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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取了人家的東西,又毀掉了一株仙草,一旦被人家知道了,定然不會繞過我們的。”

張恒、林球球也深以為然,當下不敢再琳琅仙洞中多做停留,帶著許嬌容匆匆出了仙洞,也沒有前往長生殿,直接腳下生彩雲,就要離去。

“諸位小友,這是從哪裡來的?”

雲路行到數百裡,遠遠的看到一位須發皆白的老道士,手執一杆拂塵,跌坐在塵埃中,看著飛來的張玉堂等人,高聲呼道:“前麵有我的宗門,諸位去過沒有?”

“不好,這人隻怕與長生殿有些乾係,我來胡亂與他一說,大家雲路加快一些,趕緊走吧。”

張玉堂站在雲層,對著跌坐塵埃的老道士說著:“老仙長,我們是四處遊蕩,觀山看景的散修,卻沒有注意老仙長的宗門,若無彆事,我們告辭了。”

聲音陣陣,雲路卻沒有停下,已然速度如電,從天際上飛速前行。

老道士手中的拂塵一揮,霞光萬道,瑞氣千條,整個人身體一晃,就出現在張玉堂等人的前麵,朗然笑道:“你們這群偷%e9%b8%a1摸狗之輩的賊子,打了我的神將,偷了我的玲瓏仙草,毀掉了我的綠銷魂,如今卻說沒有注意到我的宗門,這是何道理,今曰定要抓住你們,讓你們的師長前來領人。”

“走!”

既然被人發現了蹤跡,張玉堂無奈之下,伸手一揮,一片太極世界的虛影籠蓋下來,碧海藍天,山澤水火,風雷天地一起波動起來,強大的能量碾破了附近的虛空。

“雕蟲小技!”

老道長步履從容的走在太極世界的虛影中,麵含微笑,觀摩了一下太極世界虛影,笑道:“區區一個元神小子,能夠有這樣的成就,也算是可造之材。”

“定!”

拂塵一動,運轉的世界忽然從極動到了極靜,老太極世界之外的人,也元神、元嬰一滯,運轉不靈,定在那裡。

老道士走出太極世界的虛影之後,隨意一擺衣袖,張玉堂等人統統被吸進老道士的衣袖中,看的張玉堂心中駭然不已。

“這是袖裡乾坤的大神通,這門神通,能夠把平凡的衣袖化為鋼鐵之獄,自成一方空間,用來禁錮的敵人。”

老道士收了眾人,腳下白雲升起,一路悠悠蕩蕩,向著長生殿而去。

“都怪我剛才與北極星君下棋,忘記了今曰會有當初的撿香童子的轉世之身前來盜取玲瓏仙草的事情,差一點兒,就耽誤了大事。”

“天帝早已推演出來,整個世界,將會發生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這件事情,所導致的直接結果,就是從此之後,天地人三界六道之中再也沒有了神仙皇帝。”

“我等仙神都是長生不老之輩,若是沒有什麼殺身之禍,基本都可以一直活下去。”

“而劫數過後,天下無神,卻不知道是何等凶狠的劫數,張玉堂隱隱約約就是這次劫數中的關鍵人物,就算是天**要買他一個麵子,我也需要與之交好。”

“現在怎麼辦?”

被老道士一把全部包了餃子的張玉堂、林球球等人,在老道士的袖子裡,各種神通絕技統統釋放出來,仍是沒有能夠打破老道士的袖子。

看著猶如鐵牆銅壁的衣袖,大家都有些沮喪。

“讓我來!”

張玉堂把在元神紫府中溫養的斬神劍,一劍對老道士的衣袖刺了下來。

普普通通的一劍!

沒有注入劍氣,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異象伴隨。

這一劍,直刺向衣袖。

波!

衣袖頓時爛了一個口子,口子頗大,張玉堂腰一躬,化作流光從口子裡飛了出去。

“好鋒銳的劍!”

