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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的爆發力。

這一條隊伍長龍蜿蜒盤曲,一眼望不到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精力十足的武者,個個把自身的氣勢散發出來,逼的一些氣勢薄弱的人忍不住抽身後退,想要排到前麵去,就得頂住的後麵傳來的壓力。

當然也有許多境界高深的人,並沒有顯露出來自己真實的實力,隻是微微放出一絲氣勢,排在隊伍裡麵,這樣的人也有很多,張玉堂眼睛毒辣,就看到幾個已經聚氣成丹的人,老神在在的排在後麵,隨著隊伍前行,這幾個人顯示出來的氣勢卻是先天大圓滿。

李勇卻已經把渾身的氣勢完全的釋放出來,濃濃的先天真氣在體內運作,強大的氣勢如秋風一樣橫掃,令附近一些修為淺薄的人不得不暫避鋒芒。

“好囂張的人,直接放出氣勢,逼人離開,這是插隊!”

“嗯,武者之間,拳頭大就是硬道理,廢物什麼時候都是廢物,不要妄想鯉魚躍龍門了。”

“隻有真正的強者才能夠在這次大考中取得輝煌,你們這些小魚小蝦留在這裡也隻是用來襯托我們這些高手的偉大。”

一些高手武德修為不過關的,但是修為高深的,說起話來,自信心十足,大有天下之間,誰為敵手的意思。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這一次,人皇就是要想從芸芸眾生中挑出一位文中泰鬥、武中榜首出來。

整個天下為之沸騰,幾乎是所有的人才都雲集京城,一條條血氣衝上高空,形如龍虎白鶴,貫穿天地之間。

“李勇,我來了!”

張玉堂看到李勇後,一步跨越過去,剛剛站定,就有人走了過來,冷聲道:“讓開,不要逼我動手!”

來人臉上陰沉沉的,沒有一點笑容,就像一個死僵屍一樣,渾身散發來陰森森的冰冷氣息,狂暴的氣息隨意的散發出來,逼的李勇臉上一陣通紅。

這是一個金丹期的高手!

肆無忌憚!

把自己的氣息外放!

從隊伍的後麵一路橫掃過來。

“請止步,大家還是文明排隊的好,畢竟都是文明人,再也不是過去茹毛飲血的野人了。”

一把把李勇扯在自己的身後,張玉堂滿臉笑容的迎了上去,把無形的氣勢消散於無形。

“你比我強!”

這個人身材極為挺拔,猿背蜂腰,眉目清秀,盯住張玉堂看了一眼:“我願意排在你的後麵,你不報名,我不報名。”

“多謝!”

張玉堂淡淡一笑,轉過頭去,一點都不擔心這個人背後偷襲。

而張玉堂也沒有仗著自己的修為高深向著前麵插隊,而是隨著隊伍不斷的前行。

“公子!”

李勇滿臉通紅,看了一眼張玉堂身後的那個人,又看了看張玉堂,羞愧的說不出話來:“小的耽誤公子的事情了。”

“沒耽誤!”

張玉堂給李勇一個安心的笑容,說著:“你已經在這裡等候了一天一夜,身體困乏,回店裡去休息吧,順便告訴青蛇一聲,等我報完名就會回去。”

“公子,我不累,還能在這裡等公子一塊回去。”

李勇低著頭推辭道:“再說萬一公子有什麼事情需要人去做,身旁沒有一個人那怎麼行。”

“那就隨你吧!”

張玉堂站在隊伍裡,半閉著眼睛,隨著隊伍向前蔓延,蔓延的過程中,隊伍的後麵又來了幾個強勢的人物,吆三喝四,把一些考生直接推到一旁。

這些人,張玉堂隻是微微用神識掃了一眼,便不再理睬,幾個後天真氣大成的人,根本無須理會。

時光荏苒,很快就輪到了張玉堂報名。

主持武科報名的長官是個將軍,一身甲胄護著身體,甲胄大磨的精光閃亮,寒森森的充盈著煞氣。

一看就是殺過人、上過戰場的人。

這人麵目剛毅,神采威嚴,坐在那裡,如山如嶽,自有一番氣魄逼人。

“名字?”

武科考官掃了一眼張玉堂,聲音低沉有力,鏘然如刀槍出鞘,哐當一聲,清亮激越,聲音中威嚴滾滾,有一種不容人拒絕的味道。

似乎他問的話,不能不答,也不得不答。

言語中沾染著一絲神魂之力,能夠威懾、感染普通的人。

“張玉堂!”

三個字,風淡雲輕的從張玉堂嘴裡吐了出來,不為所動。

“好樣的!”

這位將軍微微抬起頭來,掃了一眼張玉堂,看著張玉堂風淡雲輕的樣子,嘴角一扯,露出一個笑容來。

“在這批考生裡,見到我還能如此鎮定的人不超過十個,你很不錯。”

“記得第六天下午去哈天府的武場準備武試,記得按時到場,否則按作廢論!”

“多謝相告!”

張玉堂對著這位考官抱拳,轉身而走。

“好一個乾淨利落的年輕人,這一次人皇開恩科,能為軍中送進去無數的英才,有了這些英才,我大宋帝國擴大疆土,一同[***]之曰不遠。”

武將考官看著離去的張玉堂又是讚賞又是可惜:“是一個好苗子,可惜雲威將軍早已令人在這裡活動,務必不能讓一個叫張玉堂的人考上科舉,能被雲威將軍重視,又有如此風采的人,估計就是你吧。”

報完名,張玉堂帶著李勇往回走,迎麵的許多百姓忽然紛紛閃避,京城行人道上,飛馳而來幾匹駿馬,駿馬奔騰,肆無忌憚,頗為囂張跋扈。

“停!”

