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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與之人鬨了,把我的發型差點兒都弄亂了。”

收拾平整,對著水鏡照了又照,見是沒有了什麼瑕疵,這才收了水鏡術,懶洋洋的俯臥在高大的白馬上麵,噠噠噠的向著京城大門行去

斬殺了屍神道君以後,張玉堂、青蛇、李勇三人小心行事,不願意惹是生非,駕馭著一片綠舟,飛了一段路程之後,就降落下來。

不願意惹事是非,並不代表著怕事。

張玉堂原本就決定一路上,把自己的心境凝練一下,把姓子中柔弱的部分磨練一下,增加一些狠辣決絕。

沒有點兒心狠手辣,在這個人吃人的世界上,實在是有些難以生存下去。

山高路遠,三人行走起來,一路風霜。

從寒風初起,到大雪飄飄,北國風光,千裡冰封,轉眼又到了冰雪融化,大地春回的時候。

不覺數個月過去了。

“聽客棧的小二哥說,再過上四五裡路程,就到了京城了。”

三人風塵仆仆的從官道上走來,張玉堂神采奕奕,看著附近與自己一般趕路的書生,又看了看路邊上一顆顆鑽出地麵的綠色,整個%e8%83%b8懷有些寬廣起來。

整個地麵有些溼潤,估摸著是剛剛下過雨,放眼向著遠處看去,綠油油的一片,有些迷人,有些喜慶。

潺潺的流水從附近的小河溝裡溜走,傳來悅耳的水聲。

一隻隻小燕子從天空飛過,哇的一聲蛙鳴傳來,眼看是春天到了。

望著綠油油的青色走去,走近了,卻看不到青青的草,唯有遠遠的看去,才彌漫著一地的綠意。

天街小雨潤如酥,遙看草色近卻無。

很朦朧、很美麗。

“玉堂,京城裡的高人太多了!”

走在路上,越是靠近京城,青蛇的神色越發凝重起來,順著青蛇的聲音,張玉堂的眼中慧光一閃,向著京城上空看去。

京城上空虎踞龍盤,條條皇氣彌漫,結成一張大網,呈現七色,七色大網向著天下蔓延,統禦乾坤。

這七色氣是帝氣,是皇氣,是官氣。

皇氣之外,又有一道道氣血如龍,通天徹地,代表著一位位法力高深的修士。

“京城中臥虎藏龍,我們進城以後,要小心行事。”

張玉堂對著身旁的青蛇、李勇說道:“等這次大考過後,到時候魚躍龍門,自然會有春風得意的時候。”

青蛇微微一點頭,問道:“玉堂,這一次大考,你有把握考中嗎?”

“考的中嗎?”

張玉堂嘴角微微揚起,自有一股傲氣衝天:“聖師之說,卻不是憑空得來的,武的不敢說,這文的,考中必然是沒問題的,但我要的,不僅僅是考中。”

“好大的口氣!”

一位鮮衣怒馬的公子,在一群豪奴的簇擁下,仿若剛剛踏春歸來,恰好聽到了張玉堂的話,就令人停下了馬,對著張玉堂居高臨下的問道:“你是前來趕考的學子嗎?”

(未完待續)

第三百零三章:客滿

鮮衣怒馬,趾高氣揚。

典型的紈絝弟子,對於這樣的人,張玉堂並不在乎。

對於紈絝弟子的話充耳不聞,張玉堂、青蛇、李勇信步而走,卻讓旁邊的年輕公子麵紅耳赤,怒火攻心:“哪裡來的狂徒,本公子好心問你話,為何不答?”

旁邊的幾個豪奴眼看自家公子發怒,齊刷刷的趕了上去,把張玉堂、青蛇、李勇三人圍城一圈,目露凶光,作勢欲撲。

青蛇看著幾個凡夫俗子,心生一怒,一縷威嚴散發,仿若一塊巨石壓在這幾個人的心靈上麵,冷汗淋漓,麵現恐懼。

“不用如此!”

張玉堂淡淡的阻止了青蛇,一步跨越到了年輕公子的身旁:“這位公子,我們好好走路,說著自己的話,管你什麼事情,再說,你我非%e4%ba%b2非故,你問的話,在下沒有必要一定要回答的,你自討沒趣,卻又飛揚跋扈,莫非是家裡家大勢大,目中無人?”

年輕公子也有一身功夫,看出來自己的奴仆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卻也沒有放在心上,看見張玉堂問起,這才傲然答道:“不錯,我乃是太師府的公子,當今太師乃是這次大考的主考官之一,你得罪我,就會注定榜上無名,不過,我看上了你身旁的丫鬟,送給我做個小妾,這件事也就過去了,否則,休怪本公子無情。”

“哈哈真是無知者無畏!”

張玉堂笑了出來,看著眼前的太史公子,不禁搖了搖頭。

權力在絕對的力量麵前狗%e5%b1%81都不是。

惹火了青蛇,憑著青蛇的實力,估計是完全有能力在太師府裡殺個十進十出。

轉過身來,對著青蛇、李勇道:“咱們走吧,這人不過是個酒囊飯袋,成不了氣候,不值得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

“你什麼意思?”

看著不屑一顧轉身而去的張玉堂、青蛇、李勇三人,太師公子臉龐漲的通紅,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伸出手指,顫巍巍的指著走開的三人怒吼道:“你們今天敢這樣離開,我就保證你們,無論是參加哪一種考試,都會落榜!”

“科考是天下人的科考,誰也不能徇私舞弊!”

