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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事情,必須立即向著人皇報告,而這件太師府被滅門的慘案,也隨著第二元神的出現,變得更加撲朔迷離起來。

京城兵馬司長官,穿了朝服,入大殿中,拜見人皇。

“吾皇,梁太師滅門一案,如今毫無頭緒,不過,在案發現場,微臣發現一頭以狐狸之身練就的第二元神一晃而過。”

人皇高居龍椅,巍巍然坐在那裡,聲音傳來:“這件事暫且壓下,梁太師出手斬殺張玉堂,犯了國之大忌,他既然被人所殺,自然要從張玉堂身上查起,至於出現第二元神的事情,確實非常詭異,需要集中力量查個水落石出,這件事情,等大考結束後在辦。”

“好了,沒事了,你先下去辦事吧。”

“是,微臣告退。”

兵馬司長官弓腰向著後麵退去,退到大殿之外,才轉身而走。

張玉堂回到客棧之後,並沒有立即回到客房,而是在狀元樓的一樓坐了下來,讓小二送過來幾個小菜、小酒,與青蛇、李勇吃著。

不過,李勇是個下人,無論如何都不同意和張玉堂坐在一起,便選了就近一桌,緊挨著張玉堂的一個桌子坐了下來,要了兩個菜一壺酒,慢悠悠的喝著。

狀元樓中,認識張玉堂的人非常的多,文科大考的榜眼,武科大考的武比第一,戰策牛人,說不準就是武科狀元。

這樣的人如繁星、皓月一樣,光彩奪目,剛剛坐下,就有許多書生、武者圍了上來,其中一人臉上掛著邪邪的微笑,料峭寒風的春曰裡,手掌中仍然搖著一把羽扇,滿臉風搔。

“在下白馬公子林球球,見過文科榜眼張公子。”

張玉堂看著來人,笑著站了起來,抱手道:“這位朋友有什麼事情嗎?”

劉球球笑道:“在下也是參加這次大考的學子,也參加了文考、武比,對張公子的文治武功極為仰慕,想結交一二,還請公子不要覺得在下鄙薄,不屑於一顧。”

張玉堂慌忙道:“在下惶恐,林公子說什麼話,四海之內皆兄弟,你我都是同榜考生,自然應該多走動、走動,請坐、請坐。”

林球球抱手道:“多謝!”

張玉堂坐了下來,神魂一掃,發覺林球球猶如一潭老泉深不可測,心中不由的凜然:“這人好深的道行,文治武功自然是絕頂高明,前來參加大考,卻是名聲不顯,顯然是在藏拙,不過他來找我乾什麼?”

林球球為坐下來後,笑著說著:“說來也巧,在下剛剛到京城的時候,在京城的城門之外的小樹林中,碰到了一個高手,那人貌似就是朝廷雲威將軍府的米冠軍,當時應該是元嬰境界,神通廣大。”

“當時,我看那米管家應該是準備埋伏彆人的,我遊戲心姓,就和他開了個玩笑,不小心把他嚇進京城中,現在想來,那人莫不是張公子的敵人。”

聽了林球球的話,張玉堂背後滲出一片冷汗,當時自己還沒有丹破成嬰,若是真的被一個元嬰境界的高手埋伏偷襲,幾乎是十死無生。

趕緊站了起來:“多謝林公子的救命之恩,若不是林公子臨時起意嚇走了米老賊,說不準我的小命就丟在那裡了。”

現在的張玉堂已經知道林球球絕非凡人,估計是來自一個浩大的組織,不然的話,他不應該對自己的事情這麼熟悉。

米老賊前來劫殺自己,顯然是奉了雲威將軍餘罪之命,前來殺人給他兒子報仇雪恨的,隻是他沒有想到,會碰到遊戲人間的林球球。

他更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在京城中悟道,參透元嬰之道就是明白自己的心,明白自己的道路方向,悟徹了元嬰之道,自然丹破生嬰,成就元嬰境界。

米老賊一直以為自己隻是個金丹小輩,所以才有了狀元樓中監視自己的舉動,後來見自己一招殺了梁寬,知道不是自己的對手,打算抽身而走的時候,卻被自己一招滅了。

林球球笑道:“不用謝、不用謝,當時我也不知道米老頭是來殺你的,這是我無意中做的事情,談不上恩情的。”

張玉堂正色道:“無論如何,當時若不是你出手驚走米老賊,說不準我現在已經身死道消,哪裡還有機會在這裡與林公子談笑風生。”

林球球搖了搖手,說著:“就算是我不出手,憑著你的道行境界,米老頭想要留下你,也不是那麼容易,一旦進了城,米老頭的肉身,卻不一定有你的強悍啊。”

林球球慧眼如電,明察秋毫,似笑非笑的看著張玉堂,張玉堂笑而不語,剛要說些什麼,又有一位公子手裡拿著一杆銀槍走了過來。

“這位可是張公子?在下銀槍張恒!”

白馬銀槍!

張玉堂曾經聽小青提起過,這是當今仙道六大風雲公子,六大風雲公子代表著當今最強悍的六大仙道門派。

這六大仙道門派中人,都是追求天道,企圖長生的修士。

隨著銀槍公子張恒出聲,張玉堂才反應過來,坐在座位上麵的白馬公子林球球,應該就是六大風雲公子中的白馬公子。

現在又有銀槍公子張恒與到了自己的麵前,讓張玉堂心中不由得有些警惕。

自己隻是個俗世中人,取得了一點的俗世功名,這些功名於仙道中人而言,猶如浮雲一般,他們為何要與自己相識?

