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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堂一個人回到院子裡,把警世鐘從丹田裡取了出來,托在手心裡,細細的觀看著。

一直沒有注意到這口神鐘上的文字,直到今曰亮了一個文字,才引起張玉堂的好奇,細細的揣摩著微微發亮的蝌蚪文……

一股莫名的奧義從蝌蚪文上散發出來,仿若有一種道韻在蝌蚪文上流動。

“這口鐘的內|壁上有七十二個蝌蚪文,難道對應著七十二個人,隻有找齊這七十二個人,才能夠讓這七十二個文字同時亮起來,那外壁上有三千文字,又意味著什麼,難道是意味著三千人嗎?”

張玉堂百思不得其解,便放下心思,等著曰後一一明了,收了警世鐘,重新感應了一下,隨著這個蝌蚪文的發亮,這口警世鐘的威力好似又增加了一點。

若是再次碰到崔判官那樣的陰神,他覺著自己若是用警世鐘出擊,有把握把崔判官擊成重傷,甚至是直接轟殺。

把玩了一會警世鐘,張玉堂在無所得,就把警世鐘收進丹田,隨後把一顆劍丸從丹田裡調動,沿著丹田裡的斬神劍蔓延上去。

“劍丸也是我修成的金丹,其中蘊含著我部分的神魂,若是我能夠把劍丸和斬神劍合二為一的話,那是不是說,可以把斬神劍煉化成為第二個自己。”

“到時候,憑著斬神劍的鋒利,我就能夠施展出以神禦劍,出其不意的斬殺敵人。”

(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五章:夜行

在張玉堂的控製下,斬神劍懸浮在眼前,綻放著縷縷劍芒。

隨後一顆劍丸也從丹田中外放出來。

劍丸有豆粒大,滴溜滾圓,透發出來排山倒海一樣的磅礴氣勢,這股氣勢引而不發,與斬神劍一起並排懸浮在眼前,震撼人心。

然後外放出來的劍丸在張玉堂的分心二用之下,向著旁邊的斬神劍飄了過去。

到了斬神劍跟前,化作道道劍氣,滲透在斬神劍中。

斬神劍早已認張玉堂為主,一點也不排斥劍丸的侵入,大開方便之門。

很快,整個斬神劍完全被張玉堂的劍丸所控製。

隨著劍丸控製斬神劍,原本古樸滄桑的神劍上麵,散發出來種種靈動的氣息,就像懸浮在眼前的不再是把劍,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去!”

張玉堂心念一動,斬神劍飛出院子,懸浮在半空,劍尖一點,呼嘯著向著錢塘城外飛去,到了錢塘城外的一座荒山上,斬神劍上發出一片劍氣,白茫茫的讓人看不清楚。

片刻,劍氣收斂,但見附近的山石都被煌煌劍氣縱橫切割成大大小小的無數塊。

“我雖然沒有禦劍訣,但是把這樣一枚自身修成的劍丸金丹融合進一把劍中,威力應該比禦劍訣中的以神禦劍要靈活許多,也應該比禦劍訣中的以氣禦劍要勢大力沉許多。””

禦劍訣主要包括以神禦劍、以氣禦劍兩種禦劍方法,以神禦劍靈活多變,以氣禦劍勢大力沉,各有優勢。

“劍丸是我的第二金丹,包含了我一身的劍道修為,不過,劍道修為太過鋒銳,勇往直前、陽剛不屈,隻是過剛易折,到了最後,難以成就大道。”

“而[***]真經陰陽雙修,修成的金丹中庸溫潤,生生不息,卻是成就大道的根本,我現在把劍道修為分離出去,既能夠增加自己的攻擊力,也能夠提高自己法力的精純程度,何樂而不為。”

張玉堂坐在院子裡,相隔的很遠,卻也把斬神劍斬碎山石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對於這一劍的威力,非常滿意。

這樣的劍光,若是碰到一般的修士,一劍斬之,輕鬆得很。

不說斬神劍中蘊含的劍道力量,單憑著斬神劍的鋒銳,一旦讓斬神劍近身斬中,就必然跑不了身死道消的下場。

而一旦對上修行香火神道的神祗,這樣的優勢將會更加明顯。

“來!”

輕輕一喝,斬神劍從錢塘城外的荒山中掉頭飛了回來,落在張玉堂的手心裡,一股血脈相承、榮辱與共的念頭從斬神劍中傳了出來。

以後的斬神劍,就已經相當於了張玉堂身體的一部分,禦劍殺人、取敵人首級於千裡之外,將如使指臂。

“收!”

把斬神劍收入丹田中,與造化金丹一樣懸浮在丹田氣海的上空,散發著絲絲劍氣。

“現在我已經修成金丹,也應該修行一下金丹中期可以修行地的一些法門,可惜我沒有這樣的法門,若是有了法門,就能夠騰雲駕霧、金丹道遁,甚至撒豆成兵、呼風喚雨,再也不用借助外力來施展這些東西。”

隨著金丹的凝成,張玉堂對於法術、神通的渴望,一曰勝似一曰。

“等我收了蕭辰宇為弟子,就向父母辭行,闖蕩天下,看看能不能獲得一些奇遇,否則這樣閉門造車下去,就算是到了老死,也不見的能夠創造出來屬於自己的法術、神通。”

一天的時間過得很快,不覺得已經是夕陽西下,星辰燦爛的時候,一輪彎月悄悄升起,掛在了樹梢之上,清輝蒙蒙,照耀出來。

蒙蒙的銀白色月輝,就像牛奶一樣,傾瀉在樹葉上、青草上、每一位夜行人的衣襟上,月輝清涼而朦朧,透著一種神秘與浪漫。

“月上柳梢,我這就去聖師府拜師。”蕭辰宇出了客棧,一臉的自信與歡喜:

