,淡淡的道:“不用了!”

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紅葉鎮上沒有煙霞山的消息,隻能夠再去彆的地方尋找機緣了。”

“隻是臨去以前,我應該在這裡,好好的平複一下心中的浮躁。”

半年來,張玉堂一直徒步行走天下,暗暗查訪煙霞山的下落,長時間的尋找下來,一直沒有消息,令張玉堂的心中不由得升起許多浮躁。

這樣的浮躁要不得,關鍵時刻是會要命的。

戒驕戒躁,才能夠在修行的路上,一往直前。

一切驕奢、浮躁,都難成正果。

再一次走到剛來的時候,所蹲過的拿出斷壁殘垣,這裡的院子荒草齊腰,蜘蛛網密布,應該是很久沒有人來。

“在這裡住下,卻是個清靜的地方,等閒不會有人來打擾。”

一拂衣袖,張玉堂踩著荒草,向著院子裡走去,荒草中,有著一條青石鋪成的小路,此時儼然已經被荒草所掩埋。

沿著青石小路,徑直來到一座主房中。

房子裡鋪了一層厚厚的塵埃,濃濃的氣息有些嗆鼻子,顯然這裡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搭理過,抬頭看去,就見牆角的地方,一張張的蜘蛛網密布,一隻隻黑黝黝的大蜘蛛靜靜的趴在那裡,結網以待。

“這段時間,我不在使用法術,而是以凡人的姿態生活在這裡,好好的靜靜心。”

看著滿是塵埃的房子,張玉堂淡然一笑,伸出手來,找來一塊抹布,開始打掃起來衛生,屋子裡的塵埃太過厚重,一下子擦下去,黑乎乎的一片,直接救不能再擦第二下。

▽思▽兔▽在▽線▽閱▽讀▽

“灰塵太多了,得找東西掃一下再說。”

走出房子,張玉堂四處張望了一下,什麼都沒有,如何打掃?

“有了!”

看著滿院子的荒草,張玉堂眼睛一亮,走了過去,用力拔起許多荒草,然後堆成一堆,這些荒草棵棵齊腰深,捆綁在一起,是天然的掃帚。

做成掃帚以後,張玉堂走進房子裡,揮舞起手裡的掃帚,開始有有條不紊的打掃起來,一層層的塵埃被掃去,塵埃飛揚,落的滿身都是。

張玉堂也不在乎,任由塵埃加身,隻是房子裡的塵埃太多了,這一掃,幾乎是半個時辰才打掃完畢,掃過後的房子,乾淨了許多,塵埃、蜘蛛網一類的東西,都被清理了出去。

“隻要在打掃一下,就能夠住人了。”

環顧了一下房子,張玉堂欣然一笑:“隻是想要像凡人一樣在這裡生活下去,也不容易啊。”

“應該找些事情做了,才能夠平複心境,隻是做什麼好呢?”

正在思量著,忽然看到,院子外,正走來兩個人,這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非常年輕,女的則是一位老太太,二人穿著都有些破爛,顯然也不是什麼有錢的人家。

“咦,這不是王宏新嗎?”

張玉堂眼神非常的明亮,一眼看去,就看到,那扶著老太太的小夥子,竟然是在悅來客棧討要工錢的王宏新,心中一笑:“這是一葉浮萍歸大海,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我和這小哥果然有些緣分,一曰之間,居然相遇了三次,不知道,這二人是什麼關係,又到這裡來乾什麼呢,莫非是想在這裡住下?”

“二位!”

張玉堂走了出去,看著王宏新、老人家抱了抱拳:“在下張玉堂,見過二位!”

“啊...是你!”

王宏新一愣,沒有料到,在這樣的地方,也能夠遇到張玉堂,不過,看著顯然已經被打掃過的房子,王宏新的嘴角不由得掛出一絲譏誚:“你也是個有錢人,怎麼還舍不得那點兒錢,怎麼也住到這裡來了?”

“新兒,不得無禮!”

老夫人有些氣喘,穿著一身結滿布丁的衣服,對著王宏新訓斥道:“為娘告訴過你多少次,對人要有禮貌,文質彬彬,然後君子,無論怎樣說,咱們王家的祖上也是書香門第,怎麼可以這樣粗魯,與那下裡巴人,還有什麼區彆。”

“娘,孩兒錯了。”王宏新是個孝子,見到老母生氣,不敢頂嘴,立即認錯,對著張玉堂抱拳道:“小子無禮,衝撞了先生,還請先生海涵。”

張玉堂雖然不施展道術,但是讀書多年,修行多年,一身的書卷子氣、自然氣息卻是隱瞞不住,言行之中,自然有一番氣度。

“這個娃子不簡單啊。”

老婦人也曾經曆經過紅塵繁華,如今雖然落魄至此,卻是一雙老眼從未昏花,看人極準,知道張玉堂起碼是一個讀書人,自然言語中也有些恭敬。

“我家孩兒甚少讀書,言語粗魯,舉止無禮,還請先生原諒他則個,先生是這院子裡的主人嗎?”

張玉堂搖了搖頭,笑道:“老婦人多禮了,在下也是個貧困的書生,因為天下大旱,也隻能夠遠走異鄉,今曰是見這裡無人居住,荒蕪已久,便打算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若是老婦人、小兄弟能夠不嫌棄的話,能夠結鄰而居,玉堂求之不得。”

老婦人謝道:“那就打擾了,老身告辭!”

逢人隻說三分話,留下七分打天下,這幾人初始相識,毫不了解,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多餘的話。

老婦人領著王宏新,到了院子裡的另一個房子裡。

另外的房子自然有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