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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任何時候都不會出賣他們信奉的神靈,他們會為自己信奉的神靈而奉獻一切。”

“死!

護教尊王長槍一挑,猶如一條巨蟒翻身,強大的力道卷起滿天的光華,形成一朵朵槍花,對準張玉堂、青蛇籠蓋下來。

長槍出擊以後,護教尊王的腦海,一圈神輪耀出,光芒四射。

“玉堂,隻要能夠破了他腦後的神光,我就能把他大卸八塊。”

青蛇嬌喝一聲,手裡的青光劍迎了上去,劈裡啪啦,把護教尊王手中的長槍砍成好幾段,落在地上。

青光劍逼近護教尊王,一劍刺向腦後的神輪神光。

刷!

神光如水,把青光劍反彈到了一旁,根本刺不進去。

“香火護體神通!”

護教尊王怒喝一聲,悍不畏死的一步踏向青蛇,鐵拳出擊,毫不留情。

“香火神道,交給我吧,看我破了他!”

張玉堂看著威風凜凜的護教尊王,手持斬神劍、腳踏綠舟,呼嘯如風,趕了上去。

護教尊王看著飛來的張玉堂,咧嘴一笑:

“我擁有的是神的力量,所有的一切,在神的力量麵前都是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大手一翻,對著張玉堂壓了下去:

“去死吧,瀆神者!”

“被洗腦的豬,你這個可憐的家夥。”

張玉堂低罵一聲,驟然身劍合一,化作一團璀璨的劍芒,猶如一輪烈曰高高掛起,猛然向著護教尊王壓下來的大手刺去。

“追星斬神劍!”

伴隨著劍光,張玉堂一往無前,勇猛精進。

“快如追星!”

“利能斬神!”

一劍如光穿透了護教尊王的大手,吸收了彌漫下來的神光,威力更盛。

去勢不減!

劍光一轉,刺破了護教尊王的%e8%83%b8口。

護教尊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e8%83%b8口的劍洞,剛要說話,轟隆一聲,整個軀體在劍氣的攪動下,轟然四分五裂。

“該你了!”

斬殺了護教尊王,張玉堂殺氣騰騰,一步踏到白開新的麵前:

“說出天佑邪教的地址,饒你一條狗命,如若不然,他就是你的下場。”

白開新站在地上,看著自己心中猶如天神的護教尊王被張玉堂一劍斬殺,無邊的恐懼從內心深處升騰出來,雙%e8%85%bf無力,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你是魔鬼,你是從地獄深處來的魔鬼,你怎麼可能殺得了神的護教尊王,這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

張玉堂手裡的斬神劍輕輕一揮,白開新的一隻右手斷裂下來:

“說吧,再不說,我取走你另一隻手。”

“啊”

白開新痛呼一聲,看著血淋淋的斷手,臉上一陣扭曲,望了望張玉堂手提染血劍瞄向了自己的左手,嚇得身子一抽:

“不要斬我的左手,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說!”

張玉堂停下腳步,站在綠舟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白開新,一臉的冷厲與殘酷。

(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章:肖太乙

麵對著猶如凶神惡煞的張玉堂,白開新的心理防線幾乎就是在一瞬間徹底的崩潰。

在白開新的心中,留下了張玉堂神通無敵,手段狠辣的無敵印象。

這將成為他一生內心最深處的陰影。

斬殺神的護教尊王,讓護教尊王粉身碎骨。

對自己的姓命也不在乎,一言不合,就斬了自己一個手掌。

這樣的強大,這樣的凶殘!

白開新絲毫提不起反抗的意識。

他跪倒在塵埃,一手點了胳膊上的%e7%a9%b4位,止住血液橫流,一臉的蒼白與恐懼,小心翼翼的望著張玉堂,聲音裡透著顫唞與害怕:

“你想知道什麼,隻要我知道的,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儘,隻請你繞我一條狗命,放過我這一回。”

張玉堂走下綠舟,腳踏大地,俯視著白開新,聲音中透著森寒:

“你知不知道,天佑邪教總舵的地址在哪裡?”

白開新身子一抖:

“這是聖教的最高機密,沒有人知道那一個地方是真正的聖教的總舵,恐怕就算是護教尊王都不一定知道總舵具體在哪裡。”

“真不知道?”

張玉堂眼光如霜雪一樣冰寒,冷冷的看向白開新:

“我不介意斬掉你另一隻手。”

白開新全身緊張,肌肉繃得如壓縮的彈簧一般,說起話來都有些不利落:

“我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不知道啊,要是知道的話,我一定會說,我知道你不在乎我的另一隻手,可是我在乎啊,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把你想要知道的都告訴你,我會證明給你,我是有用的,有價值的。”

“好,第二個問題,你是否知道,最近的邪教中是否抓來一個年輕的書生。”

白開新嘴巴一裂,淚流滂沱:

“這位大仙,不是我不知道,隻是最近抓來的人太多了,尤其是以書生最多,聽人說抓這些人是為了給偉大的天佑大神進行祭祀的,讀書人的肉身嬌貴,常讀書,少雜念,骨肉中蘊含著清氣,是大神最喜歡的補品。”

“而且據說吃什麼補什麼,讀書人吃多了,也能夠精通儒家經典,成為一代儒家大師。”

“荒唐!”

張玉堂袖子一甩:

“我看他是豬腦吃多了,一腦袋裡麵全是豬頭豬腦,吃什麼補什麼,這樣的話豈能相信,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給我說,你可知道關押這些書生的地方,說出來,饒你不死!”

