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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用力,直接把小廝翻了一個跟頭,滾出去好遠。

“你這小哥好沒道理,我和大壞蛋好心好意的來幫你們降妖伏魔,你不畢恭畢敬的請我們進去也就算了,還惡語相向,是不是看我年輕,就覺得我沒有降妖伏魔的大法力。”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以後記得不要狗眼看人低。”

屈指一彈,一點神芒飛出,落在對麵的一座假山上麵,砰地一聲巨響,假山四分五裂。

原本起身就要破口大罵的小廝,心裡一顫,罵人的話生生的憋進肚子裡,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就要說話,門口又來了一人。

這人穿著普通的衣衫,卻在衣襟的領口的地方,繡著一個大大聖字。

到了門前,也不停步,直接走了進來,小廝似乎是司空見慣,也沒有阻攔,而是直接走到張玉堂、青蛇身旁: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兩位大人有大量,原諒小子這一回,我馬上帶二位去見我家老爺,說不準,老爺會讓你們去給少爺驅鬼治病。”

方家公子被鐵索捆綁起來,被幾個健壯的奴仆挾持著扔進小樓中,方員外愁眉苦臉的走出院子,令人把這座院子鎖上,吩咐著:

“天黑以後,誰也不許進這座院子,否則生死自負。”

旁邊的奴仆轟然應是,膽戰心驚的看了一眼院子裡的小樓,小樓上不時傳來一聲聲野獸受傷時候的怒吼聲音。

裡麵關著的仿若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受傷的野獸,低沉的怒吼中充滿了冷酷與殘忍。

方夫人滿臉淚水,眼睛哭得通紅:

“我苦命的兒啊,我方家到底造了什麼孽,怎麼會引來這樣的鬼怪禍害我方家。”

方員外無聲的走到方夫人身旁,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方夫人的脊背,輕聲道:

“清平觀的道長差點兒被寒兒給掐死過去,我已經讓人把寒兒給捆起來,扔到翠華樓了,再過些曰子,我在命人去遠方請些高人來。”

“俗話說遠來的和尚會念經,天下的奇人異士數不勝數,我們一定能夠找到,可以治療寒兒怪病的高人的。”

方夫人悲呼一聲,淚流如雨:

“我苦命的兒啊,老爺,實在不行,就答應聖教的人,他們不是說有辦法救寒兒嗎?”

方員外臉上一沉,揮手製止:

“夫人,若是隻是單純的出些錢財什麼的,讓聖教的人來救治寒兒,哪怕是黃金萬兩,我砸鍋賣鐵也不說二話,但是讓我們入教才肯救治寒兒的話,倒不如讓我們的兒子死了,至少死後還能落下一個好名聲。”

方夫人聽了也不言語,隻是哭個不停,方員外看著心煩,一個人背著雙手,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方員外,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你也找了不少和尚道士,來給令郎驅鬼治病,應該知道,離了我們聖教,誰也驅不走這附體的惡鬼,隻要你點個頭,同意加入聖教,共襄盛舉,我保證令郎的病藥到病除。”

一道聲音傳來,方員外抬頭看去,不由得心生厭惡。

院子裡走來一人,長的又高又瘦,一雙手臂甩動起來,就像一隻大猩猩在狂舞,狹長的臉龐上嵌著一雙細小的眼睛,眼睛裡望向彆人的時候,儘是陰騭、陰毒。

(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三章:暴力

張玉堂、青蛇、小廝一起從外麵走來,順著一道囂張的聲音看去,就見一個中年人宛如大猩猩在舞動一樣,雙手胡亂的比劃著。

“這人是誰,聖教又是什麼教?”張玉堂有些疑惑的低下頭,向著身旁的小廝問道。

小廝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厭惡,冷冷的瞥了一眼哪個猴子一般的中年人,聲音中透著股恨意:

“公子,這人是天佑聖教的人,這幾天一直要我家老爺加入他們的什麼聖教,我老爺知道他們乾的不會是什麼好事,就一直拒絕加入他們。”

“誰知道,拒絕了他們以後,沒過幾天,小少爺就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敢說,一定是這個邪教乾出來的好事,這是逼老爺加入他們的教派。”

張玉堂、青蛇對視一眼,心中暗喜,這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終於尋到天佑神教的蹤跡了。

“老爺!”

小廝頗有膽氣,絲毫不理會附近的中年人,徑自走了過去,指著跟過來的張玉堂、青蛇,說著:

“這兩位是得道的高人,是主動前來給少爺驅鬼治病的。”

方員外身材不高,滿臉富態,隨著小廝的聲音向著張玉堂、青蛇二人看去。

男的英俊挺拔,風流倜儻,女的朝霞明珠,天真可愛。

郎才女貌!

璧人一雙!

心中暗暗讚歎一聲天地的造化神奇,居然能造就出這樣一雙奇男女,心中不忍他們卷入這場漩渦,就要開口,勸他們回去。

“小小年紀,能有幾分道行,也學著人家出來驅鬼治病,就不怕鬼沒驅成,反而惹鬼上身,到時候丟了姓命,拋屍野外,在後海就來不及了。”

旁邊的中年人瞪著一雙充滿陰騭的眼睛,看向了張玉堂、青蛇二人,二人都年紀輕輕,中年人相信憑著自己幾十年的修為,完全可以拿下這兩個男女。

張玉堂看著中年人淡淡一笑,抱拳道:

“多謝這位前輩的關心,我是個讀書人,書中的道理告訴我,遇到事情不能總是指望用拳頭、用暴力去解決,我們應該講道理、擺事實,把事情都說清楚了,沒有道理的道個歉,有道理的大度一些,這事情不就解決了嗎?”

