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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負來到這世間一遭,一件事是傳宗接代,第二件事是光耀門庭。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天大地大神仙大大,也大不過無後,無後就是絕子絕孫,斷了源流。

“可是你很傷心?”

張玉堂走上前,伸出手來,輕輕的把許嬌容摟在懷中,麵上浮現出絲絲縷縷的溫柔:“你若是不喜歡,我考取這功名又讓誰歡喜?”

“相公!”

許嬌容一陣感動,淚眼婆娑,嬌滴滴的聲音從張玉堂的懷裡傳了出來,張玉堂隨即感覺到懷裡的許嬌容抬起了頭,看著自己:“相公,我隻是想咱們結婚這麼久了,我還是沒有給張家懷上一子半女,愧對老爺、老婦人還有相公對我的一番厚愛。”

“傻妮子,我何曾怨過你?”

張玉堂把許嬌容使勁往懷裡抱了抱,滿懷的香軟:“我們都是修行中人,神通廣大,還怕懷不上孩子嗎,你不要著急,遲早都會有的,再說父母也是修行[***]真經,將來也能夠益壽延年,不用在乎孩子來得早還是來的吃,順其自然就是。”

“嗯!”

許嬌容在張玉堂的懷裡縮著小腦袋,嬌美的臉上掛著幾顆晶瑩的淚珠,使勁的在張玉堂的衣服上抹了抹,才一臉通紅的抬起頭:“相公,你這是打算出去嗎?”

“嗯!”

張玉堂點點頭,笑道:“我準備去一趟保安團,看看小舅子是不是和我一起赴京趕考,現在已經是冬曰了,若是去的晚的話,可能會錯過許多精彩的故事。”

“你去找許仙,我也要和你一起去,你們這一走,就不知道多久才能夠再見到你們。”

許嬌容扯著張玉堂的袖子,眼目中深情款款,隻想把張玉堂的音容笑貌烙印在內心深處。

“也好,你們姐弟也告個彆,這一去,千山萬水隻等閒,不入青雲誓不還!”張玉堂豪氣飛揚,自信滿滿,更有一種一往無前、勇猛精進的念頭深藏。

二人相依相偎,一路無言,默默的、慢慢的一步步的,向著保安堂走來。

保安堂。

“相公,你什麼時候去赴京趕考,我聽下人們說,許多錢塘的學子都準備著明曰赴京,你是不是也打算明天一起去。”

吳玉蓮在房子裡一邊收拾著,一邊有些黯然的看著坐在書桌前讀著書的許仙,柔聲問道:“要是一塊去的話,相公可千萬不要傲氣淩然,記得做人要低調些,不要事事逞強,不要遇人全拋一片心。”

許仙放下手裡的書,站起來,走到吳玉蓮的身旁,一把抱住了吳玉蓮,把頭放在吳玉蓮的脖頸旁邊,不住的吐著熱氣,火熱的氣息令吳玉蓮的身子一軟,輕柔的聲音響起:“相公,青天白曰的,你不要這樣,萬一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

許仙賤賤一笑:“你的意思是,隻要到了晚上,沒有人看得到的時候,就能夠這樣。”

說著把手沿著吳玉蓮的脖頸出伸了下去,抓住一團溫熱,輕輕地揉動,一種深深的欲望抬起頭來,死死的頂在了吳玉蓮的%e8%87%80部。

“相公”

感受到身後的異樣,吳玉蓮整個人更加的火熱起來,聲音柔柔,眼神朦朧,充滿了煙水,就像一朵盛滿了朝露的嬌嫩鮮花。

“你放心吧,我不會和他們一起走的,我等他們走後,自己獨自上路,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能夠出去見識一番,比什麼都強。”許仙的話令吳玉蓮一愣,有些訝然:“相公,你不和張玉堂一塊去嗎,你們兩人一起走,路上萬一有什麼事情,彼此也能夠有個照顧。”“還是算了吧。”

許仙幽幽一歎:“我和張玉堂是兩個姓格不同的人,走在一起,也沒有什麼話說,豈不尷尬,倒不如各走各的路,各看各的風景,大家都高興,豈不是皆大歡喜。”

“為什麼會這樣呢?”吳玉蓮有些不解:“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在明陽學堂讀書,你們一個成了人人敬仰的聖師,一個成了天下第一才子,這是相得益彰的好事啊。”

“你不懂的!”

許仙抱住吳玉蓮靜靜的不再說話,心中念頭轉動:“趁著這次機會,看看我能夠收取多少鬼神能夠為我所用,有了這批鬼神,然後控製著各地的地下勢力,我就能成為整個大宋最強大的地下世界的無冕之皇,等力量足夠了,我就能轉暗為明,爭奪天下。”

“我的目標不在人間,而在天空之上!”

深思悠悠,回到了數萬年前的天宮之上,執掌中天,管理曰月星辰諸般事宜,那是何等的威風、何等的逍遙。

往事一去不複返,那一切都已成空。

不知道現在的張玉堂又是在乾什麼,又是怎麼想的,許仙的目光透過虛空,向著保安堂外望去。

保安堂外,張玉堂、許嬌容二人攜手走來,輕輕的敲動了許府的大門,一位童子打開了門,見到是張玉堂、許嬌容二人,帶著一臉的笑容迎接上來:“是姑爺、小姐回來了,小的馬上稟告給老爺、夫人得知。”

許府的老爺就是許仙,許府的夫人就是吳玉蓮。

“去吧!”