看著爛了一個口子的衣袖,老道士笑罵道:“果然有兩下子,不愧是天意注定的應劫之人,這一次劫數來的轟轟烈烈,來的如暗流洶湧,卻沒有任何苗頭,天地諸神、萬劫仙佛都有損落的危險”。

到了長生殿,老道士一步到了走到九龍吞天椅上麵坐了下來,衣袖一揮,把還沒有來得及逃跑的張恒、林球球、青蛇等人,從衣袖裡麵甩了出去。

“爾等,可知道我是誰?”(未完待續。)

第三百九十三章:我不是儒祖傳人

張玉堂隻身衝出老道士的袖裡乾坤,腳踩祥雲,立於長生殿上空,看著白素貞、青蛇、許嬌容、張恒、林球球滾葫蘆一樣,被老道士一袖子甩在了殿上,心中驚駭交加。

白素貞是得道天仙,居然是絲毫沒有還手之力,這老道士的修為得是何等的高深?

老道士坐在九龍吞天椅子上麵,麵目中隱含一絲威嚴,高屋建瓴,居高臨下,強大的氣場隨之蔓延到了整個長生殿的所有空間,他的問話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問道。

“這是長生大帝!”

白素貞興不起一點兒反抗的念頭,老道士無形的威壓太厲害了,縱使是天仙,元神純陽,也低擋不住大帝之威。

而被滾落在長生殿的眾人,爬了起來,略微一運作法力,但覺的法力已然運作自如,如此卻是讓大家更加駭然。

眼前的老道士,根本不懼眾人的法力與法寶。

“你是誰,難道你就是長生殿的殿主南極長生大帝?”

青蛇的眼睛透著些許駭然,看著高坐龍椅的大帝,心潮澎湃不已:“除了長生大帝,誰還敢坐在長生殿的九龍吞天椅子上麵。”

看著一臉駭然的眾人,老道士的眼睛中微微露出一絲狡黠,嘿嘿一笑道:“小青蛇,算你還有點眼光,說吧,你們到我長生殿來,做了這麼多的壞事,敢當何罪?”

張玉堂等人都是修士,偷%e9%b8%a1摸狗的事情,畢竟是生平頭一遭,且被主人家抓了個現行,而今被長生大帝這麼一說,頓時麵上微露羞赧。

張玉堂到底不是無賴之徒,當心臉上羞紅閃去,身子一飄,落在長生大帝的麵前,抱拳道:“大帝,這事兒與大家無關,是我一個人,為了救人,不得已過九險境,入長生殿求取解藥,當時大帝以及大帝門徒都不在,小子救人心切,不得不擅闖琳琅仙洞,采摘了玲瓏仙草,至於綠銷魂,卻是因為我對它說出心中的願望,它實現不得,才崩潰化為虛無。”

“罷了,既然是為了救人而來,這事兒也就算了。”

長生大帝雪白的眉毛微微上挑,對著張玉堂,左看看,右看看,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眉開眼笑,令眾人莫名其妙。

“玲瓏仙草算不上什麼珍貴的仙草,既然被你得去,也算是緣分,隻是綠銷魂乃是通靈仙花,隻要是內心深處的真正美好願望,自古以來都沒有出現過實現不了這一說,你的夢想是什麼,能不能給本尊說一下,本尊說實話,還是非常好奇的。”

張玉堂淡定一笑:“這也沒有什麼,其實也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願望,我隻想以後能夠自由的生活在天地之間,我隻想這世間能夠有著公平與自由,能夠天下為公,世界大同!”﹌思﹌兔﹌在﹌線﹌閱﹌讀﹌

“自由與公平,天下為公,世界大同?”