白開新哭喪著臉:

“大仙,為大神抓取書生的人都是教中的高手,我隻是一個小小的跑%e8%85%bf的,根本沒有資格知道這些教中的大秘,還請大仙高抬貴手,饒我一命。”

“廢物,饒不得你,當初在方員外家裡作惡逞凶,若非是方家公子恰好遇到我,他的姓命,你可曾考慮過,給他留一條活路。”

“殺人者,人恒殺之,這是人道天罰,記得下輩子做個好人。”

一點劍光入腦,直接斬殺了白開新。

青蛇在一旁看後,問道:

“玉堂,現在該怎麼辦,沒有人知道總舵的地址,也沒有人知道關押這些書生的地方。”

“不用著急!”

掃了一眼白開新的屍身,一點丹火從指尖繚繞出來,蔚藍色的火藥猶如美麗的精靈,焚燒而去,於刹那之間,白開新的整個屍身化為烏有。

殺人放火!

毀屍滅跡!

“還是按照原計劃,去九江縣衙把事情搞清楚吧。”

“他可是官,會聽你的嗎?”

青蛇滿心疑惑,卻也沒有說話,靜靜的跟著張玉堂,望著九江縣衙而去。

一座宏偉的建築拔地而起,粗大的漆黑廊柱、巍峨森嚴的大堂,堂中掛著一幅海水潮曰圖,正是當今九江縣衙老爺辦公的地方。

此時縣衙中三班六房各司其職,忙著公務,縣衙衙門敞開著,張玉堂踱著步子,徐徐的向著裡麵走去。

縣衙上掛著一麵匾額,上麵題著四字明鏡高懸,明鏡高懸後麵是一幅江牙山河圖,江牙即是圖下麵的畫的一層波浪。

這幅圖意寓著光明正大、皇權如曰中天。

“縣衙重地,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一命執刀捕快,看著進入縣衙的張玉堂、青蛇,快步走了過來,伸手攔住二人:

“二位,有什麼事情嗎,沒事的話,還請回去吧。”

張玉堂儀表堂堂、青蛇嫵媚清純,這值班的捕快摸不清二人的來頭,言語之中,蘊含著些許客氣。◣思◣兔◣在◣線◣閱◣讀◣

張玉堂淡淡一笑,把自身的威嚴散發出來,雖然和藹可%e4%ba%b2,卻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逼人氣息:

“在下有事來訪,還請九江縣令能夠出來一見。”

執刀捕快拿捏不準來人的來頭,一聽這話,越發恭敬:

“二位,縣老爺公務繁忙,無暇抽身,若是沒有什麼緊要的事情,縣老爺是不會見你們的。”

“他會見的。”

張玉堂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玉佩晶瑩碧透,內蘊煙霧氤氳,煙霧中有九條搖頭擺尾的神龍出沒。

“九龍!”

執刀捕快心中一凜,他雖然不知道這塊玉佩意味著什麼,但是敢於在玉佩上麵雕龍畫鳳的玉佩,自然是與當今人皇有關。

眼前的這人,或許就是皇命欽差。

“是,大人!”

略一躬身,執刀捕快邁著小緊步,向著明鏡高懸的內堂快速走去。

“什麼?皇命欽差?九龍玉佩!”

九江縣衙的縣令正在伏案處理公文,聽了執刀捕快來報,心中一緊,站起身來,仔細問道:

“你可瞧清楚了,的確是九龍玉佩?”

執刀捕快道:

“回大人,絕不會錯,玉佩中雲霧氤氳,有九條活靈活現的五爪金龍在其中翻騰。”

“哦,快,召集三班六房的所有衙役、主薄等人,換上官服,隨我去前堂迎接欽差。”

九江縣令慌忙令人取來官服,頭戴烏紗,便要前去,執刀捕快道:

“大人,欽差來的時候,是身穿便服,估計是不想驚動太多人,大人這樣大張旗鼓的去迎接,恐怕會引來欽差不喜。”

“果然如此。”

九江縣令點頭道:

“也好,你隨我去見欽差,其餘人等,各司其職,做好準備,隻說有貴客到訪即是,有哪一個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不長眼,待欽差走後,我讓他好看。”

出了辦公之地,九江縣令看著前堂的張玉堂、青蛇,緊走兩步,雙手抱拳,客氣的道:

“下官九江縣令肖太乙,見過欽差大人。”

(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一章:變化

“肖大人彆來無恙,在下張玉堂,這次來九江縣衙,是有事情,想請肖大人幫忙。”

張玉堂望著衣冠端整,滿麵蕭容的肖太乙,快走幾步,笑著迎了上去,邊走邊說著:

“這件事,非大人不能做到,還請大人能夠鼎力相助。”

肖太乙慌忙彎下腰,有些誠惶誠恐:

“下官不敢,還請大人讓下官看一下九龍玉佩,有什麼事情,大人隻管吩咐,下官一定竭儘全力去做,萬死不辭。”

官大一級壓死人,張玉堂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也不矯情,直接把九龍玉佩遞了過去:

“這是規矩,肖大人請看!”

肖太乙畢恭畢敬的從張玉堂手裡接過九龍玉佩,用眼稍微一掃,平靜無波的臉上瞬息充滿了震驚,整個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塵埃,旋即把手裡的九龍玉佩高高的抬起,高過頭頂,朗聲說著:

“九江城縣令肖太乙,見過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肖大人起來吧。”

張玉堂踱步上前,從肖太乙手裡接過九龍玉佩,仔細的收了起來:

“肖大人是否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