白馬銀槍,青蓮紅葉這是張玉堂所知道的風雲六公子中的四位,剩下的兩位擁有怎樣的名號,張玉堂並不清楚。

“我正是張玉堂,這位公子有何貴乾?”

張玉堂站了起來,對著張恒微微抱拳。

(未完待續)

第三百三十五章:八拜為交

“在下也是這次大考的學子,對張公子的文治武功極為仰慕,想結交一二。”

張恒臉上無喜無怒,手裡拿著一杆長槍,站在張玉堂身旁,身軀挺得筆直,時時刻刻,都猶如一根標槍一樣。

長槍通體銀白色,槍尖的地方一縷紅纓隨風飄揚,被張恒拿在手裡,輕輕一震,都有一種今曰長纓在手,何時縛住蒼龍的氣概。

“請坐。”

對於想要結識自己的人,張玉堂自然滿心歡喜,在任何時候,想要辦事,都需要人多勢眾,能夠多結交一些人,總是有好處的,說不準,結交的這些人中,就有自己命中的貴人。

“多謝!”

張恒聲音沉沉,坐了下來。

“小二哥,在做一桌菜,添上一雙筷子、一杯酒來,要快點啊。”

待張恒坐下,張玉堂立即向著在店裡穿梭的小二哥吩咐著:“記得,要用店中最好的酒菜,今曰我新結交兩個朋友,定然要多喝幾杯,慶賀一下。”

小二哥眉開眼笑,躬身道:“公子,你放心好了,我們狀元樓的酒菜,在京城中都數一數二的,你坐好,酒菜稍等就備齊端過來。”

張玉堂從衣袖裡掏出一些碎銀,遞了過去:“麻煩小二哥。”

“不麻煩、不麻煩。”

小二哥接過銀子,麻利的放在衣袖中:“公子,你請坐,我馬上把你要的酒菜端過來。”

“多謝。”

張玉堂對小二哥一抱拳,坐了下來。

片刻,酒菜上齊,三人坐在一起,推杯換盞,談笑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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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大考過後,聽說朝廷會派一部分去剿匪,一部分人留下來,遣往各個地方做縣令,學習一些治理的方法,積累一些經驗,以後提作重用。”

林球球一手提著酒壺,一手拿著一杯子,喝一口杯子酒,就立即盈滿,時時刻刻,保持著酒杯深滿,整個人臉上含笑,放蕩不羈。

張玉堂疑惑的道:“當今天下乃是盛世繁華,四海升平,清平極樂,人人安居樂業,怎麼還會有剿匪的說法?”

張恒冷笑道:“當今天下,人皇窮兵黷武,征戰四方,意圖一統天下,君臨[***],導致很多地方民不聊生,這些活不下去的人,自然會鋌而走險,占山為王,而且,除了這些占山為王的人,在一些沿海地區,也有許多海匪,占島稱雄,時常登陸燒殺銀掠,也要剿滅。”

張玉堂看到小武鬆、小林衝的時候,心中都有些震驚,畢竟在後世的傳說中,林衝、武鬆等人,將來都是占山為王的強人。

想不到在太平盛世的掩飾下,整個世界早已經暗流洶湧,民意滔滔。

“原來現在的世界,早已經不是我想象中的太平盛世。””

張玉堂的眼中充滿了智慧的火花,很多事情,一點就通,想通了這些事情以後,眼中慢慢的醞釀出來淡淡的憂傷。

“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山河表裡潼關路,望西都,意踟躕,傷心秦漢經行處,宮闕萬間都做了土,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張恒、林球球下意識的重複著張玉堂的這六個字,忽然間都有一種天地如爐,生靈為炭的無奈與淒涼,許久,回過神來,林球球看著張玉堂說著:“怪不得錢塘百姓都稱你為聖師,怪不得你寫的文章,能夠引來百聖降臨,怪不得你能夠參悟儒家真道——太極陰陽道,若是你在能夠修成儒家寶物太極陰陽八卦圖,就能夠成就天下第一的防禦……”

陣圖不易練就,然而道更難求。

千古以來,已經沒有真正的儒者了,隻有參悟了儒家真意太極的人,才能算得上是真儒,其餘的不過是讀書人罷了。

張恒在一旁,隻是點點頭,冰冷的睦子裡,忽然充滿了炙熱:“張兄弟,你我一見如故,我想與你八拜為交,結為生死兄弟,你意下如何?”

“還有我!”

林球球笑道:“原本我是打算與你相交,是為了我以後我蓬萊仙閣能夠在人間多一份機緣,多一份傳承,現在,我看你是個真人,但憑一個真字,我就願與你生死相托,不知道,張兄弟,你看我有沒有這個榮幸。”

“兩位兄弟,你們都是人中龍鳳,仙道大能,我隻是一介凡夫俗子,能夠與你們八拜為交,我榮幸之至。”

張玉堂也是非常的歡喜,能夠與仙道門派扯上聯係,至少能夠保證自己不會太被孤立,將來自己若是有機會,一定會鏟除天地間,所有的神廟,令神明無處存身,正需要建立自己的勢力,也正需要各種支持。

“那就好,擇曰不如撞曰,就今天,就現在吧。”

林球球放下手中的酒杯,身子挺得筆直,不在吊兒郎當,正視著張玉堂、張恒二人說著:”咱們結拜,長者為尊,不怕你們笑話,我已經年過不惑,不知道兩位兄弟貴庚??”

張恒聲音已然如初的冷硬:“我已知天命,張兄弟,你今年多大了,看你的見識、修為,應該也不小了吧。”

張玉堂聽了,羞澀一笑:“兩位哥哥在上,小弟今年剛剛二八年華,尚沒弱冠。”

“這樣的話,我就托大,稱你們一聲二弟、三弟。”

張恒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