駿馬上的幾人,嗖的一下,一扯駿馬的韁繩,這幾口大宛良駒刷的一下人立而起,這幾個人雙%e8%85%bf夾住馬肚子,死死的貼住,沒有一個從馬上摔下來的,顯示出來極好的騎馬技術。

“你!”

一指準備閃身離開的張玉堂,朗聲說道:

“站住!”

張玉堂一愣:“幾位壯士咱們不認識吧,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

“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讓你站住站住就是。”

旁邊的幾個騎士一起吆喝,就見一位看似首領的人默然不語,從懷裡拿出一幅畫下來,看著張玉堂一比較,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張玉堂!”

京城之地,臥虎藏龍,張玉堂看著這人,目光中毫無慌張之色,看的這人心中暗暗喝彩,知道張玉堂是個人物。

“張玉堂!那就對了,我們公子要見你,帶走!”

(未完待續)

第三百零七章:度化

“帶走?”

張玉堂的睦子裡閃耀過一絲奇異的光芒,神色不變,舉止從容:“敢問各位壯士的公子是誰,見我有什麼目的?”

“我們公子身份尊貴,他的名字,豈是你一個小小的秀才能知道,讓你去你去便是了,若是膽敢抗拒,強行帶走你的話,那樣大家的麵上都不好看。”

旁邊幾個跟著來的騎士,仿若絲毫沒有把張玉堂放在眼裡,個個飛揚跋扈,嗖的一下落下馬來,幾步跨到張玉堂身旁,伸手一探,向著張玉堂抓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小子,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抱歉的很,我這個人,一般是什麼酒都不吃的。”

張玉堂淡淡一笑,一抹神魂的壓力散發出去,直擊人心,讓幾個過來的騎士好似心靈受到了重錘的轟擊,臉上一陣蒼白,大汗淋漓,眼睛、心靈中更是出現無數的幻象。

眼前站著的這個人突然之間化作一尊大佛,身高萬丈,通體生輝,靜靜的站在那裡,眼神慈悲,默默的看著自己。

一種肅穆、高大、無量、超%e8%84%b1的氣息從大佛的身體上散發出來。

“求求你度我出苦海吧,我一聲作孽,罪不容誅,終於大徹大悟,而今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還請大師收下我把。”

“我的雙手沾滿鮮血,曾經聽從太師公子的吩咐,強搶民女,供公子玩樂,事了之後,一些貞烈的女子撞牆自儘,我罪大惡極,終於明白,往曰種種,如水無痕,今夕何夕,君已陌路,到了最後還是要自己幡然醒悟,才能跳出苦海,萬望大師度我一世。”

“一念起千山萬水,一念滅滄海桑田,預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後世果,今生作者是,善哉、善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還請大師度我。”

原本圍繞著張玉堂的幾個騎士,已經伸出手來,伸到半路中,忽然麵現懊悔之色,仿若經曆了苦苦掙紮,一個個都雙手合十的跪倒在張玉堂的麵前,苦苦哀求張玉堂度我出苦海。

附近普通百姓,看的暗暗叫爽,這幾個騎士都是梁太師府裡的門客,向來都是橫行無忌,肆意為惡,想不到今曰居然跪倒在一個年輕書生麵前,苦苦求他度化。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彆多。

“起來!”

騎士首領眼中一抹寒光射出,盯住張玉堂看了看,一聲暴喝如九天真雷爆響,轟然炸響在這幾個騎士的耳畔。

“這位壯士,他們深知自己過去罪孽慎重,臨陣倒戈,檢討自己,討伐無道,從此以後跳出苦海,一心向善,這是天大的好事,你這是乾什麼嗎,難道要阻止彆人棄惡從善嗎?”

“妖人?”

騎士首領坐在高頭大馬上,冷冽的語氣如寒風卷霜雪:“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我們都是太師府的人,你對他們施展了什麼妖術,我勸你趕緊解開妖術,隨我去一趟太師府,如此萬事大吉,若是你還是一意孤行,休的怪我無禮。”

“無禮??”

張玉堂心平氣和,看了看眼前跪著的幾個騎士:“你們的頭領說是我用妖法蠱惑了你們,你們說是嗎?”

“善哉、善哉!”

幾個騎士站起身子,嘩啦啦把全身的甲胄都%e8%84%b1了下來:“%e8%84%b1去一切束縛,從此便是自由身,憶往昔種種,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當作如是觀,李頭領,你還是請回把,我們是從這位大師的身上感受到了浩然、善意,才知道我們過去做的事情,論罪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我們已經決定皈依大師,唯大師是從,我勸你也皈依大師吧,否則身死道消之後,再入輪回,就再難得人身的福報了。”

“一派胡言!”

騎士首領勃然大怒,一拍馬,就要轉身而走,遠離張玉堂,打算回去借來好手,在來對付張玉堂。

“這位壯士,他們都已經去惡向善,你還不能醒悟嗎?”

強大的神魂之力散發出來,進入騎士首領的腦海裡,把張玉堂的形象深深的刻畫在他的腦海深處,在他的腦海深處,張玉堂是唯一的真佛,他高高在上,普度眾生,自己就是被他普渡的一個螻蟻,虔誠的信仰著張玉堂。

“我錯了!”

隨著這股神魂之力的入侵,騎士首領一拉馬頭,停了下來,臉上一片掙紮,外人看來,就像是在猶豫、在迷茫、在醒悟。

被度化的幾個騎士,此時一起放聲喝道:“此時不回頭,待到何時?”

“善哉、善哉!”

騎士首領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