“聖師至今還沒有收取任何弟子,若是我成了聖師的弟子,立刻就是開門大弟子,以後說不準我的名字會隨著聖師的名字一起名垂千古、流芳百世。”

青石小路在蕭辰宇的腳下向著遠方延伸,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蕭辰宇邁著輕快的步子,沐浴在月光裡,向著聖師府走去。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裡,何處春江無月明。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裡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隻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走在路上,靜寂無人,唯有夜色茫茫,蕭辰宇小聲地念誦著一首從書籍中看到的詩歌,每念誦一句,但覺的就會增加一分勇氣,驅散一分寂寞與恐懼。

長這麼大以來,蕭辰宇從來沒有一個人出過遠門、走過夜路,第一次出遠門、第一次走夜路,失去了最初的熱情之後,麵對這茫茫夜空,心中總有一絲絲的恐懼暗生。

遙望四周,暮靄沉沉,隻有一座座房子靜靜的矗立在夜空下,悄然無聲,有的地方黑漆漆一片,仿若隨時會有凶神惡煞從其中跳出來吞噬過往的行人。

偶爾一陣風吹過,嗚嗚的聲音傳來,猶如神哭鬼號,滲人的緊。

聽著嗚咽的聲音,蕭辰宇渾身一抖,起了一身的%e9%b8%a1皮疙瘩,口中不自主的加快了念誦詩詞的語速、也提高了聲音。

也許,他覺得這樣可以驅散恐懼。

“昨夜閒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江水流春去欲儘,江潭落月複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聲音一句大過一句,一句快過一句,腳下的步子也越來越快,最後小跑了起來,隨著小跑,蕭辰宇總覺得自己的背後傳來腳步聲,好像有人跟在自己的背後一路同行。

猛回頭,空空如也,背後一片冷汗滲出。

“子不語怪力亂神,這世界本沒有鬼神,拜的人多了才有了神,一切的鬼神都是自己嚇自己,不怕、不怕,我不怕啦。”

用手在%e8%83%b8脯上不斷的撫摸、平息著由於恐懼、緊張而跳動的十分劇烈的心,然後望著聖師府奔跑。

“那是什麼?”

一大團黑影出現在通往聖師府的道路上,腥氣隨著夜風撲麵而來,蕭辰宇湊著夜光看去,臉上一片煞白:

“老虎,還有沒有天理,錢塘縣城裡麵,怎麼會出現這麼大的一頭老虎,錢塘縣城的衙役們是乾什麼吃的。”

這是通往聖師府最近的一條路,若是繞過去,從其他的路上進入聖師府,就要耽誤很多時間,到時候,不一定能夠及時到達聖師府。

“月上中天的時候,必須到達聖師府,否則豈不是被聖師看輕了,把我當成了那些死讀書、讀書讀到報廢的讀書人。”

(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六章:擄走

夜色迷蒙,一輪銀月,孤星幾個。

又有清風吹我襟,蕭辰宇仍是感覺到背後滲出一片冷汗。

老虎!

這裡怎麼會有老虎?

蕭辰宇百思得其解,但仍是打算從這裡過去,除卻這裡,從彆的地方去的話,雖然也能夠過去,從時間上來講,卻要花更多的時間。

月上中天的時候,很難到達聖師府。

蕭辰宇目光炯炯,望著橫躺在前方的老虎,心中一個念頭蹦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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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過去!!”

一定要闖過去。

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何況這個老虎正在打盹,隻要我小心點不發出聲音,還是有很大的機會的。

闖!

精神高度集中,目光死死的盯著橫臥的猛虎,蕭辰宇肌肉繃緊,輕輕的挪動著腳步。

一步步,向前走。

近了!

又近了!

離猛虎越來越近!

甚至已經聞到了猛虎身體上的氣味,甚至已經看到了猛虎身體上的花紋。

一滴滴汗水,落在塵埃。

蕭辰宇輕輕邁步!

悄悄走過!

屏住了呼吸,唯有心跳震動於%e8%83%b8腔。

一刹那,仿若過了數個春秋。

終究走了過去。

再回首!

那頭壯碩的猛虎依然橫臥在街道的中間,酣然入睡。

“好險!”

輕輕的呼了一口氣,蕭辰宇剛要轉身而走,就見到橫臥在哪裡的猛虎恍如一動,龐大的身體帶起一陣腥風。

“老虎醒了?”

蕭辰宇一個寒顫,再也顧不得看什麼,雙%e8%85%bf撒開,就像轉動了大風車一樣,跑的風快。

“千萬不要看到我,千萬不要追上來!”

一邊跑、一邊祈禱。

他所不知道的是,在他跑著離開沒有多久,橫臥在地上的猛虎身上閃過一道光華,光華過後,猛虎化作一張道符升騰在空中,飛往聖師府的方向。

前麵的路上一處燈光亮著,驚慌失措的蕭辰宇毫不猶豫,走近有燈光的地方。

“有人在嗎,街上有老虎。”

蕭辰宇拍著門,低聲沉呼,隨著呼聲,木門大開,蕭辰宇疾步走了進去,轉身關上了門,這次氣喘籲籲的抬起來頭。

一位絕色的女子,站在自己地眼前。

女子披著一件近乎透明的衣衫,半遮半掩,露出一片雪白色的半圓,豐滿而挺拔,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披在肩上,雙眼如一汪秋水,深幽而明亮,白皙而嬌嫩的臉蛋上,此時掛著一道淺淺暈紅。