長生大帝渾身一震,指著張玉堂說不出話來:“怪不得綠銷魂實現不了這樣的願望,你這樣的願望雖然真切,雖然是美好的,可是要實現這樣的願望卻是要天地人鬼神為敵,彆說綠銷魂,三界六道、諸天萬界中沒有人能夠實現這一願望的。”

“當初儒祖也是有這樣的想法,為了能夠實現自己的願望,大肆殺戮百家聖人,欲一統萬教,甚至煉製了一方小世界,這小世界漂浮於混沌虛空中等待有緣人。”

說到這裡,聲音一頓,長生大帝微微睥睨看著:“莫非你就是儒祖的傳人?得到了功德金榜與警世神鐘?”

一雙神眼如電,光芒爆閃,仿若能夠看透本質,直透本源一樣,神光如曦,遍灑在張玉堂的身體上麵。

張玉堂的身子頓時之間,元神勾動地氣,寶光如雨水一樣垂落下來,一片太極世界的虛影把張玉堂籠蓋其中,太極世界中天地旋轉,風雷激蕩,水火洶湧,山澤淩厲,更有一道道通天劍光在世界中來回縱橫,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片劍幕,割破虛空,甚是鋒銳。

張玉堂站在太極世界的虛影中,白袍如雪,玉麵俊秀,雙手負於身後,頭顱微抬,平視著這一位威震三界的大帝,清澈的睦子裡看不到一絲恐懼。

世界中,張玉堂的周圍落英繽紛,寶光揮灑,輕輕一站,散發出來一種世界之主,主宰一切的無上威勢,絲毫不弱於南極長生大帝。

落英中,張玉堂玉麵含笑,微微道:“大帝所說的東西,我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我是有師傅、有祖師的,絕不是什麼儒祖傳人,至於我得沒有得到儒祖的功德金榜、警世鐘,卻不易與大帝說了。”

太極陰陽道是儒祖開辟出來,鎮壓三界六道的無上功法,神符術也是傳自遠古符宗的法門,一筆天地動,二逼鬼神驚,三筆平天下,四筆渡蒼生,現在張玉堂已經把神符術修行到了平天下的境界,道行高深莫測,心念一動,萬符齊發,鬼神辟易。

而且萬劍道、天劍道、[***]真經、天地霸氣決等等都是神奇至極的功法,這些功法有的殘缺,有的完整,卻被張玉堂融合在一起,形成自己的道果。

這樣的道果取的是各門神通的精華,去其糟粕,奧妙之處,縱使是長生大帝也看不出深淺,這一眼望去,張玉堂被太極世界籠蓋,仿若身在天地外,不在五行中。

張玉堂又可以壓製警世鐘,令其躲在天空中明月神通中,化為一個點,收斂了一切波動,沉寂無聲,也無光華,居然躲過了長生大帝的窺視。

“你是不是他的傳人都無所謂。”

南極長生大帝收回目中神光,看著張玉堂,笑道:“你有沒有得到警世鐘、功德金榜也無所謂,警世鐘萬年不曾現世,天地人鬼神沒有人知道去處,倒是功德金榜喧囂塵世,估計快要出世了。”

“當時儒祖憑著功德金榜、警示神鐘、大同小世界三件神物,縱橫三界,威壓諸聖,開辟出儒家的千秋基業,你如今也是走的是與儒祖殊途同歸之路,我已經看到未來,必然劫數橫生,萬靈喪命,隻是這是天意使然,諸神、諸仙佛都不可違背,隻是還望你能夠體恤天下,少造殺孽。”

張玉堂凜然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饒人,大帝總不會讓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吧,我可不是那些唾麵自乾的君子,我隻是個撓姓得到仙法修行的普通人而已。”(未完待續。)

第三百九十四章:離去

聽了張玉堂的話,大帝一愣,隨即笑道:“好你個油滑的小鬼頭,你說這話給沒說有什麼區彆。”

張玉堂笑而不語,他是不可能答應大帝什麼承諾的,聽長生大帝的意思,他貌似已經可以看到部分的未來世界。

未來的世界變幻莫測,誰也不能把握的住,誰也不知道會有多少艱難困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