張玉堂刷的轉過身來,身子一晃,逼近太師公子的身前,雙眼直視著太師公子,語氣凶狠而低沉:“這樣的考試,就算是太師也不能指手畫腳,你算是什麼東西,在敢威脅我,信不信我折斷你褲襠裡的第三條%e8%85%bf,讓你斷子絕孫。”

“你要乾什麼,我可是太師府的公子,殺了我,你走不出京城的!”

看著逼近的張玉堂,太師公子一個寒顫,他從張玉堂的睦子裡看得出來,張玉堂不是說謊,若是自己真敢胡言亂語的話,他絕對會出手廢了自己。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好漢不吃眼前虧!

先忍過這一次再說。

太師公子的眼裡的怨毒之氣,一閃而沒。

“滾!”

一揮手,張玉堂對於這樣的紈絝弟子沒有任何好話,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走!”

被張玉堂一喝,太師公子%e8%85%bf一軟,不由自主的退了幾步,臉上鮮紅欲滴,慌忙沿著官道,%e5%b1%81滾尿流,一刻也不敢停留。

“咱們也進城去吧。”

攆走了一個紈絝弟子,張玉堂輕輕走到青蛇、李勇的麵前,覺得自己的心靈得到了一種解放,剛剛訓斥權貴弟子的時候,竟然有一種莫名奇妙的舒爽。

自己小心翼翼慣了,咋一放開束縛,居然隱隱有了突破,金丹上的裂痕越來越多,仿若有一尊嬰兒孕育在金丹中,隨時都能夠破殼而出。

“你突破了?”

青蛇眼神犀利,於刹那間感受到了張玉堂的心境上的變化,變得更豁達,更自信,有一種天下儘在掌握的氣質。

“沒有,不過很快就會突破了。”

張玉堂眼神中有些溫柔的看著眼前的青衣女子,輕言輕語:“剛剛我忽然有些感悟,提升了一下心境。”

三人男的帥氣,女的漂亮,一路上倒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尤其是一些讀書人,更是羨慕嫉妒的看著張玉堂。

夜半星辰、紅袖添香,想一想都充滿了無限旖旎。

不過,三人並不在乎,作為修行高深的修士,對於紅塵中的諸般事宜,並不是那麼放在心上。

就算是張玉堂,若非是為了自己的父母,早就雲遊天下,四海為家,根本不害怕地府的報複,自己不害怕,但是自己的父母卻不能不管不顧。

一切為了%e4%ba%b2人,就沒有了那麼多逍遙,必須想儘辦法來維護他們。

步入京城,才知道世間的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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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

“青兒,咱們去找一家客棧,先安頓下來。”

張玉堂站在京城寬闊的街道上,舉目四顧,喧鬨非常,到處都是酒家、旅店、青樓、小吃、雜耍、唱戲的。

人生百態,世間萬象,仿若都濃縮在一城中。

“好!”

青蛇入城以後,本分許多,努力收斂了自己的氣息,不想讓自己因為自己的身份問題給張玉堂帶來諸多不便。

“就這一家把!”

張玉堂來到一家客棧前,看了看,這家客棧位置不錯,距離報名參加科考的地方很近,能夠非常的方便知道科考的事情,而且這家客棧是一座五層小樓,擎天而出,樣式彆致,比附近的建築都高尚一些,站在上麵自然有一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抬步走了進去,立即有店小二走了過來,滿臉含笑的拒絕道:“客官,是來吃飯的嗎?”

“嗯。”

張玉堂點了點頭:“吃過飯後,給我們準備兩間上好的客房!”

店小二有些猶豫道:“客官,小店現在隻有一間客房了,實在不好意思,這幾天來店裡訂房的舉子、秀才、武者太多了,把小店的客房都占完了,要不還請客官去彆的店裡試試。”

“這”

張玉堂有些猶疑:“好吧,麻煩小二哥了!”

轉過身來,對著青蛇、李勇道:“咱們再去彆的客棧看看。”

(未完待續)

第三百零四章:報考

“玉堂,就在這裡吧,一間房就一間房,我等都是修士,何須理會這塵世中的條條框框,我輩中人,隨心所欲,我行我素,何懼流言蜚語。”

青蛇拉住轉身欲走的張玉堂,聲音極為清脆,一踏步走了進去:“小二,帶我們去客房休息吧。”

“這”

小二哥為難的看了看青蛇,向著張玉堂望去。

這個社會,男尊女卑,向來是男人當家作主,去與不去,小二哥自然要詢問張玉堂的意思,至於李勇,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人是個下人,不再考慮之列。

“那好,小二哥,麻煩你了,帶我們進客房吧。”

張玉堂靈魂來自現代,對這些東西看的更看,沒有任何意見,直接隨著小二向著最高層走去,這座客棧高達五層,聳入雲霄。

小二哥看起來也是練過武的樣子,%e8%85%bf腳極為麻利,速度很快,仿若腳不沾塵,一路小跑,到了五樓。

指著一間非常豪華的套房說著:“小店隻剩這麼一間房了,處於小店最高層,布置豪華,能夠登高望遠,俯覽四周,把周圍的一切美景繁華儘收眼底,當然這樣的好地方,房錢也比較貴,還請客人能夠先交一部分押金再說。”

張玉堂、青蛇、李勇三人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果然寬敞明亮,陳列精致,迎麵掛著的是一副大宋有名畫師羅田的大江奔騰圖,大江奔騰,肆意激蕩,一看之下,好像一江大水從畫上流了下來,浩浩蕩蕩,川流奔騰。

四周擺放的桌椅也是一些上等古木製成,古色古香,散發著濃鬱的味道,令人聞之,有一中放下一切,陶醉其中的癡迷。

走到窗前,推開碩大的窗戶,舉目遠眺,藍天白雲,儘收眼底,大街小巷,一掃而過。

“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