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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敬受天書!”

方臘被老人洪亮的聲音震動,從夢中醒轉過來,脊背生寒,一摸,全部都是汗跡,遙望窗外,天色正好,不過是剛剛過去一個時辰。

“京城重地,難道還有妖魔鬼怪入夢來?”

方臘自嘲一笑,就要躺倒床上,眼睛一瞥,就見床頭上放著一本書,薄薄的,閃耀著玉質的光芒。

“難道是真的?”

方臘一愣,一個激靈,朦朧睡意瞬息散去,整個人都精神起來,刷的一下坐了起來,靠近床頭,一把拿起玉質的書籍,放眼看去。

《太乙寶典》!

說是書倒是有些不對,輕輕用手一抹,隻有簡單的兩頁,玉質的書籍上麵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小字,上麵寫滿了神奇的法術、神通、修行法門。

“天可憐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方臘心中惴惴不安,研讀了開頭幾句:“天地,萬物之盜。萬物,人之盜。人,萬物之盜。三盜既宜,三才既安。故曰:“食其時,百骸埋。動其機,萬化安。”

句子深奧莫測,透著一股天地玄機,方臘涉獵很多,倒也理解了其中的意思,甚至仿若是前知一般,理解了以後,這些句子、道理都烙印在腦海裡。

讀完第一頁,接著向第二頁讀去,剛剛讀完,玉質的頁麵上流出一片煙霞,煙霞繚繞過後,頁麵上的自己全部消失,隻留下兩張薄如蟬翼的玉質頁麵。

看著手裡的玉質頁麵,方臘的神色有些陰沉,默默不語,靜靜的把玉質頁麵收在懷裡。

從頁麵的內容中得知,這玉質乃是了不得的仙玉,通靈如意,可以當作武器祭煉,祭煉之後,無堅不摧,禦之可去千裡之外取人首級。

“奉上天的旨意,到下界來斬妖除魔?”

方臘的愣愣的回想著夢裡老人的話語,又摸了摸放在%e8%83%b8口的玉質頁麵,又想了想一腦子的太乙寶典,眼神有些迷離,有些漠然。

“我是承天應命而來,既然大宋朝屢試不第,就讓我再開新朝,自己開一次大考,我還不信中不了。”

懷揣著兩片玉質頁麵,方臘並沒有離去,而是看著開武科的地方:“我在去參加一次武科,憑著我的身手、策略,我就不信考不上,若還是考不上!”

想到這裡,用手摸了摸%e8%83%b8口處的玉質頁麵。

“若是還考不上,就說明,我果真是打江山的真命天子!”

一想到真命天子四字,方臘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顫唞的喘不過氣來。

“走,去哈天府參加武科大考!”

一甩袖子,方臘向著武科之地而去

得到榜單名字的人,飛快的趕往了狀元樓,第一名狀元嶽麓書院的嶽浩天早已有仆人處得知自己的名字,淡淡一笑,坐在那裡,透著一股浩然之力,渾身上下書氣、文氣極為濃厚,浩浩蕩蕩如長江大河一樣。

往那兒一坐,讓人看上一眼,就仿佛看到了曆史的長河裡,無數的文章道德一樣,似乎他能夠代表著諸天文德一般。

“第一名嘛,虛名而已,隻是我家老師為何非要讓我來參加這一次大考?”

嶽浩天閉目沉思:“聽師傅說,大宋皇朝將迎來一場大劫,劫數過後,神仙無蹤,天下無君,世間無儒,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劫數,能夠如此轟轟烈烈,隻是我儒家千百年基業,早已與塵世相連,想要把我儒家連根拔,除非重開天地。”

狀元樓樓中,張玉堂剛剛收拾妥當,帶著青蛇、李勇,準備出發趕往哈天府參加武科大考,就見一群人風風火火的向著自己跑了過來。

李勇看了大喜:“少爺,你不讓我去看金榜,這些人一定是知道了少爺金榜題名,前來恭賀的。”

張玉堂淡淡一笑,沒有回答,站在那裡,靜候著人群到來。

人群中,一個少年,一馬當先,手裡拿著一張鑼鼓,敲得震天響,嘴裡喊道:“大喜、大喜,錢塘秀才聖師張玉堂取得文科大考第二名!”

第二名就是榜眼!

“第一名是誰呢,文章又會是如何的花團錦繡?”

張玉堂嘴角有些笑意,心道:“隻是大考的時候,並沒有見到什麼壯觀的異象,那第一名莫非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

(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二章:圍堵

拿著鑼鼓的少年,遠遠的就見到了張玉堂,欣喜的小跑著趕了過來,對著張玉堂納頭下拜:“恭喜公子、賀喜公子,公子是這次文科大考的榜眼,小的在這裡給公子賀喜了。”

張玉堂聽了,雖然早知道結果,臉上仍是春風滿麵,對著身旁的李勇說著:“看賞!”

“是,公子!”

李勇對著張玉堂一躬身,走上前去,從衣袖裡掏出一錠銀子,遞了過去:“還不謝公子的賞!”

少年郎看著白花花的銀子,耀人眼睛,頓時眉開眼笑,清朗的聲音響徹起來:“小的謝公子的賞,小的祝公子前程似錦,步步高升,多子多孫,多福多壽。”

一句句的吉祥話兒,如流水賬一樣,刷刷刷的從少年的嘴裡吐了出來,附近跟來的幾家豪奴,相視一眼,就要動手,準備把張玉堂搶進府裡去。

“公子,我是張大人府裡的管家張俊寶,我家大人是禮部尚書,現奉我家大人之命,請公子過府一敘,恭賀公子大考高中榜眼。”一個豪奴推開人群,一步跨到張玉堂身旁,威儀赫赫,對著張玉堂笑道。

“張公子,我是對了,你是張玉堂?”

