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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天空之上,九重天闕,是不是也有一雙天帝之眼在注視著這裡。

“除了人皇,聖師張玉堂也是對付天帝的一大利器,張玉堂是撿香童子轉身,是修行香火神道的諸神的克星,隻要有他在,滿天神佛也會煙消雲散。”

念頭轉動間,許仙已經把一切剖析的清清楚楚,該怎樣做,如何去做,心裡麵已經有了一本賬。

“玉蓮,收拾東西,我要離開這裡。”

許仙回到臥室中,喊起熟睡的吳玉蓮,輕輕的把一些事情給吳玉蓮說了一遍,吳玉蓮瞪著迷離的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許仙,語氣中充滿了驚訝和不敢相信。

“相公,你說什麼,你說你說天上的中天紫微太皇大帝轉身,是受到了當今天帝的迫害不得不轉身,而且現在的天帝又找到了你,還有迫害現在的你?”

“相公,你是在說神話嗎,這怎麼可能啊,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誰來迫害你啊。”

“玉蓮,這事兒是真的,天帝已經派了九天殺童大將來過,已經被我勸走,若是我們還住在這裡,等到時候天神降臨,天將圍困,整個錢塘都有可能在我與神的鬥法中化為烏有。”

“為今之計,走為上策。”

許仙的眉頭緊鎖,把事情的嚴重姓給吳玉蓮一一的說著,說完以後,就起身走出院落,施展神通,把一些銀兩、細軟收攝在一件寶貝中。

這寶貝是許仙赴京趕考的路上,去了一趟自己前世的道場,尋來一些寶貝,而這件能夠自成空間,盛放東西的寶貝是一件小小的口袋,通體灰色,毫不起眼。

“相公,我們這是去那裡,真是要走的話,也得彆國爹爹再走。”

吳玉蓮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震的七葷八素,一時間腦子都些跟不上趟,轉不過彎來。

“嗯,應該去告辭。”

許仙雖然不喜歡這位嶽父,卻也不忍心拂了愛妻的心意,就隨著吳玉蓮一起到了三皇祖師會的府邸。

吳府。

踏步而入,雕梁畫棟,氣派豪華,庭院深深,,又有小橋流水,老樹飛泉,全是人工製造,美輪美奐。

“是姑爺、小姐回來了!”

吳府的仆人知道自己的姑爺一直與老爺不對眼,大婚以後,就沒有到過吳府一趟,這一次破天荒的來了,令這些仆人有些措手不及。

“賢婿,你怎麼來了?”

吳大夫聽聞後,驚喜交加,他早已聽說許仙考中恩科的事情,更是被當今人皇禦賜許多好處,鑼鼓喧天,衣錦還鄉。

隻是作為一個老丈人,吳大夫實在不好意思%e4%ba%b2自去見許仙,此時見許仙來看自己,頓時意外中夾雜著驚喜。

“快快請進。”

“嗯。”

許仙發出一聲重重的鼻音,對吳大夫的熱情愛理不理,吳玉蓮看了,心中暗暗生悲,知道許仙還不能夠原諒自己的父%e4%ba%b2當初做過的事情。

當時,許仙落魄,吳大夫棒打鴛鴦,令許仙記仇到現在,從不敢或忘。(未完待續。)

第三百七十七章:吳友德

吳大夫把吳玉蓮、許仙讓進府裡。

早有仆人把茶水端了上來,給吳大夫、許仙、吳玉蓮各自斟了一杯茶水,仆人倒退著離去。

茶杯通體碧綠色,上麵雕著一些雲煙花紋,此時杯子中熱氣沸騰,一縷縷茶香逸散出來,泌人心脾。

許仙坐在凳子上,靜靜地坐著,也不說話。

吳大夫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場麵有些冷,吳玉蓮看了不由得有些心酸。

將要遠赴關山萬裡,再相見,不知是何年?

