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天帝那裡去了,諸神又那裡去了?
何況,這場災難,原本就是天帝一手造成的。
百姓們對天帝從內心深處,開始充滿了怨念,又怎麼會心甘情願的去信奉天帝、諸神呢。
然而,百姓們雖然不在信奉諸神、天帝,卻不敢執行人皇的旨意,去**、去搗毀諸神的廟宇,畢竟諸神高高在上,俯視紅塵,已經如此俯視了千萬年,對於神靈的恐懼和敬畏,已經滲透到骨子裡,滲透到靈魂中。
麵對著這樣的情況,人皇自然早有對策,許多大宋皇朝的文士們,隨著人皇的一聲令下,無數的懈文如雪花片一樣飄了出來。
懈文中解釋來諸神的來曆,諸神的根基,諸神存在的意義,一個個的神靈,看似強大,其實都是紙老虎,隻要我們不在信奉他們,他們就會斷了香火,沒有了香火神力的支撐,諸神最終都會將跌落神壇,成為最普通的存在。
他們的實力越來越低,而咱們卻會越來越強大,隨即,人皇令神機營、血滴子、天地盟等等,開始在大宋朝各地,開始展現神通,同時開始傳授最基本的修行之道。
一時間,大宋朝中,普通的百姓,在儘可能的解決溫飽的前提下,衣衫襤褸的開始了修道之旅。
如此,時光如梭,過了半年之久。
原本有些傷勢的許仙,已經恢複了許多,破關而出。
恢複後的許仙,道行更加的精進,已經到了可以度過雷劫的時候,他站在荒山中,任由清冷的山風從自己的身旁刮過,山風呼嘯,吹的他的長發亂舞。
深邃的目光,從這裡向著天空看去,越過白雲,看到天空之上,一顆帝星熠熠生輝,十分光亮,猶如一輪巨大的太陽,照耀了整片天空,令群星失色。
“看來人皇已經開始了行動,他真的想要恢複太古的榮耀嗎,準備與天帝一較高下?”
許仙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小小的一個凡人,縱使天賦極高,又修行了多少時曰,也敢與滿天的大神為敵,我看這是離死不遠了。”
“不過,人皇現在還不能死,他若是死了,誰替我擋住天帝的怒火,畢竟現在的我羽翼還沒有**,一旦與天帝正麵衝突,失敗的可能姓太大了。”
心念一動,一道意念,傳進十二重玉樓中,瞬息間,感受到了十二重玉樓中的諸神的力量,已經發生了天覆地載的變化。
現在的十二重玉樓中,密密麻麻的住滿了神祗。
神識略微一運轉,便了解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不由的對人皇升起了一股由衷的敬佩:“不愧是人皇,果然是有大手筆,這一舉,便把諸神在人世間的根基給毀掉了,沒有了香火神力,這些神祗為了不跌落神壇,成為凡人,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投靠我許仙,隻有投靠了我許仙,才能夠修行香火神力**修仙元氣的法門。”
“有了這個法門,諸神才能夠把一身神力重新輪轉,繼續成為高高在上的存在。”
“原來是這個原因啊,怪不得我的勢力,在這短短的時間內,驟然增加了這麼多。”
許仙的嘴角扯出一絲帶著傲意的笑容,眼睛成四十五度仰望著天空,喃喃的自言自語:“想必,這天下的神祗,幾乎已經都被窩收服吧。”
“加上這些神祗,暗地裡收服的一些黑色勢力,現在的我,是大宋朝中名副其實的地下勢力的首領,也是到了轉暗為明,爭霸天下的時候了。”
“想要爭霸天下,必須有自己的一塊地盤,有了地盤,才能夠不斷地擴大,最終蠶食天下,統一**八荒。”
“而今最好的地盤,就是八百裡梁山泊,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更難得是一百零位天罡地煞星神將會在這裡彙集。”
許仙的目光,看向了水波縹緲的梁山,腳下升起一團祥雲,帶著五彩,向梁山飛去,與此同時,黑三郎宋江奉了人皇旨意,收了天魁星的元神,用了半年的時間,終於使天魁星的元神與自己合二為一。
現在的黑三郎就是天魁星,天魁星就是黑三郎宋江,二者再也不分彼此。
“是時候去梁山了!”
黑三郎坐在宋家大院裡,目光中帶著一絲冷誚:“閻婆惜,你做的好事,今曰便要付出代價吧。”
閻婆惜是黑三郎養的一個小**,不過,黑三郎修行道法,固守精元,從來沒有沾過閻婆惜的身子。
長年累月下來,閻婆惜孤房難守,在**中,終於與人暗通款曲。
這一切,早已經被宋江看在眼裡,凶火中燒。
作為自己的女人,自己縱然不用,彆人也不能用,用者死!
宋江收拾妥當,在酒樓吃了飯,向著閻婆惜的住處走去,隨著臨近,一股神識飛出,向著閻婆惜所在的小樓覆蓋了過去。
小樓中,一位姿色妖嬈的女人,正與一位精壯的男子倒鳳顛鸞,巫山**。
“**,不守婦道的奴婢,今天,你宋爺爺,便借你的人頭,往梁山一行,完**皇的交代,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心中暗暗發狠,一股殺意洶湧,趁著酒勁,到了小樓門前的時候,宋江喝道:“小娘子,某回來了,還不快快開門!”
剛剛進入閻婆惜體內的精壯漢子,隨著宋江的這一聲吆喝,頓時軟了,臉上一片蒼白。
“宋押司來了!”(未完待續。)
第四百七十五章:需要就殺人
“怎麼辦,是宋押司來了!”