中年人冷笑一聲,原本看不出張玉堂、青蛇的深淺,他心中還有些摸不著底,這張玉堂把話一說,中年人自認看清了兩個人的底細。

這男的渾身上下透著濃濃的書卷子氣,想必是個迂腐不堪的讀書人,那女的倒是花一樣的漂亮,可惜瞎了眼,跟上這麼一個手無縛%e9%b8%a1之力,卻喜歡愛打抱不平的書生。

心中自認看透了兩個人的底細,中年人往前踏了一步,一身的練氣後天大成的修為毫不客氣的散發出來,股股威壓向著張玉堂、青蛇洶湧而出。

“讀書人講道理,你家白爺爺也是個講道理的人。”

“但是你先給我跪下!”

“跪下來給說話,我喜歡俯視著彆人說話。”

呲著牙,一握手中的拳頭,在張玉堂、青蛇麵前晃了晃,說著:

“跪下後,你家白爺爺會告訴你們,白爺爺和你們不同的是,白爺爺我先講道後講理,我一般都是用拳頭講道,來,讓爺爺給你們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臭崽子門好好講講道,教教你們做人的道理,沒有三分三,就不要充大頭出來攔事。”

方員外臉色微變,走上前,攔住中年人,說著:

“他們不過是外鄉來的迂腐書生,不通世事,你是江湖中有名的人物,何必給他們一般見識,沒來由的辱沒了你的身份。”

一擺手,勁氣飛揚,把方員外掀翻在地:

“方員外,你若是我教中人,我自然會給你這個麵子,你現在什麼都不是,憑什麼攔我,你也看到了,是他們要給我講道理,我就要用拳頭告訴他們一個道理,拳頭大的才是硬道理。”

青蛇看著中年人揮舞著的拳頭,故作花容失色,躲在張玉堂身後,說著:

“公子,不好了,這個大猩猩要動手打人了。”

張玉堂安慰著:

“青兒,你這就說錯了,這個人一看就是個四肢俱全、頭腦清晰的人,你怎麼可以說人家是個大猩猩,你這不是侮辱人家大猩猩嗎,要知道,大猩猩也是有尊嚴的,就算大猩猩沒有尊嚴,大猩猩也是要講道理嘛。”

“聖人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他要是動手,就不是君子了,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相信他不會做一個沒有下限的人。””我最討厭有人在我麵前說大猩猩了。”

中年人細長的眼睛裡怒火中燒,身子躍起三丈,一抓伸來,向著張玉堂抓去:

“我會好好的炮製你,把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誰在我麵前提猩猩,我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一抓抓來,如飛鷹擊空,非常迅猛。

張玉堂帶著青蛇,尖叫著躲開,說著:

“我們都是讀書人,要講道理,不要打架嗎,打架就像打電話,不是你先掛,就是我先掛,這是何必呢?”

青蛇在身後訝然道:

“公子說的真好,句句都是經典啊,不過,打電話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這是一千多年後,才有可能出現的東西,你當然不知道。”

“公子真是思接千載、學通萬裡,一千年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嗯,這事兒,你不要和彆人說,公子做人,一向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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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躲過去了?”

中年人睦子一凝:

“好好好,看來你們也是練家子,在九江這片地方,還沒有誰敢動聖教的人。”

想起教中的大人物,有些人能夠呼風喚雨,噴雲噯霧,都是神通廣大之輩,有這樣的靠山在,那一個敢在九江鬨事?

張玉堂退後一步,擺擺手,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不打、不打、不打,讀書人文質彬彬,怎麼能夠做這些粗魯的事情,這樣做太有損我的鳳儀了,我說還是算了吧,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中年人欺近一步,拳風猛烈,轟然擊向張玉堂的%e8%83%b8口。

這一拳,勢大力沉,生死不計。

“打不打,可由不得你!”

張玉堂閃身躲開,說著:

“這可是你逼我的,少胳膊斷%e8%85%bf什麼的,可怨不著我。”

躲開中年人的拳頭後,張玉堂對著青蛇說著:

“公子我是個讀書人,斯斯文文,不便動手,青兒,你沒讀過書,不用斯文的。”

青蛇雀躍著:

“公子,我也要用拳頭給他講講道理。”

玉手伸出去,抓住中年人的拳頭,哢嚓嚓一陣骨折的聲音。

中年人鐵缽般的拳頭,被青蛇一手捏的粉碎。

張玉堂在一旁看得直冒冷汗:

“青兒,是不是太暴力了!”

(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四章:收鬼

一隻拳頭成了粉碎,鮮血汩汩的流了出來。

滴答、滴答、滴答!

落的滿地都是。

中年人慘呼一聲,驚天動地,整張臉都扭曲的有些變形,撲通一聲滾倒在地上,用另外一隻手抓住手腕斷裂的地方,牙關直咬的震天響。

“痛死我也!”

青蛇毫不在乎的捏碎了中年人的拳頭,旋即走到張玉堂身前,疑惑的道:

“公子,我也用拳頭給他講道理,你看他叫的這麼大聲,是不是我講的不夠通透,他還想讓我多給他講點道理。”

張玉堂點點頭:

“以我讀過這麼多年書的經驗來看,應該是這樣,青兒,你還是可憐、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