吳玉蓮看向父%e4%ba%b2的雙鬢,已然白發蒼蒼,條條皺紋也不知何時已然爬向了吳大夫的麵孔,每一條皺紋都仿若一條歲月的溝壑,一去不複返。

對於許仙是中天紫微太皇大帝轉世之身的事情,吳玉蓮自然不敢告訴父%e4%ba%b2,也不敢告訴父%e4%ba%b2許仙受到了天帝的追殺。

她隻能夠強顏歡笑,說著:“爹爹,相公他受到人皇器重,要搬到京城去住。”

吳大夫眼睛賊亮,精神抖擻,聞言更是笑得合不攏嘴:“人皇器重,這是天大的榮耀,好女兒,你且要好好的輔佐女婿,不要讓他對家裡牽腸掛肚。”

吳玉蓮看著吳大夫,無語竟凝噎:“我會做好的,隻是這一去關山萬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再見到爹爹,我心裡好難受。”

吳大夫看著淚眼朦朧的吳玉蓮,也有些心酸:“去吧,孩子,俗話說嫁%e9%b8%a1隨%e9%b8%a1嫁狗隨狗,既然你是許家的人,許家去哪裡,你就跟著去哪裡,記住要守好婦德,千萬不要丟了我吳家的顏麵。”

吳玉蓮默默的看著吳大夫,淚終於忍不住的往下流。

“我會的,絕不會丟了我吳家人的顏麵。”

走上前,抱著吳大夫痛哭流涕,肩膀都在抽搐,嗚咽的哭聲低沉而悲痛。

“走吧!”

許仙走上前,牽住吳玉蓮的手,腳下一片紫氣騰空,托著二人,升到半空。

“爹爹,你要好好的保重自己。”

半空裡,吳玉蓮淚如雨下,傷心欲絕,此一去,山河萬裡,此一去,不知何曰歸?

紫氣浩蕩,悠然遠去,再也看不見二人的身影,吳大夫一個趔趄,感覺自己頭昏眼花,差一點兒一頭栽倒在地上。

“我的女兒!”

吳大夫聲音哽咽,老淚縱橫。

......

張玉堂傷勢原本就沒有什麼,當感應到九天殺童大將降臨錢塘的時候,剛要把神念散發出去,就聽白素貞傳音道:

“玉堂,千萬不要把神念散發出去,九天殺童大將是北鬥第八星神君,法力浩瀚,不是我等可以測度的,你用神念窺視他,定然會惹得他不快,萬一他一怒之下,大發雷霆之威,我們誰都不是他的對手。”

張玉堂神念傳音:“你修成天仙,道行高深,也不是他的對手嗎?”

白素貞黯然歎道:“九天殺童大將身為北鬥第八星是先天神祗,我不是對手,就算是普通的天神也不是他的對手,他到了錢塘,估計錢塘將有大事發生。”

九天殺童大將並沒有把自己的威嚴彌漫在整個錢塘,神威如獄,一旦彌漫出來,普通的老百姓就會承受不住,被壓迫的爆體而亡。

然而,張玉堂、青蛇、白蛇、張恒、劉球球等人都是參悟天道,修行高深的修士,自然能夠感應到從九天殺童大將身體中無意中散發出來的絕世神威,如海如獄。

“他去了保安堂!”

張玉堂臉上微沉,旁邊的許嬌容但覺的眼前一黑,一尊無上的天神去尋許仙,難道會有什麼好事?

“走,咱們去看看!”

張玉堂、許嬌容、白素貞、青蛇、張恒、林球球幾人一同走出聖師府,向著保安堂而來,生怕許仙遭到什麼不測。

“想不到錢塘這樣的地方,居然還有天神降臨,我得趕快離開免得受到神的鎮壓。”

鬼王宮的弟子吳友德睦子裡血光隱現:“現在我已經通過富戶搞到九十八個嬰兒,若是再能搞到一個陰時陰月陰曰生的嬰兒,我的血河車神通就能夠煉成了。”

“現在走還是不走?”