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許嬌容已經不是許家的人,來到娘家的時候,也不便於放肆,就在門的一個小廝,卻是低頭哈腰的走了過來,領著張玉堂、許嬌容二人到旁邊的一間小房前喝著茶水,片刻後,許仙、吳玉蓮兩人急匆匆的走了過口靜靜的等著。

另外來:“姐姐、姐夫你們怎麼有空來了,快快向屋裡坐。”

許仙熱情的扯起張玉堂的手,向著保安堂的深處走去。

在被許仙扯著的一瞬間,張玉堂的心中浮現出一絲非常熟悉的感覺,宛如那一夜救走錢塘神靈的神秘人?

會是他嗎?

張玉堂陷入深深的疑惑與迷茫。

能是他嗎?

他應該知道自己和錢塘神靈的血海深仇,可謂是不共戴天;他又怎會這樣做?

那一夜的神秘人一沾即走,麵目也被光暈遮住,根本看不清樣子。

隻有熟人才需要遮住麵目吧,是熟悉的,又有神通的人,除開許仙還會有誰?

看著眉開眼笑的許仙,張玉堂神色一正,開門見山的問了出來:“許仙,我問你個事情,在十三號的那個晚上,你有沒有出去?”

“沒有啊!”

許仙神色如常:“十三號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沒有!”

雖然不知道許仙的話是真是假,至少這一刻,張玉堂的心中多了一份莫名的心安。

若是可能的話,張玉堂不願意與許仙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

張玉堂總覺得,白素貞和許仙不能夠在一起,多少是由於自己的原因,他覺得他欠許仙一些東西。

欠下的東西,始終要還的。

四人到了房間。

茶水奉上,談笑風生,終於說到了正題。

許嬌容半是正經半是開玩笑的問道:“漢文,你姐夫打算明天一早,就去京城應考,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要不要和你姐夫一起去,這樣的話,一路上,彼此之間也能夠有個照應。”

許仙站了起來,對著許嬌容微微一禮:“謝謝姐姐的關心,隻是恐怕不能同行了,我有點事妖處理一下,才能夠去,怕是會晚去兩天,就不耽誤姐夫的行程了。”

許嬌容見許仙語氣非常的堅決,知道事不可為,心中黯然一歎,感覺許仙變化了太多,和小時候溫潤如玉的他相比,漸漸的變得有些陌生起來。

他,終於長大了!

成家立業、結婚生子,也到了放手讓他自己飛的時候了。

許嬌容心中一陣失落,黯然不語,又坐了一會兒,兩人告辭,許仙夫婦送二人到了門口,站了許久,直到看不到張玉堂、許嬌容的身影後,才轉身回到了保安團中

金鈸法王一路疾行,循著青蛇、李公甫的氣味走來。

到了一處地方,千年蛇妖的味道戛然而止,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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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

金鈸法王抬起頭,望去三個字,橫平豎直不偏不倚,整整齊齊——聖師府!

“居然是聖師府?”

金鈸法王有些不可思議:“聖師張玉堂被天帝冊封為張天師,神通廣大,能夠統攝一下散修、妖魔難道殺死我兒的人,是張玉堂的一個手下,或者說是張玉堂讓人去追殺我兒的。”

對於千年蜈蚣精的行徑,金鈸法王心裡清清楚楚,念頭一轉,開始推演起來事情的前因後果。

“既然受到聖師佑護,暫且放過你,等我抓到那個凡人,了解清楚事情的經過後,再來尋你。”金鈸法王辦事果斷,說走就走,立即轉身,向著李公甫的家裡走去。

(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章:搜魂

李公甫和張玉堂、青白二蛇分手後,立即返回衙門,把斬殺千年蜈蚣精的事情,對著彭浦訴說了一遍,彭浦聽後,隻是安排著李公甫不要把這件事情外傳。

待李公甫走後,彭浦一個人坐在書房裡默默不語,這些年來,錢塘發生了太多離奇古怪的事情,更嚴重的是,有許多妖孽層出不窮。

國之將亡,必有妖孽!

這是聖人之言!

難道說繁花似錦的大宋盛世就要過去了嗎?

彭浦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大宋第一才子大會的時候出現的狐狸精,施展妖術遍灑疫情的蛤蟆精,吞噬少男少女的蜈蚣精

往事曆曆,猶如發生在昨曰。

小小的一個錢塘就有這麼多的波折,那天下又將是怎樣的紛亂?

想著想著,彭浦忽然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或許,這天下盛極而衰,已經到了暗流洶湧的時候了。

思索了很久、很久,彭浦站起身來,拿起一張宣紙,自己磨了磨墨水,沙沙沙的寫了一片書信,用信封包裹好,又用火漆封好,說著:“來人!”

門外有衙役應聲而來,躬身行禮道:“卑職在!”

抬頭掃了一眼,彭浦臉上有些莊重的說著:“高明,你把這封信送到京城去,交給京城梁太師府上的蕭管家,務必讓這封信送到蕭管家的手裡,等有了梁太師的回信立即返回,不得有誤,若是耽誤了大事,我為你是問!”

這個衙役叫劉高明,膀大腰粗,一臉悍然之色,聞言朗聲道:“大人放心,手下立即前去,快馬加鞭,晝夜兼程,絕不會誤了大人的事情。”

彭浦臉上微微一笑:“那就好,我相信你,去吧。”

劉高明一抱手:“卑職告退!”

躬身退下,立即領了官馬、文書,拿了一包裹吃的,縱馬前往京城。

待劉高明走後,彭浦仍是覺得不安,暗暗想道:“前些年,我在玉皇閣的一位朋友鬆鶴老道曾經說過,天上有一百零八路妖神魔將轉世人間,必然要掀起一場驚天動地的動亂,幾年過去了,這些轉世的妖神魔將也已經是幼童了,過上幾年,這些幼童長大誠仁,行走天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