跟上來的豪奴,一想不對,這張玉堂豈不是梁太師口中的那個刁書生,而且更恐怖的是,這人也是雲威將軍必殺之人。

這樣的人,還是觀望一段時間再說,暫不拉攏。

已經開口的豪奴,聽說這人就是張玉堂,臉色頓時就變了。

張玉堂笑道:“正是在下,錢塘秀才張玉堂!”

“真的是他啊!”

開口的豪奴心中滴血,都怪我急頭冒進,沒有打聽清楚,隻聽得是榜眼,就趕緊過來了,想不到卻是給家大人弄了個對頭來。

這人得罪了梁太師、雲威將軍,以後文武之中都不好混,一點前途都沒有。

“張公子,我忽然想到,我認錯人了,我還有點事,要馬上去辦,在下告辭!”張俊寶臉上有些尷尬,到底是禮部尚書家裡的人,臉皮還是有些薄,換做他人,早已是二話不說拂袖而去。

張玉堂淡淡一笑:“張管家請,我也常認錯人,這沒有什麼的。”

然後環顧了一下四周,目光所及,除開一些貧民百姓叫好之外,其餘的官宦、富貴人家都是一一躲避著張玉堂的目光。

現在的張玉堂可是個燙手的紅薯,接不得也。

對於這樣的情況,張玉堂心思微微一轉,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世態炎涼而已,不過,對於這樣的情況,張玉堂並不感覺有太多的悲傷,人有趨利避害的本能,這樣做無可菲薄。

“多謝大家前來為我祝賀,不過我今天還要去參加武科大考,不能款待大家了,還請大家見諒,這裡是一百兩紋銀,就請大家在這狀元樓中隨便吃點。”

張玉堂掏出一百兩紋銀遞給狀元樓的老板,笑道:“老板,麻煩你置辦一些吃的,若是銀子不夠的話,等我回來,再補給老板,務必讓四方來客,都吃的好、吃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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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普通民眾聽了,個個臉上布滿喜色,說著:“公子仁德!”

一擺手,張玉堂領著青蛇、李勇二人,向著哈天府而去,輕車熟路,很快就趕到了武科大考所在的地方。

這次武科大考大體分為兩種,一種是個人武力的展示,一種是個人謀略的展示。

武力展示方麵主要包括騎射、對打、力量等方麵,謀略主要是考的兵書、戰策、推演等等。

“出示你參加大考的牌子,沒有牌子的閒雜人等隻能在外觀看,不得入內。”

武科大考的門外,有衛兵把守,戒律森嚴,腰間挎著寶刀,寒光森森,照耀人眼,一眼看去,刺得人生疼。

“給!”

張玉堂點頭示意,李勇舉步上前,把張玉堂的身份牌子遞了過去,把手的衛兵,把牌子拿進考場,令考場的長官對比無誤以後,才走了過來:“身份無誤,你可以進去了。”

“多謝兵大哥!”

張玉堂點頭示意,舉步走了進去,就見考場中,熱火朝天,有很多人都在進行著打開,放眼四顧,有正在比試騎馬的,有正在比試射箭的,有正在比試對打的,有正在比試舉鼎的,有正在演練陣法的

一進去,就有一種沙場秋點兵的氣氛,馬作的盧飛快,弓若霹靂弦驚。

又有一場場兵馬羅列出來,排兵布陣,殺聲震天。

與文科大考相比,這裡更是多出來一份粗狂,一份豪邁,一份殺機,一份叱吒風雲。

“醉裡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裡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馬作的盧飛快,弓若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發生。”

“好一個武者大考,到處都是金戈鐵馬,氣吞萬裡如虎。”

望著漫無邊際的考場,張玉堂心中油然生氣許多豪情,耳畔傳來的吆喝聲音,總能帶動內心深處的熱血,讓人的熱血忍不住跟著一起沸騰起來。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發生,好一句可憐白發生!”

考場中多的是能人,這些人耳聰目明,張玉堂輕聲低%e5%90%9f,仍是把這首詞傳進這些武者大將的耳朵裡,頓時有一位考官,把目光移向了張玉堂,看著一介書生打扮的張玉堂,好爽笑道:“果然是一介書生,年輕人,這裡不是舞文弄墨的地方,從哪裡來還是回到哪裡去吧,我看你出口成章,滿腹才華,用不著在這裡和我們這些粗人掙命。”

“大老粗能辦大事情,讀書人囉囉嗦嗦,想要成事,十年不成!”

張玉堂笑著走了過來,一步之間,縮地成寸,展現了高深的輕身術,立即令這位老將軍一愣,笑道:“倒是我看走眼了,張玉堂,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怪不得雲威將軍三番兩次想要殺你,有你這樣的仇人在,任是誰都不敢不屑一顧。”

張玉堂走到老將軍麵前:“大人過譽了,末將是來參加科舉的,還請大人示下。”

“好,既然是來參加武科大考的,就按照考場的規矩來,有我在這裡,任何人都不會對你耍小聰明。”

老將軍豪氣乾雲,指著身旁的一個衛兵,說著:“去帶他騎馬,圍繞著考場的地方跑上一圈,展示你最精彩的騎術,讓我看一看,你有沒有能力在這強者如雲的大考裡%e8%84%b1穎而出,要知道,這次大考人才濟濟,出現了數十個童子來參加,居然把許多強兵悍將都給乾趴下了。”

“童子?”

張玉堂把老將軍的話暗暗記在心中,小心在意,隨著衛兵選了一匹良駒,騎了上去,同時選擇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