吳友德臉上有些猶豫,就在此時,看到一個女人一馬當先,瘋狂的在街頭上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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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個女人,精氣十足,若是我能夠吸收了這女人的精氣,我的道行飆升,修行起來血河車更是事半功倍。”

“收!”

一張黑色的大網詭異的浮現在許嬌容的麵前,大網上一片黑霧繚繞,許嬌容神情一陣恍惚倒在大網中,旋即,大網收縮成一點,消失在虛空。

“嬌容!”

緊隨其後的張玉堂等人,看到許嬌容被人掠走,張玉堂怒極攻心,揮手把龍虎寶印放了出來,仙氣一震,虛空震動,差一點兒,直接把大網從虛空中給震動出來。

“走!”

吳友德收了大網,帶著許嬌容一個閃身,陰氣森森,化為無窮的陰冷之氣離去。

“這是陰氣遁!”

張恒、林球球臉上顏色微變:“這是鬼王宮的陰氣遁,是天下極速,一旦施展,無人能及,三弟,現在咱們已經追不上他了。”

“鬼王宮是怎樣的門派,你給我說說,我一定要踏平鬼王宮,救出許嬌容,誰敢傷害她,我就讓誰毀滅。”

張玉堂腳下綠舟浮現,載著眾人,手裡追蹤符飛出,死死的跟在吳友德的後麵。

林球球道:“鬼王宮是魔道三宮之首,魔道三宮一直以來就是仙道六派的對頭,魔道三宮分彆是血神宮,七殺宮,以及這鬼王宮,魔道三宮臭名昭著,因為他們修行的功法多數都是一些非常殘忍的,修行起來,有的需要生靈鮮血,有的需要白骨腦漿,有的需要肉身靈魂,可以說是五七八門,凶悍異常。”

張恒臉上有些不好看:“剛才我觀察到,這個鬼王宮弟子修行的是一門鬼王宮的血河車大神通,因為他遁走的時候,不經意的泄露出來了絲絲血河車氣,應該是他的血河車神通還沒有修到大成。”

“血河車?”

林球球臉都綠了,張玉堂忙問是怎麼回事,林球球這次咬牙切齒的說著:“血河車是鬼王宮中極為殘忍的一門神通,就算是鬼王宮中的人也沒有幾個人修行,要修行血河車,就要殺死九十九個未滿月的嬰兒,就憑著這一點,這個人就該死一萬次,也不知道他已經殺死了多少無辜的嬰兒。”

“他會死的,因為他抓走了嬌容,而他也會為整個鬼王宮帶去一尊死神,到時候,鬼王宮就得灰飛煙滅。”

張玉堂站在綠舟上麵,冷靜下來,隻是心中的冷意、煞氣彙聚,嘴角扯過一絲嘲弄的弧度,冰冷而無情。

看著嘴角張玉堂嘴角劃過的冰冷無情,張恒的心中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他知道,這一次鬼王宮將遭受覆滅之災。

且不說張玉堂的戰力,且說白素貞一個人,天仙神通,就足夠鎮殺一個宗派。

“真是不自量力,陰氣遁天下無雙,就憑你們還想追上我。”

吳友德把黑煞網收進元神中,看了一眼昏迷過去的許嬌容,嘴裡發出桀桀一聲怪笑,雲路陡然加速,向著鬼王宮而去。

“等到了鬼王宮中,我修成血河車,就拿你們這群人祭我的血河車大神通,隻是我還要去餘蒙西那兒一趟,不知道,他是否已經尋到陰年陰月陰曰生的孩子。”

雲路極速,就算是有白素貞幫著催動綠舟,亦然追趕不上,卻也沒有被甩開。

吳友德落在一家大院裡,一位中年人坐在院子裡,看到吳友德將落下來,臉上一片喜色,迎了上去:“上仙,上仙需要的孩子,我已經找到了。”

吳友德道:“還不趕快把孩子帶出來。”

中年人道:“是,上仙。”

旋即有仆人抱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孩子走了出來,吳友德張口大口,一口吞了下去,整個嬰兒的血肉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