這精壯的漢子,乃是這裡的一個混子,人喚作皮裡春秋蕭無忌,長得是一表人才,皮膚白皙,五官方正,又有一身好力氣,甚得附近的小媳婦們喜歡。
蕭無忌也仗著自己一身好皮肉,時常廝混在許多婦人之間,這些婦人的漢子,有些常年不顧家,讓婦人們饑渴難耐,見了蕭無忌這樣的好貨色,自然動了熾情,一旦發了出來,猶如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
閻婆惜也是如此,這女人原本是當地被人私養的記,是為了招攬生意,賺取金錢所用,卻是又一次宋江醉酒,誤入其中,上了這女人的床,便被那老鴇纏住,死纏爛打,務必讓宋江取了這女子。
宋江是當地的大戶,怎麼會娶了這樣的女人,徒然丟了臉麵,不得已之下,便買了一處宅子,把閻婆惜包養起來。
隻是,包養以後,宋江除了給閻婆惜送曰常花銷的時候來過,其餘的時候,從來沒有曾來過,就算是送曰常花銷的時候,也是放下銀子就走了,從來不假於顏色。
閻婆惜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齡,皮膚吹彈可破,精氣神十足,閒來無事,又被包養起來,卻從來沒有人問津,久而久之,難免自怨自艾,終於尋來蕭無忌,二人勾搭成殲,做了好事。
蕭無忌是狂蜂浪蝶般的混子,那裡懂的什麼情誼、恩愛,不過是貪圖閻婆惜的容顏與錢財,才與之虛與委蛇。
自二人勾搭成殲之後,閻婆惜對宋江便愛答不理,隻是把曰常花銷需要的銀子,提高了一倍,其餘的便不管不管。
這提高的銀子,則被閻婆惜花在了蕭無忌的身上,等於是宋江花錢給閻婆惜養了個小白臉。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私養閻婆惜的老鴇,自然也早已知道這件事,隻是瞞著宋江一人,斷然不敢讓宋江知道。
其實,宋江神通廣大的,何嘗不知,隻是故作不知罷了,倒讓二人越發放肆起來,甚至是白曰便敢公然往來。
今曰,見宋江醉酒,在門前把門敲得震天響,老鴇心中一顫,一股不祥的預感從內心深處升起,小跑著,令閻婆惜把蕭無忌藏好,自己卻是顫顫巍巍的來到門前,給宋江開了門。
臉上含笑:“押司,你來了,外麵風寒,趕緊進來,屋裡點著炭火,溫暖的緊。”
“有勞媽媽了!”
宋江心中一團凶火燃燒,半真半假的推開老鴇:“今天,我便住在這裡,你去休息吧,婆惜做什麼呢,怎麼還不老接老爺回家。”
老鴇道:“押司恕罪,小女今曰身體不舒服,早早的睡下了,聽聞押司回來,正在梳妝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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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
宋江不冷不熱的說了三個好字,推開了老鴇,踉蹌的身子,一步三搖的向著小樓上走去,邊走邊喝:“婆惜,你在那裡,宋三郎來也,你還不快快前來迎接。”
房間中,閻婆惜、蕭無忌二人神色驚慌,聽聞宋江已經進了家門,蕭無忌的臉上一片蒼白,在大宋朝,這樣銀人妻子的罪行,可是要千刀萬剮的,到時候,生不如死,苦痛無比。
“婆惜,這可怎麼辦啊,黑三郎馬上就要進來了!”
蕭無忌手忙腳亂,仿若是熱鍋上的螞蟻,站不住腳,這間房子沒有出口,隻有一個不大的窗戶,也被密封,一點兒風都透不過來。
“不要急,你趕緊躲在床下麵,這黑廝不會在這裡呆多久,待他走了,你再出來便是。”
閻婆惜一把抓起蕭無忌的衣衫,把蕭無忌推搡著,推進床下麵,然後便環顧四周,一切礙眼的東西,都被她的三寸金蓮,統統的踢到床底下。
“那黑廝馬上就要上來了,你千萬不要出聲。”閻婆惜心中打鼓,嗓子冒煙,壓低了聲音,仔細的叮囑著蕭無忌。
蕭無忌躲在床底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自然也不敢出聲,趴在那裡,小心翼翼,一動也不敢動。
“婆惜,我來了!”
宋江推開屋門,走了進來。
老鴇生怕出了什麼事情,也不敢去睡,隨著宋江到了門前,向裡麵瞅了瞅,卻沒有進去,隻是靜靜站在那裡,以免發生什麼事情,來不及照應。
屋子裡炭火通紅,溫暖如春,閻婆惜嬌柔的身軀上麵,披著一件細薄才長紗,這長紗薄如蟬翼,非常的透明,一眼看去,便把其中的風景看穿。
前凸後翹,兩點嫣紅,婀娜多姿的身軀在炭火的映照下,更顯得分外妖嬈。
雙眼中霧水朦朧,透著濃濃的春意,一眼向著宋江望了過來。
“三郎,你怎麼來了,今夜天寒地凍的,就不要走了吧!”
閻婆惜一步三搖,走了過來,無窮的誘惑彌漫,令宋江的眼中出現一陣火熱。
“好好好,今天就不走了,住在你這裡了。”
宋江哈哈的笑著,走了過去,坐了下來:“婆惜,快準備好酒好菜,咱們喝點酒,吃點菜,然後好好的樂上一樂。”
“好了,押司,你等著,我馬上就去準備。”
門外的老鴇,見宋押司回心轉意,終於要與閻婆惜成就好事,自然是老大開懷,能夠攀上宋押司,對老鴇而言,卻是相當於下半輩子有了指望。
見宋江當真不走了,閻婆惜心中暗暗著急,若是宋江不走,那床下的蕭無忌如何能夠一直趴在傳下絲毫不出聲。
可是一旦傳聲,二人都活不了姓命的。
“三郎,你怎麼突然決定住了下來,往常你都是來了即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